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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玉茗华浓-第28章

小说: 玉茗华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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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喊了人拿了蜂蜜,对上羊奶,美美的做了面膜,瞧着一张美人面盈盈水水,这才满意的换了衣裳,叫丫头拿了东西,施施然的往二郎三郎那里去了。
  到了书房前头,敲了门,不一会儿里头探出个脑袋来,抬眼对上谢荼糜笑脸咪咪的模样儿,登时便是一愣,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随即蓦然一僵,身子再不动弹了。
  谢冲眼风使劲儿往上瞥,笑的一脸谄媚:“阿,阿姐!您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事起

  谢荼糜把手中捏着的耳朵转了半圈儿,笑眯眯的瞧着谢冲呲牙咧嘴直抽气儿,口气温和的不得了,
  “我是洪水猛兽?”
  谢冲一边儿丝丝出着气儿,一边儿费力的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哪能呢?阿姐您花容月貌,什么猛兽——呵呵,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那副谄媚嘴脸儿,当真与外头所言的沉稳持重的谢二郎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跟在谢荼糜身后的丫头都忍不住低头偷笑。
  谢荼糜笑眯眯的微微俯身,笑容凉凉,慢悠悠的说道:
  “不是啊——那你跑什么呀?一瞅见我就关门。怎么?你阿姐我很不招你待见么?”
  谢冲背后汗毛忽的根根竖起,脑筋转的飞快,毫不迟疑的脱口而出:
  “绝对没有,阿姐,你误会了,我是要缩回身子给您开门的。”
  呲着一口白牙,谢冲咧着嘴对着谢荼糜笑个不停,心里头却求神拜佛的求着他阿姐可千万别问‘为毛要锁门?’这样让人伤感的问题!
  “哼,哼!”谢荼糜威胁的看了眼满脸痛苦的谢冲,这才满意的收回手指。
  “开门。”
  “哎,这就来了。”
  谢冲应声那叫一个快,缩回脑袋打开房门,老佛爷似的将谢荼糜恭迎进去。
  “阿姐,您快坐。”
  一进门,谢肃屁颠颠儿的搬了把椅子过来,殷勤的扶着谢荼糜坐下,然后对着谢荼糜腼腆一笑,乖乖儿的站在一侧,那模样儿,啧啧,真是正太的不行!
  “哼!”
  谢冲摸着自个儿通红的耳朵,看着谢肃的一双眼里满是鄙视。
  就会装!马屁精!
  好像刚才后头拽他衣裳,小声嘟囔着‘快关门。’的那个不是他一样!
  谢肃颠颠儿的倒了茶水,试了温度,送到谢荼糜手中。他眼观鼻鼻观心,只做不见谢冲小刀般的眼神儿,一脸的温厚老实,真是无辜的不行。
  谢荼糜不动声色的收回眼神,垂首轻轻的吹了茶水沫子,抿了口,唇瓣微微一弯,睫毛蝶翼般颤抖,被遮掩的眼底光华流转。
  兄弟俩之间爱的掐架,她向来是摇旗呐喊,搁旁边儿挥小手绢助威的那个。这种眉来眼去的小官司,呵呵,真是小意思啊有木有!
  放下茶盏,谢荼糜拿着帕子拭了拭嘴角,抬头望着一面似纯良,一咬牙切齿的两个兄弟,满是笑意的眼睛眯了眯,笑盈盈的开了口:
  “行了,别斗鸡眼似的,都坐了吧,咱们说说话儿。”
  两兄弟依言,俱都搬了椅子坐到谢荼糜跟前,三人围成一圈儿,谢冲笑道:
  “阿姐,有事您说!”
  谢荼糜笑着瞧了两人一眼,身子微斜,倚靠在扶手上,一手撑着脑袋,慵懒的笑道:
  “也不是旁的事儿。不是快要到入考的日子了么,我想着,那天应考的学子众多,咱们虽说不好太过出头,但也不能过于寒酸了。前阵子,我叫人试着染了几匹锦缎,所幸颜色还算不错,就叫了绣娘给你们缝制几件衣裳。”
  谢荼糜朝东芝示意,叫她拿了锦缎上前来,放到案几上,指着托盘上码放整齐的几套衣裳,对着两兄弟玩笑道:
  “你们每人两套,入考那天就穿了这去,好教太学里头的老头子们知晓,咱们谢家二郎不仅腹有锦绣,更是人才一表,他们若是不录用咱们,才是他们的损失呢!”
