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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请别叫我神棍-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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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郝文斌跑上前去,郝文斌身手比较敏捷,直接绕到孙寡妇身后,用胳膊勾住了孙寡妇的脖子,背着身将孙寡妇往后摔去。
“去死吧!”郝文斌叫道,虽然喊得声音很大,可是孙寡妇站在原地丝毫未动。
我见状,只好鼓起劲儿,冲着孙寡妇的肚子上踹去。这一脚踹下去,我觉得自己就像在踹棉花,踹起来软绵绵的,所有的力道都被化解了,孙寡妇依然如故的站在那儿,掐着肉墩的脖子。


第十八章 逃跑
肉墩被掐的嘴已经张开了,咳咳地发出几声怪叫,看样子应该是被孙寡妇给掐痛了。郝文斌仍然站在孙寡妇的身后,搂着孙寡妇的脖颈,想把孙寡妇摔在地上。可是孙寡妇的力气变得出奇的大,而郝文斌的力气太小,弄了好长一会儿,郝文斌被累倒在地上了,孙寡妇还是没有一点事儿。
眼见着肉墩快要被孙寡妇掐死了,我心下一急,只好将那块已经破损的血红石拿在了手里,又一次冲到了孙寡妇的面前。孙寡妇的脖子被肉墩掐的都变了形,她的嘴也微微张开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好机会,我拿着血红石,直接将她塞到了孙寡妇的嘴里。
孙寡妇起初并没有什么反应,稍微等了一会儿,孙寡妇的嘴里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然后一低头从嘴里喷出了一股红色粉末。之后,孙寡妇干咳了几声,放开了肉墩,被郝文斌摔在了地上。
“糟糕!我的血红石碎了。”看着这地上的红色粉末,我突然感到不妙,连血红石都能给毁成这样,这孙寡妇究竟练了什么邪术。
我还没有来得及多想,棺材上的金色符咒又闪出了金光。猛然间一股浓浓的阴气从棺材中散发出来,随之我便感到头上一阵冰凉。郝文斌放开了孙寡妇,喘着气,凑到我身边,说道:“小三子,怎么收拾这个女特务?”
我浑身打着寒颤,嘴里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肉墩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冲着我傻傻一笑,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拽着我就疯狂地往河岸上跑。
“肉墩,肉墩。”郝文斌跟在我后面,大声喊着肉墩,希望肉墩能停下来,可是肉墩却根本不听郝文斌的,死命的向前跑。
我被肉墩拉着喘着气跑上了河岸,肉墩终于停了下来。肉墩眼睛里闪出一道绿光,接着身体一歪,就要往地下倒去。我连忙伸手扶住了肉墩,可是身体也冷得厉害,没站多久便和肉墩都倒在了地上。
我浑身冷得要死,嘴里发不出声音,只能趴在地上冲着郝文斌挥手。
郝文斌爬上岸后,连忙向着我和肉墩跑了过来。
“小三子,肉墩,你们怎么了?”郝文斌紧张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摆了摆手,告诉他我说不出话来。
郝文斌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蹲下身子,从地上将肉墩扶起,然后把肉墩背在了后背上。
郝文斌伸出一只手拉住了肉墩,又用一只手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可是此时我腿上冰冷,根本站不住,更没有力气走路。郝文斌刚把拉起来,我就又摔在了地上。
郝文斌没办法,冲我说:“小三子,你先在这等会,我先把肉墩背一段路,然后折回来再背你。”
