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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玉茗华浓-第20章

小说: 玉茗华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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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傻子!
  避不避的,着实没有必要!
  就如同杜家之于她!藏着掖着避讳着,才是抬举他们!
  不值得的!
  她相信于惜惜而言,也是如此无异。
  当然,事实亦确实如此。
  谢荼糜闻言,半点儿不适的感觉都无,还有心思闭着眼回忆脑海中是否有此人记忆,片刻后,她掀起眼帘,很是遗憾的摇了摇头,
  “倒是奇怪了,先前王家一干亲戚认亲时候,到不曾见到那人。”
  虽只是当日接阿姜时随便一瞥,可那人身形面貌大致轮廓她心里也记了个形儿,如今细细回想,倒还真是陌生得紧。
  不过,也难怪。若是面善的话,当日她便应当认得出才对!
  谢荼糜道:“你说那人姓顾,可是王夫人的娘家?”
  柳玉蝉一听跟王家有关,登时对那人没了好印象,迁怒的没有一丝犹豫,“虽瞧着人摸狗样儿的,但肯定不是好人。”王家门里走出来的脑门儿都戴个孬字儿。
  姜琳梅不理柳玉蝉发癫儿,只对着谢荼糜点头道:
  “正是,那人名为顾凌之,正是王家夫人嫡嫡亲的兄弟。我听兄长说,那人最是喜好游山玩水,一年中鲜有十天半月才在家中,那时认亲,他应是不在京里,你不认得也是有的。”
  谢荼糜细细回忆着那人影像,心里头琢磨着‘顾凌之’三个字,半响好笑道:
  “同王夫人是姐弟?啧啧,瞧着不像啊!”
  她眼又不瞎,顾氏年岁几何她也是清楚的,依着顾凌之的年岁,立在那儿跟王南卿兄弟似的,说是顾氏侄子倒更像些呢!
  姜琳梅会心一笑,道:
  “确实如此,他俩不仅是姐弟,还是同母所出。顾表兄是家中老幺,顾伯母生下他时已年逾四十,实实当当的老来子,一家子都宠不得了。因着顾伯母当时上了年岁,生产时很是艰难,顾表兄幼时身子很是不好,顾家生怕养不活他,还把他送到寺庙,寻高僧捐了大笔的香火钱,求着做了俗家弟子,高僧还给他起了个僧名儿,叫,”点了点脑袋,姜琳梅皱着眉头想了会儿,忽然眼睛一亮,笑道:“叫官玉,对,就叫这个,你说这名儿听着怪不怪?”
  “不过,许是寺庙灵验的很,顾表兄后来身子一日好过一日。顾家权势钱财一样儿不缺,顾表兄好在外头闯荡,也无人管制。后来,我也听说了些,说是他弱冠之后便接管顾氏硕大家业,这些年来在外头过得很是不错,光是顾家的产业便扩充了好些呢!”
  “哎呦!”柳玉蝉一边儿嗑着瓜子,一边儿还不闲着,挤眉弄眼的给谢荼糜打眼色,取笑道:
  “瞧瞧,还说不熟,说起人家的事儿来这叫一个如数家珍,这些事儿咱们怎么不晓得?阿姜,别是你害羞了吧!”柳玉蝉嘻嘻笑,“放心,咱们不笑你,如今正是盼着老天开眼,你跟惜惜都遇上好人家呢!”
  姜琳梅真是哭笑不得,只抬起帕子将柳玉蝉作怪的脸儿往一边儿直扒拉,啐了她一口,转头笑道:
  “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我这还是听兄长提起,才知道的。我二哥那人,你们也是知道的,最是个好往外头折腾的,也不知怎的一来二去竟和顾凌之熟悉起来,他们二人关系近些,我才得信儿一二。至于旁的,我跟他之间,那是比清水还清呢!”
  说着,姜琳梅微微叹了口气,怅然道:
  “再说,我这什么情形你们也是清楚的,妞妞还小,我只照看她便得花费全部心神,哪里还有闲心耍弄其他?况且,我好不容易跳出火坑,脑袋傻了才会再跳进去。当媳妇儿的受气劲儿我算是受够了,如今咱们一处住着,还有银子赚着,万事不缺的,我干嘛再想不开的给自个儿找罪受。且不说我现下没那心思,便是以后,至多招个老实的进门就是,至于旁的,我却是不再多想了。”
  柳玉蝉没想到自己玩笑竟招的阿姜把以后招婿的想头儿都撩起来了,顿时一阵心虚涌上心头,她小心瞟着姜琳梅的脸色,嬉着笑脸,“哎呀,说那些干嘛?都是些没影儿的事儿了。都怪我,都怪我,嘴里没个把门儿的,阿姜你可别当真啊!”
