梦里梦外都是情-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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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是按成绩排座位，期中考试后，孟多姿考了全班第一名的成绩，而我也由差生的行列进入了中等生的行列，为此我还受到了老师的表扬。只是我和孟多姿的差距还很大，孟多姿从最后一排调到了地理位置最好的第三排，而我仍然停留在后排！我知道我要想靠近孟多姿我还需要努力。
可惜直到小学结束，我的成绩都没有赶上孟多姿的成绩，但是我的座位离孟多姿的座位在一点一点的拉近。
初一时，我很幸运的和孟多姿分在了一班，孟多姿的成绩依然很好，可是不像小学时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但也都是在前三名徘徊。初中和小学不同的是，成绩好的可以自由选位子坐。每次考试，老师都会先让第一名选位子，然后是第二名选，直到第十名，十名往后的老师就按高矮排位了。为了获得选位子的权利，我努力进了前十名。
初一第一学期的期中考试后，我成功的和孟多姿又成了同桌。之后我一直保持着和孟多姿同桌的成绩。开始时，我总是向孟多姿请教问题，而她也总是耐心的给我讲解，我发现这是一种接近她的好方法，所以每当我想和她说话时，不管我会不会那个问题，我都会请教她，有时我问的问题真的太过简单，但她也只是奇怪的看我一眼，接着便给我讲解。初一第一学期结束时，我考了全班第二，孟多姿考了全班第一。直到初一第二学期的期中考试，我考了取代了孟多姿成为第一后，我还是经常会问孟多姿问题，只是这次我问的问题太简单了，孟多姿会怀疑的说：“罗佳亮，你总是拿这种题目问我，我会以为你再嘲笑我！”从那之后，我不再轻易的问她题目，我怕她会误会，她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敏感，自尊心也特别强。只是我没有想到她会问我题目，后来我们开始相互讨论问题，我感觉我们的关系更进了一步。
只是从初二开始，我成为了总是第一的那个人，而孟多姿成为了第二第三的人。每次排位，我便成了那个先选位子的人，我有点担心她不选我做同桌，我提心吊胆的看着她走进教室，我希望她会坐到我的身边，那时候我想以后都不能超过她，万一她不选择和我坐一起我要怎能办？只是当我感觉到她的崇拜时，我又变了主意，我要成为她永久的崇拜！那次看到她做到我身边后，我悄悄地问她：“为什么又选择我做同桌？”她简短的回答：“习惯了同桌是你！”那一刻，我才发现在她所有的同桌中，我是最久的一个。
我的心里对孟多姿一直有种陌生的情愫，那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后来我才知道那种感觉就叫做初恋。我和孟多姿一直是同桌，在别的同学看来，我们的关系不只同学那么简单，我，那时的我们都青春年少，对爱恋都懵懂无知。不知什么时候起，同学中间关于我和孟多姿的流言四起，我也听到一点，我想孟多姿也一定是知道的，只是她装作不知道而已。直到初三第二学期开始时，孟多姿不在和我坐同桌。放学后，我们快到家门口时，我很气恼的问她：“为什么不和我坐同桌？”她同样是简单的几个字：“我们同桌太久了！”她的言外之意是我和她的同桌的时间太久了，所以她厌烦了，那天我第一次感觉到心痛！
之后我明显的感觉到孟多姿多我的疏远，她在班里尽量避免和我说话，放学后，也不在和我一起回家。我不明白孟多姿为什么要把对我的厌恶做的那么明显？我们持续那种陌生人的状态一个月之久，我终于忍不住了。放学后，我把孟多姿拉到没有人的地方，我质问她：“孟多姿，我真的让你那么厌烦吗？你有必要把对我的讨厌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孟多姿瞪着双眼无辜的摇头，她说：“罗佳亮，我没有讨厌你！”她那认真的摸样就像是她在认真的计算一道数学题。
我知道孟多姿不会说谎话，我不解地问：“那你为什么故意疏远我？”
孟多姿有点扭捏地说：“你难道不知道同学们怎么说我们的吗？”
我突然意识到，孟多姿并不想我想的那样不在乎别人的言语，她只是用她的方式去消散那些闲言碎语。我突然感觉很抱歉，我没有搞清状况就来质问她，是我太冲动了。我控制了自己很久，结果还是冲动的说了出来，我说：“孟多姿，若我对你就是他们说那样子呢？”
孟多姿听完我的话眼神闪躲，她有点慌张的说：“罗佳亮，你不要开玩笑了！”
我看着孟多姿很认真的说：“孟多姿，我没有开玩笑，是真的！”
那天之后，孟多姿并没有因为我的表白而靠近我，相反她躲的更远了。直到期中考试我的成绩由第一名落到了倒数第十名。我心里并没有因为成绩的后退而难过，反倒是孟多姿，那天老师公布了成绩后，孟多姿难得放学等我。路上孟多姿没有看我，她一边低头看路一边问我：“罗佳亮，你的成绩怎么后退成这样了？要中考了，你知不知道？”
我和孟多姿并肩走着，我用一只脚踢着脚下的石子，用最不在乎的语气问：“知道，那又怎样？”
那天孟多姿真的生气了，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生气的孟多姿，她看着我厉声的说：“你说会怎样？你会读不了好的高中，最后你会考不上好大学；你说会怎样？你会让你的父母失望，会让所有对你寄予希望的人失望！”
我被孟多姿吼的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原来孟多姿那么在乎我的成绩，我又在心里窃喜，这是不是代表着孟多姿也是在乎我的呢？
