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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美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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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兰克说:“这正是我想跟您说的。”
有了这一句,希雅就有些停不下来,她简单提了几件事,立刻听出德兰克都是知道的,也就放心大胆地继续说下去。但到了亚力克的事情上,还是有点犹豫。
“最近发生的事情,马修斯也告诉过我,您不用说,我也不应当说出来。”德兰克极为体贴地替她开口。
“是的,主教大人,就是这事。”希雅皱着眉,“别人不明白马修斯在想什么,我其实是知道的。他这个家伙,看上去心思缜密难猜,其实是个最傻的笨蛋。”
德兰克眨眨眼,这个评语怎么也不像是给那个男孩的,便说:“愿闻其详。”
“您也知道,他有很多预感,还准得很奇怪。他考试从来不看书,因为答案都在他脑子里。您知道这结果是什么吗?就是正常人该学到的东西,他什么都不知道!”希雅泄愤似的喝了一大口波特酒,“他的眼睛只看着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死死盯着一个莫名其妙的点,但是对于身边的事情,那些正常的傻瓜都能想到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
等这一串话说完,德兰克简直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啊——没错,他自己居然没有想到——马修斯跳过了太多步看到远处未来,反而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带来什么直接后果,或者说,他对直接的后果,全不在意。
就像是一个拿着望远镜走路的人,看到远方,却看不到脚下。
希雅看着教士发亮的眼睛,知道对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继续说道:“您就说他跟戴维这件破事,我真的伤心过,但是现在想明白,也就不生气了。您猜猜马修斯这个白痴是怎么思考的?他想的是这个人跟他没什么关系,所以即使发生了什么,也都不会影响结果——所以,就像没发生一样。您说这叫什么逻辑?我再说句实话,那个孩子的事也一样,他以为杀了人就永除后患了,哪个神经病会这么对一位邻国来访的大人物?这么做就算对方现在不追究,那也是把恨藏在心里,比会叫的狗还可怕——可他就是想不到这一步!主教大人,有时候我都佩服我自己,我居然能想明白他在想什么!”
德兰克忍不住附和了一句“是啊”,随后又觉得不对,立刻补救道:“我很敬佩您对他的爱。”
希雅道:“就因为爱才麻烦。他真心对我好,我一直知道。可是这些话,偏偏我想明白了,我不能说。这个家伙又笨,心思又重,脑子里一团浆糊还偏要死撑出一幅很厉害的样子来,要是我点透了,他就会怕我。”
德兰克点点头,心中却想起那天早上马修斯的眼神,再看向希雅时,不由得暗道,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把马修斯那个孩子吃得死死的。
希雅总结道:“所以我想来想去,只有让您来说了。”
德兰克微微一怔,火光电石间只觉得后背都有点发冷,随即说道:“我绝不是想推辞,只是恐怕我说了这些,他也听不进去。”
希雅用手指敲着桌子,眯着眼睛说道:“也是,这家伙软硬不吃,要真惹急了他,您恐怕还要遭殃……”
她神情气势像足了她父亲,马修斯整天看她还不觉得,到了德兰克这里,却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他来问我,我可以提醒他一些他看不到的东西,却不能保证能拦住他。”
希雅想了想说:“也只能这样。马修斯朋友少,敢同他讲真话的人更少,您要是下次听见他又要做什么蠢事,也可以先告诉我一声。”
“身为教士,我恐怕不能这么做。”
希雅微微一笑,举起酒杯:“主教大人,您是有分寸的人,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作者有话要说:放了一首很适合本文的歌在文案上,希望大家喜欢Hallelujah 哈利路亚I heard there was a secret chordthat David played and it pleased the LordBut you don’t really care for music; do you?
Well it goes like this :The fourth; the fifth; the minor fall and the major liftThe baffled king posing Hallelujah我听见了那神秘悠扬的旋律那是以色列王(David)为取悦上帝而奏但也许你并不在意旋律本身,不是吗?
音乐却是这样起来的第4,第5,小调落下,大调升起饱受煎熬的国王写下了赞美之歌-哈利路亚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哈利路亚Your faith was strong but you needed proofYou saw her bathing on the roofHer beauty and the moonlight overthrew youAnd she tied you to her kitchen chairShe broke your throne and she cut your hairBut from your lips she drew the Hallelujah你信念坚定却也要受到考验你在屋顶上看到她在那里沐浴她的美貌在月光下就已经把你征服她会把你骗到坐上厨房里的椅子上推翻你的宝座,并剪下你的发丝为了听到你的唇边的赞美之歌-哈利路亚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哈利路亚Baby I’ve been here beforeI’ve seen this room and I’ve walked this floorI used to live alone before I knew yaAnd I’ve seen your flag on the marble archand love is not a victory marchIt’s a cold and it’s a broken Hallelujah亲爱的,告诉你,之前我来过这里看到过这个房子,并走在地板上…
认识你之前,我习惯了独自生活我也看到过,你在大理石拱门上留下的标志爱 对我来说并不是胜利的进行曲而是一曲冷酷和破灭的哈利路亚之歌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哈利路亚There was a time when you let me knowWhat’s really going on belowBut now you never show that to me do yaBut remember when I moved in youAnd the holy dove was moving tooAnd every breath we drew was Hallelujah以前,你会让我明白逝去的真正意味着什么而现在,你却从不会那样告诉我了,对吗?
