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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至尊龙庭-第13章

小说: 至尊龙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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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连翘:“……”
可不可以不写啊啊啊啊——

入夜之后,血夜山下还是很清凉的。
王婷自打晚饭之后,就没再看萍儿。她独自走到院里的小树丛边,低声叫了声:“夜鸩。”
夜鸩单膝跪地,拱手施礼:“夫人有何吩咐?”
王婷抬手捻住脸颊旁的一节树枝,淡淡道:“你去查查,魔宫今次到底都请了哪些江湖大派,还有天狼门最近的动向,两日之内给我回复。”
“夜鸩遵命!”
夜深露重,寂静的院子里只剩她一个,看着乱糟糟的花枝不语。王婷扭头看了眼暗沉沉的山顶,闭闭眼,整理了一下乱纷纷的思绪,转身回屋。
往事,果然谁也逃不开。
算算日子,再有两天就是十五了。今夜的月格外明亮而清冷。
月至中天,光华倾泻而下,映得空旷的星辰宫地面犹如铺了一层寒霜。身着也行西的蒙面女子,快速地在空中划过,犹如流星一闪即逝。跳过一处处院落和楼阁,最后停在一处写着“诸神宫”的大屋外。
女子停了片刻,便身形一纵越墙而入。
她轻轻松松地过了院墙,却在落地的刹那忽感一阵疾风扑面而来,迅速在空中翻了几个滚,就避开那柄长剑,同时脚尖借力,迅速向上翻去。刚才攻击她的长剑已经落入突然出现的男子手中,男子丝毫不拖泥带水,持剑就刺过去。
女子才顿住身形,正在下落,见状冷笑一声,手指探向腰间,转眼间从腰带下面抽出一条长鞭甩向男子,直甩中男子的长剑,又快又狠,真的持剑之人手心火辣辣地疼,立刻收剑。但女子不依不饶,再甩鞭子直接缠上男子的手。
两人同时落地,但女子明显是赢了。
女子收回长鞭,冷笑:“你武功退步了,鬼瞳,亏你还是三魔神之首的天神宫主!”
站在正对面,似笑非笑地看着来人的,正是鬼瞳。
这妖媚似的男子,此刻在朦胧的月光下,更显鬼魅。听见女子的声音,鬼瞳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成浓浓的笑意:“啊呀是你啊,你竟然肯回来了?啧啧啧,真是女大十八变,我险些没认出来,稀客稀客啊……”
“几年不见,我成了你鬼瞳的稀客,你变化也不小啊。”女子的声音里带了笑意,“越来越漂亮了。”
鬼瞳额上青筋一蹦,咬牙一字一顿:“你知道我最恨别人说我像女人漂亮之类的了,一回来就触我霉头!”
女子嘿嘿一乐:“本来就长得好看,不夸你不埋汰人才了。”
鬼瞳知道再扯下去就没完了,便直接问道:“你到底是为何而来?上次我在神兵山庄看见你,你不是撒丫子就跑的么跟见了鬼似的,躲我跟躲瘟疫一样,今次怎么想到自己回来了?”
“我不肯认你,是怕暴露身份,你也知道,想杀我的人有多少。而且……”女子也不笑了,淡淡开口,“我的目的,你应该最清楚。如今魔宫既然易主,应该把那混蛋交出来了吧?”
鬼瞳看了她半晌,摇摇头:“时机未到。”
女子慢慢卷着鞭子,缓缓道:“诸神宫不是说能进就能进的地方,即使你贵为三神之首,若是我猜得不错……”女子说着瞥向他,却不再说下去。
“你永远都是最聪明的那一个,也是最识大体的。”鬼瞳归剑入鞘,转身看她,“你猜的到这一层,也就应该知道,留着那人还是有些用处的。你切放心,五天之后就是魔宫盛宴,届时一切如你所愿。但是现在,你不能动他。”
“好,我信你一回。”女子看向鬼瞳的眼神,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你也知道,我生平最厌恶别人欺我瞒我。若是你骗我,管你是谁!”
