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恐怖电子书 > 请别叫我神棍 >

第9章

请别叫我神棍-第9章

小说: 请别叫我神棍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到时候只能去捡庙瓦了。”肉墩说罢,拽起我就往村里跑,害得我连粪篮子都没有来的及拿。
我们三个人一口气跑到了村里的真武庙前。真武庙是村里最大的一座寺庙了。里面供奉的神仙是真武大帝,具体是一个什么类型的神仙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这座庙是最大的,像我们三个这么英勇的小战士,要拆庙肯定要挑最大最难拆的。
可是当我们到了真武庙后,才知道这次打错了算盘。真武庙前已经围满了人,密密麻麻的,大人、小孩、男的、女的都有,有人拆房揭瓦,有人扒墙砸佛像,根本就没有我们三个插手的份儿。
我一琢磨,大佛庙肯定人多,拆起来根本用不到我们。于是在和郝文斌和肉墩商量了之后,我们决定把目标转向村里比较偏僻的小寺庙。
在村子的东北,有一座钟馗庙。庙很小,还不到两米高,基本上都是木制结构的。庙里面供奉着钟馗的神像,神像也不算太大,半米多高,也是木头做的。我想砸起来应该很容易。
我将提议一说,肉墩和郝文斌就同意了。我们三个说干就干,从真武庙边偷拿了一些拆庙的工具,就偷偷地向着钟馗庙走去。
到了钟馗庙后,这座钟馗庙果然没有人来拆。我们三个欣喜若狂,连忙跑了过去,占领了钟馗庙。
“咱们是先拆里面,还是先拆外面?”郝文斌张望了一下,问道。
“擒贼先擒王。先把里面的那个木头疙瘩给弄出来。”我说着,就拿着一把斧头走了进去。
肉墩扛着铁锹也跟在我后面。
三个人走到庙里,郝文斌的个子最高,直起腰来,头都快够到庙顶了。我们三个弯着腰向前走了两步,便到了钟馗像前。钟馗是民间传说里专门“吃鬼”的一座神。关于钟馗捉鬼的故事也有很多,我也在爷爷的笔记本里看到过一些关于钟馗的记载。钟馗大概是唐玄宗事情的一名秀才,当时中了科举,去殿试,可是因为面相长得丑陋并没有得到重用。一气之下,就自杀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成了捉鬼的神仙。有人说是因为钟馗长得丑,连鬼见到都害怕。我仔细看了看这佛像,好像真得有几分道理。像钟馗这个样子,实在丑得可怜。不过再可怜,今天我们三个也要拆了它。
“来,咱们三个先把这木头疙瘩给搬出去!”我说道,“这么丑的家伙,摆在这里太渗人了。”
郝文斌和肉墩都走了过来,三个人围成一圈,伸手将钟馗像给抬了起来。我本来以为钟馗像会很重,可是这一搬才知道,竟然这么轻。手一抬,我们三个就把这钟馗像给弄到了庙外。
到了庙外,我们随手把钟馗像给扔在了地上。
肉墩说:“咱们先把它砍了吧!”
“砍了?咱手里就这么把小斧子,要是砍得话把斧子砍坏了,这大木头疙瘩也坏不了。”郝文斌摆了摆手,说道。
“那咋办?要不挖个坑埋了?”肉墩说道。
“斩草要除根懂不懂?不能埋,咱们得把它给烧了。”郝文斌提议道。
“干脆把这个破庙也一起烧了吧!反正这里也没啥东西,不怕引发大火。”我顺着郝文斌说道,发现放火烧庙的确是一个又省力又省时的好方法。
商量好后,我们三个就打算去找点引火的东西。这钟馗庙的周围一片空地,连点茅干草都没有。没有办法,我们三个只好将钟馗像放在庙前,没有办法三个人只好分开四下里去找干柴。
我跑了很远,一直跑到棉花地旁,偷偷拔了几根干巴巴的棉花柴,随手折了折,就往回跑去。这一来一回,也只用了五六分钟的时间。可是刚刚走到庙前,就看到郝文斌在那里四下张望。
郝文斌见到我后,说:“小三子,你有没有动那个木头疙瘩啊?我刚刚回来,那木头疙瘩怎么就不见了?”
