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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封刀一剪梅-第17章

小说: 封刀一剪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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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杨艳艳发出一串长笑。
笑声清脆悦耳,却是令人心颤神栗。
云圆道长沉声道:“你笑什么?”
杨艳艳娇容带煞:“人说武当掌门云圆道长高风亮节,堪称凶范,为人敬仰,却原个假仁假义,人面兽星的伪君子!”
吕怀良心格登一跳,杨艳艳出口此言,必定事出有因。
陆文钦一把按住孙甫诚,才没让他从石块后窜出来。
当今武林中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当面对云圆道长说出如此侮辱的话,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云圆道长却在杨艳艳的辱骂声中低下了头。
(此处缺两页)
吕怀良心里顿时泛起怒火,为杨艳艳母女抱不平。
陆文钦和孙甫诚咧歪了嘴。他们平日敬仰的掌门师傅,却原来是个不讲情义的小人。
云圆道长晃着头道:“当时我不能不这么做,因为我已确认定为了武当派日后的掌门继承人。你知道吗,做武当掌门是我一生构寐以求的愿望,我不能因你们母女,而断送了我的前程,我的希望。”
吕怀良想起,云圆道长日前对群豪所说:
“追求‘天下第一’的人,实际是在追求一个虚名,一个惑人心智的梦幻。不过是水花镜月而已。”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云圆道长这番话,为什么不能对自己说?
杨艳艳冷冷地道:“做掌门,你不能不做,这暂且不说,可你为什么暗中雇人要杀害我母女?”
“我……”云圆道长头额泛出了汗珠。
杨艳艳冷哼道:“想杀人灭口是不是?若不是无际道人暗中给我娘报信,我俩是就丧命在你手中了。”
云圆道长垂下头道:“贫道当时一念之差,为了此事,数十年来贫道中夜愧恨,不能安寝。”
吕怀良胸中的怒火变得灼炽,血液奔腾起来。
陆文钦和孙甫诚攒紧了拳头,杨艳艳刚才骂掌门师傅的话,可一点也不过份!
杨艳艳瞪圆眼道:“就在你正式当上武当派掌门,改号为云圆道长的那一天,我娘就死了,临死前,她拉着我的手,将这个小香囊交给我,并再三嘱咐我,不要找你报复……”
云圆道长道:“可你还是来了。”
杨艳艳绽出一个冷酷的笑:“你以为我来是要报复你?那你就错了,我来只是要将这个香囊还给你。”
说罢,手一扬,香囊呼地射向云圆道长。
云圆道长慌忙中伸手去接,手指刚触到香囊,囊袋破裂了,洞中腾起一团灰尘。
原来她在香囊上注入了十成的功力,当云圆道长手指触到香囊时,功力迸发,这经历了三十多年的囊袋自然要碎裂了。
云圆道长弄了一脸的香灰,抿着嘴道:“这么说,你是原谅我了?”
杨艳艳脸色冷峻:“不会原谅你,决不会原谅你。”
云圆道长:“那你……”
杨艳艳声音怪怪的,令人听了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我答应过娘,我不去报复,但我却已经报复你了。”
云圆道长困惑地道:“你已经报复我了?”
“不错。”
杨艳艳脸上罩起一种奇特的酷寒之气,“不,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事实上我是你的女儿,武当掌门云圆道长的女儿。
我十五岁那年就委身给一个街头流浪汉,从那以后我就到处勾引男人,以自己的肉体去换金钱,去搏得男人的开心,我要用自己的身体业报复你,让每一个男人都能随意践踏云圆道长的女儿,变成世上最坏的,最荡浪的、最被人耻笑的女人,我做到了,我终于变成了‘中原一点火’杨艳艳!”
她这番话说得并非慷慨激昂,但使人听了不禁为之感叹。
云圆道长直勾勾地盯着她,眼中猝然滚出了两串泪水。
吕怀良为之震撼,女人的报复手段比男人要强狠十倍!
陆文钦和孙甫诚已改变了对杨艳艳的看法,对云圆道长充满了不满。
云圆道长流着泪水,双膝跪倒在地上,哽声道:“艳艳……能原谅爹爹吗?”