  柳玉蝉平日里素来精明干练,只对面对两位好友时候总时不时犯些迷糊。姜琳梅自是晓得她这德行,本就当玩笑听着,只是话赶话说到这儿,况且,她心中知晓好友担心,故才借此机会,将往后打算透露一二,也好叫二人明了,对她放心。
  此时,她只对着柳玉蝉微微摇头,便就着适才话头儿,妍妍笑道:“就你脑筋转得快,且听着吧!顾家高门大户,那里头的道道儿咱们几个心里头门清儿,顾表兄又是家中的宝贝疙瘩,不光父母心疼,便是兄姐也是拿他当儿子来疼。她的婚事,呵呵——我听二哥说过,怕是难办的很。”
  谢荼糜最爱这些八卦啊什么的,闻言目光晶晶亮,道:
  “怎么了?他没成亲吗?这倒是稀罕!他家有权有势又有银子,想嫁他的女子怕是削尖了脑袋也难挤的进去。像他这般的郎君,长得又不是太差,怎么到了这年岁,还没个妇人?”
  姜琳梅还未来及开口,便听柳玉蝉嗤笑一声,两人循声望去,便见柳玉蝉往口中丢了块儿糕点,喝了茶咽下后,道出缘由。
  “阿姜说了半天,我总算是想起来了。哦,原来那人就是顾凌之啊!”柳玉蝉恍然大悟道:“这事儿我知道,说是顾家夫人很是盼着儿子成亲,只是顾凌之常年在外,若不是他自个儿回家,便是顾夫人都寻他不着。顾家郎君最是个有脾性儿的,便是有小娘子有意嫁入顾家,只他不点头,顾夫人也不敢逆着他来。否则,到时弄得下不来台,上了两家颜面,就不好了。”
  谢荼糜巴着柳玉蝉,下巴搁到她肩头,指尖儿朝她轻点了点,问道:“顾家的事儿,扯到你身上了?”不然,怎的一脸嘲讽的模样儿。
  姜琳梅也看过来,目露关切之色。
  如墨乌发自肩头倾泻下来,谢荼糜尚且不自知,柳玉蝉却是拿起一缕放在手心把玩,面上不经意道:
  “可不是!我算是见识了。哎,福王的那个心肝儿肉,她不是有个妹子嘛?”
  微微掀起眼帘,柳玉蝉不掩满面讥讽,鄙夷道:“人家是个有大志向的,如今瞧上了顾家富贵,打量着要进顾家门,当顾家的正经夫人呢!”
  一提起她们,柳玉蝉就忍不住恶心。
  不过是个宫女儿贱籍,走了狗屎运借着福王的给全家弄成了良籍,从王府里流水一般的银子使出去,供着她们全家穿金戴银、呼奴唤婢。
  被人娘子、老爷的叫了几日,便不知道天高地厚,真当福王是他们女婿了?哼,好大的脸面!
  胃口倒是养的挺大,竟还想靠着福王,同勋贵做个亲家?
  柳玉蝉当初知道时,气的直想发笑。这些子个贱人,见着她这个正经王妃都敢拿鼻孔看人,想的倒美,当全天下的男人都跟福王似的蠢货么?
  福王跟他那小情儿的事儿,托柳玉蝉这个闺蜜的福,谢荼糜简直不能更清楚!
  柳玉蝉同她相像,是个睚眦必报的个性。福王待小宫女自以为隐秘,实则跟筛子差不离儿,他们屋里的事儿,嗯——这么说吧,那小宫女今日早起穿的粉色鸳鸯肚兜,临早饭时候就有人给报到柳玉蝉这儿来了。
  故此,现下忽然听到这么一出,谢荼糜笑着磕了磕下巴,满眼惊奇的赞了句:
  “真是个有勇气的丫头!”
  这得多大的心,才敢张口攀顾家这棵大树。这年头儿,天仙美人儿也得看家世呢!
