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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新惊魂六计:旧衣柜里谁在哭-第19章

小说: 新惊魂六计:旧衣柜里谁在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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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啊!”钟赫文终于凄厉地叫了出来。

女人看着钟赫文,却忽然笑了,她似乎有些疼痛,一边呻吟着,一边对钟赫文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却让钟赫文更是吓了一跳。

“赫文,我是你妈妈啊!”

钟赫文微微颤抖着:“我妈,十五年前……死了……”

“你说那场火灾?”女人笑了,“哦,不,我逃了出来,没有烧死。”

“不……可能……那具尸体……”钟赫文说话都不流利起来,此时,他更加相信,眼前的女人,只可能是鬼,如果说十五年前,女人没有死在火灾中,那么,她也不可能保持着十五年前的容貌!谁能青春永驻,十五年不改变容颜?

女人笑了,没有分辩,只见她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吃了下去。随着药丸吃下,女人的呻吟声小了。女人把盒子扔给钟赫文:“里面的药,你吃一颗吧。”

钟赫文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颗颗,像山楂丸一般大小的黑色药丸。

钟赫文迟疑地看着女人,却没有动。

“我十五年前告诉你奶奶,让你二十岁的时候,一定要来女儿山,为的就是把这颗药丸给你。”

钟赫文愣了,如果她不是十五年前的女人,他的母亲,她怎么知道关于十五年前母亲告诉奶奶的那句话?

“你不相信我从那场火灾中逃了出来,你更不相信,十五年后,我还保持着容貌不变,是吧?”女人用力喘了一口气,“正好,我还有点时间,来跟你说一个故事吧。你在童家大院,一定听说了童家的传说吧?”

钟赫文已经慢慢镇定了下来,他点了点头。

“你知道,童家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嫁进童家后,没有一个跑的?”

钟赫文不由得奇怪地摇了摇头,是啊,童老爷再强,那么多女人他怎么关照得过来?而女人中,却只有嫁进的,没有一个跑的,难道都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童老爷?

“那是因为,她们不能跑,她们需要,童老爷的一种药!”

“药?”

“对,药,就是你手上拿的这种药!”

童老爷喜好研究药草,尤其喜欢研究保养滋补驻颜之药。每一个嫁给他的女人,都是他的实验品,他把研究出来的药,熬给这些女人喝。虽然这些药使得童老爷和他的女人都保养得不错,但离驻颜还是差了一大截。

但终于有一次,他研究出一种药来。

这药喝下去之后,果然有明显的效果,童老爷的正房太太已经渐生皱纹的脸,居然慢慢地变得光洁起来。其他的大小妻妾,看着正房太太光洁起来的脸,也都争着喝童老爷的药。这药的效果,确实是很明显的,不仅让人的容颜驻留,而且使得肌肤更细更白,容貌也更加漂亮。

没有人知道,这药,却也同样是有毒的,而且,有着可怕的副作用。

这药的毒,只有用这种药本身来解!

也就是说,只要喝过这种药一次,以后就必须一直喝,每隔一段时间得喝一次,如果过了时间不喝,那么,这种药的毒就会发作。当大家知道这一事实后,自然就只有留在童家,喝童老爷的药,才能活下去。

这药的配方,就在童老爷手里。

童老爷每娶进一个女人,新婚之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新娘喝上一碗药。当然,童老爷自己也喝,所以,他六十岁时,还像四十岁的壮年男人。一般的女人,看见童老爷喝了药,自然也就喝了,不疑有他,但到知道真相后,一切已经迟了,再也不能离开童家大院,也不能离开童老爷了。

“你知道童老爷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毒发而死的。”女人笑了笑,“他那晚新婚,拿进去的药,自己没喝上,泼了,而那晚,他正好毒发,就毒死了自己。”

那晚童老爷端着药进了新房,小新娘看见童老爷,很是害怕。小新娘并不情愿嫁给一个六十岁的男人做妾,她本来是有个情郎的,只是,情郎家里很穷,出不起聘礼,而小新娘的父亲又是个贪财之人,当童老爷给了重重的聘礼后,他立即答应把女儿嫁给童老爷做妾。小新娘几乎是被绑着架着,押进童家大院来的。

