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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坚强的公子-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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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惟春点头道:“是。霸王枪虽折,余威犹在!”
萧老生的眼中流露出一股崇敬又嫉妒的神色,将李惟春上下打量一番:“若是言及兵器谱。。。。。。能与李兄公平一战,却是平生所求。”
李惟春拊掌大笑道:“萧总管快人快语,这一点我比较欣赏。如此可一言而决,是战,亦是不战?”
萧老生仰首望天:“李兄既说到这份儿上了,我。。。。。。绝无异议。”
唐大宝嚷道:“大总管,这龟儿子还是交给我把,管保治得服服帖帖的。。。。。。杀鸡焉用宰牛刀。。。。。。”
唐密狠狠瞪了他一眼,唐大宝只好刹住舌头。
李惟春道:“若战,便是决生死。那么,就得有规矩。”
萧老生道:“这个自然。若是你能击败我,我立刻带人回君山,从此只要你不找君山,我们便绝不去沾你,李兄意下如何?”
李惟春点头同意,说道:“好。只是我还有个要求。”
萧老生皱眉道:“还要如何?斗殴就是斗殴,不该就此开什么条件。”
李惟春指着我说:“他与此事无关,请放这位小兄弟一马。”
萧老生目光逼向屋中的我:“他?据萧某查实,他是白玉堂的盟弟,白玉堂一向与君山为敌。。。。。。”
李惟春咄声大喝:“比与不比,萧总管一言而决!如此婆婆妈妈,莫非惧怕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萧老生不轻不慢道:“哪里的话!你我过节暂且揭过不提,君山与白玉堂却是势不两立,再加上淳于信的密函,就算萧某对这位小兄弟有恻隐之心,恐怕上面不好交待,手下也难服气。。。。。。”
李惟春沉声道:“既然这样,不比也罢。”
萧老生略怔了怔,忽然神光一闪,放声大笑:“我岂是如此小器之人,纵然得罪盟主,惹忿手下,萧某也愿一力承担。”
李惟春豪然大笑:“大总管就是大总管,有魄力!总管速速痛下杀手,我快等不及了。”
萧老生道:“如此,萧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请!”




 第五十六章 失心锥

百晓生作“兵器谱”,失心锥排第三,是有缘由的。
情变而滥杀为江湖好汉所不齿,亦为百晓生所不齿。
百晓生虽不喜女人练武,却也不喜男人杀女人杀成当年千里荒坟的景象。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失心锥跟霸王枪的先后恐怕百晓生也要斟酌个三天三夜。
失了心的锥是疯狂的,丧失了理智,像魔舞一般,杀了江东百姝,平了烟雨十二轩。萧老生因此背负了极大的恶名,至今为白道所不齿。
萧老生狂笑道:“我的锥呢?”他的笑尾声未逝,门外进来两位,一个是华服公子,人长得阴柔,白面小生;另一个是长髯美须,面色像熟透了的山东大枣。
他们两人搀着一柄大铁椎。
一呼即至,想必他们早已在外面候着。
锥,随使用者的力气而大小不一。《史记》里载有朱亥击杀晋鄙的四十斤的大铁锥。秦始皇巡游至博浪沙时,张良雇佣的大力士扔出去就是一柄一百二十斤的大铁锥。那么,这锥,少说也有六七十斤。但对于这两人来说,并不吃力。他们只是各搭了一只手,像敬献宝贝一样。。。。。。
萧老生反手接过铁锥,掂了掂份量,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李惟春不屑道:“这便是失心锥么?很平常嘛!”