杨艳艳淡淡地道:“我已经说过了,不能,决不能。”
云圆道长伸了手道:“艳艳,你以为爹就不挂惦你,不想你吗?你错了,爹无时无不在想你,自从你母女走后,我一直都暗地里派人打听你们的消息。你娘死后,我暗中雇人在保护你,你也不想一想,要是没爹爹的暗中保护,你一个孤身女了能混到现在?”
杨艳艳秀眉皱了皱,一丝嘲弄的笑痕,挂在了嘴边:“你别说假话了,你既然想我,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为什么不把我救出自作孽的火坑?”
云圆道长颤抖着手道:“不能,我……不能,我是武当派的掌门,如果这件事泄露出去,武当派日后还何能在十大门派立足?我不能因为这个人的声誉和儿女情长,而损害了整个武当派,往数千名武当派弟子脸上抹黑。”
吕怀良咬住了下唇,这个云圆道长是真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陆文钦和孙甫诚皱皱起了眉头,掌门师傅也是左右为难。
偷听的人因看问题的观点不同,所以感受与反应也有所不同。
杨艳艳冷冷嗤道:“掌门、武当派、武当派掌门,见你的鬼吧。”
说罢,她转身欲走。
“艳儿!”云圆道长发出一声悲怆的呼喊。
吕怀良亦为这喊声心动。
杨艳艳冷冷地道:“请别这样称呼我,我身子是你给的。但并不属于你。”
“艳儿。”云圆道长不顾一切地道,“只要你能原谅爹,爹回去后马上就辞去掌门之职,带你远走天涯。”
杨艳艳道:“你说这句话太晚了。”
说话间,她已迈步向洞外走去。
“站住!”云圆道长从地上跃起。
杨艳艳没理睬他,身子已到了洞外。
“他们已发觉你是大行宫的人了。”云圆道长急声发话。
杨艳艳顿住了脚晃,但没转回身。
云圆道长又道:“他们说你与姚星华去了九蟒洞。”
杨艳艳道:“可我没去。”
云圆道长道:“丁总捕头认为你是此阴谋的知情者,两三天内定能找到你是大行宫人的证据。”
杨艳艳道:“我该怎么办?”
云圆道长道:“你得逃。”
杨艳艳淡淡地:“我没地方可逃。”
云圆道长道:“这个由我来想办法,但你先必须得求到唐门兄弟的保护。”
杨艳艳肩头微微一抖:“唐门五兄弟?”
云圆道长道:“是的。由于唐老太太的特殊身份,唐门五兄第若肯保护你,丁总捕头就不敢对你下手,待大会过后,我再来排你的去路。”
杨艳艳没再说话,身形骤起,掠入夜幕之中不见。
云圆道长双掌合十,轻声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抬手将蒙面巾罩到脸上,弯腰拾起蜡烛同时将淌滴在石埠上的蜡液抹掉,然后熄了烛光。
洞内又被漆黑所掩盖。
一声长长的叹息声中,云圆道长已逾出洞口,遁去好远。
吕怀良从隐身处跳下,走出洞外。
袁功勋摇晃着微胖的身躯,跟着走出。
吕怀良瞧着他,真弄不懂相丁不一为何要将天云洞约会的事,告诉这位平南王爷?
袁功勋望着吕怀良笑着,笑容中带着几分神秘。
陆文钦和孙甫诚两人从洞里走出。刚出来便“扑涌”一声,双双跪倒在地上。
吕怀良忙伸出手:“二位请起,有话慢慢说。”
陆文钦和孙甫诚肃容道:“吕少侠、袁王爷,你俩若不答应多我们的请求,我们就不决不再起来。”
袁功勋咧咧嘴道:“年轻人就这个脾气。说说看,什么请求?”
陆文钦道:“请二位不要将今夜洞中的事泄露出去。”
吕怀良皱起了眉。
袁功勋扁起了嘴。
孙甫诚道:“此事关系到武当派声誉,十分重大,二位不答应,我们只有自戕当地。”
说着,陆文钦和孙甫诚同时握住了腰间的剑柄。
吕怀良犯了难,这些武当派的人,怎么把面子看得这么重要?
袁功勋叹口气说:“好,我答应你们了。”
陆文钦和孙甫诚目光转向吕怀良。
吕怀良想了想道:“你们起来吧。只是这件事如何向丁不一交待?”
