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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玉茗华浓-第32章

小说: 玉茗华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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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更晚了!
  厚着脸皮求收藏啊啊啊啊啊!

  ☆、私心

  
  谢荼糜到了地方儿,里头有人早等着,引着她们一行人到了二楼的雅间儿,推开门一看,哎呦!邓家二夫人已是端坐里头,早到了呢!
  端上来一杯热茶,屋内下人退了个干净,谢荼糜坐在邓家二夫人的对面,手里摩挲着杯身,垂眸并不言语。
  邓家二夫人毫不避讳的打量着早就耳闻的谢大娘子,适才刚见到时的满面惊艳早已收敛,心道怪道是个不安份的,竟长得这般模样儿。
  掩下心中的不自在,邓家二夫人闵氏低头抿了口茶,心里头却是对女儿的说法深信不疑。
  看来王家休了谢大娘子,不是没有因由的。
  哪家能容得下这般长相的大妇,尤其那眼睛,勾魂夺魄的,眼角眉梢都叫人看了堵得慌。有这么个坏了名声的阿姐,谢二郎也真是辛苦了。
  想着往后两家就成了亲家,闵氏忍不住又看了谢荼糜一眼,人和人之间的眼缘许就是这样奇怪,即便谢荼糜垂眸而坐,并无失礼之处,可只一个照面便叫她心里不舒坦,这就不对了。
  好人家的娘子她见的多了,可从没感觉这么不待见的。
  可见是这谢大娘子着实不妥。
  心中思量几番,闵氏却是觉得将女儿许给谢二郎实在委屈了些,怪道家中老爷子不乐意这门亲事。
  若不是秀儿性子倔强百般缠腻,谢二郎又实在争气,今日她才不会自降身份瞒着家里男人来见这位谢大娘子呢!
  心里头翻来覆去的琢磨一番,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儿,闵氏瞧着谢荼糜真真每一处顺眼的,眼底的鄙夷也不再掩饰,直愣愣的看过去,面上却是笑的客气:
  “劳烦大娘子走这一遭了,听说谢家两位郎君齐齐考入太学,家里文公欢喜的很,直道两位郎君争气呢!”
  这是提醒她别忘了邓公提携之恩!垂下的眼帘遮住眼中深意,谢荼糜面色淡然,实则心中已是不喜。
  她又不是私人,那样强烈的视线,她怎会感受不到。
  先前她还琢磨着邓公的孙女怎的那么个德行,如今看到眼前这位,谢荼糜算是明白了。
  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心里头腹诽,半点儿不耽搁面上客套,谢荼糜和气的不得了,却只吝啬的吐出几个字来。
  “您客气了,邓公过奖了。”
  她领邓公的情,可没打算连邓家的女人也当菩萨似的供着,当自个儿脸很大么!
  闵氏一噎,面上怒色一闪而过,心中越发不满,只觉得谢家这女人太不上道,越发的连寒暄的心情也没有了,索性直接道:
  “今日请大娘子来,是有一事相商。”
  谢荼糜连白眼的懒得翻,不愿看对面那人趾高气扬的姿态,只垂眸淡淡道:
  “您说。”
  这个不讨喜的!
  闵氏憋着一口气,脸上的笑容都有些龟裂,“谢二郎如今前程在即,论年纪——也是不小了,都说成家立业,先成家,才好立业,这……不知大娘子有何打算?”
  邓家就有个妙龄的女郎,脑袋只要不是笨的天怒人怨,都得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谢荼糜自然听得明白,可也只是抬眼起来,眼神淡淡的瞥了闵氏一眼,慢吞吞的“哦”了一声,淡淡的道:
  “这个啊——不急!我家二郎还小,谢家郎儿自来多事弱冠之后娶妻,家父常不归家,二郎本应顶立门户,他婚姻大事,自然得慎重才好。”
