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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坚强的公子-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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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的师父了。
出尘是紫阳真人的徒孙,那么此人一定是紫阳真人的高徒了。
卢校尉道:“武当寂然子。”
寂然子身穿白色道袍,系着黑色丝绦,头戴乐天巾。他看到卢校尉,板着的面孔疏松了:“原来是老卢。”
卢校尉道:“犬子在贵派可曾安分守己,虚心学习。”
寂然子道:“你是说秋云麽,他已被白玉堂接下山了。”
卢校尉道:“小五来过?他何时接走犬子?”
“怎么,你不知道。就是八月十八真人遭袭的当天。。。。。。”
“真人遭袭?”我们异口同声道。
白玉堂恰逢此时上山,难道与此事亦有瓜葛?大伙儿都怕他牵扯其中。他一定是在查办襄阳的途中路过武当,顺便接走了卢校尉的爱子。卢校尉是他的大哥。我是这么想的。
寂然子一愣,又一怔,只好缓缓叹道:“唉,武当遭此不幸,乃数十年来头一遭。”
卢校尉关切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寂然子从出尘肩上下来,负手放眼紫霄宫外。
“且进内堂说话。”
一干人等鱼贯从大厅进了内堂。
寂然子道:“掌门遭人暗算,至今昏迷不醒。”
“啊?有这等事。”卢校尉大惊。不止他惊讶,其他人也惊讶。
“这件事出尘和行云也不甚了解。”寂然子望着出尘和灰袍,“贫道统一口径,就是不想对外声张。”
“现在知道掌门为什么闭关不见诸位了吧。”寂然子森严的目光扫视着众位。
徐校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蒋校尉的脸皮稍微厚些,他还提问:“请问贵派掌门是何人所伤,查到了没有?”
寂然子道:“没有。”
“当时有没有在场的目击证人?”
“有。”
秦莫离目露精光:“是谁?”
“贫道的大师兄,丹珍子。”
“人何在?”
寂然子皱了皱眉头,他可能反感类似于审讯的问话方式。蒋校尉这样问确实有些失礼。但身为武当三子之一,寂然子的涵养功夫还是不错的。
“真人遭袭之后大师兄就失踪了。”
徐校尉莽撞道:“会不会是他做的,畏罪潜逃。。。。。。”
“断然不会,暗算真人的并不是敝派武功。”寂然子喝道,“况且大师兄为人正直,已经被定为下届掌门,没有理由欺师灭祖再畏罪潜逃。”
我说:“那么,一定是少林功夫了。”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全转向我,含什么意思的都有。尤其是秦莫离,责怪我不该泄露的太早。
话已至此,我只得解释说:“少林方丈无相遇害,死于武当玄功;武当掌门遇袭,刺客十有八九用的是少林绝学。”
“少林方丈无相死了?”寂然子惊容满面,他显然还不知道这件事。因为这件事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什么时候的事?”
秦莫离道:“两个月前,八月十五。”
“真人遇袭前三天的事?”寂然子捋须思索,“你刚才的意思是少林误以为武当派人刺杀少林方丈故而报复?”
“不是。”
寂然子不解道:“那是。。。。。。”
蒋校尉适时插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大殿之中,除了徐校尉在抓耳挠腮,其余都懂了。




 第卅四章 谋定而后动

蒋校尉道:“一定是有人先杀少林方丈,又企图谋杀武当掌门,从而挑动两大门派残杀。”
我说:“那么,真凶是谁,他挑动两派互殴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这一问把大家都问住了。
寂然子道:“不管怀着何种企图,总是不怀好意。诸位莫非就是因为少林方丈之死而来?”