  姜琳梅笑的柔和,看向柳玉蝉,“福王让你出面?”
  不然,还能有谁?那些个上不了台面儿的人,怕是连顾家大门都进不去!福王的面子,也得看是谁?
  “他做梦呢!”柳玉蝉‘呸’了口,满眼满脸的嘲讽,“先前我说出来住,他恨不得我一辈子不回去,好叫他们俩双宿双飞。如今用着我了,枕头风儿一吹,他就颠颠儿跑来,说了一车好话儿,只为叫我出面儿给他那贱人谋好处。”
  那副嘴脸儿,真真令人作呕,虽只半盏茶的功夫,便叫她把人给轰走了,可那份恶心劲儿愣是教她对着最喜好的粉蒸肉都没了胃口。
  “我可不比他们那般没个脸皮,若当真出这个丑,日后我也不必再出门了。哼!要我拿自个儿脸皮摔到地上让人糟践,倒不如教我弄死那俩贱人更容易些。”
  “尤其,那贱人的妹子,跟她姐姐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得,不光长相,连性情都一般无二。这样明晃晃的祸害,我跟顾家又没仇没怨的,作甚要去坑害人家。忒缺德不是!”柳玉蝉一脸正义模样儿,说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
  谢荼糜竖起大拇指,很是捧场的赞道:“好人哪!”
  “哪里?哪里?”柳玉蝉笑的眉飞色舞,嘴里却言不由衷道:“咱们惯来厚道,素来性子如此,当不得什么。”
  只眉毛不挑的老高,脸色不那么得意,就更像说的那般了。
  姜琳梅笑看着好友俩人耍宝,对惜惜比之从前开朗许多的性子更是欣慰不已。
  笑闹了片刻,瞧着两人额角俱都出了细汗,也不叫丫头,只拿过两块儿帕子给二人擦脸,见二人气息沉稳些,这才沉吟着开口,
  “玉蝉,你就这么看着……由着福王胡乱作为?”
  姜琳梅有心劝好友几句,却又不知从何劝起?毕竟,福王再混不吝,也是正经皇子,玉蝉要是同他正面对上,怕是吃不了好!可若是任由……
  柳玉蝉看着阿姜面上忧色,眼底闪过一丝暖意,不自觉的语气温和许多,含含糊糊道:“他要是不作,有人就该急了,现下这样…也是正好。等到……自有人来收拾他,到那时我的好日子也该来了。不过暂且忍耐一时罢了,我自是能等得起,且看着吧!看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赢家。”
  不自觉的,柳玉蝉眉眼间流露出一丝坚强,衬着美艳的脸庞,竟无端的叫人移不开眼睛。
  话虽如此,可到底其中无奈只有自己知道。只是,事实比人强,该低头时再不愿也要低的。                    
作者有话要说:  

  ☆、福王的心尖儿

  谢荼糜不愿泼辣的好友兀自自怨自艾,只轻轻摇晃着柳玉蝉的肩膀,笑着道:
  “玉蝉啊,我……”
  “快让开,听见没有,说你们呢!没规矩的奴才……”
  话刚出口,还没来及说完便被门外杂乱的声响打断了去。
  宁静的茶楼,二楼雅间向来是清雅之地,鲜少有人会在此闹事儿。然而,此时安静的氛围却被徒然出现的乱声打扰,尖利的声音儿刺得脑门儿生疼。
  屋内,谢荼糜三人齐齐皱眉,谢荼糜不悦的瞥向门口,透过门窗,依稀可见人影来回推搡,瞧着不成体统。
  谢荼糜收回视线,眯了眯眼遮住眼中冷意,“这是来找茬儿的?”不然,瞧那架势,一个劲儿往他们屋里方向冲,啧啧,看着态度,应该不是熟人呀!
  “你们俩惹着谁了?”反正肯定不是她仇家,她这么胆小,呵呵!
  姜琳梅抿了口茶,身姿端正娴雅,满面温柔,只口中飞快的撇清,“肯定不是找我的。”她可乖了,自打进京,养孩子忙得连惹祸都没时间呢!
  见俩人只拿怀疑的眼神儿往自个儿身上来回瞄,柳玉蝉一阵闷气直往心口闯,真是够了,她长得很像坏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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