  谢冲眼睛好容易从那深蓝绣着暗纹的衣裳上移开,又瞥了眼另一头托盘上湖绿色透着浓艳的衣裳上扫过,转头看向谢荼糜,
  “阿姐,哪有你这样夸自家人的?要让别人听到,会笑话的。”
  说着话锋一转,颇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阿姐,这是你让人染的?”
  他忍不住起身,走到跟前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感受着丝滑柔顺的触感,眼中划过一抹惊艳:
  “可真漂亮呢!而且,——”
  “瞧着颜色很是新鲜,仿佛从没见过。”
  一旁的谢肃不知何时已经捧起属于他的那份衣裳,手中不住的摩挲着,开口说道。
  谢冲瞧着平日里温温吞吞的三弟,这会儿倒跟兔子似的,真是手快的不行,瞧着抱在怀中的着紧样儿,真是——没出息!
  拿着一脸‘鄙视’的表情好好的问候谢肃一通,自个儿却护崽儿似的抱紧自己的衣裳。
  谢荼糜好笑的瞧着他们,口中夸奖般赞道:
  “还算有些眼光。”
  谢荼糜眯着眼睛,这可是她费了好大功夫才看着叫人染出来的。因着用料的问题,好些东西这里本是没有的,她花重金叫人出京去找,另一些实在找不到的只得用了旁的替代。
  试了好几回,一共就出了这么几匹颜色还算周正。
  因着数量太少,用作样品也不像样子,她想到自家兄弟就要入考,索性全部用来裁了衣裳,给他们添些光彩,算是自个儿一番心意。
  瞧着两人稀罕非常的模样儿,谢荼糜勾了勾唇,颊边划过一丝满意。
  谁说男人不爱美的?
  东西若是足够漂亮,对美的追求向来是不分男女的!
  况且,她见过的骚包男人可比女人多得多呢!当然,银子掏的也格外豪爽!
  虽说料子染晕的工序十分不易,成本不高,但需用心非常。幸好她已经掌握了具体用量。往后再染,心中倒也有数。
  不过,这样的东西她并不打算搁到自己名下,此事还需再细细思量……
  一转眼就到了入考的日子,谢荼糜亲自立到厨房外头,指着厨娘细心做了膳食,看着两兄弟吃了,又一路马车将两人送到考场外头,挥着手绢儿远远看着两人意气风发的进了里头,再看不见身影。
  轻轻的吁了口气,谢荼糜转身扶着东芝上了马车,一边儿说道:
  “咱们回吧!二郎三郎他们这进去就得一整日,咱们在外头干等着也不是事儿。让阿越牵了马车在附近寻个地方儿先歇着,咱们就先回去,今儿二郎他们定是不好,咱们先行一步,好给他们备些合心意的吃食。”
  东芝笑着点头,见谢荼糜坐稳,欢快应道:
  “娘子您稍等,东芝这就去同阿越说。”
  谢荼糜指着车里小几上的两碟点心,道:
  “把这两盘点心给阿越送去,再给他留些银角子,想吃什么叫他自个儿买去吧,这点儿钱可不能省,他那个性子……你跟他说,若是饿着肚子回去,家里可是不会给他留食的。”
  东芝捂着嘴嘻嘻笑了几声,手下利索非常的寻了干净帕子将点心包了,“娘子,您放心,东芝肯定好好跟阿越说,他不敢不听您的。您稍等,东芝去去就来。”
  谢荼糜应了声,东芝转身跳下马车,等东芝回了马车,谢荼糜便叫马车先行回府。
  回到家里,她也没闲着,若是入考后,该有的东西,她都闷不吭声的准备了两份儿,再说,谢冲谢肃学的如何,她虽不常开口询问,眼睛却瞧的真真儿的,心里头透亮。
  若论人品学问,她那两个兄弟不好说是京里顶尖儿的,可抬手数去,也算是排的上号的,再加上邓公这条粗大腿抱着,真是——想考不上都难!