陆文勋道:“唉,只好云圆道长怎么说,我们就怎么说了。”
吕怀良目芒一闪。
陆文钦与孙甫诚对视了一眼道:“我们这就去找云圆道长商量。”
凌霄宫外的荒石坡上。
半勾残月,光色如晦,山风刷啦啦地卷动着荒草枯叶,十分肃索。
丁不一站在坡上的一块石岩旁,低头凝视着手中的一件带面罩的灰色袍褂和两外黄色的小纸包。
他捏着黄色小纸包,放到鼻子认真地嗅了嗅,脸色刹时变得如夜空一样昏暗。
他嗅觉灵敏,经验丰富,来阴冥大会前,还曾到何仙姑和段一指夫妇神医的指点,因此一下便辩别出这黄色纸包内,装的就是使鹿子村发生瘟疫的毒药。
这件灰色袍褂,也像是有人在鹿子村水源头林中,看见的灰袍人穿的衣褂。
这袍褂和毒药都是在余双仁房中发现的。
他叫丁非凡设法将余双仁诱出房间后,进房进行了搜查。
他要找的是另一件东西,没有找到,却找到了这件灰色袍褂和毒药纸包。
他并没有对余双仁采取行动,却将袍褂和毒药纸包,带来了荒石坡。
他党得这件事实在太蹊跣了。
余双仁若真是鹿子村瘟疫的下毒者。为什么还将袍褂与毒药留在身旁?好像是唯恐别人找不到她下毒的证据似的。
这袍褂与毒药像是别人故意留在她房中的。
是陷害?
为什么要隐害她?
陷害人的动机与目的何在?
他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此时,一条人影如同鬼影幻现,出现在坡脚草丛中。
丁不一手一卷,将灰色袍褂连同两包毒药卷起,塞入了石岩缝里。
人影速度极快,几个幻影闪过,已现身在丁不一身前。
来人是老渔夫,虽是夜里仍然戴着草帽。
丁不一低声问:“怎么样?”
老渔夫道:“云圆道长和杨艳艳果真都去了天云洞。”
丁不一凝眉道:“也许这是个阴谋。”
老渔夫道:“不是也许,肯定是个阴谋。”
丁不一盯着老渔夫没出声。
老渔夫沉声道:“豆腐坊的那个伙计已遇害了。”
丁不一轻“哦”一声,面色凝重。
老渔夫道:“白天有人碰巧在对面山峰,看见西坡山壁岩下,那只大行宫的怪兽狻猊在吞食他。”
狻猊吞食豆坊伙计,自然是杀人灭口,然而事情已经败露,杨艳艳仍去天云洞赴约,其中当然是有阴谋了。
丁不一沉缓地道:“等会问问云圆道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老渔夫想了想道:“事情不会有这么简单。”
丁不一沉默片刻:“大行宫宫主有何动静?”
老渔夫眸光灼亮:“他跑不掉的。”
说罢,老渔夫身形一晃,恁地消失了,没了身影。
丁不一等老渔夫身形消失后,弯下腰来准备去拿石岩缝里的袍褂,此刻,坡下传来一声短哨。
丁不一犹豫了一下,即弹身跃起,射向坡脚。
坡脚小树林旁,站着宋孝忠。
宋孝忠见到丁不一,立即施礼:“在下铁血旗宋孝忠见过丁……”
丁不一阻住他:“宋老弟不不必多礼,情况怎样?”
宋孝忠道:“玉清庵里没有动静,也没有人出入,听后院传出的吟诗声,贾无瑕确是在庵内。”
丁不一点点头,“这就对了。”
宋孝忠想问什么,却没问出口,只是道:“现在我该做什么?”
丁不一道:“时间已不早了,你回房歇息吧。”
宋孝忠怔了怔,没说话,转身便往霄宫走去。
丁不一返身奔上坡顶石岩。
他从石岩缝里取袍褂,顿时,他眼睛瞪得溜圆,瞳仁里精芒闪烁。
他清楚地记得,他卷起的袍褂衣是袖是向内折的,但现在卷起的袍褂衣袖,却是往外折的。
他与宋孝忠在坡脚说话的时候,已有人动过了这件袍褂!
袍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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