鬼瞳点头:“你且放心,我鬼瞳一诺千金。”

次日清晨,萍儿来伺候王婷洗漱。
王婷不问萍儿昨夜去了何处,萍儿也不说,两人心照不宣,似乎心里都有底。
这沉默一直持续到早饭过后,王婷遣了南瑾去打听清风军李鼎寒的住处,然后领着萍儿回了屋。南瑾临走前,还特意看了眼不寻常的萍儿。
王婷处理暗卫们送来的信函,萍儿在一旁研磨。
萍儿是不是抬头看一眼认真的王婷,突然道:“大小姐,你不问我昨夜去了何处吗?”
王婷的笔尖一顿,道:“各人有各人的不便,你想说便说,不想说我也不能强求你。”
“我……”
“婷儿啊!”
萍儿话未出口,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她嘴角一抽,看向突然出现在屋里的白薇,张口就道:“白薇姑娘啊,你们药王谷的人非要这么神出鬼没?进来之前不能招呼一声,好让萍儿我心里有个准备啊。”
白薇眉梢一挑,走到萍儿跟前,食指托起她的下巴:“我还不知道,这世上有能吓到我们小萍儿的东西呢?呵呵。”
萍儿翻个白眼,扭身远离白薇的手,对王婷道:“大小姐,我先下去了。”
王婷点点头,这才放下笔,合住手边的信函。待房门被关上,起身给白薇倒了杯茶,问道:“可是琥珀和连翘有消息了?”
白薇先灌了杯水,道:“被相思找着了,你也知道那人的心里不正常,在每个人身上都下过药,用她的毒蜂一时半会就能追上。琥珀跟连翘想你,非要来看看你,此刻正在路上,过几天就到。”
王婷点头,宽心道:“如此便好。”
“对了,还有一件事。”白薇拍拍脑袋,“是天狼门那边的,刘兆被杀身亡,可天狼门却对外宣称,刘兆是突发疾病而死。他二儿子刘颖承继父位,被拥立为新任门主。”
王婷道:“这事情我已经知道。”
“我想不明白啊。”白薇疑惑地看着她,“我们当初去建安,千方百计隐藏身份,你杀刘兆,不就很容易暴露身份?我知道你做事都是有目的的,你倒是跟跟说说,为何要啥刘兆?”
“你是在为这事情烦恼啊?”王婷嘴角一勾,脸上的表情很快就淡去了,“我杀刘兆,我为了证实一件事。我想知道,这天狼门,究竟跟朝廷有没有关联。那夜我特意试探,你们也应该发现了,刘兆的武功只能算二流之辈。”她看见白薇点头,继续道,“若如此,他创立的门派,根本不可能称霸一方,更不可能名动天下。天狼门,只是某个人或某个组织在江湖上穿插的傀儡眼线。”
白薇恍然大悟,接口道:“刘兆有四个儿子,且不是出自一个富人,兄友弟恭什么的绝对谈不上,而今天狼门不仅没有乱,刘颖还顺利当上门主,只能说明他们背后有猫腻!”
王婷点头:“你总算是开窍了,不过朝廷插手江湖中事,绝对不是好现象。”
只怕,这江湖会一团糟。
十七章
萍儿再回屋的时候,白薇已经不在了。
林逸轩和凌傲尘这些天足不出户地在各自房里,处理这些天各自阁中积攒的事务,苦不堪言。晌午的时候,南瑾回来禀告,已经知道清风君李鼎寒的住处,就在客苑的东南。王婷闻言,连饭也不吃了,直接就找过去。
萍儿狠狠瞪了南瑾一眼,看吧都是你害的大小姐不吃饭!
南瑾:“……”关我何事,我只是奉命行事!
东南苑离王婷所住的东苑还是很近的,经过中间几个不大不小的院子后,再拐两个弯,这便到了。王婷和萍儿、南瑾到的时候,院里没人。她见院门敞开,就径自进去了。越是靠近那唯二的两间屋子,她的心就跳得越快。
院子安静的仿佛空无人迹。
王婷停在院子中央,给随后跟着的萍儿打了个手势,萍儿会意,扯着嗓子喊道:“我家大小姐特地来拜会清风君,还请出来一见!”
