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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沧海月明珠有泪-第2章

小说: 沧海月明珠有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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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向来酒不离身,遂拿起随身携带的酒壶,喝了一口,道:“小姐有何见教?”楚梦开门见山道:“公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们此来必有所图。实不相瞒,万子奇正是我师兄,我不知你们的来历,也不知你们与万师兄有何嫌隙,只是希望你们有话好好说,别加害他。”

沈牧非故作不解道:“小姐这话何解,我们几曾说要加害令师兄了!”楚梦眼中怒气一闪而过,道:“我只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沈牧非笑道:“小姐真健忘,我不是一到就说是来避难的吗?”楚梦冷笑道:“那好,你们在这爱住多久就住多久,但必须把我师兄的下落说出来。”

沈牧非又喝了口酒,道:“小姐答应让我们住下,那多谢了。至于令师兄的下落,就恕我们无可奉告了。”楚梦杏脸一冷,愠色道:“公子,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岂可出尔反尔言而无信。”沈牧非摇头晃脑道:“小姐所言差矣,我们几曾说过知道令师兄身处何处,几曾答应要告诉你令师兄的下落了。”楚梦不自禁站了起来,袖口一晃,两件细小之物猝然飞出,直击沈牧非,威势凛凛。

沈牧非神色依旧,右手漫不经心招了招,两物件竟然轻飘飘落到其掌心,他粗略一看,见是两枚绣花针,笑道:“都道是女儿心海底针,小姐抛针给我,难道别有深意,以示借此将心相许。”楚梦骇然变色,暗想自己突施冷箭偷袭,莫说寻常江湖中人必伤无疑,即便是一流好手也难以躲过,沈牧非能够不动声色轻易化解,其武功之高端的不可想象,哪里还顾得了他调侃,退后一步惊慌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李全龙笑嘻嘻答道:“小姐莫怕,我们家公子是爱花惜花之人,最多始乱终弃,决不会辣手摧花。”

楚梦情知沈牧非武功较自己高出不止一筹,只有虚与委蛇尽力与他周旋,再寻觅机会脱身,于是整理了一下衣裳,赧颜笑道:“公子好身手,小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沈牧非斜睨着她道:“小姐出手可够毒辣的,我身手稍差,可就成冤死鬼了。”楚梦辩白道:“公子见谅,小女子是心系万师兄安危,所谓关心则乱,所以出手才不知轻重。”沈牧非重重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小姐这么关心令师兄,难不成与令师兄互有情愫。”楚梦佯作羞涩道:“公子别取笑人家嘛,万师兄早有心上人了,不信你可以去问他。”沈牧非不怀好意笑道:“我也想去问问他,为什么放着这么打着灯笼没处找的美貌师妹不爱,去招惹闲花野草,就可惜找不到他,只好把疑问闷在心里了。”

“公子谬赞了,人家哪有你说得那般好。”楚梦低着头摆弄衣襟,话一转说道,“公子真的不知万师兄的下落?你不是说他见不到今天日落?”沈牧非失笑道:“小姐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你看看外面不是下雨了么,依我看这雨又要连着下一整天了,下雨天哪能看到日落呢?”楚梦经他提醒,看向阁外,果然又下起了雨,念及因此被戏弄一番,不由啼笑皆非。沈牧非笑道:“昨晚小姐捉弄了在下,今日被在下捉弄一次,咱们两厢扯平,互不相欠了。”楚梦星眸含笑,嘟了嘟小嘴,佯嗔道:“公子你好坏,拿万师兄性命吓唬人家。”李全龙见她这副娇俏模样,险些神魂颠倒。沈牧非却似乎无动于衷,微笑道:“小姐可别乱使媚术了,否则我们意乱情迷,便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了。”他说话间在李全龙后颈点了一下,李全龙立时清醒,自感惭怍。

