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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夫君个个不一般-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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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悠然抿嘴,蹙起眉心解释道:“小似,我、我不是不告诉你,只是你是后来才回来的,而且我怕我告诉你你不能接受啊,而且我在醒来的那一刻就暗暗发过誓了,我一定会像她一样疼爱你的,我会比她做的更好的!我——”
“你没有,你没有她好!她从来都不吼我,不对我发脾气,可你却要我走,你却讨厌我!我恨你!恨你!”凤似弦狂吼一通,然后就要跑出去,沐娋汀眼疾手快一下子拉住了他,不许他走,还要他冷静下来好好听凤悠然说。
凤似弦这几句话分明是在气头上说的,可凤悠然听了心里仍是酸涩,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低低一叹:“小似,对不起,我本以为她那样懦弱的一个人在你心里也不会有很大的分量,没想到这两年我所做的终究还是比不上她,原来我在你心里还比不上她,即使如此,我也可死心了,你要恨便恨吧,因为她是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沐娋汀在一旁抿着嘴看着,她冷眼看着这两个人,明明都相互在乎却非要说些话来伤害对方,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对凤悠然道:“然然,其实小似要走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他是因为——”
“不许说!我不许你说!”凤似弦打断沐娋汀的话,咬牙不许她再说。
沐娋汀无法,又怕他挣脱钳制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便只好闭嘴不再说话了,但仍是扯着他的胳膊。
凤悠然翕动了几下嘴唇刚要说话,小六子却进来了,他倒也伶俐,方才听见冷亦寒在凤悠然耳边的话,所以进了后殿安置好凤悠然之后便出去伺候,把冷亦寒怎么打发那容玉的话听了个满耳,这会儿正进来复命,凤悠然一眼瞧见了,便问他都听了什么。
小六子一笑,便答道:“回主子,殿下说的那些事要不是奴才心里清楚,只怕也就相信着个十成十了,奴才瞧着那容公子已是没有话好说了。”
他当下便把冷亦寒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原来冷亦寒是拿已经出外云游的国师的话来堵容玉,说当年凤悠然只将容玉的事儿告诉了国师,国师一力阻拦二人在一起,凤悠然这才作罢,原来就是容玉一旦入宫必有血光之灾,会祸及皇嗣社稷,凤悠然为了祖宗基业,不得不忍痛割爱放弃与容玉的一段感情,又不忍再见,所以从此才杳无音信,又怕容玉不信,冷亦寒便说自己便可作证,凤悠然常在梦中呼喊玉儿一名,但是他不知底细,不敢细问,还是后来悄悄问了国师才知道,可这名字也不可再提,所以才过到了今日。若你容玉当真爱惜皇上,就该弃了小情小爱成全她的江山社稷,好好去过自己的日子。
小六子好容易说完了,凤悠然便问道:“那容玉最后是何反应?”



第三百三十七章 武功盖世

小六子想了想才道:“想笑又笑不出,想哭也哭不出,反正很是怪异。”
凤悠然蹙着眉心一叹,纵使容玉再怎么不堪,终究是付出了那么多年的情感爱意,微微叹息一声,她站起来道:“怎么说都是朕对他不住,朕还是出去瞧瞧他吧!”锕奀潶
凤悠然说完便从后殿出来,恰好听见冷亦寒对容玉道:“容公子,本宫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公子也已有了打算,那么就请自便吧!只是有一条,皇家威严不容玷污,若公子不能好好的过日子,本宫也不如皇上那般好性子,只怕公子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容玉抬眸刚要答话,却瞧见凤悠然站在那里看着他,他这才惨淡一笑:“原来我倾尽所有得来的也不过是一场空罢了,你让我怎么甘心呢?我好不容易再次遇见你,怎肯轻易放手你若不肯与我在一起,我又何必再坚守当初承诺!今日我便要取你性命!”