秦莫离道:“正是。没想到武当也有此劫难,实在是意料之外。”
寂然子道:“少林有难,武当也难独善其身。”
喀喇一响,寂然子一掌击在内堂供奉的木桌之上,桌子没断。地板上出现了一道暗门。
寂然子拧开门盖,手指着入口道:“从这出去,便是紫霄宫后山,那里是本门炼丹之处,也是疗伤之所。”
灰袍和出尘伴在寂然子左右在前面先行,我们在后面跟随。潮湿狭长的秘道。隐约还听到老鼠的吱吱声。在一片树林掩护的井口,我们见到了自然的光亮。
爬出秘道,迎面就是簇拥成林的佳音杉。
寂然子道:“紫阳真人就在里面。”
出尘和行云拨开杉林,杉林中有一深沟。深沟两岸是陡峭的绝壁,壁上有大大小小的凸起,想必是长年风化所致。沟中有一条仅能容一人穿梭的狭窄山道。山道七弯八拐,稍有不慎,走道的人便会冲出山道滚落。
峰峦迂回,深山寂寂。走了半里,见到一处山岩凿成的蜗居,里面传出人声,像是一个人在咳嗽,咳嗽声中夹杂着婴儿的啼哭。
寂然子一抬手:“慢!”他猫着腰,非常恭敬地站立在洞口请示。我抬眸一睇,多亏白玉堂教我认字,这洞上刻着“黄龙洞”三个字。待到里面有人应声允许,寂然子才招呼我们进去。
洞中有一数十尺见方的石室。石室之中有一玉榻。榻上之人头上缠着绷带,身着病衣,合目躺着。榻头的香炉紫烟升起,缕缕不绝。榻侧有一身穿蓑衣之人正在给病人扎针。
秦莫离低声问寂然子:“床上那位是贵派掌门麽?”
寂然子点点头。
秦莫离又问:“那疗伤的又是什么人?”
寂然子道:“是贫道的师叔田蓑衣。”
田蓑衣正在给紫阳真人疗伤。据说在隆冬腊月,他身上会散发出真气,袅袅如蒸雾;逢到盛夏苦暑,他身上则温凉如玉。不知是真是假,总觉得有点夸张的成份。
现在是深秋。田蓑衣的头顶冒出了一点烟,大概是水蒸气。他宁神静坐,指按病人的玉枕穴,然后将两手搓热,推摩两侧肾脏的位置。这婴儿啼哭之声估计与武当内功八段锦脱不了干系。
寂然子道:“师叔,我师父他。。。。。。”
“唉,多处软组织挫伤,气血凝滞,我刚才给他推宫过血,打散淤积穴道的淤血。性命暂时无虞,只是脑部受到重创,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蒋校尉一向不拘泥于小节,他招呼都不打,直接发问:“这位道长,可曾验伤,不知凶手用的是哪路武功?”
田蓑衣反问道:“你是何人?我是医者,不是仵作!”
秦莫离赶紧道:“这位是六扇门的蒋校尉,与在下同奉相国之命,来调查武当掌门被袭一事。。。。。。”
田蓑衣叱道:“武当掌门被袭,与你公门何干?”
寂然子道:“师叔不要生气,此事有关武当存亡,其中利害。。。。。。”
“利害什么?快把人带出去,不要扰我治病救人。”
寂然子犹在踟蹰。
田蓑衣怒道:“快滚。”
气氛显得很尴尬。蒋校尉那股混不吝的劲儿上来,想与田蓑衣辩几句。寂然子摆手制止了,他满面通红地把我们带出了黄龙洞。
回到紫霄宫内堂,大家坐下议事。
寂然子道:“师叔其实验过真人所受之伤。正是少林绝学‘伤心七绝手’所为。”
座中皆惊。伤心七绝手原是少林无穷禅师面壁十年所创,因其杀气太重,招式狠毒,至恨至怨,与佛法背道而驰,已被少林禁止使用。无穷为不让此功祸害武林,自断一臂。从此,伤心七绝手成了少林真正的“绝艺”。
蒋校尉道:“这伤心七绝手真的就没有第二人会?”
寂然子道:“这个嘛,据贫道所知,少林的无穷神僧断臂之前,此功已经外泄。”
“谁还会此功?”
“宣城诸葛笔。”
“他是何许人?”
“你没听说过江湖上三大传奇么?”
“没有。是哪三大传奇?”
“这三个传奇,分别是金诸葛、玉司马、水南宫。”
“莫非这金诸葛就是这诸葛笔?”
“正是。”
“那另外二人又是什么角色?”