“不见了?”我也纳闷,“怎么会不见了?我去捡柴也刚回来!是不是肉墩扛走了?”
我低头看见那个钟馗像的确从地上消失了,心里也不免的紧张,怀疑是不是钟馗这丑家伙显灵自己站起来跑了。
“小三子,郝文斌!快点过来!有人偷咱的佛像!”我两个正琢磨的时候,忽然肉墩在远处冲着我们喊道。
我一听这还了得,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抢我们的战利品。我直接扔下棉花柴,从地上捡起斧头,向着肉墩所在的方向追了过去。
“快点,刚才那个人背着木疙瘩向那跑了。我一个人没敢追。。。”肉墩指着远处,对我和郝文斌说道。
“没事儿,咱们现在追!一定跑步了他,那边一片空地,他想藏也藏不起来。”我说道,旋即跑了出去。
“冲啊!追上敌人,消灭敌人!”郝文斌呼喊了一声,跟着肉墩也撒腿向前跑了起来。


第十一章 偷窥
按照肉墩指的路,我们追了一会儿,便看到一个黑色的背影。那人留着长发,穿着黑布衣服,两只手托着钟馗像,脚下小跑着。
“站住!快站住!否则我们就要开枪了。”郝文斌用手指作出一个枪形,冲着那人影喊道。
那人听了郝文斌的话后,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跑得更快了。我一看当下急了,抓着斧头,用出全身的劲儿向前冲去。那人回头瞧了我一下,又加快了脚步,摆明了没把我们三个放在眼里。
我拼命地跑,以我的速度,没追多久就追上了那个偷钟馗像的贼。我往前跳了一下,挡在了那个人的前面。
“啊!红衣女鬼!”我大叫道,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迅速将脖子上的血红石给拽了下来。
肉墩和郝文斌被我一喊,也吓得向纷纷躲在了我身后。
“快让开!别多管闲事,否则我就吃了你们!”那穿着黑衣服的红衣女鬼恶狠狠地对着我说道。
我吓得直接就想跑,可是转念又一想,这可是白天,鬼怎么能在白天出来呢?再说这鬼的脸色也不太对劲啊!
“你不是红衣女鬼?”我将手里的斧头伸了出来,“哼,你是孙寡妇?对不对?不要骗我!快向人民坦白!你偷钟馗像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要窝藏四旧与人民为敌?”
孙寡妇见我把她揭穿了,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表情。
“你这孩子真聪明,长大后一定能当上解放军!我怎么会窝藏四旧呢?我家里烧火没有柴火了,出来捡柴火,看到了这个大木疙瘩,就想把这个弄到家里砍了当柴火烧。”孙寡妇脸色一转,笑吟吟地对我说道。
“少花言巧语!也不要溜须拍马,我们不吃你这一套!”郝文斌见是孙寡妇,也大胆起来,当即表明了态度。
肉墩也随即符合着说:“对,我们不吃你那一套!快点向人民坦白你的罪过,人民会宽恕你的,否则我们会将不承认错误的顽固派消灭干净。”
“哎呀!你们说得这是哪里话!我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从小就给人当了童养媳,守寡到现在,我怎么会是顽固派呢?来,过来,我这还有几块从供销站里拿来的红糖块,你们一人一块吃了吧,平时我都是舍不得吃的。”孙寡妇将钟馗像放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块红糖块,然后走过来塞到了我们三个人手里。
我拿着手里的糖块,琢磨着该吃不该吃。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可是不吃的话,又受不了诱惑,这样的糖就是一年多也吃不了一块,这一下子就塞了这么多块,让我还给孙寡妇还真有些为难。
“肉墩,你怎么看?”我转头问向肉墩。
“糖不错,真好吃。”肉墩已经将糖扒开,塞到了嘴里,说道。
“别吃了,当心有毒。”郝文斌掐了肉墩一下。“咱不能被糖衣炮弹蛊惑,要坚定信仰!”