记得,每次我渐渐靠近你的时候圣洁的鸽子也一样慢慢地靠近你我们每次的呼吸都是对上帝的赞美之声-哈利路亚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哈利路亚 哈利路亚Maybe there’s a God aboveBut all I’ve ever learned from loveWas how to shoot somebody who outdrew youIt’s not a cry that you hear at nightIt’s not somebody who’s seen the lightIt’s a cold and it’s a broken Hallelujah也许真的有天主在上而我曾学会的爱却是 如何去伤害那个被我看中的人你根本听不到夜晚的哭泣声也没有人能看到夜里的光明只有冷酷和毁灭的哈利路亚之歌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Hallelujah…
哈利路亚….

  继承权
后来马修斯一直记得希雅的十八岁生日,甚至比两人的婚礼还要深刻。四月的天鹅堡晴空万里,竟连一片云都没有,阳光毫不客气地把世间一切都严格地划分为光和影,再无半点含糊。从圣心大教堂俯瞰瓦尔特湖,碧波荡漾,年轻的红发姑娘如同朝阳一般从远处走近,一步一步,散发着如烈焰般灿烂的青春和活力。
那是他的爱人。
马修斯觉得一股奇异的气息在胸口鼓胀着,自豪,爱慕,快乐,以及一丝丝担忧,混杂在一起,竟成了令人想要哭泣的冲动。他想让全世界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而这个时刻,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
时间,最残酷最美好的时间,是圣灵给每个人最公平的恩赐。正因为眼前的一切都会消逝,所以它才如此珍贵,近乎于神圣和永恒。
仪式之后,自然还有盛大的舞会,整个帝国的贵族几乎都集中到卡迈拉的侯爵府,希雅是主角,忙得脱不开身,连马修斯都被各路听都没听过的亲戚围住——若是马修斯自己的生日,他大概早找个角落躲起来喝牛奶了,但偏偏是希雅的。他是她的未婚夫,不管别人是否知道他的身份,他都要站在那,优雅得体,美丽动人。几个小时下来,马修斯不知跳了多少支舞,被大小姑娘们塞了多少张纸条,脸上更是笑得发僵,恨不得回去用口红画个笑脸在嘴角上。正巧公爵夫人来了,直直走到马修斯面前,说:“你跟我来一下。”
马修斯头一次看母亲觉得如此亲切,微微低头道:“夫人,您不来跳支舞吗?”
珍看看他,说:“也好。”
公爵夫人还不到四十岁,身材面容保养得极佳,再加上自小养成的高贵做派,乍一看竟不觉得比马修斯大多少。两人一支舞跳下来,旁边看的人都忍不住鼓掌。马修斯对珍行了个礼,低声说:“妈妈,您真漂亮!”
珍闻言一笑:“谢谢。”
说罢便示意马修斯跟着她走,两人一路打着招呼,好容易才离开大厅。马修斯跟在珍身后,却想不出今晚她要说什么。
沿着古堡阴沉的走廊,公爵夫人熟稔地走进主人的私密空间。马修斯极少来侯爵府,这一区域也只跟着希雅来过两次,勉强认出不远处便是莱恩侯爵的套房。珍带着马修斯走进内庭院旁的小起居室,希雅、安迪、侯爵和侯爵夫人,一家人齐齐在房间里等候。
“欢迎二位!”莱恩侯爵站起身来。
“很抱歉,我来晚了。”公爵夫人站定,微笑道,“谢谢您的款待,侯爵大人,侯爵夫人。”
“别这么客气。”侯爵夫人玛格丽特是彼得皇帝的姑姑,但和皇帝几乎同岁,是血统纯正的娇贵公主,举止同莱恩侯爵恰恰相反,温柔到了极致。她握住珍的手,拉着她坐在沙发上,又对莱恩嗔道:“好好的家庭聚会,你一说话就搞得像军事法庭。马修斯,坐!”
马修斯这才坐到安迪身边,男孩转头对他做了个鬼脸,显然还在记着前次因亚力克的事被侯爵罚的仇。希雅却微微低着头不说话。
“我们得谈谈继承权的问题。”等几人坐定,侯爵开门见山地说道,“您知道,希雅是卡迈拉的继承人,而马修斯是瓦尔特未来的公爵,以后他们有了孩子该怎么确定继承权?”
“马修斯是我的独生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珍不慌不忙地开口道,“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必须继承瓦尔特,之后的,我希望也能留在这个家族,毕竟,马修斯是男人,他是一家之主,孩子跟了别的姓氏,会很奇怪。”
莱恩开口道:“我同意第一个孩子是瓦尔特的继承人。但是第二个却要按狼族的方式来抚养。”他看看马修斯,显然吞下去后半句话:要是都搞成这副模样,可怎么办!
珍端起茶杯,优雅地抿了一小口,说道:“您有您的想法,我完全理解。可我不是十分明白您把安迪放在什么位置上,难道这不是一位最合适的继承人吗?”
“卡迈拉侯爵的第一个孩子就是继承人,这是几百年来的规矩,我们肯让一步,已经是极限了,公爵夫人,您不能太过分!”莱恩皱眉道。
“好了,好了,怎么像是要吵起来了。”侯爵夫人瞪了莱恩一眼,又转头对着珍,“这个家伙太死脑筋,一点弯都不能转的。我说了他多少遍,安迪是个好孩子,他一句都不听!”
“当然是好孩子,我看着都喜欢。要是我有个女儿,也想嫁给他呢。”
马修斯觉得这对话极为荒诞,憋着笑看安迪,小男孩却规规矩矩坐在那,抿着嘴听得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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