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恐怖电子书 > 一个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4:异能学院 >

第22章

一个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4:异能学院-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来他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可这也没有道理,出卖自己小孩的人非富即贵,可方严貌有什么?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干着“忽悠人”的买卖,以此度日,总不能是为了异能学院的“荣誉顾问”这么一个虚职,而出卖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吧。这个人先不说好坏,智商肯定有问题,理智地想一想,他应该不会这么傻。 
这样想着我说道:“方老,按理说您的家事我无权过问,但是阴童的遭遇您应该是知道的,他可是您的儿子,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方严貌道:“这里面的事情说来就话长了,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楚的。对了,你有小董的下落吗?我有事情要和他面谈。” 
我道:“我也和校长失去联系很久了,不知道他的失踪究竟是自己需要还是有别的原因,但一开始我认为是被人拘捕,我想应该是错误的。” 
方严貌道:“哦,小董会被拘捕?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方严貌听罢点点头,道:“原来是因为这些事情,不过凭我的经验认为应该不会有人调查小董,他做的事情虽然保密级别很高,但并不代表没人知道。我想可能是他自己打算离开。” 
我道:“他离开也不是没有道理,方伦春曾经预言异能学院将被毁灭,就是在今年,校长有可能借故离开,暗地里调查这件事情。” 
方严貌道:“那么你怀疑的对象是谁呢?” 
我道:“严童丽,她的嫌疑最大。” 
方严貌嗯了一声点点头,似乎思考了很久,才道:“根据是什么呢?” 
我道:“方伦春曾经描述过这个人的身形,和严童丽很像。” 
方严貌笑道:“在异能学院这种地方最不可信的就是人的外貌了,幻术是异能中最低级的能力,如果单一具备幻术这种能力连异能学院的门都进不去。据我所知,很多能力超强的异能人本身就兼有幻术这种能力,严童丽是异能学院最出色也是能力最强的学生,如果有人想要毁灭学院,冒充严童丽的可能性是最大的,难道你们都没有想到这点?” 
方严貌一句话就把我问得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我道:“她究竟具有怎样的能力?我到现在都没有见她使用过。” 
方严貌道:“别说你,我都没见过。” 
我有些诧异地道:“那么您凭什么认为她的能力很强呢?” 
方严貌道:“异能学院的学生是分等级的,比方说校长本人就是一级,杨成龙也是一级,但是他们这种能力并不具备破坏性,所以定级后对他们没有持续关注的指令;而严童丽经过评级后属于超等级,而且是严密监视的等级,这就说明她具备很强的破坏力,关键是她会将这种能力使用在哪种场合,为谁所用。从我对她一直以来的表现分析来看,小严应该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但是她的特性很有可能为人所用。” 
我道:“异能学院居然还有人的能力超过校长?这种定级科学吗?具有权威性吗?” 
方严貌道:“当然具有了,否则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定级是由异能学院的几个老人共同作出的判断,是在异能学院里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一般人根本无法接触。据我所知,也只有校长曾经进入过,但是好像还没有进入核心区,还有,你不要以为异能人中校长的能力是最强的,他确实是最强的之一,但绝不是最强的。除了异能学院的几个老人,还有至尊家族,他们才是世界上特异功能最强者,只是一般人没听说过。” 
看来老话说天外有天一点没错,居然还有人比我岳父的能力更强,当然这也从侧面肯定了异能学院并非坚不可摧的,方伦春的预言绝不是空穴来风。 
想了一会儿,我道:“方老,我有个问题想问您。” 
方严貌道:“你说,我知无不言。” 
我道:“昨天一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接到了好几个任务,但是我感觉凭我的能力,其中任何一项都不可能完成,偏偏我身边本来看似可以帮助我的人都一个个地离开了,您觉得我该怎么办?” 
方严貌道:“哦,你先告诉我是哪些任务?” 
我道:“首先,是调查毁灭异能学院的凶手;其次,花面娘子让我找到何壮,可是何壮又让我去龙墓,并联系了一个盗墓贼与我合作;还有,您的儿子,他让我找到阴阳书生,把阴童救出来,说这关系人类存亡。您觉得这些任务是我能去做的吗?我并不是不能担当,可每一项都关系到很严重的后果,如果我做不成,后果不堪设想。我并不是怕死,我不重要,可我不能耽误了这些事情。” 
方严貌想了想,道:“我没办法给你任何建议,或许和你那些朋友相比,你的能力是最差的,但很多情况下能力往往是最末节,勇气和决心才是最重要的。比方说我儿子托付你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可能以自己的能力逼迫阴阳书生,谁都不行,因为阴阳书生根本就不是人,需要他做事情就不能靠本领了,你必须去感动他,我想这或许就是我儿子找你的根本原因。” 
我道:“我去感动一个鬼,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吧?” 
方严貌正色道:“你应该用心去想一想,虽然阴阳书生成了鬼,但他的后人还在世上,他不可能不关注自己的后人,或许谁都无法感动阴阳书生,但是你可以感动他的后人。” 
我心里一动,道:“那么您的意思是我应该先把何壮找到?” 
