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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芙蓉骨-第38章

小说: 芙蓉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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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紫京站起身来,阿宝一边看着他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一边慌忙的像他解释:“姑娘才没有扔我,是我不小心撞的。”
她是个心眼实的人,难得忠心。
“她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她本就伤着了,怎么可以喝那么多酒。。”
此时背身朝向她的白紫京在观音像下的香炉里抓了一把炉灰,一把抹在阿宝额头上,见阿宝疼的龇牙咧嘴,一脸幸灾乐祸。
“你这是活该!那你家姑娘现在在干嘛?”
阿宝的声音堵在喉咙里,让人有些听不清楚:“姑娘在洗澡。。。”
听到洗澡二字,白紫京立刻眉开眼笑,正所谓得来全不费工夫,刚才还绞尽脑汁不知道该怎么把那朵小牡丹骗**呢?
他随手撕了块破布往阿宝头上一裹,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推出了房门。
阿宝自然是不依的,对着门又拍又叫,白紫京背敌着房门说:“你家姑娘多厉害的人,你以为她会轻易让我占了便宜,你放心回去休息吧,我保证,明天还一个正常无比的姑娘给你。”
谴走了阿宝,白紫京进了内室。果然那屏风后面,白尔玉在洗澡。
不得不承认,她总是能给他带来层出不穷的意外,包括洗澡。
“喂,”他拿脚在木桶边上蹭了蹭,高声叫道:“洗澡也得有个洗澡的样子,你说你这是在桶里睡觉呢?”
流光碎影中,伏在桶沿边的白尔玉全身早被水浸湿透了,湿淋淋的茜纱紧裹住玲珑浮凸身体,敞露的香肩盛着银白的月光。
她闻声,只缓缓的抬头瞥了他一眼,眼神极其麻木。
而那一眼,清纯而**,几乎令人窒息;这楚楚可怜的诱惑,不由让白紫京喉咙一紧。眼前自是个消魂美人儿,而他也只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他可以理直气壮的有非分之想。
白紫京闭上眼睛赶紧摇了摇脑袋,逼迫自己回想起刚才她那张扬跋扈的模样,并不断告诫自己,她不是你好那口,她不是你好那口,白紫京,你喜欢温柔的好姑娘。
欣许是自我安慰起了好大的作用,等他再睁眼看她时,心绪沉静如同一池死水。
这时白尔玉从水里捞出一只泡着发皱的手,无力的搭耸在桶沿。
声若蚊音般说了一句:“我。。冷。。。”
白紫京见她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而嘴唇一片乌紫,脑子嗡的一下。他赶紧把手伸进微红的水里一摸。
他的嘴角微微抽了起来,再看她时眼神跟看到什么怪物似的,想他十八年来,还真没见过这么狠的虐待自己的姑娘。
忍不住骂了已经不知道还有没意识的白尔玉:“你根本不是个女人,你还是什么女人啊你,你根本就是个疯子!”
他骂归骂,麻烦还是嫌麻烦,但还是去床上抽了张被单搭在她身上,然后一把将一身冰凉的她从水中抱了出来。
将她抱到床上,也顾不上礼仪廉耻什么的,很快把她剥个精光,华丽衣衫顿时变做片片花瓣,散落在枕席之间。
白紫京帮她**服时来不及有什么亵渎,她衣服并不好解,浸了水以后全打做了死结,等他大汗淋漓忙完后,转瞬回头低望他的成果,才发现一尘不染的她,像足了刚出生的婴孩般圣洁纯净。
发丝带来一缕水珠,缓缓流过饱满**,洁逆的长腿弯曲出**的姿态,白紫京靠床沿边坐下,手不由的移到她的腰处轻轻摩挲。
好细的腰,他感叹了一句。
再往上时,看到刚才那道长长的伤口,此时那道翻开的伤口绽开的并不比惨不忍睹好多少。于是白紫京又到外间翻箱捣柜,找出金创药给她敷上。
“你说你呢,你可是姑娘啊,留了疤可怎么好?”
