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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天上仙君一般黑-第13章

小说: 天上仙君一般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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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被逗乐了一般笑起来,他微恼,横了眉瞪我,随即又舒展眉宇,果断地开始又一个吻。我确然没法想别的了,脑海里只有一波又一波的悸动随着他的动作冲撞,那震动直冲进我心坎里去。
“韶徽,听好了,我喜欢你。”
离冶的声音低下来的时候自有股醉人的醇厚,尾音偏偏又上扬着,那调子勾得我心头又是痒又是熨帖。
我眼前一晃,不知怎么场景蓦地更迭,我正睡在张陌生的床上,离冶正低俯着凑近瞧我。我糊涂得很,搞不清状况。
“把药吃了。”离冶探了探我的额头,口气很温软,仿佛可以拧出水来。
我有些呆呆的,只是依言将胶囊和水吞下。舌尖残留的微苦让我神志稍清,我略起身,蹙眉纠结刚才所见究竟是幻觉,还是我如今又进入了个梦中梦。离冶体贴地替我将被子向上拢至颈口,半是安抚半是命令地对我道:“再睡一会儿。”
“你……你是真的喜欢过我的罢。”我的脑子里还回荡着方才树上离冶的剖白,不觉便问出了口。
离冶脸上有一瞬的错愕,他的眼神随即深下来,宛如点起来两簇小小的火焰,燃烧着的是复杂微妙到无法分辨的情绪。他伸手抚摸我的脸颊,垂了眼像是要说话,我猛地害怕起来,本能地想要逃避,便讪讪咳了一声,忙不迭地躺平往被子里缩。离冶动作比我更快,将我拖起、卷上被子、往他怀里一带,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末了定定地看我片刻,呵着气在我耳边发问:“什么叫……喜欢过?”
我侧过头去看他的神情。他殊丽的面孔笼罩在一层异常的寡薄疏离里头,唯有一双眼仍是分外亮,亮得足以叫坚冰化水。他好像是有些恼怒了,却又真切地在为什么而悲哀。
我僵在他怀里,同他隔了一条被子,觉得心口燥热,一股压抑苦闷的热流喷薄而出,不可控制。从我神识某处不可知的领域而来的、激烈而尖锐的情绪,操纵了我的身体,我差点便脱口而出:“这么多次了,难道你还会喜欢我?”
可我根本不知道这句话是从何而来。
死死咬住嘴唇把话语硬生生吞下去,鲜血的味道又涩又有金属气。
离冶动了。我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他的瞳仁里变大再变大,唇上一片温热。
我的脑袋如果是台电脑,大约此刻是蓝屏当机了。
轰地一下,温度上身,我有些犯晕。唇齿间的触感和血腥气纠缠,我下意识地想脱开喘口气,偏生离冶牢牢托住了我的后脑勺,我愈是想挣脱,他封合得便愈紧。
这个吻里有太多太浓烈的情绪。
那已经不是喜不喜欢那么简单。
等他终于松开我,我喘了下,面无表情道:“你不怕被传染啊?”
“不怕。”离冶一下子又将情绪收敛进去,懒洋洋地回答。
我扶额,干脆下命令:“好了,我要休息。”
离冶仔细替我盖好被子,伸手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微笑着说:“再睡一觉烧也该退了。”
我没搭理他,径自阖眼,一会儿便又昏昏沉沉。
一觉醒来,身上出了层薄汗,我确实觉得好了许多。依稀就在方才,我在梦里记起了些旧事,叫我惘然,但我怎么会在这间陌生的卧室,着实成谜。我仔细端详了片刻这房间的装饰,判断这大约是离冶的卧室。啊说到离冶,刚才好像……啊啊啊啊!混蛋!
我用力甩了甩头,慢慢起身,把那情形从脑内删除。
门恰在此时开了,离冶见我的样子,“哦”了一声,立即脱下身上的大衣为我披上。
“谢谢。”我穿上拖鞋,走进客厅一看,赫然见着那新沙发。离冶从我身后绕出来,从沙发床地下的收纳箱里取了件羽绒服递给我。
喂,还没到穿这种东西的地步吧……
正要拒绝,我之前放在桌上的终端响了起来。我刚伸手,离冶已经先一步接起来,随后,神色变得有些微妙。他淡淡“嗯”、“对”了一声,流利地报了一遍住址,随后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我还没发问,他就已经抛出一句话来:“太子殿下要前来拜访。”
几乎是一两分钟之后,门外就传来了姬玿的声音:“小白!开门!”
