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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玉茗华浓-第35章

小说: 玉茗华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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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想的也好,拿捏着姜林梅心好,终不会不管他们。便狠心豁出去,拿着名声孝道逼着她回来给杜家当儿媳。
  大不了回来后,他们再对她好便是。
  只是这杜母自个儿的想头,姜琳梅却是不知道了。
  而姜琳梅自然是不乐意的,是以……便有了先前一幕。
  那杜家老妇一个咬牙,往街口冲去,往地上一滚……恰好碰到了谢荼糜这个倒霉蛋儿的车前头。
  “那人即是成心的,又怎么肯走了?”
  姜琳梅搓了搓手,拢在嘴前呵了呵气,浑不在意道:
  “这有什么,她愿不愿意的有什么打紧呢?叉走就是了。”
  谢荼糜眉毛挑的老高,姜琳梅轻叹了声,语气淡得如水,话锋却凌厉非常,
  “唉——说起来倒是我的不是,大约他们从前瞧着我太好性了些,以为能爬到我头顶上来。他们许是不知,这底气是我让他们有,他们才能有的。”
  杜家人早该明白,离了她姜琳梅,杜家算个什么玩意儿?杜家那满院子的亲戚都指着杜匡生享受富贵不成不说,那杜匡生岌岌可危的未来已是让他们那群蝗虫啃了个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又一个表妹

  
  谢荼糜要买皮子的事儿,姜琳梅是知道的。先前谢荼糜挑了好的叫人给她送了不少,她心里有数。
  同顾凌之见面约谈余下一半皮子的事儿没什么好隐瞒的,谢荼糜便叫上姜琳梅一起,左右回去也顺路不是。
  至于姜琳梅的马车,先前以让杜家几人将车帘撕扯个稀巴烂,坐不成了。
  两人到了茶楼,小二引着她们上了二楼雅间儿,到了门口,月兰赏了铜钱,叫小二欢天喜地的谢过,转身下了楼梯。
  谢荼糜立在门前,左右看了看,眉头蹙了蹙,姜琳梅已是讶然出声:
  “顾表兄没到么?怎么门前连个仆从都没有?可刚才在楼下,那小二明明说顾表兄早到了呀!”
  楼上本就安静的很,姜琳梅也没压低声音,故她这边儿话音刚落,屋子里便有了动静,脚步声响起,且越来越近。
  听着声响,谢荼糜跟姜琳梅对视一眼,二人眼中皆划过一丝笑意。而后又收敛表情,看向门前。
  门口这片儿香的都能齁死个人,这是用了多少瓶香精呀?还有这味儿,定是她们店里的货,这味儿虽说混在一块儿,可她们熟悉的很,要说里头没个女人,鬼都不信!
  旁边儿又没平别的雅间儿!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男人高大的阴影笼罩过来,沉稳深重的气势瞬间扑面而来,给人层层重压。
  可惜,门前两人半点儿不受影响。姜琳梅好歹跟顾凌之算是半个熟人,不管是生意场上,还是她家兄弟的面子,跟顾凌之并不陌生。
  至于谢荼糜,那更是半点儿没感觉出来,这样的人她见过得多了去了,气势不气势的对他来说都是浮云,那些个都是她手下来着。
  见男人黑沉的双眸锐利扫来,谢荼糜反射般的露出一个标准的、客气的微笑。看着真是友好的不得了。
  顾凌之在门前二位娘子面上扫了个来回,菱角分明的俊脸上扯出一抹笑,道:
  “两位娘子请进吧!”
  两位娘子谁都没动,谢荼糜挑眼往屋里瞥了眼,顾凌之的身形恰好遮挡的严严实实,连片儿鬼影都瞧不着。
  肯定有鬼!谢荼糜眯了眯眼,跟姜琳梅对视一眼,抬头看向顾凌之,假惺惺的笑问道:
  “方便么?若是顾郎君有要事,我这儿……”还是不能拖得,东西没拿到手,到底不安心啊!
  谢荼糜觉得吧!顾凌之再怎么禽兽,也不至于在茶楼里这个这个那个那个——呵呵!不能这么急吧!
