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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沙洲冷-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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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对于宋先生朕一向是不敢轻视的。”
“不过这一次,好像侍棋者要让陛下失望了。”
“哦?这样就认输了吗?”
“呵,面对没有办法击败的人陛下除了认输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
“呵,也许还什么别的办法吧……”
说话间,漫天的烟尘渐渐散去,所有的一切结果都从这一刻揭开了,因为所有的事情现在就从这里才是真正的开端。
那隶属于灵魂的奏鸣曲此刻真正开始了琴弦的拨动。
烟尘之中,那萧瑟的身影,此刻却更是萧瑟无比,没有任何一种心中的惆怅可以与这种令人难以名状的悲伤相提并论。
“你死了……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语气悲凉,没有一丝生命的意味,没有一丝愤怒的心情,只有一种无尽的悲凉,一种深深的自责……
可是无论什么样的结果都没有一滴泪水从那冰冷的脸上留下来。
也许此刻这就是那令人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无奈,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只要你存在于这个世间,那你就注定要忍受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不公平。
“我说过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伤害到你的……”
“可是你现在死了……”
“我再一次的食言了……”
“难道无论如何都必须要让你来承受呢?”
“这是不是不公平?”
没任何人来回答他的这些问题,但是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重要的了。
因为现在是这个杀人如麻的男人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风中瞬间又一次的出现了那种令人战栗的悲伤,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要在这一刻真正的来一个了结。
空气在颤抖,大地在轰鸣,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个令人悲伤的时刻发出犹如生命一般的悸动。
这是灵魂最深处的悲哀,同时也是灵魂最深处的鸣动。
这一刻,灵魂悸动之时……
苦凋曲终章·魂亡之鸣。
刀锋如弦,情动四方,无数的风沙都随着那刀锋所发出的悲凉之音渐渐地化成数不清的音符震动着每一个人的灵魂。
这是一个灵魂陨灭的声音,同时也是一个多情的人对于一个美丽灵魂的深深思念,也是对已经逝去的美丽时光的一种无言的悼念。
这就是一个人悲哀的无限最大化,无论是将要放大多少倍都是最令人神伤的一种声音。
可是这种令人黯然神伤的音律之中却隐藏着最令人难以名状的杀机,让人在这默默无闻的悲伤之中被淹没的连一点影子也看不到了。
也只有这样的东西才能称之为悲伤,也只有这样才是最令人无限唏嘘的悲伤。
所有的悲伤都已经来了,那么你悲伤吗?


第三十六章 神亡之鸣(二)
 时间越来越近了,风也已经越来越凄楚了,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就是,现在没有一个人可以感觉得到感刚刚胜利所带来的快感。
因为死神的死亡并不是每一个人所想象当中的那样,似乎从最开始来歼灭死神就是一个最凄美的错误。
凄凉的乐曲似乎注定着这个错误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可是所有的一切似乎又在不断的提醒着每一个人自己犯下的错误是一个多没有办法原谅的事情。
因为犯下了罪才会受到罪的折磨,因为受到了罪的折磨才失去了修改罪过的机会,然后将自己的罪业义无反顾的进行到底。
这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道理的道理,也是这个世界上注定了要因为这个道理而一直都用一种罪恶的方式传承下去。
一直到这个世界毁灭的时候……
曲调渐渐的出现了停止的音律,一切似乎有了一种显而易见的转机,一切的磨难似乎都在这个时候将有一个结束,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会因为这样的点点滴滴而出现一丝丝没有任何变化的变化。
一切与此可重将进入尾声,所有的苦难将在这一刻被救赎。
他们是这样认为的,释天龙帝却不这样认为,侍棋者也没有这样认为,因为他们都很清楚现在所出现的不过是一个新的篇章的开始而已,所有的一切从这一刻开始都将出现另外一种从来没有人见过的局面。
与其说是一种局面,倒不如说是一种令所有的人都难以想象的地狱,一种用自我的性命来折磨自我的一种没有间隙的地狱。
这就是所有地狱当中最令人难以抵挡的一种,也是无时无刻不存在于你的周围的一种。
“唉……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该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了,似乎这些人都已经有些等的不耐烦了。”
苦夜凋零脸上忽然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镇静,既没有任何一种恐惧,也没有任何一种悲伤,更没有对于所有伤害过他的人应有的一种仇恨。
所剩下的只有一种没有任何情感的笑容,就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无论接下来如何的法杖都与他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关系。
因为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现在才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
再绵长的曲子也有演奏完结的一刻,再令人惆怅的伤痛也总有被人抚平的一天,再令人难以想象罪恶也终究有一天会让你完全偿还干净……
而此刻就是死神要将自己曾经犯下的所有偿还的时候了。
“唉……不用急,你再等我一下,曲终人散的时候已经不远了,一切都会在瞬间结束的,因为人生不过就是一个瞬间而已。”
说话间,苦夜凋零右手一伸,插在地上的无苦玉凋零忽的飞起向着苦夜凋零身前轻轻一转,犹如一把七弦琴一般静静的横在了苦夜凋零面前。
就那样静静的飘在那里,没有任何一点动摇的意思,就好像放在一张桌子上一样的安详。
苦凋曲·魂亡之鸣最终节·生死相随。
一曲悲歌天地动,一刃刀锋断黄尘,百里荒凉,千年无人问。