第二天上学时，我早早的来到学校，我给孟多姿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会好好学习，不会让所有人失望，更不会让你失望！”从那之后，孟多姿不在刻意疏远我，只是也没有和我坐同桌，但是每次我们对视时，她总会对我淡淡的笑，不在躲闪我。
中考结束后，我问她：“那天我说的话是真的，你怎么想？”
她想了一下说：“你若考上C市一中，我便和你想的一样！”
听了孟多姿的话，我心里就像吃了定心丸，因为我铁定能够考中一中。只是我没有想到孟多姿会放弃读高中而去读了中专。但是这也不能阻止我和她在一起。高中后我们不能经常在一起，除了寒暑假可以见面，星期天我们回家的时间几乎都是错开的。那时候我们都没有手机，不能打电话，只能一个星期寄一封信。每个星期等信的时候，我都感觉很幸福，我们会在心里诉说彼此生活中发生的事情，我们不说想念可是我们的思念都在字里行间可以感受到。
我们真正的成为男女朋友是在我高考后成绩出来后，我告诉她我考上了B大，问她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记得那是我读大一的时候，我放假回家，去学校看她，她的同学问我是不是她的男朋友，她羞红了脸点头说是，那一刻我有种踩在云端上的感觉。那天的风很好，我们买了风筝去放风筝，孟多姿很喜欢哆啦A梦，我想在生活中她或许也需要一个哆啦A梦来帮助她实现愿望，而我想做她一辈子的哆啦A梦。只是一辈子太久，我没有坚持住！
那天我们比赛放风筝，我说我的风筝若是追上她的风筝她就的嫁给我，后来我赢了，我告诉她既然答应了我就不许反悔，她说好，只是没想到最后反悔的是我！
我大二的时候，她就毕业了，她要工作，她要养家，我知道她的家需要她。她刚工作很忙，我们之间的联系也没有以前多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孟多姿对孟多彩很疼爱，只是我没有想到她会那么疼爱孟多彩，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一直把孟多彩当做自己的梦看待。刚知道时，我是心疼，我心疼一个女孩子为了一个家要付出自己的梦想，让后把自己的梦想寄存到另一个人身上；后来我竟开始嫉妒孟多彩，我开始比较我和孟多彩在孟多姿的心里谁更重要，即便我只道，亲人对孟多姿而言是最难以割舍的，直到后来孟多姿对我说：“亲人和爱人是无法比较的，你们在我心里一样重要，只是在你们之间我必须做出选择时，我只能选择亲人，因为我不想亏欠我的亲人，照顾好他们是我的责任和义务！”我才知道，我犯了多么愚蠢的错误，我在自己和她的亲人做比较，只是间接的把自己推的更远！
我大三的时候，孟多姿的工作基本稳定下来，只是我一直放不下孟多姿对孟多彩的爱，我们也因为这个问题闹过矛盾。大三下半学期时，我通过同学介绍认识了苏晴，苏晴美丽的外表让我印象很深刻，而她的家庭更让我望尘莫及，那是我奋斗毕生都不能得到的。后来我知道苏晴对我有意思，那个时候的我刚接触社会，我渴望成功，而苏晴就是我成功的阶梯，那时我和孟多姿也处于矛盾期，我自然而然的就和苏晴在一起了。
我和苏晴在一起后，苏晴的家人给我提供了一个出国留学的机会，当然是和苏晴一起走的。在事业和爱情面前我选择了事业。我依然记得那天下着小雨，我和孟多姿说分手，我转身走后，我从车子的后视镜看见有个女孩站在雨里泪流满面。而我只能在心里说抱歉，抱歉没有陪你走一辈子，抱歉是我先背叛了我们的爱情，抱歉我还太年轻不能给你一个有理想的未来，所以我选择放手离开！那天我的心第二次疼了，是真的很痛，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既然我选择了就会一直往前走！
四年后，我回来听说她还没有结婚，我心里居然有点高兴，那时我会偷偷的去看她。她没有太多的变化，除了比以前成熟了点！那个时候，我和我太太正在协商离婚，我不知道她会让人查我，更不知道会给她惹麻烦。那段时间我刚好要回美国处理点事情。等我再回来时，我就知道自己来晚了，我知道她身边的男人叫顾昶，巧的是顾昶居然是我一个同学的表哥。那天见到孟多姿时，看见她淡淡的表情，我就知道我已经挽不回什么了。我看见顾昶眼中对孟多姿的爱，我想以前我也是那样爱孟多姿的，只是我没有坚持到最后。我看见孟多姿乖巧的依偎着顾昶，我觉的像是他偷走了我的幸福，我现在才知道其实不是他偷走了我的幸福，是他接管了我的幸福。
我原本是要放弃的，只是没有想到会在医院碰到孟多姿，我最终还是去问了她的主治医生，才知道她是因为迟迟不孕而检查身体。我从未如此嫉妒过顾昶，如果我没有放弃，我想现在我和孟多姿的孩子应该都会叫“爸爸”、“妈妈”了。我在心里斗争了很长时间，最后我还是决定卑鄙一次，输赢就这一次。我买通医院给孟多姿做了一张假的检查报告，然后故意让顾昶的父母知道，我知道顾昶那样的家庭不会接受一个不孕的女人做媳妇。只是我没有料到，就算是离开顾昶，孟多姿也不给我一个机会。我听着孟多姿口口声声地在我面前说她都多爱顾昶，我的心就有多恨顾昶。最后我还是没有留住孟多姿！她走的就如当初我走的那般决绝，我突然就理解孟多姿的当初的痛了，原来比我的心痛还要心痛，这是我第三次心痛，都是因为孟多姿，而且一次比一次痛！
孟多姿说我现在爱的不是她而是我曾经的那份纯真，她说最大的救赎不是挽留而是放手让对方重新拥抱幸福。我突然不知所错了，难道我真的只是留恋那份纯真的爱情么？我想不通，也想不透，在我事业有成后，我居然精神上格外空虚。我开始用酒麻醉自己，我让自己颓废，我想就此了结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