我迈出两步,由衷觉得自己一身睡衣外罩男式大衣的样子惹人误会,连忙退回去捏了个诀换了衣服才回到客厅,正见着进门的姬玿。
“小白,爷饿了。”
我习惯性地应了声,往冰箱踱过去,却被离冶轻轻一拉带到他身后:“她病着,不好受累。”
姬玿意味深长地盯着我和离冶,死贱死贱地向我眨眼,拉长声调“哦”了一声,转头正色面对离冶,那神情有些防备。
总觉得这两个人碰面的气氛很有些微妙,近似剑拔弩张。
姬玿我是知道的,不过是信不过离冶,出于朋友情谊有些担心。离冶么……我着实不晓得他的敌意从何而来。
“饿吗?”离冶突然出声。我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我。
瞥了眼姬玿,我垂下头:“有点。”
离冶古怪地一笑,转头向姬玿客气道:“我去买点东西,烦请殿下照看阿徽一二。”
我别过头,开了电视,也不去管两个男人别扭的气氛。
离冶才合上房门,姬玿就迫不及待地蹭过来,一脸鸡婆样:“哟哟,阿徽,进展很快嘛。”
“……”我搜肠刮肚寻找了一会儿词眼,只憋出一句:“不是你想的这样。”
“好好。那么你生病又是怎么回事?”
“我刚发完烧。”我欣赏了片刻姬玿“不是吧神仙也会发烧”的精彩表情,才简略而郑重地把前因后果简略地说了,再次重复,“所以不是你想的那样。”
姬玿伸了个懒腰,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好吧好吧,你说不是就不是。虽然司命感觉怪怪的,但大约不会害你,爷就放心了。爷难得来凡间一趟,可不是来探究你同司命的各种不可说的。”他摆正了脸色,缓缓道:“大约还有那么十来天贰负就要开始突破封印了。”
我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
“爷一来是知会你一声,二来……”姬玿倏地很是尴尬地别过头,“母后想早日把亲事定下来,以防不测。”
我把姬玿的脸扳回来,问道:“所以你对红线还是不死心?”
姬玿难得含混不爽快,别扭地又把脸转开,说话很没底气:“也不是……就是有点不甘心罢了。”
“我明白。”我同情地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虽然你不是最佳妹夫人选,但看在革命情谊上,我勉强支持你一把。”顿了顿,我端正了口气问道:“如果不行……你准备如何?”
姬玿颓然地向后一仰:“那只好听母后的话找个家世显赫的……”他猛然止住话头,目光灼灼地瞧我片刻,一拍大腿:“实在不行爷就把你抬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玩家离冶特殊技能'嫉妒'冷却时间倒数,10;9;8;7;6;5……
玄幻的榜单是两周,然后我在一周更完了榜单要求的近两倍……【趴

、扑倒谈人生

“实在不行爷就把你抬回去!”