方严貌笑道:“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去龙墓。” 
我又不明白了,道:“为什么?龙墓在我看来是最不重要的。” 
方严貌道:“孩子,你错了,其实联想一下你的那几项任务之间基本都有关联,那就是都和何壮有关,就算是救阴童,没有何壮你不可能找到他的老祖宗,而要找到何壮凭你现在的能力是不可能的,那么最简单的就是让他来找你。既然龙墓是何壮让你去的,肯定有他的道理,你应该先去龙墓,把那里面的事情搞清楚了,或许一切也就水落石出了,应该用本质去看待每一件事情,而不只是简单地去考虑每个任务和你能力的对比度,真要是这样,人类可能从魔族的屠刀下逃生吗?想想那些抵抗魔鬼的勇士,你现在面临的困难又算什么呢?” 
方严貌一席话于我而言简直就是拨云见日,也让我对这个小老头的看法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什么他的两面性如此明显,难道之前的状态都是假装的?他其实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我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他又津津有味地吃起了炒蚕豆,模样满足又滑稽,这时的他恢复了平时的“气质”,我却再也不敢小看他,恭恭敬敬地站起来道:“方老,感谢您的指点,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方严貌习惯性地摸着那撇稀疏的白胡子道:“知道就好,那么我就不再说什么了,原谅我年纪大了,要不然真想和你去龙墓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呵呵。” 
我没再说什么,出了方严貌的屋子,掏出电话,按照号码回了过去,过了一会儿,焦四爷接了电话,道:“怎么,你想通了?” 
第二十二章 另一个组织
第二十二章 另一个组织 
我道:“我可以和你去龙墓,但是之前你必须替我做一件事情,做成了我们就是搭档,做不成我就报警揭你老底。” 
焦四爷呵呵笑道:“杀人犯举报盗墓贼,咱俩这么内讧有意思吗?” 
我没有理他,道:“你找关系帮我查查马天行的个人资料,一定要非常详细的,等拿到手你联系我。”不等焦四爷说话,我就将电话挂断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就只好待在市中心一座广场处,那里人来人往,没有谁会对我留心哪怕一秒钟,在这里我忽然明白了逃亡的真谛:越是人口密集的地方,只要你够小心,反而不会被人发觉。 
我并没有把握焦四爷可以查出马天行的个人资料,其实在这之前很多年我对于身边这个最熟悉的朋友都没有起过哪怕一丝疑心。他是一个善良但有些油滑的人,不过对朋友是绝对没有任何坏心眼,这点我能感觉到。可如果说他是个鬼,那绝对没有可能,他百分之百是个大活人,如假包换的大活人。 
可是何壮给我留这个信息又是什么意思呢?他试图告诉我什么情况?可是他明明可以轻易地找到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他又有怎样的难言之隐?这一切都是未知的谜团,我无从下手调查,或许团长知道这一切,可我根本没有办法进入阴森小巷,而且他见到了我也没有对我透露一丝这方面的消息。 
就在我脑子都快想炸了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急忙摸出来,一看是焦四爷的。接通电话后,那头的声音似乎有些得意,道:“兄弟,别说老焦没把你的话放在心上,我可是费了老鼻子劲替你查到了你要的信息。不过我确实很意外,所以我不能确定马天行的个人资料是否是真的。” 
我被他啰啰唆唆的样子说得心头火起,道:“赶紧说吧,我没空陪你磨叽。” 
焦四爷呵呵笑道:“你别急,我这就告诉你。根据我查到的资料,马天行是1930年出生,如果活到现在他应该80多岁了。他参加过解放战争,退役后担任某图书馆馆长直到离休,不过因为身体原因,他是提前离职的,1995年因肺癌去世,也就活到65岁。那么你身边的朋友,应该不是一个活人。” 
马天行果然已经死了,何壮并没有骗我,不过还有一点需要确认,我道:“全中国这么多叫马天行的,你怎么知道就是你查的这个?” 
焦四爷道:“我可没有查全国的,这个范围只局限于北京,很凑巧北京只有这一个人叫马天行,你那个朋友应该是北京人吧?” 
这么一说,我还真回答不上来。在这之前我们四个人我一直认为只有何壮的身世比较复杂,不属于“普通人”的行列,团长是有家的,可是现在回头仔细想想马天行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家人,这么多年的朋友,也从来没有到他家去过,难道这一切不是巧合,而是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家? 
焦四爷等了一会儿见我没说话,道:“怎么样,你满意了吗?” 
我叹了一口气,道:“不满意又能怎么样,你挑个地点咱们见个面吧。” 
焦四爷道:“你现在在哪里,我立刻就过来。” 
我说了地点,过了没一会儿,一辆破破烂烂的夏利停在了靠近我的马路上,焦四爷从驾驶室伸出头对我道:“我在这里。” 
我上了车子,道:“这么有钱的人就开这种车子?” 
焦四爷笑道:“谁说我有钱了,我和别的盗墓贼不一样,我挖出来的东西只要自己喜欢,别人开再高的价钱都不会出手,而存放、维护它们的费用高得吓人,所以我其实比一般人还要穷,只不过我的精神生活比较富裕。” 
我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有高层次追求的人。” 
焦四爷看我的精神有些萎靡,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乱得很,没什么大不了,无论什么事情总有过去的时候,看开点,其实就那么回事。” 
我道:“你说得简单,这事没给你遇上。” 
焦四爷笑道:“兄弟,不是我跟你倚老卖老,我知道做你们这行的见多识广,但是我们盗墓贼见得也不少,什么情况、什么怪事没遇到过?有多少次差点儿连命都丢了,不过现在不还是好好地坐在这里吗?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看开一点。” 
听了他这番话,我疑心顿起,道:“老焦,你说我是干哪一行的?上次见面我清楚地记得你还说我是盗墓的,怎么刚才那意思我觉着你好像知道我的底细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