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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玉茗华浓-第15章

小说: 玉茗华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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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荼糜点头,赞许道:
  “正是如此,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这个不行,那就换了顺眼的。左右又不是离了那杜家便不能活了。”
  柳玉蝉听得嘴角直抽抽,到了嘴边儿的话竟给忘到脑后,不由自主的顺着谢荼糜的意思,道:“那就赶紧了了吧!省的夜长梦多。”说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柳玉蝉忙问道:
  “阿姜,你想好了没有?事成之后是回姜家,还是如惜惜那般另立女户?”
  和离书还没影儿呢,话已是说的远了。
  三人言谈之间一门亲事断续已成定局,姜琳梅瞧着柔弱,可骨子里世家嫡女的傲气半丝不少,杜家根基薄弱的很,于她们而言,此事最要紧的便是阿姜的想法,如今已下定决心,事儿便成了大半。杜家应不应的,并不重要,事已至此,已不是他们说了算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姜琳梅反复思量,最终决定另立女户。回京后,她已回过姜家一趟,将事情原委一一说明。父兄对杜家恼恨无比,直言姜家不缺她这口饭,往后只管住家里便是。可姜琳梅却是没有错过两个嫂子眼中的轻视与不满。
  如今她又不缺银钱,傻子才回去看嫂子的脸色过活。是以她婉拒了去,只说自己早买了宅子,已安顿妥当,往后定会常带着女儿回娘家看看。父兄苦劝无法,只得随她去了。
  远香近臭的道理儿,她还是懂的。
  杜家的事儿教几家上了心,权势的好处这时便显出来了,上位者一句话,一封书信过去,杜匡生也没晕的彻底,便是为着头顶管帽着想,愣是没敢磨蹭,没过几日驿站便送来一封和离书,姜琳梅晌午接到信,下午便往衙门里头办了正经文书,连着闺女儿户籍也一道处理妥当,临傍晚时候,热乎乎的文书已是被她安置于木匣之中。
  自此以后,姜琳梅再与杜姓之人再无瓜葛。
  心中事了,姜琳梅心中松快,自嫁为人妇,她鲜少有这么松缓时候,身形微移,细细看眼镜中模糊的容颜,轻抚脸颊,姜琳梅不由轻轻一叹。
  不愿再费心神伤,转眼瞧了眼口中吐泡泡,睡的香甜的小女儿,心神一转,姜琳梅想起玉蝉正在惜惜府中泡温泉,思量片刻,吩咐下头人准备席面,另派人送了帖子到好友家中,只等稍后一聚。
  久不在京中,好友变化良多,有些事儿她得好生问上一问。
  待下人将席面摆上桌,听了丫头来报娇客临门,姜琳梅莞尔一笑,换了身衣裳便迎了上去,迎面便看到一双粉嫩红扑扑的漂亮脸蛋儿。姜琳梅顿时一愣,随即满眼笑意的上前摸了一把,那姿态跟风流公子哥儿似的,口中还不忘道:
  “哪儿来的一对小美人儿?哎呦哟,脸蛋儿滑溜溜的,真个鲜嫩呢!”
  这时候,屋子里下人早已识趣儿的退出门去,此时只余三位娘子。柳玉蝉拿帕子捂着脸,朝姜琳梅飞了个媚眼,得意的不行:
  “是吧,是吧!还别说,惜惜家里头的泉眼还真是好,汤水滑如凝脂,还隐隐带着股淡淡清香,这样难得的东西竟让惜惜给碰着了,还真是好运呢!哎——阿姜你离的近,没事儿也去泡泡,对身子好呢!”
  说到最后,话里头那股子酸味儿可教屋中两人笑弯了眼,姜琳梅笑着点了头,应道:“改日便去。”
  谢荼糜却是翻了个白眼儿,撇撇嘴:“也不晓得是哪个,一天泡三回,生怕便宜沾的少了就吃亏,也不怕泡出一身褶子来。”谢荼糜施施然落座,斜睨了一眼,嗤笑道:
  “瞧你这穷酸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福王连个媳妇儿都养不起了。”
  这样的埋汰对柳玉蝉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人家没半点儿不好意思,跟着落座,小指甲那么一弹,接口道:
  “我乐意!”至于福王声名,干她屁事!