荒凉之中一瞬间就只剩下了凄凉的美丽,似乎所有的存在都是为了那个让人难以明了的。
烽烟依旧是那样的令人迷茫,但是心中的那一份执着却已经因为所有事情的绝望而渐渐地看到了一丝前进的方向。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时候出现了那向前的目标,可是就算是出现了目标又能怎么样呢?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要结束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什么目标什么方向现在都不过是一个虚无飘渺的存在而已。
原来所有人每一天的各种各样的工作,需要被人指出的的工作,需要靠着自己的力量才能察觉到的方向,其实都不过是每一个人自己心中的一种执着而已,而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对于自己的一种惩罚而已。
一曲罢,刀锋铮然,万物寂静,一切都瞬间回归到那最令人悲伤的开端,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美丽的泡影而已。
噗的一声,七道刀气瞬间破体而出,又如那向上天这不公平命运的怒吼,更像是对于眼前所有敌人的蔑视。
不过现在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无论在出现什么样的心情也都不重要了。
因为现在的他就只剩下了一条路可以走了,虽然那是一条死路,但是他只能义无反顾的走到底。
因为回头的路已经断掉了。
死神死了,就在这样的一个时候,就在这样的一个令人伤心的时候,就在这样一个谁都没有办法想象到的时候。
死神死了,真的死了,就好像当初他的妻子死去的时候一样。
血依旧那样汩汩的向外流出,带着死神的力量,更带着死神的执着,也带着死神那对于上天这不公平的怒吼。
侍棋者静静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死神,宽大的兜帽之下根本没有办法察觉到他脸上的变化,不过就算是没有那宽大的兜帽估计你也没有办法察觉到他脸上的表情。
深邃的阴影轻轻的将侍棋者脸上的那股危险遮挡住,也正是因为这样侍棋者看起来却比以往更加的危险,就好像一个随时都准备择人而噬的深渊一般,似乎永远也没有办法看到那黑暗当中的底限。
就好像只要你被他吞噬掉了就再也没有爬上来的机会了,因为你会一直往下掉,更不要说什么向上爬。
看似有机会,但是其实却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有了一个虚假的幻影来引诱,然后看着希望一个个的破灭。
这才是真正的绝望,也正是这种绝望杀死了死神。
“他死了。”侍棋者对于死神的四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是对于死神这么轻易就已经倒在了自己的面前,侍棋者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杀掉死神了,似乎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游戏一般。
“是啊……”释天龙帝沉吟着,“不过这不就是你所期待的吗?”
“期待?”侍棋者长长出了一口气,“是啊……这不正是我一直以来所期待的吗?”
“难道对于现在的结果宋先生不高兴?”
“不是,只不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是不是觉得有一点太突然了?”
“不错。”
“朕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我估计死神这一回还是死不了。”
“哈,不过那种可能性在现在看来似乎比他死的可能性还低。”
“是啊……”


第三十六章 神亡之鸣(三)
 黑暗的空间,所有的光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只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一个根本不知道什么变成了一个完全看不见的世界。
光似乎都成为了这个世界上的一种奢侈,一种令所有的人都没有任何办法的绝望弥散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之中。
不过这里似乎并不只是这个样子,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是端木非攻所根本不知道的,因为这里本来就是那个人的陷阱。
不过现在有一件事情确实可以注定的,那就是现在设置陷阱的这个人没有能够杀掉自己的把握。
因为如果他能够杀掉自己的话,那么现在他就完全没有继续和自己谈论这些事情的理由,不过这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对方顾及到红叶天熔对于自己死的态度核反应,不过无论什么样的原因都能够确定的是现在来说月尘还是不会那么快的就对自己出手。
不过对于现在所出现的这种处境来说,端木非攻并没有抱多大的幻想。
“月先生,看来这一回你是已经下定决心了。”端木非攻静静的看着月尘,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一样。
因为此刻这个所显示出来的人,并不想当时被端木非攻控制住的那个一无是处的人那般的无用。
“决心这种东西早都是要下的,早一点或者是晚一点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所不同的不过就是所花费的时间问题。”
“嗯……这一点你说的倒是一点也不错。”
“那么不知道现在的端木先生有没有做好一个墨者应该做好的准备呢?”
“哈,月尘先生这句话说得……呵呵,真是有点……”
“哦?有点什么呢?”
“哈,能有点什么呢?当然是像月尘先生这样的人所不应该有的那种令人笑话的愚蠢。”
“是吗?难道月尘刚刚说出的话很愚蠢吗?”
“嗯,确实是很愚蠢的话题。”
“哦?是吗?那这一点可就要让端木先生来进行一定的指正了。”
“哈,看来月尘先生还是很谦虚的嘛。”
“呵,一向如此。端木先生请讲吧。”
“其实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讲的。”端木非攻笑了笑,“墨者兼爱非攻,从加入墨门的第一天开始每一个墨者就都是按照这样的一个要求来约束自己的。也可以说是用这个来作为自己行为的准则。”
端木非攻顿了顿接着道:“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每一个墨者从加入墨门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做好了作为一个墨者的准备,这样又怎么存在什么所谓的做好什么一个墨者应该做好的准备呢?”
“嗯,不错。”月尘笑了笑,“事实上就应该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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