我听后,轻轻点了点头。
郝文斌背起肉墩,向前跑去。我抬头看着河岸下的那闪闪发光的棺材,见那棺材旁好像又多出来一个人的背影。透过背影看,那人大概有两米多高,后脑勺上还留着一条白发长辫子,和孙寡妇一样的古怪。
白发人依偎在棺材旁,弓着腰,两只手推着棺材,正在把棺材一点点的往会通河里推去。棺材进入会通河中,河水又鼓起一阵水花,咕咕的响音都传到了岸上。
“小三子,我背你走。”郝文斌这个时候跑了回来,说道。
我用手给郝文斌指了指河岸下面的棺材,想让他看看那白发人。
郝文斌回头瞅了一眼,说:“别管他了,咱们先走,明天再来找她算账,老子到时候非得扒了那女人的皮不成。”
郝文斌拉起了我,将我背在了背上,旋即向前跑去。
郝文斌的力气并不是很大,背了我两步,我就听到他已经气喘吁吁了。不过郝文斌硬是咬着牙向前走去,没有歇息一会儿。
我在郝文斌背上感到头晕脑胀,浑身冰凉,看着天上灰蒙蒙的月光,眼睛越来越模糊,后来就没有知觉了。
等我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就看见了我家里屋的灰色屋顶。
我发现我躺在床上,身上被盖了厚厚的棉被。我的母亲就坐在了床的旁边,正盯着我看。
“谢天谢地,终于醒了!终于醒了!可把我吓坏了,你要是出点啥子事可让我怎么和你爹交代啊?”我母亲摸了摸我的额头,关切地说道。
“我这是怎么了?”我感到身体依旧浑身冰凉,嘴里嘀咕道,脑子里想起了泛着金光的鬼棺和那满身是红色黏液的孙寡妇。
“郝文斌那小子把你背回来之后,你就躺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了。村里的葛大夫说你着了风寒,得多休息休息。”我母亲摸着我的额头轻声说道。
“风寒?”我嘀咕道,“娘,不是风寒!是村头的孙寡妇!孙寡妇是特务,我们看到她全身抹着红色的黏液去河边拉上来了一只棺材,对了,还有一个白衣老头,可能是爷爷笔记里面所说的鬼。”
“别胡说!什么牛鬼蛇神的?都是封建迷信!”我母亲瞪了我一眼打断了我的话,“对了,我问你,你爷爷留给你的血红石呢?”
“血红石?”我转动脑子,努力地想了想,“碎了!当时为了救胖墩给弄碎了。娘,你听我说,当时我把血红石塞到了孙寡妇嘴里,砰的一声,血红石就碎了,全都变成粉末了。”
“碎了?竟然碎了!”我母亲有些怅然若失,目光呆呆地看着我,随后又嘀咕道:“唉,这都是命啊!都是命啊!”
我母亲又给我盖了盖被子,然后走了出去。
这几天,我浑身冷得厉害,只能躺在床上盖着厚被子休息,哪里也去不了。
在床上呆了几天,也喝了几碗姜汤,我的病一直也没好,而且越来越严重了。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总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被什么东西给死死地压住了,难受的我喘不过气来。我母亲又请了村里的葛大夫来看过我几次,顺便又给我开了一些驱寒补暖的中药材,可是吃了之后一点儿作用也没有。
我母亲看着我病得越来越严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急的也是团团转。
“我去找二丫她妈一趟,明天让她来照顾一下你,我得去趟县城,把这事儿告诉你爸了!”我妈抹着眼泪对着我说道。
“妈,我没事!不就是一个风寒吗?挺挺就过去了!”我满不在乎地笑着说道。
那个时候人的意志都是比较强的,得点小病一般连药都不吃,随便休息两天,抗一下就挺过去了。虽然我身体也很难受,不过依然没有太往心里去。
“不光是风寒,不光是风寒,你爷爷留给你的血红石都碎了,这是你命里注定的灾啊!”我母亲也变得神神叨叨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一通。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我母亲就收拾了一下赶去了县城。过了早晨,二丫和二丫她妈张婶就来到了我家里。我问二丫,肉墩和郝文斌怎么样了?
