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玉茗华浓 >

第6章

玉茗华浓-第6章

小说: 玉茗华浓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流沟通,甚至灵智越高的动物越能为她所用,这就是谢家传承千年最最秘而不宣的传承,也是她掌权家族最初始的凭证,自出生时便伴她左右,如今依然。
作者有话要说:  金手指啊有木有,哈哈~~
  亲们收一个呗O(∩_∩)O~~

  ☆、接回兄弟

  北城谢家大宅中,宽敞富贵的正堂里,端坐上首的一位略微富态的妇人,三十来岁的模样,丰满的身子倚着凭几,嫣红色的花钿随着粗重的呼吸微微颤颤的抖动着,虽然死死压抑着心中情绪,不停起伏的胸脯却泄露出心底难掩的愤怒,恼恨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正中一立一跪两人,视线来回游移,目中明灭不定,胸中怒火蹭蹭直冒,却还得耐着性子压下不悦听着站立之人刺耳话语,捏着茶杯的手指节已经泛白。
  此时厅中仆从皆被避退,东芝一贯的温和语气,只音调却微微扬高,垂眉敛目,面上一派恭敬:
  “……我家娘子的意思,二郎三郎便不劳您费心了,我家娘子会承接教导之责。这仆从曾下毒于娘子,她本出自谢家,自称奉您为主,娘子也不好处置了去,如此,便连着那两份散布郎君谣言的仆从证词,一同交还给您,随您发落罢。”
  吕氏气得手指微抖,垂眸扫过案几上几纸白页,纸上按压的手印红的刺目,心中明了往日怯懦屈从的大女恐是变了脾性,再不如往昔那般易拿捏于掌心。绝她子嗣、散布谣言,一而再的被其挑破,已是撕破脸皮,再无回转余地。如今,谢荼糜既敢上门威胁,且将人安然放回,手中定然掌握足够证据,若是她摇头不应,接下来一番局面定不会为她所乐见。左右思量,无奈只得依了谢荼糜,遂深吸口气,吕氏脸上扯出一抹慈爱笑意,温和道:
  “大娘子就是这般多礼,我忙于管家,诸事繁多,疏漏之下竟是不知奴下生出这般歹毒心思,胆敢加害大娘子。”说着,吕氏面上立时换上一副悲悯之色,仿若迫不得已般为难之态,无奈叹道:“唉!也是大娘子心善,不忍心处置这犯上之人,如此,便交给我罢,你回去告知大娘子,我必会回她一个交待。”
  几句话之间竟是将自个儿推了个干净,“疏漏”二字便已经注定那仆从命运,只娘子交待过,无须纠缠于此,是以东芝并不在意吕氏借口,平静无波的眼眸快速扫过地上抖如筛糠之人,东芝躬身直立,面色温和,却是轻声提醒道:
  “那二位郎君之事……”
  吕氏面色温柔,善解人意的轻轻颔首,温和说道:
  “经王家之事,大娘子心绪不好也是有的,让二郎三郎前去开解开解也好。既然大娘子有心教导他们,那便遂了大娘子心愿就是。”顿了顿,吕氏掩口轻笑,轻松道:“左右,二郎三郎还小呢!不急的。”
  闻言,东芝忍不住抬眼看了吕氏一眼,心道:难怪娘子不放心两位郎君,吕氏确实难缠的紧,便是将她作恶的证据明晃晃亮出来,都还能不动声色的将话回转过来,话里意思,一则暗指娘子为王家所弃,声名受诟;二则暗示娘子执拗阻拦郎君课业,往后两位郎君前途要是有个什么,便都是娘子的不是,吕氏这主母倒是撇的干干净净。
