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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鬼没神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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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通了,没等他说话,对方已经埋怨开了。

“向队长?你在哪里?咱们找你都找疯了!先是银行,后是医院,哪都没有,我们还寻思你被人劫走了呢!”

“你不能打我的手机!”

向无畏朝电话吼一声。喊完才发觉手机没在身上,迷迷糊糊不知落哪去了呢?

“谁能劫我?医生护士想劫没劫成……什么都别说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说吧!”“市局指挥中心下了电传,我们刑警支队组织警力到车站码头飞机场进行布控,没有发现钱兴发,却发现了他的秘书林容容,她是到机场购票时被发现的,她买了两张由香港转机,去菲律宾的机票,我们还进一步了解到,一个多星期前,她还办了两本去菲律宾的护照。看来他们是想去菲律宾。”

“果不出我所料,是哪天的机票?”

“星期三早八点,途经香港那趟班机!”

“还有两天多时间。”向无畏算了一下:“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

“出现场的同志发现了兰紫的卧室里有钱兴发的脚印,经化验兰紫是服用大量安眠药片导致死亡。”

“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

“嗯……再没有什么了。”

“听着,我现在,是在兰紫家,这里又发生一件命案,史大方死了,经120诊断是死于心脏病,据我初步了解,钱兴发又来过,你们速来人出现场,看还能发现什么。另外拜托你们一件事,史大方的傻孙子史小方现已经没人照看,我想把他收养下来,你们来个人最好女同志先把他接回家去,等我处理完案子我再将他接回来。另外派一辆车,先到银行找顾书记,让他派一名人事保卫干部到我这里,我要到望夫崖林容容家,钱兴发有可能藏在那,要连夜追击犯罪嫌疑人钱兴发,越快越好,兵贵神速,马上行动!”

 第十九章命案断魂

第十九章

林容容从银行电梯里走出来,行色匆忙。她刚接到钱兴发的电话,让她立刻去机场买两张经香港去菲律宾的机票。不料一下电梯碰到向无畏,心里免不了“哥登”一下,以为钱兴发和她准备逃往境外的事被向无畏察觉,是来传讯她的呢!正裹步不前时,听向无畏与她打招呼,她心里七上八下免强应答,后来知道向无畏不是专门为她而来,她才稍微放宽了心,她见门卫将向无畏拦在一旁,便训斥门卫立刻放行,乘机她也想快点摆脱向无畏。当她看到向无畏被一伙人拥上了电梯时,她便匆匆忙忙走出银行大楼。

林容容打出租车先到机场服务网点,买了两张经香港去菲律宾的机票,然后又打车直到望夫崖她的姨姥家。因为在电话里,他们事先约定好的。

这是一座极其普通的农家院落。三间正房均是砖瓦结构,一间东厢房是土坯垒成的草房,四处漏风,那里存放粮食及破烂农用家什,西侧是猪圈,两口大缸列在猪圈正面,猪圈北侧是柴火垛,可以阻挡冬季西北风,对猪圈保暖有好处。由房门通向院门的过道两侧是栽植的葡萄架,房门旁侧一口洋井,下面有一盛满清水的铁制水槽,几只鸡正在围前围后啄食淘米时丢下的米粒。

林容容推开院门,穿过葡萄架,直向正房的房门走去,当她拉开房门后,有些犹豫,正不知进东屋还是西屋时,只听东屋传来说话声音,还引发一阵激烈的咳嗽。她停下脚步。

“大娘,您怎么知道兰紫是尹玉环的亲生女儿呢?”这是钱兴发声音。声音很高可能怕对方听不清。

“咳,我是她亲姐姐,能不知道吗!玉环不让我说,怕给史大方带来不良影响,玉环这丫头从小就发闷,内向,心里有什么事,宁肯烂在肚子里,也不愿往外掏一句。”

“您方才说史大方,难道兰紫是史大方与尹玉环生的。”