  听清楚了哟,得要能与二郎并肩而立的大妇,只会对着大姑子指着鼻子骂的可不成,尤其,还没进门就想跳到男人长姐头上蹦跶的更是不行。
  闵氏瞪着眼睛,一张脸慢慢的涨红,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这女人竟跟她装傻,明摆着看不上她女儿呢嘛!
  谁不知邓家女郎难求,姓谢的没长眼不成!
  谢荼糜端了茶杯,好似没听到屋内呼哧呼哧急喘气儿的声音儿,悠悠的喝着茶,神态安然。
  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闵氏脸色青白,自家女儿被嫌弃成这样儿,她面上也是无光。
  这谢家太猖狂了些!
  觉得得回去告小黑状的闵氏不乐意再瞅见谢荼糜,只甩了袖子气冲冲的回府去了。
  今日这面过后,想来邓家女郎日后如何,都与谢家无干了。
  谢荼糜解决了桩麻烦,却仍是笑不出来。此刻,她看着面前笑眯眯的掌柜,心里头正问候闵氏,瞧这小气巴拉的,明明是闵氏请她来的,可最后还得她付账。
  怨念的侧头瞥了眼满桌的点心,谢荼糜面无表情的拿出荷包,捏了个银角子递到掌柜手中,心中却是心疼的想要骂娘,默默的诅咒了下败家的闵氏,点这么多点心作甚,不知道都要给银子的么!最可怜的是她,只喝了一杯茶而已。
  想了下家中平白多出来的好多张嘴,谢荼糜艰难的勾起一抹笑,对着掌柜和颜悦色道:
  “把桌上的点心都打包吧!带回去给我家猫儿,它最爱这些个了。”
  破了财的谢荼糜,不怎么高兴的回了家,等看到守在门前,一见着她立马一蹦三尺高,一脸欲言又止的东芝,脸色就更不好了。
  然后,待东芝忐忑不安的引着她到了后院白团子的狗窝前,瞅着眼前的情景,谢荼糜呆了半响,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盏茶的功夫后,谢荼糜坐在院子里,对面蹲着拱着两只爪子朝她作揖的团子,面上却是一点儿笑不出来。
  挥手屏退一干人等,谢荼糜冲着白团子招招手,见它乖乖的跑到自己脚下,咬着后糟牙温柔的俯下身,将白团子捞进怀中,然后——
  脸色突地一变,狰狞的掐着白团子的颈项,死命的摇晃起来,口中恶狠狠的嘟囔道:
  “你个败家的东西,家里头有那么多张嘴,都快把我老本儿给吃光了,你又引来这么些个——你是想气死我吧,是吧,是吧!”
  “嗷呜!”白团子被摇晃的舌头伸出老长,四只爪子耷拉着,一副忍不住就要去死一死的倒霉样儿。
  谢荼糜只摇的胳膊发酸,这才大发慈悲放过胳膊肘往外拐的小东西,手劲儿一松,白团子顺势便倒在地上,四肢僵硬,成装死状!
  谢荼糜“哼”了一声,抬起脚尖儿轻轻踢了踢白团子,却不见动静,不由得撇了撇嘴。
  她手里有分寸,就刚刚那几下,离嗝屁还远着呢!
  这小东西这般作态,无外乎是心虚罢了!
  它可是该心虚呢!谢荼糜仰头,看着树干上停着的密密麻麻的鹰,只觉得心口喘不过气来。
  视线微移,转而看着树荫底下足有一人高的一雄一雌两只鹰王。与两双锐利非常的眼眸相对,谢荼糜反射般的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心底却觉得刚才真是便宜该死的白团子,这是组团儿吃她的大户呢吧!
  一副恶客模样儿,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看来自个儿得出好大一盆血啦!
  想到这儿,谢荼糜咬着牙,忿忿的瞥了眼地上死狼状的白团子,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优雅的、慢慢的抬起脚,狠狠得踩在白团子那张伸着舌头的毛脸儿上,凶狠的碾了碾……
  弄了百十来斤的鲜肉,叫一院子不请自来的客人吃的肚圆儿,然后眼看着人家留下些许礼物,便领着一干兄弟展翅飞远,消失在天际。
  只留下谢荼糜木然的瞅着对着她直蹦哒的一只名为礼物的小鹰,嘴角抽搐不停。
