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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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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永贵本以为如贵妃要开口辩驳,听了是这样的话心里也稍微安宁了些,极为配合道:“皇上,贵妃娘娘言之有理。多一个帮手,总是要好些的。”
“去请!”皇帝依然没有温度的声音,听不出心里凌乱的痛楚。
如却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瞬间理清了思绪。既然媚贵人这样迫不及待了,她也不能任人鱼肉不是。 
  
第二百三十三章:枝节
为了皇上,如本是想保守住这个秘密。可如今看来,媚贵人最在意什么,就必然最害怕失去什么。老天最好保佑她腹中的骨肉一定是皇上的,否则就别怪宿命如此了。
寝殿之内,鲛绡帷帐将强烈的日光遮隔的柔和了许多。一众宫婢送水的送水,扭帕子的扭帕子,各司其职的伺候着床上不住痛吟的女子。
如无声的陪伴在皇帝身侧,紧紧是蹙着眉,再不能从她脸上,看到一丝多余的表情了。
随着媚贵人凄厉的叫声愈发的频繁,却是皇帝坐不住了。“常永贵,鲁御医还没有来么?你再去催一催罢!”
常永贵应了声,便急匆匆的往外走。皇帝看着他转身后的背影,不免满心酸涩。正想说什么,又见他转了回来。
”皇上,芩儿与沛双来给如妃娘娘送安胎药了。“常永贵恭顺的说着话,见皇帝脸上没有不悦的神色,便顺势招了招手,示意两人进来。
如起先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在看见芩儿的那一瞬间,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妥。这种感觉,仿佛阴沉的乌云忽然遮蔽了烈日,总归是暴风骤雨来临前的征兆,让人越发的难安。“端过来吧。”
芩儿低着头,福了身才端着药碗走上前来:“娘娘,这安胎药煎了好久,药效正合适,您趁着温乎劲儿,喝了吧。”
如接过药碗,不顾浓郁的苦涩,一饮而尽。似乎明白永寿宫也出现了什么状况,否则已经许久不喝的安胎药,怎么用得花很长时间来熬呢?煎了好久……满嘴的苦涩让如的心越发的清澈,芩儿是在告诉她,好多事情悄无声息的酝酿了很久呵。
“皇上,鲁御医来了。”常永贵再进入偏殿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了。如远远看见鲁天走过来,心头缓缓的升起了一股疑惑。
“请安免了吧,先去瞧瞧媚贵人。”皇帝担忧的唯有媚贵人安好,旁的也就不那么在意了。只是这会儿心静不下来,难免觉得浮躁心烦。
所幸的是,如安静无声的陪在身侧,既不为自己分辩什么,也没有其别讨好的动作,到底是娴静沉稳的。
“朕离开的这段日子,媚贵人的身子一直不好么?”皇帝忽然问了这么一句。像是随口的话,却有来的如此刻意。好似不愿意给如过多的准备,大有急迫之意。
“是。”如坦然应道:“自从皇上出宫南巡,媚贵人的身子便越发的不好了。成日里都是躺在床上安胎的,硬是数月连地都没有下过了。起先是内务府送药材和膳食过去,后来皇后娘娘不放心,便从储秀宫挑选了最好的送过去。”如坦言相告,也并未打算隐瞒什么。
皇帝却不以为然,蹙紧的眉宇似能拧成一股绳索,纠结着心里的困惑。“可朕怎么听说,媚贵人是在浮碧亭受了惊吓,险些致使小产,才越发的不好!”
如慨然对上皇帝的眸子,连这些竟然也传到了千里之外,还真是有人煞费了苦心的!“皇上,恕臣妾直言。皇后娘娘旧病复发源于浮碧亭受惊,连带着惊了媚贵人的龙胎,所以才会使情况如此糟糕。可媚贵人的身子较弱,却是在受惊之前,已经不好了。”
芩儿这么听着,好像皇上知道的皆是一知半解东西。看来是有心人,将不利的尽数省略了去,只禀告了有心让皇上关注的事儿。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总不会是皇后自己揭自己的短儿吧?