举凡美人一颦一笑皆有一段风韵,楚梦乃美人中的美人,自是魅力四溢,倒未曾使媚术。沈牧非以为自己一眼看破,其实是多虑了。不过楚梦却也不敢再撒娇使嫩,以免勾起沈牧非和李全龙的不轨之心,改而言道:“还没两位高姓大名!”沈牧非可有可无道:“我们只是无名小辈,不足挂齿,不像小姐绝色倾国,芳名天下知。”楚梦黯然道:“公子不肯实言相告那也罢了。”沈牧非一口将壶中剩余酒水饮尽,将酒壶交给李全龙,自己站起来走近楚梦,醉态微露道:“酒喝足了,该办正事了。”楚梦吓退一步,惊惧道:“你别过来。”沈牧非跟上一步逼近她,邪笑道:“干嘛?怕我强迫你吗?”楚梦但觉他周身酒气熏人,好不难闻,掩鼻威胁道:“你再靠近我就咬舌自……”她话还没说完,两颊已被沈牧非右手食指和拇指捏扣住,张大小嘴话都说不出来,谈何咬舌自绝。沈牧非左手捏捏她俏鼻,笑道:“美人儿就该好好活着,干么说要死。”楚梦眼神凌乱,惊恐万状。沈牧非安抚道:“别怕,只要你把自己所知的噬天教内部之事说出来,并告诉我噬天教在杭州的据点所在,我就放了你。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的。”说时松开右手。楚梦心知事已至此,反抗也无济于事,可又委实不清楚噬天教秘密,为难道:“你要我说什么呢?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三章 七星座主
沈牧非信手拍拍她脸颊,笑道:“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不知自爱,非要逼我出狠招,我真是心有不忍。”楚梦受他无礼轻薄,怒目相向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沈牧非散漫一笑,揽住她纤肩,道:“别急,等我先招呼两位客人再和你分说。”随即冲阁外一株榕树方向道:“外面雨雪交加,二位在树后怕是避不了,万一染上风寒可不妙,还是进来小憩一会吧!”

楚梦挣扎着却没能挣开,厌恶地瞪视着他。沈牧非浑不在意,带笑瞧着榕树那边动静。不一会,榕树后面果然现出两个人,一男一女。那男子二十三四岁,一袭黑衫,瘦不露骨,丰不显腴,俊不生冷,腰缚长剑,气势十足。沈牧非一眼便认出是自己昨晚追踪丢了的万子奇。那女子三十来岁,美貌不减少艾,更多一段风情,身着紫衣,冷艳冠群。楚梦一见两人到来,大喜过望,无奈被沈牧非擒住,不能出门迎接。那冷艳妇人未进阁便先指摘道:“沈牧非你贵为七星盟天权座座主,居然挟持学艺未精的小姑娘,也不怕被江湖朋友耻笑。”

沈牧非闻言心下一惊,暗想自己身份除却盟主、两尊者、七座主等总坛其他要职成员及天下二十八分坛正副使,外人一概不得而知,而冷艳妇人居然能一言叫破,那么定是内奸告密无疑。他这次离开总坛南下,主要是为了两件事,一是夺取一份地图,二是因为江南一带的七星盟徒众近来经常遭人暗害,七星盟主等人一致推测有内奸作祟,让他调查清楚,铲除内鬼,巩固江南基业,他渡过长江以后才将自己行踪飞鸽传书告知江南各分坛正副使,而一到杭州附近便连遭数次伏击,由此猜测内鬼必出在杭州分坛,此刻更确信自己推算无误。他故意端详了一番楚梦,直看得楚梦难为情才道:“这姑娘还小吗?不小呀,都十七八了,通常人家都是几个孩子的娘啦!”

他说话之际冷艳妇人和万子奇已入了阁门,楚梦见冷艳妇人和万子奇入门,胆气壮了许多,怒视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快放开我。”沈牧非不但不放手反而揽紧一些,头挨近她笑道:“当然有好看的,人家都说秀色可餐,快到午时了我食指大动,安能不饱餐一顿。”楚梦欲哭无泪。冷艳妇人火冒三丈,断喝道:“沈牧非,你再不放手,本座可不客气了。”

沈牧非怪模怪样瞧了她一眼,欲笑不笑道:“在下又没非礼你,你大动肝火做什么?”他话甫一离口,万子奇便厉声呵斥道:“小贼,休得对家师无礼。” 沈牧非若有所悟颔首道:“原来是楚小姐的师尊呀,难怪见她受辱火气这么大。不过据在下所知,噬天教向来以男子为尊,女子很难有立身之地,唯一能跻身九大护法的女子只有寒针仙姬花未艳,方才楚小姐以飞针偷袭我,而尊驾又是她师父,想必是花未艳无疑了。”