  不过,这不重要。娘子命令达成最是要紧。反正依着吕氏做派,郎君们留在谢家也会被吕氏寻着机由蹉跎了去,想要有个好前途不是那么容易的。
  事情办妥了,东芝也不废话,只垂首回道:
  “既如此,奴便回去复命了。”
  吕氏眉眼含笑,和气的点了点头,应道:
  “嗯!你且去吧!记着好生照料你家娘子。倘若遇上困事,只管来寻我便是,谢家不会置之不理的。”
  闺蜜太给力的后果便是,谢荼糜早就顺顺当当的置办了女户,可以安生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便是谢家也管她不着,诸如之前那般,被吕氏称斤带两的卖给别家的悲剧,是绝对不会再发生的。所以,才有了吕氏口中的“谢家”,却是言谈之中已经把谢荼糜置之于外了。
  “是,奴告退。”
  东芝眼皮都不抬,对吕氏那点儿小心思只做不闻,只管周全礼数,淡淡应声后,便默默离去。
  东芝步履匆匆,行于谢家宅院小道,目不斜视,尽管她在谢家长大,对周遭一草一木再熟悉不过。可是,没有娘子的谢家自然也不是她的家,因此,也就没有留恋的必要了。
  ******
  城外十里凉亭。
  几辆车马停靠在亭子外边儿的小路上,许是烈日袭人,最前头的那匹赤色马一连打了好几个响鼻,马蹄不耐烦的在土堆里刨了刨,扬起几许尘土。
  阿青牵着缰绳,眼神扫过马儿来回晃动的脑袋,略松了松缰绳,叫马儿松快些,便又凝目向院方望去,然后,徒然阿青的脸色微微一肃,下一秒又松缓下来,眺望着远方徐徐而来的一辆马车,沿路带起的昏黄尘雾,抬手向自己一方人马示意,身姿笔挺,举目看向驶过来的一行车马,露出一抹浅淡笑意。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马车已是行到凉亭边儿上,阿青撂开缰绳,大步上前,拦下马车,那赶车仆从赶忙拉紧缰绳,瞪眼看向冒失之人,张了张嘴,还未来及怒斥出声,阿青已经迈步到车门外,动作极快的抬手撩起帘子,恰好对上好奇看过来的两个黑色脑袋,少年明显是认得阿青的,见到他,双目一亮,其中一个扯出一抹大大的笑靥,兴奋问道:
  “阿青,你怎么来了?是阿姐让你来接我们的?”
  瞅着两位少年略显稚嫩的脸庞齐齐显出笑意,阿青脸色温和,恭敬行礼,沉声开口道:
  “是!二郎、三郎,大娘子命我来接二位郎君同住,请郎君们移步,替换车马,咱们好快些回去。”
  车中一个娃娃脸的小少年,脑袋往前探了探,顺着阿青指的方向,瞄了眼斜前方的马车,随即缩回脖子,眨巴眨巴眼睛,疑惑的重复道:
  “同住?阿姐没回谢家吗?”
  说罢,脸色就有些不好了,车内另一个少年也抿了抿嘴唇,眼睛紧紧的盯着阿青,神色担忧。
  王家另娶的事儿闹得那么大,他们虽然相距很远,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如今阿姐被休离,本应回到谢家。可听阿青所言,却又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不自觉得,两兄弟心有灵犀的同时想到如今谢家的当家人,顿时心里头复杂难明。                    
作者有话要说:  求关注,求收藏~~