  她们三人一块儿时候不喜外人伺候,这会儿姜琳梅给两人盛了碗汤放在两人跟前,眼神柔柔的瞧了眼谢荼糜,转头对柳玉蝉道:
  “你总是赖在惜惜家里,福王府那边儿可妥当?”
  柳玉蝉喝了口汤,满足的吁了口气,闻言只浑不在意道:
  “我离了那地儿便是最大的妥当。”说罢,又是一口热汤进了口中,柳玉蝉嘟囔了声,“这汤可真鲜。”待咽下喉中最后一口,拿帕子拭了拭嘴角,扫了二人一眼,嘴角挂上一抹讽笑,道:
  “你们是没瞧见,我一说要来别院小住几日,景亿丰那叫一个殷勤,那架势,恨不得我再不回去。还一个劲儿的劝着,说什么,哦!”柳玉蝉眼珠一转,学着福王的口气,“王妃平日管家多有辛苦,现下既是要去别院赏玩,索性多松泛几日,左右家中管事还算得力,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什么差错,王妃尽兴才好。”
  “——我呸!”
  柳玉蝉很不美人儿的唾了一口,俏丽脸庞上添了几丝凌厉,“当谁不知道他那心思呢?我听得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就想给她心上人儿夺些管事儿权?老娘很稀罕么?”王府里头管事在她手中早如铁桶一般,凭那贱人几日折腾,不过皮毛罢了。
  说起福王府中一干事宜,却是另一桩官司了。
  柳玉蝉同福王那就是另一桩孽债了,人享着富贵荣华,便总要为此付出代价,而柳玉蝉的代价便是同福王联姻。
  柳玉蝉同福王于婚前已是相识,家中因由,总有几面的缘分,不算生疏。可就因如此,柳玉蝉很是清楚福王身边儿早有个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小宫女儿,两家联姻后,福王宠爱小宫女儿胜过柳玉蝉,更甚者,那小宫女儿怀了身子的信儿一出来,福王立时等不及的给小宫女儿请了侧妃的位份,除却一些面儿上的应酬,恩宠于福王府内更是独一无二,无人可及。
  旁人不知道,谢荼糜她们却是清楚的,那小宫女儿的身孕是如何来的。
  对小宫女儿椒房独宠,连正经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媳妇儿都防着,只碰那一个女人,旁的人能有孕才见鬼了呢?
  只这份儿心,虽是对那小宫女儿情深意重,但于柳玉蝉而言,却是教人恶心的不行。
  故谢荼糜她们知晓柳玉蝉常在外头别院,也并不催她回去。
  骂骂咧咧一阵儿,将那福王问候的彻底,柳玉蝉总算消了几分气儿,心里头很是感慨了几句自己这朵鲜花好死不死的插在那坨牛粪上,一转头,便见两个好友吃的那叫一个香,登时柳眉一竖,指责道:
  “没心肝儿的女人,我被人嫌弃了,都不晓得安慰安慰我么?”说罢,瞧着二人充耳不闻,只当她放屁的模样儿便是一噎,顿了一顿,竟难得的伤感的叹了一声,“咱们姐妹这是惹谁了,婚事儿上竟没一个顺当的,可真是……”老天不开眼。
  谢荼糜嚼着香喷喷的鱼肉,咽下后用了口茶漱漱口,嘴里好容易腾出空闲来,便道:
  “甭说废话了,再不吃菜都凉了。”
  柳玉蝉没得人共鸣,很是不乐意闻言撇嘴道:“要你管!”
  话音刚落一低头,便见嘴边儿跑来一块儿肉,抬眼瞧着姜琳梅笑着夹筷,一手还在肉块儿下头捧着,柳玉蝉嘴里不知叨叨了什么,随即张口将肉叼入口中,趁着嚼着空隙还含含糊糊道:“腻了点儿。”
  真是不能再矫情儿!