冷艳妇人确实是寒针仙姬花未艳,她冷冷一笑,道:“你既知本座亲临,就该识趣放了我徒儿,不然本座飞针可不认人。”沈牧非笑道:“无妨,在下大不了拿楚小姐当人肉盾牌。”恰时忽听楚梦一声惨呼,原来花未艳趁他说话疏神之际暗中施放了三枚飞针,不料沈牧非早有防范,真的拉楚梦来当盾牌,楚梦右臂两腿各种一枚,痛彻心扉,叫了出来。花未艳误伤爱徒,冷目喷火。

沈牧非拔下楚梦右臂那飞针,这飞针细如牛毛,拔出后倒不流血,就是奇痛无比,楚梦又痛又恨,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有你好看的。”沈牧非满不在乎笑了笑道:“呀,你准备打扮得更加好看一点给我看吗?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你不是瞄上我了吧?”边说边取出先前楚梦暗袭自己的两枚飞针,加上刚刚拔出那枚,总共三枚,对花未艳道:“花护法,我的飞针手法初学未熟,你多多指教。”

花未艳闻声时三枚飞针已近在咫尺,她百忙中使一个移形换位,亏她身法绝妙,侥幸堪堪避过。未料三枚飞针一击不中,换个方向袭击万子奇。万子奇应变不及,三枚飞针嗤一声穿透他琵琶骨,忍不住哀嚎一声,痛得额头汗水涔涔。沈牧非假惺惺道:“哎呀呀,不好,恕我没练好失了准头,伤到万大侠了。”万子奇忍痛冷哼道:“姓沈的,今日之仇,万某决不敢忘。”

花未艳从沈牧非方才弹射飞针的手法功力上已看出眼前这年轻人绝非易与之辈,他二十岁左右便能高居势力庞大的七星盟第五把交椅,恐非凑巧走运那么简单,而是凭真才实学,不由重新估量今日之局,面色颇为凝重。李全龙自花未艳到来之后,行为收敛许多,这时低声劝沈牧非道:“座主,属下曾听说这女人练就一种叫五阴散魂的邪功,狠毒异常,咱们不宜跟她硬碰硬,还是走为上策。”沈牧非赞成道:“你说得对,好男不跟女斗,咱们走。”

他这话说得虽不大声,但花未艳内功深厚,哪有听不见之理,冷然道:“要走容易,放了本座徒儿。”她没其他要求,显见对敌手实力也心底没数。沈牧非笑笑了事,拉住楚梦便要出门。花未艳岂能让他遂愿,凝气竖掌击向他后心。沈牧非也不回头,随兴向后拍出一掌。两掌力隔空相遇,令人难以置信地交融一起合为一气,而沈牧非竟然借力使力携着楚梦弹射而出。花未艳生平遇敌无数,从未碰上如此稀奇古怪的功法,望着沈牧非背影愣愣失神,忘了追赶。

沈牧非拉着不情不愿的楚梦冒雨走到醉月秋阁附近一座凉亭停了下来,楚梦一想到连自己敬若神灵的师尊都拿她没办法,便没胆违拗其意,以免激起他邪心。沈牧非帮她把腿上两枚飞针也拔了下来,却不苟言笑,神色冷峻,似在思虑重大事宜。楚梦心下好奇,料他是在担心李全龙安危,可又想不通他能劫持自己遁走,要顺便带走李全龙理应不难,却为何置李全龙生死于罔顾,她也深知以其师花未艳脾性,决不会轻饶了李全龙。当她想到李全龙被恩师花未艳折磨得死去活来,勉强也算替自己报仇,窃喜不已。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李全龙竟然毫发无伤朝这边赶来,不停东张西望,应当是在找寻沈牧非。沈牧非出言叫道:“李副使,我们在这,你快过来。”李全龙闻声巴巴赶到凉亭。沈牧非不冷不热道:“李副使能够脱身,不容易啊!”李全龙奉承道:“这全亏座主神功镇住了花未艳,因此他才不敢留难属下。”沈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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