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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只恋狐君不羡仙-第38章

小说: 只恋狐君不羡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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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一失足成千古恨。
适时魔界叛乱,大将计都挥兵直上,青丘少君矢墨止领兵对抗,毕竟年轻不敌老谋深算,计都暗计害之,败于汤谷。
闲歌同笙弥一起赶至汤谷,偏远一隅里,寻了到奄奄一息的矢墨止,银绡战甲里的俊朗容颜没有一丝血色;双眸紧闭,身上满是可怖刀伤,更甚是被错开的筋骨也呈现在她面前。
笙弥方要摇头,却见闲歌面色决绝,他按住她颤抖的肩,“大人不可…”转而被闲歌一记手刀敲晕。
她拔了自己的伏羲骨,续上了矢墨止的气血命息。
神力不受控的在体内汹涌奔走,冲突得她五内俱损。她想,这是第三次救他,似乎每一次他都在将死边缘呢,这次事了,她要同他说,凡界成亲都是要盖红盖头的。
却不知她跟矢墨止缠在一起的命格里,即使朝朝暮暮,混乱的线头终究要拆开。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息魂归。
闲歌带着昏迷的笙弥,去青丘托付给了月澜,告诉她记得去汤谷接矢墨止。又何曾想到月澜美人要的是一枝独秀,又岂容并蒂莲开。
当她抱着一身内伤上九重天,在老天君面前许下诛杀计都的约定时,月澜已经眉眼簪笑,满意放下方从笙弥脸上抽出的鲜血淋漓的薄刃,往汤谷赶去……
木渊神上最终一战成名,三月鏖战,她持瘦月破万军之中,最后提着计都的头颅交上了九重天,却好意谢绝了老天君的好意,离开天庭。
她将将封印了自己动荡不稳的仙元,还没来得及换下血衣,便匆匆御风朝青丘而去,她要告诉矢墨止,已经风平浪静了。
弥月谷中的竹屋灰尘已落了一层,熄了她心头兴冲冲的喜悦。
闲歌微有疑惑,又赶到帝君府邸,在一干小仙望着她浑身血污,惊恐交加的眼神里打开了矢墨止寝阁的门。
乌木云榻上,一对男女在作交颈鸳鸯,演着一出青天白日活春宫。
“果真但凡纵容太过,都会出幺蛾子。”闲歌看着床榻上衣衫不整,俊脸朗然的矢墨止,和他怀中羞羞怯怯又隐有迷醉的月澜。她心里的微弱期望也终于熄得一星也不剩。
“小渊,事情并非你所想…”矢墨止似是有话,却没能说出来。
“那就当我眼睛瞎了罢。”她疲惫得着实愤怒不起来。
“澜儿她……”
“既你已选择了她,那你与我的承诺便当做个玩笑罢。”心里的寒颤快要抖索出来,她怕一个不着意,就会举剑把这对狗男女杀了。
她看向了月澜,眸中一片灰暗,“弥儿呢?当初我把他托付给了你。”
月澜美人羞怯的说,“小仙不知,他醒了之后便自行离开了。”
“如此,少君同你的菡萏美人一处快活,老身也省得自行离去。”骄傲又勇敢的木闲歌未作他想,黯然离了帝君府邸,来去匆匆。
最初他博得她一个成全,却在她要满心交付他时,生生打破这一切。


 