  吃一顿不够,还得留个崽子叫她养活,谢荼糜真是觉得真个人都不好了,其实她想指着鹰王骂一句“无耻”来着,可眼角瞥见日光下锋利的鹰喙闪着锐利的锋芒,谢荼糜还是欢喜的表示了对小家伙的欢迎,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甚是一脸慈爱的摸了摸小鹰的毛,哎——简直不能更虚伪。
  将新来的食客交给装死狗的白团子后,谢荼糜拍拍衣袖处理事务去了。
  虽说跟闵氏不对头,可两个小的考上太学,邓文公总是费了力气,该有的表示还是得送去。
  亲自写了礼单,斟酌一番,又添了几样,算是一份重礼,觉得妥当后,叫下人备齐,谢荼糜便赶着二郎三郎答谢恩师去了,
  毕竟,就算是到了太学里头,还得继续抱着这根粗大腿不是。
  至于,她自个儿,按着日子又跟两个好友碰面,各自将这段时日的准备报了一遍儿,谢荼糜细细听过,想了想,提醒道:
  “若是手中还有余银,还是要置办一些常用的药草,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用着也方便。”
  到那时,若是身子不适,怕是连想买个药都不得,现下不趁早准备,更待何时?
  柳玉蝉双手一拍,恍然大悟,“对哦——看我这记性,是得提前备些以备不时之需。”说罢,她转头对姜琳梅道:
  “阿姜,你更得多备些,妞妞年纪小,可是疏忽不得,这样吧,回头我派人去买了来,省的打眼,回头咱们三个分一分。”
  姜琳梅知晓家中境况,便没有推辞,只笑着应道:“好,你多费心。”这时候说谢已是太过肤浅,好友对她如何,她记在心里且看以后便是。
  “成,尽量多弄些啊。”谢荼糜可不客气,虽说她已经备了些,可架不住家中人口太多,按着人头分一分,就显得不够了。
  柳玉蝉挑眉,”我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过——“她叹了口气,“虽说咱们准备了不少,可我还是巴望着咱们错了。”
  姜琳梅闻言看过来,柳玉蝉苦笑道:
  “不瞒你们说,自从自惜惜这儿得来信儿,我心里便总是不得劲儿,回去还特意去书房里查了书,不看还好,一看我真是吓了一跳,书中有记载的大灾,最有名的便是百年前的平原大旱,哎呦……看的我心口揪成一团,夜里做梦也老是梦见哀鸿遍野的惨状,哎——别提多难受了。”
  这样的话题总是叫人心情沉重,三个人面色都沉寂下来,屋子里静了半响,谢荼糜抬眼从两人面上扫过,抿了抿唇,终是开口道:
  “想那些干嘛,该发生的总会发生,若是老天厚爱,咱们猜错了自然更好,可倘若当真祸事来临,咱们要做的便是先要保住自家人不是?这天下太大,咱们人小力微,只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既然如何,又何苦自寻烦恼。”
  说着谢荼糜轻笑一声,眼神望着两个好友,柔声道:“我自来是个心小,旁人我可是管不着,只要我的家人和你们安好,便心满意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厚着脸皮求收藏~~

  ☆、乌牛

  日子过得飞快,秋日时节将二郎三郎送到太学,打点妥当后,谢荼糜便又紧锣密鼓的准备着诸多事物。
  彼时京中物价已是升了四成,街市繁华之中已隐隐透出丝丝颓败之景。
  谢荼糜冷眼旁观,发觉亦有精明之人察觉不对,暗地里施展手段,大肆收拢米粮精盐之物。底下来人回禀,她细细思量之后,只嘱咐手下人行事再隐秘小心几分,便撩开了去。
  毕竟,这世上精明敏捷之人多了去,她能觉出不对,旁人自然也能。
  况,自然万物自有神奇之处,老天向来公道,既要降下灾祸,也会从中显出一条生路,端看各人有没有那份眼力和运气。
  不然,人若都死了,老天又能给谁当老天呢!
  天气愈发寒冷,不过月余,空气里已是冷的呼出的气儿都冒着白烟儿,谢荼糜紧了紧毛领斗篷,接过东芝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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