“可不是咋的!她硬是瞒着,可瞒到哪年是头啊?我都替她着急,文化大革命她为了洗去史大方不白之冤,一个人挺身而出……说些什么啊?自找倒霉。”

老太太说到这可能觉得气力不足,嗓子眼又有些刺痒,控制不住又干咳了一阵,好容易不咳嗽了,才用手巾擦了擦震出的眼泪,喘口气然后又说:

“咳!可怜玉环妹妹,临死也没透露半个字。”

钱兴发听老太太这么一说,一下子明白不少,原来史少方与兰紫是同父异母兄妹关系,这两个人结合一起……难怪生下个傻儿子。这可是伤风败俗,令人发指的奇耻大辱,他想到话剧“雷雨”中的结局,难怪他们……真是悲剧呀,悲剧。早知道如此,他们又何必……活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钱兴发正暗自思量呢,只听“吧哒”一声,林容容一挑门帘进来了。

钱兴发一下子坐直了。

“吓我一跳,进来也不给个动静。”

“你以为在银行经理室呢!”林容容笑着。

钱兴发刚要发作,看林容容将手指往她那通红的嘴唇上一竖,意思是不让钱兴发作声。“出来,我告诉你一件事!”

钱兴发看了一眼尹金环老太太,觉得话还没说完,突然离开不礼貌。

“哎呀,你就别管她!管管你自己吧。”林容容催促着。

钱兴发默默地跟了她出来,两个人来到葡萄架下。

“好险呀,我一出电梯便碰上了向无畏,我还寻思来抓我的呢,心想这下完了。心一下子凉了半截!没料他上了电梯,我才逃出来,也算我们走运。”

“我让你办的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全办完了顺顺当当,星期三上午八点的飞机。”

“好,到时候咱们一起远走高飞,这里太危险了,呆不下去了!”

“可不是,听说你那五百万贷款露馅了,银行上层领导秘密开会研究了,纪检部门开始查了,法院,检察院隔三差五就去一趟!气氛神密紧张!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是早晚的事,我现在顾不了那么多,我现在要做更大一笔生意。”

“你还想做生意?胆可不小。什么生意?”

“你可能也听说过,罗仙姿……就是史少方的那个合伙人,后成为史少方的恋人。他回台湾奔丧,还声称要继承一大笔遗产,有十万两黄金之巨。其实狗屁遗产,我现在知道了,那是日本鬼子侵略东北时,掠夺去的,东北人民的财产。我大伯的朋友三木武夫,曾把这笔财产,寄存在我大伯开的诚信银号内。解放前夕被国民党接收,我大伯的朋友国民党军统特务头子罗怀瑞,企图将那十万两黄金运到台湾,不料情报泄漏,被当时的我地下党和潜伏下来的日本特务得知,他们都想中途劫夺下这十万两黄金。不料船行中途发生变故,为争夺电台,我地下党向叔皇和日本特务三木武夫展开搏斗,我地下党向叔皇和日本特务三木武夫同堕人大海。船上的人惊慌失措,船后来触礁沉没,船上的十万两黄金也随之沉人海底。我估模,罗仙姿可能探到沉船位置,她要大捞一笔。行他捞就不行我们捞,我们都是当事人的后代,更何况她还欠我们五百万,所以我准备去台湾找她去,她没有理由拒绝我们,否则我就以追讨贷款名义,向台湾当局告她……。事情一旦成功,我们就有上亿资产,到时候我们就有花不完的钱,有了钱就有了一切。我们可以过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逍遥自在的日子。咱们可以到风景秀丽的夏威夷定居,买一套依山傍水高级豪华的别墅,到那时我们成天倘佯在海水沙滩,椰林中,什么欧洲美洲非洲想上哪就去哪,像鸟一样在天空自由翱翔,岂不快活,那才叫生活呢!那才叫不枉活一生,世间走一回。”

“钱总,对十万两黄金,你可能蓄谋已久了吧?”,

钱兴发拍着她的肩膀:

“还是你了解我,自从那次舞会听说后,我就开始琢磨这件事,在咱们这里做这件事风险不大,但获利较小,成功和失败都是国家的,失败就当交学费,成功顶多给你点奖金,名誉什么的。境外那可是全归自己,无本万利发横财呀!”