卷二:为你如花美眷,露打衣袂 第六十五章 与君决绝
更新时间:201231 12:59:38 本章字数:2560

闲歌守在弥月谷中等笙弥,一面嘲笑自己,舍了伏羲骨舍了第一次的情爱,换来的也不过是成全他与别人,矢墨止该是知道她在这里的,却一次也没来寻她,给她一个解释。
外间传言纷纷扬扬,青丘少君即将大婚,听说娶的女仙并非品阶多高的上仙,而是个舍命救了青丘少君的小仙子,听闻者皆赞叹一句,好一个有情有意的仙子。
闲歌提了两坛仙酿回弥月谷,对外间的传闻不可置否。愚蠢的女人才会吵闹,所以她一言不发,一字不辩,打算等弥儿回来,然后离开青丘。也只感叹一声世事巧合,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大婚前夕,笙弥终于出现在了弥月谷,闲歌在一堆酒坛子里爬起来,满身酒气,醉眼朦胧的扑上去抱住了他。
“弥儿,嗝…你终于回来了,知道么,阿止要同月澜成亲了,用我曾经同他说过的凡间的婚典。”
“弥儿……我真是荒唐。”
“大人,你都一身酒臭了,这该是几天没洗了罢…”话虽如此,笙弥仍旧轻轻将她环住,小心翼翼。
他的声音清淡虚弱,如同下一刻便要碎在风里,飘然离去。闲歌昏沉惺忪里,抬起一双通红的眸子,却瞧见笙弥原本白净的脸上突如其来的多了一片殷红梅妆,自眼角蔓延到颈间,开得凄艳,突兀的红白斑驳,他笑得好没血色。
“弥儿,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嘴唇怎么这么苍白?”闲歌抖着手,抚上笙弥的脸,冰凉指尖下,红梅枝干是一道道突兀翻卷的疤印,被刺眼的色泽覆盖,以致瞧不大见。从眼角到下巴,是触感明显的刀刃刻痕,闲歌的手愈发颤了起来,脑中昏沉的酒意已醒了大半。
“是谁?!我敲昏了你不是将你给月澜让她照看了么?!”
自说自话的闲歌说到这里,蓦然想通了什么,玉眸里顿时溢满斑驳泪光,她轻轻摸着笙弥的脸,口中哽咽,“是她对不对?是她伤了你对不对!”
天边一轮勾月,冷清的月辉自老樟繁茂的枝桠间流泻下来,照在笙弥清润的面庞上,愈发苍白。他绝口不提自己所遭受的事,轻声开口,“不碍事的,大人你的脸色倒是灰败了许多,想必救矢墨少君受了许多苦罢?”
闲歌紧闭了眼,没有答他的话,自顾自说,“原来我等你的这一阵子,是你躲了起来疗伤么,想该是很疼的罢,我这个大人,真真失败得很。”
笙弥轻轻拿下她巡梭在自己脸上的手,温声细语,“大人不是常说我不够有特点么,就当这脸上的妆是我自己故意描的,这下该是有特点了,保管别人呐,看了都不会忘。”
闲歌心里愈发愧疚难受,她怎么也想不到,看似娇怯柔弱的月澜,内里包藏祸心。她轻轻拍了拍笙弥的手,发现后者的手比她冰凉更甚。
“我去去就回,弥儿你在这里等我,然后我们离开此地。”时至如今,她无论如何,也要替笙弥讨回一个公道。
笙弥不禁有些担心,“大人……”
“放心,你家大人不是去打打杀杀,是去做个决断而已。”做个你死我活的决断。
“嗯,我还是不放心,还是同你一起去罢。”笙弥蹙紧眉头。
“不必了,你安心等我。”闲歌话语坚定,放下他的手,“怪我这阵子没去寻你,否则也不会让你吃那么多苦…”说罢不待笙弥答话,便念了个诀,招来一朵乌黑浓云,片刻间便离了弥月谷。
笙弥叹了口气,徒然看着她离开的方向,默然不语。
闲歌避开青丘帝君府邸正门,径直往矢墨止寝阁的方向而去,满身邋遢酒气,披头散发也于她毫无影响,眉目流转无双间,混着一股凌厉杀气。压制神力的伏羲骨没了,四处冲撞的仙灵被封印在眼尾泪痣,身子里的修为更是不及以往一层,她要一击必中。
闲歌堵住了执手欲回寝阁的矢墨止同月澜,两人脸上的喜悦刺了她的眼,堵了她的心,瘦月剑上澎湃着与以往不同的刀兵之气。这一刻她不是往日同笙弥、矢墨止嬉笑玩闹的闲歌,而是万军之中,征讨杀伐的上神木渊。
矢墨止错愕震惊皆有,明日便是他与月澜的大婚,所以此时见了闲歌,更夹杂一丝隐隐的愧疚,“小渊?”
他看着举起兵戈,瞪视月澜的闲歌,理所当然的以为她是因情生恨生妒,忙将娇柔的月澜往身后一带。
闲歌如何不明白他的想法,只觉得这一瞬间任何解释都是无用,口中话语凌冽,“原来老身竟不知,青丘少君夫妻皆是自以为是,这一点,你二人倒是般配得很。”
彼此静默,闲歌也不欲多言,拼着身上仅剩的修为,猝然飞身刺向月澜,卷起周遭草木气劲飞扬翻卷。哪想矢墨止震惊之下,却始终不避,护住背后的月澜,反而推掌直迎了上来。随着月澜一声惊呼,避无可避,闲歌始终没有忍得下心,瘦月在矢墨止的心脉上微偏了板寸,直直刺进了他的左肩。
而矢墨止仙灵涛然的一掌回击,却硬生生的拍在了闲歌心口。他亦是目瞪口呆,只当闲歌在与魔界叛乱一番大战中身子受损,不由又有些微微心疼。却未想她早已是强弩之末。
“小渊……”
“闭嘴。”闲歌胸腹间血气翻滚,直欲冲口而出,她也再没力气出第二剑。
瘦月又刺进了半分,矢墨止苍白的俊脸上开始冒出冷汗。闲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蓦然拔出了剑,矢墨止闷哼了一声,身边似乎受了惊吓的月澜忙上前来拉住他,对着闲歌凄声哽咽道,“木上神,我只是爱矢墨少君,我有什么错?你要杀,便杀我好了!”
闲歌面无表情,懒得理睬月澜的自说自话,“矢墨止,今日这一剑一掌,至此我们两不相欠。这几百年间,就当一曲南柯,大梦一场。怪只怪我狠不下心来杀了你,不像你,待有那一日你终于明了始末,一定要记住今日,切勿悔不当初。”
说完这句,闲歌再没看紧闭双眼的矢墨止,和瞬间苍白了脸的月澜,僵硬转身,一步一步离开帝君府邸。
回忆恰到好处,戛然而止。
闲歌眼前,忽然出现了笙弥被绑在诛仙柱上,被荒火天雷怒劈焚烧而挣扎不得的情形,与曾经被月澜刻面毁容的笙弥互相重合,叠加在一起。
无尽幻影里,闲歌的脑子开始尖锐的疼痛起来,如同被千余根细针扎着,蓦然惊醒。