  ☆、算计回报

  瞧着两位郎君模样儿,便知道他们误会了。可现下不是说话的地方,阿青含糊其词,道:
  “是,娘子没回谢家,只令居他处。此次请郎君们过去,也是娘子的意思,二位郎君往后便同娘子一处过活,早同谢家说好了的。”
  瞧着阿青递过来的眼神儿,兄弟两个对视一眼,晓得其中另有内情,便不再多问,只利索的下了马车,立时便有仆从上前搬拿行李,旁边儿谢家仆从唧唧歪歪的想要阻拦,却被个粗壮的汉子轻轻拨开,连连踉跄后退,重心不稳一下子跌坐的土堆之上,霎时楞出了神,再不敢呐呐多言。
  不过片刻功夫,两位郎君已是移坐入另一架青布大马车,眼瞧着收拾妥当,阿青轻轻一跃,挑上马车,长臂伸展一甩缰绳,利落一鞭子抽在马儿屁股上,扬声道:“驾——”
  话音未落,马儿已是撂开前蹄,奔出去老远,后头放置行李的一架马车紧随其后,顷刻之间,激起一阵阵翻飞的黄色尘土,正好叫瘫坐地上的灰衣仆从吃个满嘴。
  “咳咳,呸,呸,啊呸,咳咳,咳,呸——”
  忙不迭的捂住口鼻,灰衣仆从连连吐出口中土腥,另一只衣袖来回扇动,直到呼吸顺畅了些,这才撑着地面站立起来,朝着一行马车离去的方向,看着滚滚烟尘,狠狠得“呸”了两口,之后跳上马车,泄愤般的往马屁股上一甩,匆匆的往谢家赶去,郎君半道被人劫了,虽说是大娘子的意思,可谁不知谢家当家的是吕夫人,如此还是赶紧回报才是。
  灰黄色的土道上,两拨马车往不同方向奔驰而去。而此时,城郊云华别院中,谢荼糜正懒懒的倚在竹塌上,捧着冰镇的绿豆汤,小口小口的抿着,心中爽快的紧。待一盏白玉小碗见底,东芝忙接了过去,却是没再来一碗的打算。
  早先大夫问诊,提及谢荼糜身子薄弱,气血亏虚,最忌生冷。平日里得好生调养着 ,把身子给将养回来。是以,便是烈烈夏日,冰镇之物也是不能多用的,就这一碗,还是严娘经不住谢荼糜可怜巴巴小眼神儿,勉强点头应允,叫她稍微解馋一二。再想要多,却是决计不成的。
  再是忠心不二的仆从,面对自家娘子要命的健康问题时,全都有志一同的偏向把着吃食一脸凶残相的严娘,严格听从严娘指挥,亮着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梢,至于娘子的抗议什么的,呵呵,那都是浮云啊有木有,没瞧见连娘子都干不过严娘么,只看每回娘子耷拉着肩膀的蔫儿样儿就知道了嘛!
  很是遗憾的看了眼渐渐远离的汤碗,谢荼糜收回视线,躺回竹榻上,靠着背后凉枕,悠闲的摇了摇团扇,很有闲情的把玩着扇柄上的嫣红长穗子,眼眸微垂,短短静默过后,仿若漫不经心的缓缓开口:
  “月兰啊,让你打听的事儿怎么样了?”
  侍立在旁的月兰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眼睛一亮,精神瞬时抖擞,忙上前一步,垂首回禀道:
  “都打听清楚了。正如娘子所言,那王南卿有一姑母,早些年嫁到南方,夫家是当地豪族,地处偏远滁县,虽有些许家底,倒底上不得台面。那王大娘子因不受宠,嫁的也不好,同王家已是少了许多联系,如今不过逢年节上,送上些许年礼罢了,她人却是好多年没回来过了。”
  言下之意,便是那出了门子的王家大姑早同这边儿疏远了。不过,这不重要……
  谢荼糜手指描绘着扇面上团团簇放的明媚白茶,视线不移,只悠悠然道:
  “她孕有几女?各人年岁几何”
  月兰道:“三子二女。大的已有十八,已于前年嫁于同县人家,小的那个今年恰好十五……听王家那仆从所说,滁县往来送年节礼的人言语间透露,好似那位殷小娘子眼光极高,对县里人家很是看不上眼。听那仆从学语,殷小娘子曾放话出来,说是要嫁一位伟男子、大英雄呢!”
  话音透出些许嗤笑,月兰最是爱憎分明的性子,如今对王家不喜,连带着同王家有亲的人家也生不出一丝好感来,尤其这般好高骛远的小娘子,便教月兰觉得,同那位‘情深意重’的王小将军很有那么些相似,相像的叫人不得不心生厌恶。
  谢荼糜正低头思索,不妨耳边儿听到月兰语气中的不以为然,不由抬眼望去,好笑的抿了抿唇瓣,“有志向好啊!”眼眸微眯,谢荼糜面色轻松的笑着叹道:
  “大英雄?呵呵,少年将军,驰骋北疆,可不就是现成的大英雄!且还是自家表哥,这可真是难得的缘分啊!啧啧,这么瞧着,殷小娘子是个有福气的呢!”
  谢荼糜盯着团扇,回想着记忆中的画面,不由勾唇而笑。那位殷小娘子原是出没过得,心气儿极高,自家县里寻不着如意男人,便鼓劲儿磨了她娘,千里迢迢的往盛京来,投奔舅家,为的不过是为自个儿选个顺眼的青年才俊。因着这一遭,脸上标着‘青年才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