  是以,谢荼糜很是放心。
  等真的见了两兄弟疲惫中带着一丝雀跃的回了家门,谢荼糜什么都没说,只赶着两人洗去一身风尘,换了家常衣裳,细心给二人布菜,都是他们平日里爱吃的,只喂的两人肚圆儿,又赶羊似的,撵了二人到院子里晃了两圈儿消消食儿,途中只闲话家常,半个字都未曾提及入考如何,最后瞧着天色不早,便笑眯眯的哄着二人歇息,自个休息不提。
  夜到一半,正是万籁俱静时候,谢冲谢肃兄弟俩正是睡得香甜,而谢荼糜的内室之中,却是热闹的不行。
  谢荼糜披散着长发,斜倚着床栏,下巴垫着软软的被褥,眼神有些愣愣的瞅着烛光照耀下显得暖洋洋的屋子里中间的空地上,正人立而起,挥舞着一双前爪,蹦跳个不停,口中时不时嗷呜一声的白团子,心中的滋味当真复杂难辨。
  肢体语言和表情都这么丰富的小狼真是不多见了!
  捂着嘴打了个秀气的哈欠,谢荼糜轻轻拍了拍脸颊,微微支起身子,对着正呲着一口锋利钢牙白团子招了招手,声音慵懒道:
  “团子,你过来。”
  白团子立刻放下两只前爪,几步奔跑,一个轻跃便跳到床上,然后毛茸茸的屁股一沉,一下子蹲在谢荼糜跟前,两只黑豆子似的眼睛定定的瞧着谢荼糜,那样子别提多乖巧了。
  谢荼糜抬手轻轻抚着毛绒绒的脑袋,轻叹一声:
  “团子,你说的是真的?确定么?”
  “嗷呜!”白团子仰着脑袋,冲着谢荼糜叫唤一声,脑袋也狠狠得点了点,像是确认什么似的。
  谢荼糜抚着白团子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俯身将白团子整个儿抱在怀中,眼睛幽幽的望着床脚高架上的烛火,轻轻一叹,眼神沉了下去。
  “唉!”
  白团子乖乖的趴卧在谢荼糜怀中,喉咙中时不时的发出阵阵咕哝声,却垂着脑袋不乱动弹。
  好似过了许久,谢荼糜长长轻轻一声叹息后,抱起白团子两双眼睛对视着,
  “团子啊!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就麻烦喽!”
  “嗷呜!”白团子扬着嗓子叫了声,似是失落。
  “别急嘛,我又没说不帮。”谢荼糜点着白团子的鼻子,笑着说道:
  “你去跟你朋友说一声,让它明天过来吧!这事儿虽然麻烦了些,但还难不住咱们,嗯——先让它过来,我看看再说罢。”
  “嗷呜!”
  欢快的叫了一声,白团子从谢荼糜手中轻轻挣脱开来,对着她摇了摇尾巴,低头亲近的舔了舔谢荼糜的手指,冲着她又叫了声,便转过身子,撒丫子跑出去,转眼便不见踪影。
  谢荼糜看着一抹白影闪过,屋内静谧无声,缓缓的收回眼神,慢慢垂下,沉思半响却突然“哎呀!”一声,身子一软在床上打起滚儿来,一脸悲愤的捶着床铺,
  “怎么又来事儿?又来事儿?还能不能叫我过几天好日子了?啊——啊————”
  说到最后几句,低声呢喃已是变成高了八度。
  外头守夜的东芝推门跑进来,一脸的焦急,“娘子!您,您——”怎么了?
  话到一半,东芝看到床上滚动的身影,余下的半截话便都咽回嗓子里了。
  娘子现在的模样儿,实在是有些……
  “娘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东芝小心翼翼的探着脑袋问道。
  谢荼糜听到声音,身子顿了下,随即若无其事的支起身子,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派淡然的对着东芝道:
  “咳,那个,我没事,就是想要歇息了。东芝啊!把屋里蜡烛灭了,你也去歇着吧!”
  “是!”东芝好似没看见她家娘子一头鸡窝似的的头发,垂着眼眸将屋里的蜡烛都给灭了,只留了床前两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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