二丫告诉我,从那天郝文斌把我和肉墩背回来之后的第二天起,她就没有再见过郝文斌,八成郝文斌是被知青大队里的人给关禁闭了。至于肉墩,二丫说肉墩和我一样,也一直躺在床上休息呢。
“都是那个孙寡妇害得!那个女特务,等我病好了,肯定绕不了她。”我嘴里恶狠狠地嘀咕道。
二丫和王婶在这里照顾我了一天,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我母亲还没有回来。县城虽然离这里有一段距离,但是也不至于一天都赶不回来。
第二天中午,二丫和王婶又给我送来了饭,这让我很感动。直到现在我也一直再怀念那个时候的人性,朴实、善良、纯真。
“王婶,我娘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啊?这都一天多了!”我心里也担心我母亲,边吃饭边问道。
“小鹏子,别着急!你妈去县里请大大夫了,得过几天才能回来。”王婶说道。
“请大大夫?不是去喊我爸了吗?”我疑惑地吭哧了一句,总觉得母亲这几天的表现怪怪的。不就是打碎了一块石头吗?就算是宝贝也不用这么紧张吧!


第十九章 群师荟萃
我在病床上又躺了几天,风寒越来越严重,到最后里屋里都烧上了火炕可是我还是冷的不行,两只嘴唇直发颤,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二丫和王婶看到我这个样子也着急了,又是请葛大夫来看,又是给我熬姜汤喝,这样又坚持了几天,我母亲终于回来了。
确切地说,我母亲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那天中午,二丫和王婶正在给我烧炕,家里的大门忽然被打开了。门外忽的滴滴了两声,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
“是汽车的鸣笛声!”我忽然想起了爷爷被接走的时候我也隐约听见过两声这样的声音。
我扭着头,眼睛透过窗户看着大门,大门外一辆黑色的汽车开了进来。汽车的门很快被打开了,我母亲和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还有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从汽车里走了出来。
“大嫂子,你可回来了,这就是县里的大夫?哎呀!还有大汽车啊。”张婶看到我母亲之后,从屋子里跑了出去,冲着我母亲喊道。
我母亲和张婶寒暄了几句话之后,就带着那老头和年轻军人走进了里屋。
“这个就是魏老头的孙子?果然是一副修道的好体质,不愧是阴煞世家的传人,只可惜是隔代相传。”老头儿到我床边看了我两眼,嘴里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魏老头?难道说得是我爷爷?阴煞世家是什么?从来没有听人说过啊!爷爷的笔记里也没有写过啊。
我当时嘴里说不出话来,就是有再多的疑问也只能憋在心里了。
“吕叔,你就别先管这孩子的体质好不好了?他都病成这样了,你就先救救他吧!”我母亲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冲着那个老头催促道。
吕老头摆了摆手,轻笑了一声,说道:“少时多吃苦,长大后才能少受苦。这是他命里的一个劫,躲不得,只能让他多吃些苦头。这对他日后也有极大的好处。”
“什么劫不劫呢?你到底是大夫还是神棍?孩子都这样了,不救人也就算了,还站在这里说风凉话?”一听吕老头的这话,一旁的张婶直接急了,冲着吕老头咧咧了两句。
“不是不救,是时机未到。从他遇劫到现在一共七天了,再等两天,凑够九天大圆满,我就救他出来。”吕老头笑着说了一句,招呼了一声那个军人转身向外走去。
这是我第一次见吕老头,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农村人,脸上虽然有深深地皱纹,但是全身却很干净,好像省里的一些大干部,说起话来也有些官腔。看着他“见死不救”,我打心里有些厌恶他,如果我能开口说话的话,肯定会骂他两句。
吕老头看了我一眼就这样走了。我母亲也没有阻拦,只是默默地流下了两行泪。
“孩儿,再坚持两天,到时候你吕爷爷就会来给你治病的。”我母亲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哭丧着说道。
吕爷爷?哪来的爷爷?我说不出话来,心里却十分不满意。吕老头走后,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刚要睡着,忽的听到外面又传来了一声汽车的鸣笛声。
“难道吕老头又回来了?”我连忙扭头向外看去,见外面还是一辆解放牌汽车,不过样子却不同,完全是两辆不同的汽车。汽车的门很快被打开了,里面走出来的不是吕老头,而是一个中年妇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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