话音落下不多时,就见正对着的那间房的房门被打开,一双精致的描金黑色靴子率先踏出来。屋里的人走了出来,靴子的主人站在了众人跟前。这男子而立之年,剑眉星目,身着藏青色衣衫,一派英挺之气。
这人便是清风君李鼎寒。
王婷的心在看见这人后,却突然平静了,她才发现。
王婷淡淡一笑,拱手道:“清风君,多年不见,可是安好?”
说起李鼎寒跟王婷之间的纠葛,其实一两句话便道得清。李鼎寒早年闯荡江湖之际,靠着自创的清风剑法横扫江湖,得王婷之父神兵山庄庄主王龙赏识,是其忘年之交。后来王婷仰慕其才华,曾拜入其门下学习过剑法。
短短几句话说得清的关系,却远比几句话来的复杂。其中种种,也只有他们最清楚。
李鼎寒一愣:“你是……”
他竟已不识得自己,王婷心里不由苦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在下王婷,神兵山庄的大小姐。”
“你是……婷儿?!”李鼎寒诧异地看了她半晌,才回过神来客气地道,“多年不见,你竟然这么大了……”李鼎寒正要说下去,却听屋里传出一个温婉的女声:“鼎寒,是谁在外面啊?”
话音才落下,就听见清浅的脚步声,从屋里走出个身着鹅黄衣裳的年轻女子。这人年岁稍长于王婷,柳叶细眉,眉若远黛,樱唇皓齿,长相甚是温婉可人,站在李鼎寒旁边,可谓是郎才女貌。然而温和的笑意在看见王婷的刹那瞬间僵在嘴角,脱口惊呼:“王婷,你还活着?!”
李鼎寒眉峰微蹙,冷声道:“云韵,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王婷形色不该,萍儿和南瑾的的眼神却变冷了。
谢云韵话出口就觉不对,急忙抬手以袖掩面,再挪开时,已经恢复方才的温婉可人,轻轻一笑道:“婷儿你安好真是万幸,当年你在市集上走丢,我自责了好长时间,生怕你凶多吉少,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了,没曾想你安然无恙,姿态更胜以往,我便欣慰了。”
王婷嘴角带笑,眼睛里却是没有丝毫温度:“劳谢姑娘挂心,婷儿五年前就已回到神兵山庄,只是后来变故多发,无暇跟两位问好。况且我如今已经远嫁,倒也不算是神兵山庄的人了。当年倒是给清风君去过两封信函,均未得到回复,我还道是清风君与谢姑娘琐事缠身,顾及不到。”
李鼎寒眉头锁的更深,渐渐变冷的眼神瞥向一边的谢云韵。
谢云韵手心已经出了冷汗,却仍旧巧笑嫣然:“婷儿写过信,这事我可就不知了,肯定是那群下人做事不过心,把信件遗漏了,回去我就好好收拾收拾他们,让他们长长记性!”
“谢姑娘言重,闲话也不多说了。”王婷转向李鼎寒,“我今日来,是有私事找清风君的,烦请谢姑娘回避。”
谢云韵的脸色僵了一下,大方得体地点头倒也不多说,就去了另外一间屋子。
李鼎寒问道:“你找我所为何事?”
“我想跟清风君讨一样东西,其实也不算是讨,因为那本就是我的。”王婷微微一笑,道,“十年前我随清风君休息剑法,当时玩心重,练功时候拿了个小玩意鼓弄,后来被清风君发现给收去了。一颗红色的珠子,叫做焰灵珠。”
李鼎寒想了一阵,道:“你当年的东西我都收在清风山庄里,你以前住的那间屋子,东西繁琐,一时之间尚理不出头绪,你若是不着急,待到血夜山盛宴结束后,与我一道回去,我找给你。”
王婷点头:“倒也不急,如此我便敬候清风君。”
李鼎寒听罢,眉头一皱:“你平日里都是不都是叫我先生的,莫叫清风君,我不喜听,太过见外!”
王婷只微笑,不语。而后拱手道:“告辞。”
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去。萍儿瞪了方才谢云韵进去的屋子一眼,转身追了上去,南瑾莫名其妙,一头雾水地跟上。
王婷嘴角含着苦笑,深深吸了口气。
她才知道。原来无论多深的爱,多浓的恨,都会被时间冲淡,只剩下深可见骨的痕迹与不为人知的苦涩。
几人离去后,躲在屋里的谢云韵一脸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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