“钱总,带我走吧,我就盼望那一天,那会幸福死了!”

“不带你走,我带谁呀?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林容容被钱兴发说的十分兴奋,她猛地抱住钱兴发。

“太好了,太好了!”

林容容给他一个热烈的吻,钱兴发脸颊上留下她那两道红唇印迹。

钱兴发笑了笑掏出手绢轻轻揩去脸上的红唇印迹。

“有些事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眼下的这道难关也不好过呀!”

“什么难关?”

“你知道史少方死了,如今兰紫,史大方也都相继死去!”说到这狠狠拍一下大腿,激愤的说:“我他妈的倒霉透了,他们的死,我都在现场,而且我和这三个人的死,都有点关系,对他们还都有作案动机,你说气人不气人。向无畏他们肯定怀疑我,我成了他们重点怀疑对象。另外宽缓贷款期限,也是弄巧成拙,露了马脚……这些都对我们逃亡境外带来困难……”

“听你的话音,难道你和这三条人命没关系?”

“看看,连你都怀疑我,告诉你林容容,我是清白的。”

“哎呀,钱总,我不管你青白不青白,反正我是跟定你了!”

“那我也得跟你说明白,我逼他们还贷款,这不假。谁希望自己那么多钱泡汤,打水漂,那叫五百万呀,不是小数。说老实话他到期还不上,我真有杀他之心。所以逼他还债还是客气的,但这不是史少方的真正死因。我在现场不假,那都是有原因的,史少方死前给我来电话,他要和我谈谈破产还债的事,这关系着我们的五百万元问题,我能不去么?你记得我们开着白色奔驰轿车去的,你没有上去,只在崖下车里等我。我爬上了崖,我看他直楞楞地站在悬崖前,面对大海发呆。我看他神情不对头,想喊又不敢喊,他看到我凄然一笑,对我说,没什么可谈的了,一切都结束了。我想阻止他,拉他。他推开我,转身就跳进大海,险些把我也带入海中,吓的我闭上了眼睛。……真不知谁害谁呢!”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向公安机关报案!”

“我本来就是逼他还贷的,我们又是情敌,再说现场就我们两个人,是跌?是推?是投?这种事是说不清的!”

林容容听他的解释,觉得也是那么回事,她想了一下:

“就算史少方是自杀,那兰紫,史大方死前,你在现场又做何解释呢?”

“兰紫死前,我找过她,我怕我那,五伯万贷款的事,因法院介人而败露,才答应不让史少方做破产还债的申请。但是我心里没底,怕她说服不了史大方,就想到她那探探虚实。恰巧那天史大方刚走,那天晚上外面漆黑漆黑,又雷声又闪电的。我看她特别反常,身体极度衰弱,走路摇摇晃晃的。她和我说破产不破产已不重要了,她还让我抱着她,奇怪的说什么?为什么结婚的不是我们,我们结婚该有多好。老天爷为什么要我和史少方结婚呢?这是报应吗?真是报应呀!”

我看她的脸色煞白煞白呼吸急促,我吓的赶紧挣开她,她瞪着一双惊诧的眼睛,倒在床上。我发现她的床头有一个倒了的安眠药瓶,我猜她肯定吃了安眠药自杀,我想救她可是晚了。她已经剩丝丝尚存一口气了,我抱着她陪伴她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我知道一旦有人发现我,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我只能选择悄悄离开。”

“那史大方死时,你为何也在现场?”

“那天早晨,史大方给我打来电话,打听兰紫的事,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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