“皇上。”紫佳红着眼,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目光里带着一缕难得的喜悦之色:“奴婢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媚贵人诞下了个小公主。”
皇上闻言,嚯的站了起来:“是否母女平安?”
“是。”紫佳咬住了唇瓣,艰难的点了点头。再想要说什么,泪水却已经顺着脸颊滑落至衣襟了。“可是御医说,小公主不足七月就降生,恐怕先天不足……”
“够了。”皇帝似乎不愿意再听下去,强自让自己的脸上添了几许喜悦:“朕去瞧瞧苏拉,瞧瞧她与朕的女儿。”
如也跟着站了起来:“臣妾恭喜皇上。”
“产房里血腥气中,如你好生在此歇着吧!”皇帝的话,表面上听起来,似乎是再说关心的话。
可如总觉得很别扭,别扭的像是存心嫌恶了自己一样。那个还不足七月就出世了的小公主,真的是皇上的亲骨肉么?与芩儿飞快的对视了一眼,芩儿见皇上已经步入了内寝,便顺势走上前来。
“娘娘可觉着累么,奴婢扶您坐下歇歇吧。”贴近了如的耳畔,芩儿才敢说道:“先前伺候宸常在的寒雪死在咱们宫里了。临死前不住的说媚贵人要害娘娘您……”
睨了一眼守在殿外的人,如唇瓣微微的动了动:“尸体可处理了么?”
“奴婢让佳贵人瞧过,的确是寒雪不假。怕有什么牵累,急忙让人报去了储秀宫。这会儿尸首已经交给仵作检验了。”芩儿小心的回答,声音也不算大。
两个人对上彼此的眼神,心中也总算坦然了几分。越是大张旗鼓的去处理了,越不容易引起旁人的猜忌。如不明白的是,自己与这个寒雪并无半分恩怨,跟本谈不上帮衬之类的交情。怎么临死了,她还要送信儿进永寿宫呢?
再说,又是谁要害她,玫瑰人么?既然已经起了杀心,何必还要留着她苟延残喘的来送信儿,不怕功亏一篑么!
孕中不爱动脑子,如越发觉得自己变笨了。许多事看似条理分明,前因后果皆有迹可循,可怎么也串不到一块儿去。
沛双嘴里嘀咕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儿:“那会儿不是说媚贵人腹中也是个阿哥么?哼,她哪里有那么好的福气!”
如敛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可心底满满的无奈。这个时候了,难为沛双还有心思去计较媚贵人生了个女儿。皇上方才的话十分的耐人寻味,为何不让自己去看媚贵人,有为何不让自己回宫。难道不是皇上的疑心么?
其实如猜的并不错,皇上是真的生了疑心。当他走进内寝,从奶娘的怀里抱过嗷嗷啼哭的小公主时,这种疑心便越发的明显了。
媚贵人苍白的脸色,看上去病态的吓人,与孕中珠圆玉润的如想必,她简直瘦的脱了形。皇帝看了又看,才依稀从她憔悴的脸庞,看到了几分从前青春妩媚的模样。“苏拉,你还好么?”
微微睁开眼睛,媚贵人的泪水便涌了出来,她吃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伸长了手臂想要握住什么:“皇上……皇上您终于回来了……皇上……臣妾母子终于把您盼回来了……”
皇帝还未及看清楚怀里的小公主,便转身交到了奶娘的怀里。动作轻柔的于床榻一边坐下,将微弱无力的媚贵人揽进了怀里:“苏拉别哭,朕回来了,朕不是在这里么!小公主虽然早产,却健康,你听,她哭的多么的有力。”
“皇上……臣妾害怕……害怕失去了这个孩儿,害怕看不见皇上您了……”苏拉喃喃的念着什么,忽然就没有力气,晕厥在皇帝温暖的怀里。
鲁天平静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一丝不愉快。只是目光难免划过奶娘怀里的小公主,那是他的女儿么?那是他的女儿呵!他真后悔,刚才没有多抱她一会儿,早早就将她递进了奶娘的怀里。
如愣着神,还没从伤心中缓过来,却听内监尖细的嗓音扬声禀道:“皇后娘娘驾到!”