萧老生道:“你的霸王枪不也断了一截么?闲话少说,来吧。”
李惟春把枪当胸一横,擎天而立,意态豪迈至极:“锥虽沉,枪亦可断。”
话未完,他弓步前冲,一枪轻飘飘刺出,看似轻柔,却有说不出的刚猛锋利。
萧老生的脚步一点也不慢,清转一滑,就让过来枪,然后将铁锥挥起,好像力拔千斤,却轻如鸿毛,竟听不见一丝风声。
我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错,雪絮微荡,两人战在一起。
唐大宝在一边聒噪道:“萧总管用这么重的锥竟比我的毒蒺藜还要轻巧,好俊的功夫。。。。。。”
唐密教训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萧老生的大铁锥在他的手上确实像再用铁蒺藜一样,每一招不但做到无声无息,而且可以生出六七种变化。
反观李惟春的断枪,急若流星,“嗤嗤”的摩擦声像毒蛇快速地吐着信子,变化多端不逊萧老生,这边声东,那厢击西。李惟春身上带伤,枪法出神若此,不负曾经的天下第一之名。
我刚要给他打气,那抬锥的华服公子突然说:“难怪李惟春能雄立江湖二十年不倒,果然有两下子。”
与他并肩而立的美髯汉子却沉着脸道:“但萧老生更可怕。”
“李惟春的枪快,萧老生不但能一一躲过,还能策应反击,一把铁锥舞得险象环生,不带一点风声,这不更显得不可思议么?”
华服公子沉默了半晌,缓缓道:“冠兄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眼力自然独到。”
两人酣斗了五十回合,我看得眼花缭乱。可叹的是,他们的兵器不但沾不到对方一星半点,而且一次交击都没有。武功之高,令人咋舌。
萧老生的招式渐渐在变,愈加威猛。风格与李惟春趋于一致,铁锥风雷俱动,三丈见方的范围内尽被其气势笼罩住。李惟春不暂避其锋,反而挺枪硬上。我观看到这里,热血沸腾,有些见猎心喜,忍不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萧老生不与李惟春硬拼,一味缠身游斗,目的是要引发李惟春的伤势,俟其成强弩之末,再一举强攻。
李惟春勉强压住自己的伤势,一味抢攻。斗得久了,李惟春终是内力不济。萧老生诱使他一招用老,气喘不匀,突然反攻。。。。。。院子里传出一连串震耳的响声,像铁匠铺里的一锤定音。只见两人枪椎相交,四下雪浪纷飞。
我的耳中渐渐听不到那剑椎相击的余声。原来耳朵已被第一声震得麻木,什么都听不到了,可见这枪椎相击之威何等霸道!
二人各自退开,再猱身斗在一处。
华服公子这时道:“冠兄,你看现在形势如何?”
美髯汉子道:“一个受伤的李惟春落败本是必然,可是。。。。。。”
“可是什么?”
“刚久易折,萧老生按着李惟春的节奏打,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章法,他的体力不知能支撑多久?”
萧老生的铁锥越来越慢,他的身法步子也没有开始那么灵活。
这都是体力下降的缘故。
李惟春虽然受伤,但身经百战,至此还是宛若游龙。芙蓉泣露丸看来有效。他刚才的破绽不过是在有意卖弄。
谁消耗谁还说不定呢!萧老生过于自信了。
形势变得对李惟春有利。
萧老生身上的热气腾出,汗浸重衣,他的体力消耗得比李惟春要快,动作不那么自如了。
华服公子道:“这么说,大总管不妙哦。”
这二位,一位称萧老生为“大总管”,充满敬意;而另一位却一口一个“萧老生”,显然很不尊重他们的上司,而且还净说些分萧老生的心的话,但这二人却能聊得开心,真不知道他们究竟站在什么立场。
萧老生已经沉不住气,踏前两步,铁锥直刺而出。李惟春虚挡实退,准备反扑。萧老生突然反手一抡,铁锥脱手而飞,挟着风雪之势,带着尖锐的啸声破空而起,奔向李惟春。
别说一个伤病困扰的李惟春,就是健康的李惟春也未必能硬接这一锥。除非这个人不想活了。
李惟春只有闪避。如果只是闪避,李惟春就徒具虚名了。他在闪避的同时,也启动了杀招。
断枪忽然一分为二,枪身稳稳地攥在李惟春的手中,枪头却像失控的鹞鹰,箭矢一般啄向萧老生。靠着铁锥阻和雪花的掩护,这一击可称诡异。
萧老生只有疾退,他并没有料到李惟春居然也玩阴的。三尺,枪尖离他的眉心只有三尺。他再退,枪尖离他的门牙不过两尺。继续退。。。。。。对不起,不能了。
身后是院墙。
萧老生撞上了墙,猛烈的撞击反而将萧老生的身子回弹了一尺。枪尖距离他的的咽喉已不到三寸。
枪头的轨迹严格遵循了抛物线的原理,呈一个略微下挫的趋势。
萧老生重重地叹了一声。这一叹并不是敲响的丧钟。萧老生闪电般伸手一扣,寒光死死定住。
枪尖已被萧老生牢牢抓住。
萧老生果然不白给。他释放出灿烂的笑容。这笑,我相信是由衷而发。
可是他笑得太早了。
寒光又绽放了!