我抖了抖:“啧,还要多谢殿下恩典。”
“爷是认真的。小白你肯定过得了母后那关,她以前还夸过你什么样貌好、性子稳、出身白云窟有大家风范之类的。再说,我们彼此的性子还不知道么,至少比随便找个什么人要好多了。”姬玿越说越兴奋,倒像是真要找我当“实在不行”的情况下的备胎。
我翻了个白眼:“一边去,我还不想答应呢。”
“嗷,爷的一片心意,你怎能如此践踏!”姬玿做西子捧心状,哈哈笑了一会儿才补了句:“说笑的。看你这样,爷才放心,刚才你那苦逼的样子真是吓死爷了,还以为你受了什么委屈。”
我心头一暖,低头道:“我还能受什么委屈。”
“爷还不晓得么,你心软得就和烂泥似的,看着聪明,吃了苦也只晓得往下咽,和人诉苦都不会。”
我没说话。
姬玿摸了摸我的头,笑嘻嘻地说:“难得你那么乖顺,爷决定了,到时候叫九九八十一只开明兽牵着鸾车来抬你进门。”
“好……”我一抬头,正瞧见离冶轻轻关上房门,他看着我,神情莫辨。
我干巴巴地补上一句,“才怪。”
姬玿胆子一向贼大,这时候也只是一摊手,没事一样地笑。
离冶抿抿薄唇,自顾自从袋子里拿出两罐粥,将其中一碗倒进瓷碗,用勺子调了调,舀了一勺送到我唇边:“姜丝鸡粥,养胃保暖的。”
姬玿自说自话地将另一罐粥拿出来,欢乐地吃起来。
我尽量镇定地提议:“我自己来。”
离冶不答话,只是将勺子递到我唇畔。
我无奈,只好乖乖吃下去。再来,好,我吃。再递?我吃。你还递?……
“饱了。”我向后挪了挪。
离冶默默看了我片刻,淡定地把勺子塞自己嘴里了。
姬玿呛了一下,飞速消灭自己的粥,随后潇洒起身:“好了,话也传到了,爷这就不打扰你们了。”
离冶应道:“殿下走好。”
我瞪了他一眼,平静地说:“我送他下去。”
姬玿摆摆手:“不用了,你还病着呢。”
“……”我噎了片刻,很是哀怨地目送姬玿离开。想了想,我还是坐回电视前,看宫廷剧里一众美人斗得要死要活。一边看,我一边心不在焉地想着,自己方才见到离冶那种被捉奸一样的心态是怎么回事……以前怎样已经无所谓,现在我同离冶没有什么对彼此的担当与责任。等我找回记忆,我是巴不得同他再不相见的……是的,我真的是这么想的,如假包换。
离冶洗好碗便在我身边坐下,交错了双腿向后仰倒,姿态惬意。我目不斜视,装作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腹诽:我无所谓,但是离冶似乎很介意……
一只手蓦地伸过来,抓了电视遥控器就将音量调低了八度。
戏肉来了。
我从容地侧首,淡淡地看着他。
离冶一句话就成功让我破功:“和你说件事,今早你还烧着的时候,强吻了我。”
你妹!明明是,明明是……我冷冷道:“是吗?”
离冶双眼一眯,一肘支起上半身,微敞的毛衣领口露出细巧得女气的锁骨。他笑得恶意且有侵略性,全身的冷意仿佛要将空气冻住了。
我全神戒备,随时准备战略撤退。
他长腿蓦地一缩,勾住我紧绷的双脚,一绊,我瞬时倒在沙发上,他迅速地覆上半个身子,恰好压制住了我的行动。
这是传说中的被扑倒么……
我反而镇定下来,有些尖刻地嘲弄他:“你这是要强吻回来?”同时另一只手缓缓结咒,捏出一个雷诀。
离冶微笑着低头,五指一扣,将我捏诀的那只手捉住,拉到他心口:“你不妨直接杀了我。”
我有些意外,愣了片刻又开始划另一个咒。
他眼中顿时晦暗更甚,捉住我手的五指用力,像是要把我的掌骨捏碎。
“喂……”我呼了声痛,缓住捏诀,往回抽手。他却反掌为爪,深叩进我五指的间隙里去,脸同我凑得愈发近,一缕发丝磨蹭着我的鼻尖,他幽冷地吐字:“我是有太多,要从你这里讨回来。”
这句话信息量略大。
单听这句话,我甚至会认为离冶很恨我。
我哼了声,嘲弄道:“你这话,很有意思。”
离冶挑眉笑了,那笑弧森冷。他顺势贴上来,唇对唇,眼对眼。呼了口气,他亲吻我的眉梢,以最用情也最无情的调子呢喃:“有时候,真是恨不得杀了你。”
我僵了片刻,闭上眼有些疲倦地说:“爱也好,恨也罢,我始终是一头雾水。你何曾向我解释过半句。”
离冶的话语像是从唇齿间强行挤出来的:“我不能说。”他顺着鼻梁亲下来,加重了力道,咬得我唇齿生疼,之前嘴唇的伤口迸裂开来,血腥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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