他突然从米店的少庄家变换身份成了一个下人,不过这下人却当的很是有模有样,上完药又拿干净帕子帮她擦头发,耐心的伺候着这位浑浑噩噩的主子。
当帕子擦到她鬓角时,手背却惹了一手水。
肌理的冰凉与滚烫的泪水形成的鲜明的对比,害白紫京仿佛被针刺了一样立刻收了手。
那时白尔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呢,还是昏睡着,她只是觉得好苦好苦,她想那个人想的好苦。
她抓住白紫京的手,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妙目微启,隐藏着几许迷茫的渴望。
“我知道你一定不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就连我自己……都不想看到自己是这个样子……可是你一直都不肯见我,连在梦里。。。不管我怎么叫你,你都不肯来见我一面……”
“喂?”他试着从她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她的手那般绵软,让他突然顿升了一种,如果把手抽回来是一件很残忍的事的不安情绪,于是顿了顿,自认败着她了,只能任凭她握着。
白尔玉食指轻轻抠着他的手背,然后继续似梦非梦。
“我去找了你的……可是一把大火把什么都烧掉了……师父说,”他听到她哽了一下,然后声音微变:“师父他说,你烧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他,我讨厌师父,我恨死他了,”她的情绪越发激动起来:“。。他明明知道你有危险,却不告诉我,我死过很多次,很多种方法,但都没成,师父他又把我救回来了……我恨他……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他不让我去找你,现在又不要我了……”
自杀?白紫京微怔,下意识去抓起她的手,却看到手腕上一道狰狞的疤,眼中不免被刺痛。
只不过白紫京却理解错了她那道疤的含义,的确,那一刀是她自己给自己的。不过她留着这道疤,只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心中的痛。
当时是她第三次求死,吞下去的鹤顶红又被紫霄逼了出来。然后紫霄阴沉的脸掐着她的肩膀说,这般要死要活的把戏真的很难看。
“不管是什么人,再是深刻,经过岁月的洗涤也会被抹杀掉最初的感觉,你早晚是会忘了他的。与其将来把这事当笑话说出去,不如换个游戏玩。”
他竟然说她是在玩游戏?他还说了她这样,很难看!
她完全不能相信师父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可她是不能忘记司望溪,绝对不能!
至此,白尔玉对紫霄的感情起了变化,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把他摆在心中最至高无上的地位,是否是正确的决定。
产生了怀疑,间隙,自然矛盾便如滚雪球般越来越多,闹的一次比一次严重。有一次白尔玉竟翻出旧帐和他算计。
她说:“我当然不能忘了,如果不是你随便把我丢山上就自己逍遥快活去了,我也不会遇到他。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总是乏味而枯燥的,可是跟他在一起,每天都特别开心,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那话差点气的紫霄气的沤血,是的,待在他身边便是乏味而枯燥。
他无话可说,如果她这样认为。
反正从一开始就是,一开始待在他身边就只是受气,只有伤心,只有委屈,反正注定了她跟他在一起不会开心幸福便是了。
她以为呢,她以为他为什么会把她留在山上?
当时紫霄心真的寒了,更多的是一种复杂而不能跟她说清的无力感。她根本就是把自己不能死的怨恨全发泄在自己身上,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难道看到她寻死而不采取任何行动?
他一挥衣袖,带着满脸的怒气离开了家门。
这一消失,便是大半个月,本来是不想再回去的,但手腕上的红绳时紧时松,那么昭然若之的告诉他她的身体状况真的很差,他不得不又向她认了输,回了那个地方去找她。
结果,整整十八年,他们之间却一直处在一个死胡同里,两个人不仅转不出去,反而越陷越深。
“你自杀过?”白紫京望着她受伤狰狞的疤,突然觉得一阵心疼。
白尔玉听到自杀二字,突然放声大笑,笑似花枝乱颤,眉梢眼角俱是轰烈哀绝,纤长的有些过于枯瘦的手抚上他的脸:“你觉得呢?”