  谢荼糜坏心眼儿的想着。
  闻言,顾凌之一愣,随即眼中精光一闪,看向谢荼糜的目光黑的深沉,口中却道:“大娘子这是怎么说的,今儿咱们不就是为着买卖来的么?这就是最重要的要事。”说着看向姜琳梅,神色暖和了些,像是瞧着晚辈一般,笑道:
  “不想姜表妹也来了,正好,我这儿有几本香精的账本跟你说说,先进来吧!站在门口总是不像样子。”
  谢荼糜眼珠子一转,觉得姓顾的这般坦荡,里头应是没到那份儿上,便点了点头,同姜琳梅携手抬步跨进门内。
  两人进了屋内,顾凌之将房门关上,谢荼糜一抬头,立时愣住。
  屋中低矮软榻上,正有一妙龄女郎,桃面粉腮,身形丰腴,身着一身水红薄衫,正撑着一边儿腮面儿,凝眉望过来。
  更叫人惊爆眼球的是,这女郎胸前一片呼之欲出,白嫩嫩的晃得眼睛生疼,白花花的肩膀露在外头,若不是外衫松松笼着,怕是跟没穿没两样儿。
  谢荼糜下意识的低头看了自己还未来及退下的斗篷,差点儿以为自己一头蹿进夏天里了。
  虽说这屋子里暖气融融,可这么个穿法,是不是清凉了些?
  随即缓过神来,转头看着姜琳梅,见她一副惊讶的险些将眼珠子瞪出来的模样儿,顿时忍不住笑了笑。
  手指微微用力,轻轻捏了下挽着的手臂,见姜琳梅转头过来,谢荼糜朝她使了个眼色儿,两人退下斗篷,整了整衣衫,坐到离矮榻有段距离的扶手椅上,自个儿动手倒了两杯热茶,往姜琳梅那边儿推了一杯,自个儿也拿起一杯,垂下眼眸,低头轻抿了起来。
  至于打招呼什么的,谢荼糜心想还是算了。
  自她们进屋,那尤物女郎眼里头打量过后鄙夷轻蔑满的都快溢出来,一副瞧偷鸡贼的戒备模样儿,简直不能更叫人膈应。
  她才不要上杆子找不自在呢!
  说来也怪,这女人她们头一回见,怎么瞧着就跟抢了她男人似的,还穿成这副德行,一看就不良家的很,真是有病——
  顾凌之在谢荼糜她们对面落座,眼瞧着对面两人眼观鼻鼻观心只顾低头喝茶,只拿屋子里旁的人当空气,仿若不存在一般。
  心中微动,顾凌之正要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不妨肩膀上一沉,顾凌之眼眸一沉,微微侧头看去,一只纤纤素手攀折而上,随即一张芙蓉面近在咫尺,娇娇怯怯的往顾凌之怀里贴。
  谢荼糜虽未抬头,可那浓的呛鼻的香味儿几乎熏的她鼻子都要失灵了,再见一双绣花鞋履自眼前地上辗转,那身影恰和另一抹沉默身影缠绕在一处,心里忍不住撇了撇嘴。
  谈生意还带着侍妾,姓顾的真是风流的可以!
  正暗自腹诽时候,一道柔媚的声音儿仿若能滴出水来,婉转传入她耳中,
  “表哥,我不喜欢这里,咱们回家吧!你说了要教我下棋,可不能言而无信啊!我可不依呢!咱们走吧,走吧!好不好?”
  谢荼糜暗自砸吧了下嘴,哦——原来不是侍妾,是表妹啊!
  啧啧,难怪了!
  可这年头,表妹都时兴这么个打扮法儿么?都跟哪个院子里学来的?大冬天的,也不怕冻着?
  当真是——勇气可嘉!
  谢荼糜宽了宽茶盖,耳朵竖起的直直的,一个劲儿的听人家小情人小情话儿。
  只听顾凌之沉声道:“表妹休要胡闹,我跟两位娘子有正事商量,你若不耐烦听,便回家去吧。”说着手掌一翻,暗用巧劲儿,将身上黏糊糊的身子推开了去,视线微垂,一丝都未留到这位表妹身上。
  “还有,把衣裳穿上,如今天气寒的厉害,你若是贪凉得了风寒,可是怨不得旁人。”
  表妹被一下推开老远,脚步踉跄了几步,稳住身形,脸上顿时涨的通红,恼恨的瞪了眼一旁柱子似的两个女人,都怪她们,不然表哥才不会这般不解风情推开她呢!