“玉司马师承坚强公子,也由一说是坚强公子的义子。水南宫是一代幻姬,擅施妖法,据说是除易青碧之外的江湖第二大美人。”
寂然子口中这么多的人名于我都是陌生的,我有点懵。
“坚强公子又是谁?幻姬是什么东西?”
“算了,算了,这与案情无关,”寂然子又折回来问,“这位小友说无相大师死于武当玄功,不知什么武功?”
我如实道:“武当剑法。”
寂然子说:“武当剑法大小有三十三种,可否告知是哪一种?”
我语塞。这个无涯没说。
蒋校尉道:“少林高僧没有细说,我等也不甚明了。”
秦莫离问蒋校尉:“蒋兄,于今之计,应当如何?”
蒋校尉忖道:“只有兵分两路。”
秦莫离接口道:“也只好如此了,一路赴少林,一路赴宣城。”
四位校尉去少林求诸细节。我和秦莫离去宣城探访诸葛笔,查伤心七绝手的情况。当下分拨已定,各奔前程。




 第卅五章 青微铺(上)

下山必经青微铺。
青微铺有茶寮、酒肆、客栈,也有棺材铺、当铺。生意理应兴隆,可是却冷清得很。
十字街头,半个人也没有,安静得有些不寻常。
只搜猎到一位老翁。须发皆白,身披败絮,长长的白胡子纠结在一起。他挑着一根竹竿,在街头吆喝。竹竿的一端,绑着一些轻若棉絮的灯芯草。灯草是多年生草本植物。茎用做菜油灯的灯芯,俗称灯草。
卖灯草的老人。
京城里根本没有这样的老人。因为没有人愿意做灯草这微薄的生意。卖灯草还不如砍柴呢。即便有,也不是原生态,只是将还活着的老人找出来,穿上旧式衣裳,去新盖的田园水榭为游人参观。
那么,武当山下的这个老人是不是原生态呢?有一天,这个老人故去了,他卖灯草的事业会不会后继无人?
不会。
因为他不是卖灯草的,或者说他卖的不是灯草,是噱头。
他在吸引我们的注意。他是我见过的张邋遢。
我走过去问安。
张邋遢道:“你从山中来?”
“嗯。”
“遇春他怎样了,要不要紧?”
“遇春?”我错愕了一下。武当山上有遇春这一号人麽?真疑心这老儿又在耍花枪。
张邋遢见我一脸茫然,将原委道出,原来紫阳真人叫周遇春。
我如实把武当山的情况向他作了反映。
张邋遢眉头紧锁,皱纹一条条突起,瘦长的身子微微向前弓着。
“其他人呢?”
我说了丹珍子失踪的事。
张邋遢若有所思。
我说:“前辈在这里等我们,不会就为了问武当山的近况吧?”
“武当山的情况老朽早已查验明白,只是证实一下罢了。”张邋遢眯起眼睛,“你们却又往何处?”
“当然去宣城。”
“不必了。”
秦莫离道:“为什么?”
“因为诸葛笔已不在宣城。”
“他去了哪里?”
“就在这里。”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一间很不起眼的茶寮。
小屋中充溢着茶香。
一卷布帘,张邋遢的皱纹舒展开,连声说香。
质朴的木桌。紫砂的小茶碗,一溜摆了四个。
座上的人正在往碗里斟茶。奇怪的是他用的不是手,而是嘴。他的嘴叼起茶壶的把子,把壶嘴对准小碗。不快不慢,不抖不洒。
他的脸瘦削憔悴,紫檀色。两边的颧骨很高,仿佛要刺出来,两只眼睛红红的,像捣烂的西红柿。睡眠不是很好。往下,一身粗布灰衫,看上去整个人显得很闷,尤其是清风卷起茶寮的窗帘,映射出空荡荡的影子,加深了这种印象。
“你也算到我们要来?”
他淡淡道:“请坐。”
我愕然发现他空荡荡的袖子垂在板凳上。他是个残疾人。
突然,双袖扬起,袖中飞出数根银针,我们初以为是暗器,作势抬手格挡,结果“暗器”却落在碗中,好似那暴雨梨花。
一窥碗里,银白闪亮的茶芽徐徐降落,原来是茶叶。
他一抖长袖,吟道:“斑竹一枝千滴泪。”
张邋遢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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