枪尖在移动,速度很快,快到在场的人都惊呼“啊”。萧老生轻噫一声,拼命挪开身子,避开要害,寒光在他的左胸一闪而没,而他的大铁锥则刚刚撞向对面的院墙。轰隆,塌了半边,如同他的自信。




 第五十七章 死生点穴

在萧老生庆幸抓住枪头的刹那,李惟春掷出了枪身。
枪身严丝合缝地套上了枪头,二者又重新合二为一,其对接产生的巨大惯性使得整柄枪继续以近闪电的速度前进。
李惟春冷静地看着断枪扎进了萧老生的胸膛。
放血的过程非常快意。
萧老生中了李惟春这一枪,脸色煞白,嘴角的血已经涌出。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意在表明他仿佛是个无事人似的。他狞笑着一点一滴抽出了扎进身体的断枪,尔后毫无眷恋地拔出,回掷给了李惟春。
笑声和他的动作一样夸张,也一样可怖。
在场的人都面呈惊惧之色。李惟春也不例外。
尽管他是公认的第一,尽管他经历了不少腥风血雨的场面,尽管他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面对失心疯一样的萧老生,他也傻了眼。
萧老生面色铁青,朝胸口几处大穴一点,止住了血,然后他双手交叉插进小腹疑似笑穴的位置,额头的青筋陡然暴起,目中赤炼如血,睚眦尽裂,比刚才的神情恐怖十分。身体也遽然鼓胀了起来,伤口开始自动愈合。
除了嘴角仅剩的一抹血痕,萧老生恢复到了大战之前气势逼人的状态。
好神奇的现象,好诡异的武功。他此刻是不是心伤欲死,是不是怒忿填膺?这不该我问,应该由萧老生扪心自问。他捂住胸口,或许已在反思。
貌似深刻的反思,不过是在华丽的头衔上插上羽毛。
萧老生升腾的是兴奋的火光,李惟春雷霆一击带给他的恐惧一丝都没有了。
华服公子扯开尖利的嗓子:“死生点穴!”
美髯汉子怔了怔,也跟着失声道:“居然用死生点穴!居然用了死生点穴!”
这便是死生点穴的魔力。不但使濒死之人起死回生,而且可以回复气力涨至平常之时的数倍。
我的双拳捏紧了,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李惟春道:“你的失心锥在那边。”他对着碎砖之上的铁锥指了指。意思是你若不服,咱们再来比划。
萧老生露出了奇特又残酷的笑意。
李惟春是一堵横亘在他面前的墙,一堵刚才没有砸倒的墙。
天地肃杀。
一片雪花转眼间就被杀气绞碎。
萧老生的杀气凝在双掌之中,然后一道推出,似乎将全身精修内力全势押上。。。。。。卷起的残雪和飘扬的雪花描绘出气幕的雏形。气幕雪崩一般推进。
李惟春只有破釜沉舟,他沉肩持枪,拗杆,枪尖甩开,搅动着,挽出一个个枪花。。。。。。渐成漩涡之势,一遍一遍地荡开惊涛骇浪的掌劲。
枪尖光芒一亮,颤动不休,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弓弦一般。
李惟春的手指一松,枪便要冲破气幕。
我仿佛提前预见了李惟春的胜利——气幕被冲开,枪结结实实扎进萧老生的心脏,而不是他的肩膀。。。。。。突然,一缕尖锐无情地穿过了李惟春的后心,从他的胸前迸出,窜了一段,没入雪地。与此同时,枪也飞了出去,但是偏离了目标,钉在院墙上,兀自铮鸣。
李惟春努力稳住身形,不让自己倒下。
怎么会这样?
是谁偷袭了他?
我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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