白紫京觉得她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还未缓过神来,就被她凑过来的软唇堵住了呼吸。
她的唇齿间还残留着烈酒的醇劲,混合的女儿香,,吹气如兰的**,太容易让人意乱情迷。转眼间相拥变做痴缠,他也并非克守礼节的翩翩公子,便不必再对这主动送上的美餐推托客气。
单纯的身体摩擦并不能引起白尔玉内心的共鸣,她内心的灵魂是分离开的,此时她俨然感受到有一种完全摧毁自己的巨大力量从心中那道伤口里迸裂开来,原来那种自己报复自己的**远远高于每一次自尽。
她是记得他的,他叫白紫京,是富家少爷,是恩客,是男人。她知道,今日一过,便真的没有了,连原谅都不必再原谅。
然后她哭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心痛,还是因为身体上的痛,安静的房间里突然什么声音都有了,比如低低的哭泣声,喃喃低语声,喘息声。她完全失态的咬他,狠狠的抓他,红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咒骂他,把他当作了仇人,又像是他欺负了她一般。
白紫京知道她会很痛,可是她那么伤心地看着他,看的他心都软了,虽然觉得她是自找的,但又总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坏事。所以竭尽柔情,想让她每一处绷紧的神经都松懈下来。
他的手轻抚着她的额头,慢慢的,白尔玉便安静。
此时白紫京望着安静的像是温顺的小猫的她,巨大的反差让他心里浮起一股说不出的百感交集。。
抵死缠绵后,白尔玉陷入了沉重的睡眠,白紫京吻眷的恋上她那双眼睛,像是在感受着什么,最大的触动无非是她抱着自己时,哭着叫的是另一个人。
舔了舔唇角,又像是意犹未尽般死死盯着她看,她下颌的弧度很柔,却不是团圆的,是标准的鹅蛋脸,鼻梁很直,鼻子好小,真是个精致的如同娃娃的丫头。白紫京突然叹了口气,侧过身来横躺着,望着床帐上翻腾的雪海发愣。
一夜旖旎后,他发现自己突然对那个关系他命运的图腾,不再那么感兴趣了。
“我想要白姑娘你嫁给我。”两天以后,白紫京在春意阁对白尔玉发出了热情的邀请。
白尔玉的目光缓缓从碗中那粒莲子转移到他脸上,这次换了她像看怪物般看着他。
“我说过,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你不必想着负责。”
“我也说过,我想娶你不是因为想负责。”
见他大部分面容隐在折扇后,只余一双意味难明的眸子看着她,她淡然的摇了摇头,但推脱理由却不是那么直接:“你疯了?你什么身份我又什么身份?”
“是啊,我可不就是疯了,”白紫京一眼便看出了她表面上在同他拉清关系,其实是想掩盖自己不想嫁的事实,于是收了折扇,老不正经道:“我可跟那位军爷说了,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总不能让我在人前食言吧?”
白尔玉若是傻子才真信了他的话,于是又低下头拿着汤匙和碗中滑溜溜的汤圆作对:“我是嫁过人的,我不会背叛我已死的丈夫。”
其实说到嫁过人,她底气也不是那么足,毕竟她跟他还什么都不是,一惶神,心中又闪过一丝失落。
可没想那白紫京却软硬不进:“我知道你嫁过人,也忘不了你丈夫,我又没叫你忘了他。”
白尔玉略带惊讶的望着他,缓缓的脸上的僵硬被客套虚情的微笑打破,她是懒得再理这个疯子的,于是出声唤来阿宝:“我累了,你把白公子送走吧。”
被那么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白紫京倒也不好赖着不走了。不过临别时他又旋身过来对她说:“我是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
接下来的每日,他都来找她,光是陪她下棋说话也无所谓。
他说,为了防止她一时不高兴,又乱把自己给乱卖了,给他戴绿帽子,他必须时刻来监督着。即便是某一天因为忙生意上的事没来,但依旧出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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