芩儿只觉得很不自在,上前一步扶着如起身:“娘娘,只怕来着不善啊。”
“走进这长春宫,本宫忽然觉得,李氏留下的阴霾尽在这宫里未曾带走。许今天就不能好好的走出去了吧!”如冷笑着,明艳照人的容颜没有一丝怯懦或者屈服。“不能好好的走出去倒也罢了,就看是谁走不出去了。”
这拗口的话,沛双还未及想明白,皇后已经走进了偏殿。
“皇后娘娘吉祥。”如依然带着随和的笑意,浅浅的曲了曲膝。“媚贵人方才刚诞下小公主,娘娘您就来了,真真儿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呢!”
皇后抿了抿略微干瘪的唇瓣,似笑非笑的颔首:“人逢喜事自然是精神爽,本宫的病痛也去了大半。可若是知道症结所在,釜底抽薪,这病必然会痊愈。如贵妃不是最擅长这些伎俩么?本宫心里知道,好歹也得碰上一回不是。”
“说笑了,皇后娘娘。”如轻柔的走上前去:“八月十五还没到呢,娘娘就打起哑谜来了,可并非如擅长呢。或者媚贵人更有心意也未知。”
冷冷的目光,犹如锋利的芒刺,一根一根的钉在如的脸上。皇后的狠戾带着些许得意,似乎并没有兴致再与如斗嘴,反而适可而止的唤了一声荷欢:“扶本宫去给皇上道喜,旁的话过会儿再说不迟。” 
  
第二百三十四章:漫天撒网
“小姐,奴婢怎么觉得,皇后娘娘笑得让人心里发毛呢!”沛双见皇后转身离去时,满面暖融融的笑意,越发的心惊肉跳。“莫不是皇后与媚贵人有什么伎俩,是咱们没看穿的?这下可好,媚贵人才诞下小公主,怕是能和皇上好好说说话了。咱们反而被动了……”
如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想到什么,尤其是现在。皇上把自己晾在这长春宫里了,由着媚贵人与皇后一左一右的说着话。除了静静的等着,别无他法。
沛双沉不住气,急的想跳脚。芩儿半是安抚,半是责备的目光,来来回回的与她触在一起,才总算暂时安抚了她的情绪。
好半天没有人说话,如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分明偏殿里外皆是人影,如此的压抑与窒闷,着实让人憋得难受。她很想起身走动走动,抬起头,方见常永贵终于来了。
“如贵妃娘娘,皇上请您进内间儿说话。”常永贵的似乎想说点什么,只是当着这么些人,也不好贸然的开口。总算是这些年来与如贵妃接触的比较多了,彼此间也有了默契。他这边蹙了眉,躬着身子说话。如那边马上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儿。
醒着神儿走进了内寝,如见皇后凄婉的伏在地上,竟然保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连额头也紧紧的贴在青砖地上。
室内唯有皇上与媚贵人在,连抱着小公主的奶娘、陈御医、石御医也皆不见了踪影。只是奇怪如一直在偏殿候着,并未瞧见有人进出。莫非是都赶去了内苑不成?
也就是说,皇后所言之事,必然是不能给旁人听见的。如这么一掂量,不免有些措手不及。只能如皇后一样,跪于皇帝身前,却不是五体投地的姿势,毕竟腹部高高的隆起,她想跪也跪不下去。
“你可知,朕为何此时才准你进来?”
如微微仰起头,平淡安静,轻柔道:“臣妾不知。”
“方才紫佳所言,朕不愿信。可心里还是忌惮了几分,毕竟李氏害死了栾儿,朕知道你心里过不去。苏拉又是李氏身边的人,难保你不会怀疑她也曾参与了什么。亦或者因为李氏的关系,你迁怒于苏拉。这些朕都能理解,可是如,你知道么,苏拉腹中的是朕的骨肉!”皇帝似乎并没有动怒,只是在平铺直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儿。
可皇上越是冷静,越是不同寻常。若非十足的把我,他大可以斥责,大可以兴师问罪。偏偏都没有,仅仅是在说一件已经有了定论的事儿,这就非比寻常了。
如的余光,扫过依然伏在地上纹丝不动的皇后,又划过面无血色,冷汗淋漓的媚贵人。依然如旧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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