容玉从腰间抽出软剑,闪着寒光对着凤悠然刺了过来,神情狰狞而愤恨。变故徒然而生,众人都来不及反应,冷亦寒离凤悠然所在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他刚刚反应过来,就瞧见容玉已经刺了过来,而凤悠然正好还在怔怔的看着容玉,见容玉刺来,她本想躲避竟忘了身后是墙壁知退了一步便不能再退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容玉刺来,此刻去摸腰间也是来不及了,正自惊险间,有两个黑影分别扑了过来,一个是冷焰凤悠然瞧得出,另一个人却堪堪挡在了她的身前,竟是用身子替她去挡容玉的剑
场面一時定格了下来,凤悠然未曾感到丝毫痛楚,她绕过来一看,容玉已被冷焰当胸一剑刺穿,捂着胸口倒在血泊了,哧哧喘息,瞪着凤悠然只来得及说了几句话:“当年若不是你对我那般真心我早就替三皇女杀了你也好过如今这般受辱
凤悠然恍悟,低低一叹,原来他是凤凌妍安排下的人,忍不住暗叫一声侥幸,若不是当初那个凤悠然爱上了他让他动情了,只怕凤悠然早死多時了,也幸而自己没有心软接受容玉,若如不然,只怕是放了一个定時炸弹在身边了
冷焰下手极狠,容玉说完那几句话便歪头死去了,冷焰抿着嘴收拾他的尸首,凤悠然深吸一口气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就听见冷亦寒在身后惊叫一声:“哎呀,小似,你受伤了!绯喧,快来给他止血!
凤悠然一怔,回身一看才知方才替她挡剑的人是凤似弦,因为冷焰出现的及時,所以凤似弦只是被软剑刺伤的手臂,衣裳都刺破了,但是幸好是皮肉伤,只是血浸透了衣袖,看起来很吓人
慕容绯喧没带药箱,只好扯了他身上的衣裳给凤似弦包扎,却被他一把推开,垂眸抿嘴道:“不必了,一点小伤没事的,我有些累了,我回宫了。
也不等众人回答,他捂着伤口就往外走,沐娋汀蹙眉看了凤悠然一眼,微微一叹,追上凤似弦也走了
凤悠然站在那儿,怔怔的看着冷焰收拾现场,见人把容玉尸首拖了出去,忽而出声道:“他也是个苦命人,好好安葬他,他的得意楼就给他的那个侍儿叫什么洛儿的吧,只要他不乱说,就让他好好的做生意开酒楼都行。”
冷焰答应着去了,殿中的血迹也很快就被清理掉了,痕迹都被抹去,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周琅青一直默不作声的在一旁站着,现下走过来在凤悠然面前跪下:“皇上,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凤悠然压根就没看她,半晌才低声道:“从即日起,革去你一切职务,回去闭门思过,写三万字的检查来,什么時候朕觉得好了,你再出门吧!”
周琅青无话可说,今日这一场祸事也是她惹来的,她心里明白,这样的处罚已经算是从轻了,所以不再多话,给凤悠然磕了个头:“臣遵旨。”说完便走了。
凤悠然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出于下意识的举动,她的思维其实还停留在方才凤似弦替她挡剑的那一瞬间,在得知是凤似弦之后,她心里的震撼竟比当初那个假的替她挡剑時还要强烈,她本来什么都想好了,什么都快要想通了的,如今被他这样一弄,心就又乱了,又没法儿控制了。
冷亦寒明白她的心思,况且现在众人也知晓凤悠然之前发怒的原因了,也知道她不会再向之前那样怪里怪气的,又瞧见她这副怔忡模样,以为她是被吓着了,小路子又恰好把药箱拿来了,慕容绯喧忙从里头拿了药丸出来俯身递到凤悠然嘴边:“皇上,张嘴,啊——”他是瞧着凤悠然呆呆的,只好这样说话。
谁知凤悠然没吞那药丸,抬眸正好与慕容绯喧对视,她眼眸幽深难测,里头竟还涌动着害怕和丝丝恐惧,慕容绯喧正自不解,她却忽而从椅子上起来,一下就把慕容绯喧拦腰抱住,蹙眉道:“如若我再遇到危险,请你们不要为我挡剑,我死不了的,我身边保护的人很多,你们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够了,要知道,我不能承受失去你们的痛苦,若你们还在乎我,就答应我,好么?”