卷二:为你如花美眷,露打衣袂 第六十六章 满阶乱雪叹风月
更新时间:201231 12:59:42 本章字数:2541

青丘一别经年,世上再也没有上神木渊,只有偏安一隅,隐世不出的月岫主人木闲歌。甚至最开始,她就未曾告诉过自己的真名与矢墨止。闲歌想,大抵从一开始,便注定她与他只是司命乱了套错放到一处的孽缘。
此生本应笑傲,哪想风如刀,催人老。
自梦靥里惊醒之后,她浑身冷汗,捂住隐隐作痛的脑袋,抬眼觑向四周。
千年沉香木床边的小几上,掐丝兽足香炉里细细冒出舒精缓神的袅袅青烟,嗅过去有淡淡的海风咸涩之气,考究精致的珠贝琉璃屏风,整颗硕大的海底明珠镶嵌在窗台边用来照明,虽则并非多么华丽繁复,却处处透露着主人刁钻且甚高的品位。她想起来了,这里是东海蓬莱仙岛以北,鸢寂的水榭里。
闲歌黑发垂散,坐在床上,怔怔看着自己摊开的手掌,想起在九重天最后的清明里,她是在鸢寂怀中,盈满了杜若香气的怀抱。
她的身子她自己最清楚,虽然不知道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不过有一点能够肯定,那时身子里磅礴溢出、不受控制的仙灵已经被镇压收敛了回去。微凉的手指绕到背后,拂过纤细的蝴蝶骨,到了原先伏羲骨所在之处,体内原本滞涩封印的仙灵此时充沛缓和,原来的伏羲骨已经被什么给替代了。
闲歌隐在如瀑长发下的脸色变幻不定,除了她视如亲人的笙弥,大抵也只有鸢寂会这么做了。
不知过了多久,夜幕降临,掐丝兽足香炉已经渐渐熄了下去,周遭一片静寂,只有她几不可见的手指仍旧微颤。
最初入世,她助人杀人,不为任何因由。在她的心中,从没划分情感的三六九等,她对任何人都有情,亦无情。就像一个初生婴儿,别人对她好一分,她便还十分。被他人伤了,她便也同样睚眦必报,爱憎分明。
连同九重天上她弑杀诸多仙人,一众生灵尽毁她手,心里却也未尝抱过任何愧疚,她不是不难受自己这般自私,却着实寻不出哪怕一分的内疚。
她天生灵胎,却始终自认为不配。无论风月情爱,或者世人大爱,她似乎皆无心。梦里一切,与之前发生的一切,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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