  难堪的跺了跺脚,表妹撒娇般指着谢荼糜她们的方向,尖声斥道
  “有什么要紧事?哪里来的要紧事?表哥你怎么可能跟她们有事可说?她们是什么人,难道表哥你不清楚么?都是被男人扔了不要的弃妇,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跟表哥你共处一室?她们,她们这样的人,又有什么正事?别是寻着借口,伺机勾引表哥,好巴上顾家的大腿,为后半生谋求富贵罢了。她们这样的人——表哥,你千万别被她们迷惑了呀?”
  连蹦带跳满腔情谊的表妹生怕表哥被勾引,急的胸口剧烈起伏,狠狠瞅着谢荼糜两人的目光,差点儿要瞪得突出来。
  “这样的人,指的又是哪样的人?”
  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抬头的谢荼糜淡然开口。
  表妹正在气头上,眼睛都红了,此时听得耳边问话,想也不想张口便讽刺道:
  “哪样的人?这还用说,自然是水、性、杨、花、不守妇道,见着男人就移不开眼,被人扔了不要,偏又恨不得倒贴上去的贱人……”
  顾凌之沉声怒道:“住口,说的什么浑话,混账——”
  姜琳梅一脸寒意的望向这位胸脯颤颤的表妹,心里头火气直冒,这话说的,良家的谁能说得出这话来?
  谢荼糜眯着眼睛瞧着这位急的跳脚的表妹,嘴角越勾越大,眼睛却冷如寒冰,直瞧得表妹满脸满身的不自在。
  好半响后,才缓缓张口,出口的声音柔和如同往日一般,不见一丝怒意。
  “这位小姐好大的火气?小姐是从哪个院里来的?”
  表妹愣住了,有些发懵,“啊?——”
  谢荼糜耐心的又说了遍,简直不能更推心置腹,笑盈盈的语速却飞快的说道:
  “听小姐口音不是京里人吧!嗯,是从南边来的吧!啧啧,瞧小姐这长相身段,肯定是从南边儿来的,哎,也是,小姐刚来京里,怕是不知道京里夫人娘子们如何说话儿?今日我跟小姐相见,也是缘分,如此我便多句嘴,跟小姐说一声罢。”
  姜琳梅在一旁,眼睛瞪得大大的,随即一脸古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像是憋着什么一样,手里手绢儿纠长一团,全似隐忍。
  顾凌之却是一愣过后,满是愕然的看着侃侃而谈的谢荼糜,随即有扭头看了眼满脸疑惑,神色迷茫又呆滞的表妹,心里头一股子怪怪的感觉一冲而起。他动了动嘴,终是未说出口,心念电转之间,那么一抬眼的瞬间,谢荼糜精致分明的侧脸一下子冲入眼底,怒气缭绕而愈发显得生机勃勃,茶色晕然幽蓝的光芒仿若从南疆大海中鲛珠,明亮又神秘,却又撩人心弦。
  顾凌之看的呆住了,一时忘乎所有。
  这厢谢荼糜却丝毫停顿未有,只柔和着声音儿飞快继续道:
  “——好叫小姐知道,京里夫人娘子们可听不得小姐刚才那话,太不庄重。一个地儿有一个地儿的规矩,旁的地方我倒不知,只京里头万万没有这样的,小姐可得记住了,这里跟小姐来处可是不同,那样说话是会叫人耻笑,说是没教养呢!”
  谢荼糜一脸的诚恳,看着呆住了的表妹,笑意愈发深厚,细细道:
  “我都是为小姐你好,往后与人交谈万不可如此粗鄙,不然别人当面不说,背后也要笑话的……我都是为小姐好,小姐可记得了。”
  姜琳梅倚在扶手里,低着脑袋,拿帕子死死捂着脸,肩膀耸动着,浑身都好像要抖起来了。
  拿帕子捂着嘴,生怕笑出声来,姜琳梅俏脸通红,埋首在颈项一侧,心里头乐呵的不行。
  她心想,惜惜可真损,这一口一个“小姐”的可真够绝的。
  京里头能被人称一声“小姐”的,除了女、妓,便是暗门子里的女。娼,正经人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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