慕容绯喧虽不如冷亦寒般看透了她的心,但是隐约也能猜到五六分,当下微微笑道:“好,你武功盖世,自然会保护好自己,我们不会让你难过的。”
依桑千颜的性子更是看不透这里头的弯弯绕绕了,但是他对凤悠然的话素来都是百依百顺的,当下灿笑道:“我知道,我自然也是答应的。”
冷亦寒看了她一眼,微微勾唇道:“我们自然都是懂你的心思的,也不会叫你担心。只是你这话本不该说与我们听,你这话该和为了你奋不顾身的人说,如今容玉一事一了,小似方才的反应你也看到了,你若是不去解释清楚,就让他这样离去的话,只怕后患无穷。”
慕容绯喧将手里的药丸塞入凤悠然嘴里,然后才低低笑道:“表妹如今回京了她受伤不轻,她不许旁人替她医治,我只好出宫去,所以这几日都不在宫里歇着,今儿只怕也要出宫去瞧她,時辰不早了,我便先走了。”
慕容绯喧一走,冷亦寒就说要回去看看凤君临和凤不渝,带着桑千颜一块儿走了,偌大的文宣殿里只剩下凤悠然和小六子两个人,小六子见宫侍们把文宣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也琢磨着不能老在这儿待着,便对着凤悠然低声道:“主子,要回宫去么?”
凤悠然低叹一声:“去薷暮宫瞧瞧吧!”
走了一半的路程,凤悠然忽而想起一事,便问道:“商嫣还住在薷暮宫里么?”
小六子抿嘴答道:“回主子,听说左相大人的伤已然好了,回了凤后说是今儿就要搬出宫去了。今儿文宣殿宴请他也去了,只是在周大人进宫之前他便退席了,这会儿应该都在商府里歇着了!”
凤悠然闻言点点头:“他没事了便好。”
说话间,便到了薷暮宫宫门前,凤悠然微微蹙眉,让众人就在宫门前等着,她独自一人走了进去,瞧着内殿里只亮着一盏灯烛,有人在里面独坐,她慢慢走进殿中,见伤好了已回薷暮宫伺候的红玉正在桌前收拾纱布金疮药什么的,回身一看凤悠然悄无声息的进来了,要不是凤悠然手快他那些东西在一惊之下早就落地了。
凤悠然微微一笑:“红玉,你收拾好了便下去吧,朕去瞧瞧他。”
红玉点点头,忙走了。
凤悠然刚挑帘进去,却正瞧见凤似弦将里衣拉下去看他手臂上的伤口,她一怔之后忙放下帘幕,蹙眉清咳了一声:“小似,朕我来看看你,你的伤、你的伤好些了么?血止住了么?可曾叫红玉上药了么?”忽而想起方才就是看见红玉捣腾纱布药膏来着,一定是上过药了,她脸一热,不知怎的,反倒是不会说话了。
凤似弦在里头听见她的声音忙把衣裳穿好,半晌,才皱眉道:“好了。”
凤悠然咬唇良久,还是说了出来:“你如今受了伤,还是先把伤养好了再上路,过两天再走,好么?”



第三百三十八章 就此离去

里头半晌没声,凤悠然微微抿嘴,再次挑帘,见里头的人已经穿好了衣裳,她便走了进去,在一边坐下,然后将那话又说了一遍。
凤似弦正面对着墙上的字画出神,凤悠然等了良久,凤似弦才道:“不,我明天一早就走。”锕奀潶
凤悠然皱眉望他:“可你的伤——
“一点小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几乎是凤悠然问一句他才答一句
她本想就此离去,忽而想起冷亦寒最后说的那些话,只好忽视凤似弦对她那冷淡态度,而且她心里确实有话要问,所以又道:“小似,你方才说的那些话,就是在文宣殿后殿说的那些话,你说你恨我,那是你的真心话么?我并不是存心要瞒着你的,一开始是怕告诉你,后来就觉得没有必要了,我——
“怕告诉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了你的吗?后来你觉得没有必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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