  偏姜琳梅还惯着,又夹了块儿青菜送到柳玉蝉嘴边儿,笑的温柔:“吃点儿青菜,这个很是香甜,去去腻味。”
  柳玉蝉又呲着牙叼了去。
  谢荼糜脸色恨恨,嫉妒的不行,酸道:“嫌弃别吃呀!德行。”
  许是觉得柳玉蝉那得意模样儿实在伤眼,谢荼糜嫌弃的转过头,却见眼前碟子里多了些剔好骨刺的雪白鱼肉。
  抬眼看着姜琳梅柔柔的眉眼,谢荼糜闷闷一咳,嘴角不禁浮起丝丝笑意,将鲜香的鱼肉送入口中,谢荼糜顿时圆满了。这厮心里美得不行,口中却假假客气道:
  “阿姜,不用管我们,你也赶快吃。”
  柳玉蝉“哼”了一声,不管身边儿那人争宠似得小气儿样,只拿起筷子用饭。
  待饭菜用的差不多了,下人撤走菜盘,重又端上瓜果茶水,静悄悄的退出门外。
  三人各端一杯茗茶,轻轻啜饮,满室寂静。
  谢荼糜斜斜倚靠在扶手椅上,眯着眼睛看着袅袅升起的热雾,眼眸微抬,看向对面的柳玉蝉,见她靠在椅子上抚着肚皮打个饱嗝,眼中飞快闪过一丝笑意,却转头向着姜琳梅,轻声道:
  “阿姜,日后你有什么打算?”
  姜琳梅一愣,还没来及开口,一旁的柳玉蝉眼睛一亮,登时直起身子,“惜惜,你心里有什么想头?”
  这段日子,柳玉蝉算是彻底看清她这好友了,以往懦弱可怜的性子半点不剩,虽然瞧着懒懒散散的,可骨子里精明着呢!尤其于生财一道,呵呵,可是叫她心痒痒呢!
  如今,听她这一问,柳玉蝉已是明了几分,心里兴致也被勾了起来。
  她也缺银子使唤呀!
  谢荼糜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你急个什么?我问得是阿姜,跟着添什么乱呀?”
  姜琳梅原是有些茫然,现下听好友这一问一答,心下渐渐清明,抬眼对上谢荼糜茶色晕染幽蓝的目光,微一晃神,随即笑道:
  “自然要想办法的,不然坐吃山空,我可怎么养活女儿?”她的嫁妆除了大件儿变卖,旁的都在她手中,可嫁妆就是再多,也是有数的,如今她一个女子立户,自然要多为女儿打算。
  想到这儿,姜琳梅笑问:“惜惜,这样问我,可是有了打算?”
  柳玉蝉也在一旁叫嚷,“就是,就是。惜惜,要是有生银子的法子,赶紧说出来,咱们合计合计。”
  谢荼糜见两人上心,索性也不卖关子了,只放下茶杯,一手撑腮,瞧着两人,道:
  “我心里确实有些想头,咱们三个如今这般,都不能少银子使唤。我和阿姜都没了男人,玉蝉虽占个王妃的名头,可到底日子如何,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若是真有个什么,那都是王府的产业,收放只在皇家一念之间,忒悬了些。”
  柳玉蝉同姜琳梅俱都露出一副深思神色,谢荼糜随意把玩着手中帕子,道:“是以,我想着,不如咱们三个趁着手中尚有余钱,盘些买卖来做。女人啊,手中有了银子,便有了底气。你们瞧着,可行?”说罢,顿了顿,谢荼糜微微垂下眼帘,声音越加飘忽,传入耳中如轻叹一般,“如今这境地,咱们都应明了一事——女人,总要自个儿立的直,人前才能挺起腰杆儿。”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有事儿给亲们请假!

  ☆、第二十章

  柳玉蝉老早就想着寻摸些生意,好给自个儿添些进项。这段日子她在别院消遣,可王府的事儿一天三趟的有人报到她耳边儿。
  福王自以为隐秘的将他手中私产划了不少到那小宫女儿名下,连带着府中几个好地界儿的田庄铺子也都改了名儿,柳玉蝉听后之冷冷一笑,心中越发寒凉,对福王更是绝望的彻底,过了头反倒多了几许坦荡。
  只可惜她辛苦打理,竟都为那些子贱人做了嫁衣裳。
  如今听惜惜提及,她自是要为自个儿打算一番。
  再者,她平日管着家业,自是知晓外头做生意没个靠山是不成的。姐妹们有些个想头,她也应当尽些绵薄之力。
  不然,想她这么些年白白担着福王妃的名头,倒是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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