“对,这糖不能吃。”我也说道。
“凭啥子不能吃!反正那个大木疙瘩咱留着也没用,还不如让她拿回家当柴火呢,还能煮饭吃的。毛主席说了,要勤俭节约,不能浪费。”肉墩哼了一声,说道。
我一想肉墩说得也有道理,又用试探地眼神看了下郝文斌。郝文斌怒气冲冲,依然是不同意。
“不行,咱们不能这样搞,咱们要和敌人斗争到底,这糖块不能吃!”郝文斌伸出手去,去抢肉墩手里的糖块。
肉墩也急了,说:“凭什么不能吃!凭什么不能吃!我就吃,就吃。”
肉墩和郝文斌争执起来,我站在一旁也没有想好应该帮谁。肉墩要吃糖块,虽然立场有些不坚定,可是说得也没错。郝文斌的虽然立场很坚定,可是不能吃糖块,对此我也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不处理。我低头想了一阵儿,然后一抬头突然发现孙寡妇和那个钟馗像竟然都不见了。这个老娘们一定是趁着我们内部发生了分歧,带着钟馗像跑了。
“别吵了,咱们中了敌人的离间计了。”我连忙阻止肉墩和郝文斌继续争执下去,喊道。
“啥子离间计?”肉墩迷惑地问道。
“你看看!那个孙寡妇趁着我们不注意,带着木疙瘩跑了。”我义愤填膺地说道。
“这狡猾的敌人,让我逮住她一定要将她带到人民前,接受人民大众的审判!”郝文斌握着拳头,“走,跟我去她的老巢,把她给揪出来。”
郝文斌说完拉着我开始走,肉墩看起来有些不想去,毕竟吃了孙寡妇的糖块,再去找孙寡妇算账就有些不好开口了。可是,我和郝文斌都要去,肉墩更不好脱离组织,于是慢慢腾腾地跟着我和郝文斌一起向着孙寡妇家走去。
在路上,我和郝文斌都把孙寡妇给的糖块装到了个子的口袋里。计划着,如果到孙寡妇家里,孙寡妇真得把钟馗像给当柴火烧了,这事情就按照肉墩说的办,糖块归我们,钟馗像归孙寡妇。如果孙寡妇没有烧钟馗像,那么我们就要把糖块还给她,然后和她斗争到底,不惜一切代价抢回钟馗像,一把火给烧了。
肉墩心里肯定很是希望孙寡妇能把钟馗像给劈成柴火烧了,其实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因为那样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吃糖,不用背负心里负担了。
来到孙寡妇家门前,还是那朱红色的大门,看起来很是显眼。两扇大门紧紧地关着,我向前一推,里面竟然用木杠把门给插住了。
“大白天的关门,这人肯定有问题!对了,小三子,你不是说她长得像红衣女鬼吗?会不会她和红衣女鬼是一伙的?”郝文斌小声说道。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觉得这事不太可能。钟馗是专门捉鬼吃鬼的,要是孙寡妇和红衣女鬼是一伙的,那怎么还敢去偷我们的钟馗像?这道理上说不通。
“管她和谁是一伙的呢?咱们翻墙进去看看不就得了。”肉墩不耐烦地说道。
我看了一下周围的院墙,的确不高,想爬上去也不麻烦。
“就按肉墩说得办,先翻到墙上,看看她在干嘛!”我说着,向左边走了几步,找了一处地方,准备翻墙。
在我们三个中间,郝文斌的个头是最高的,所以翻墙侦查敌情的任务也落在了郝文斌的身上。郝文斌让肉墩在下面当垫子,然后郝文斌踩着肉墩的肩膀,扒到墙沿,两脚再一蹬墙,将头探了上去。
“怎么样?看到什么了吗?”我在下面着急地问道。
“看到了,大木疙瘩在正屋里放着,孙寡妇在院子里。院子里还有一个大盆,盆里有水。”郝文斌手扒着墙眼,低下头,看着我们回应道。
“木盆?水?他该不会给那大木疙瘩洗澡吧?”肉墩小声嘀咕道。
我抬起头,对郝文斌说:“继续再探!”
郝文斌又将头探了上去,这一次一探上去,郝文斌又猛地把头缩了回来,然后脸变得通红。
“小三子,不能再看了。”郝文斌吞吞吐吐地说道。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道。“难道被她给发现了?”
“到没有被发现,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