童老爷一进来,就让小新娘喝药,小新娘性格刚烈,说什么也不肯喝。而童老爷就捏住了小新娘的鼻子,把药往嘴里灌。药汁灌了一些进去,而在挣扎中,碗里的药汁就都泼了。

由于灌药过程中,童老爷运动过大,加上生气,他身体里藏着的毒,就如同一条醒来的冬眠之蛇,狠狠地噬咬了他。

童老爷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毒发作之时,药已灌到了小新娘肚子里,还有些泼光了。

再熬药是来不及了。

童老爷惨叫着,被身体里的毒毒死了。

“不是传说,童老爷的胸前,有条血口子,是流血流死的吗?”钟赫文心里还有疑问,这女人说得好像亲身经历的一样,那晚发生的事情,除了疯掉的小新娘,谁会知道呢?

女人用怪异的眼光看了钟赫文一眼。

“我说过,这药还有个副作用,你知道是什么吗?”

钟赫文摇了摇头,这个他怎么会知道呢。

“那个副作用就是,虽然能容颜永驻,但人会像蛇一样,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蜕变一次!蜕变之后,人的容貌就会退回到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白嫩光洁……”

“蜕皮?”钟赫文打了个冷战,他的眼睛不经意地扫过棺材周围,那些无法计数的女尸,那些身体里,没有五脏六腑如同空壳的女尸。

“每次蜕变时,也就是毒发时,必须要在这之前,喝下那药,否则,蜕变就不能成功,人也会被毒死……童老爷胸前的那个小血口子,就是当时他刚刚蜕变的裂口,可惜,他没能成功蜕变出来就被毒死了……”

童老爷一死,童家的女人们,最担心的,就是那药的配方。在童老爷办丧事的那些天里,童家的女人们,把童家大院几乎找了一个遍,终于在童老爷研究药草的后院里,找到了配方。

女人们以为有了配方,就可以离开童家大院,以后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但谁也没想到,童老爷事先就设下了诡计,在他下葬的那一天,让厨子把毒药下在饭菜里,让童家上百号的女人给他陪葬!

然而,童老爷也失算了。

童家女人的身体里,一直都有一种毒,所以,他让厨子下的毒,作用并没有那么大。在短时间里,女人们因为体内的两种毒产生了假死。家丁们看见那么多死人,一时间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于是把女人全扔进了后山上的一个山洞里,埋上土,做成坟,并刻上石碑,以镇坟内屈死的女人。

童家再也没人了。

有胆大的盗贼,想到童家捞些东西,但偌大的童家大院,却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找不到,除了不能搬走的房屋院子墙……不甘心的盗贼又盗了童老爷的墓,在里面找到不少值钱的东西,之后,再次把黑手伸向了童家上百十号女人合葬的大墓。

女人们假死了几天,在经历了又一次的蜕变后,陆续在坟里醒了过来。

没有想到,盗墓的贼,却成了拯救坟墓里上百个女人的救星。他们打的盗洞使坟内有了空气,也有了出去的通道。而盗墓贼在坟里看见棺材里的女人,忽然醒来,自然都以为是鬼,吓得屁滚尿流地又从盗洞爬了回去。

而这盗洞,则成了女人们的生路。

“那你……你又是怎么……怎么知道这些的?”钟赫文感觉背上冷冷的,好像有风吹过似的……

“青春永驻,容颜不老,你说我是谁呢?”女人的身体忽然颤抖起来,似乎耐不住这巨大坟墓中的阴寒之气一般,她喘了口气,“我是你妈妈,我身体里有的毒,你也会有……解毒的唯一办法,就是再把毒吃下去……”

钟赫文不相信地看着女人:“怎么知道有没有毒呢?”

“毒……发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钟赫文看见女人的身体抖得更厉害,她凄厉地叫了一声,脸色变得如同这坟墓中的尸体一般苍白。

而她的胸前,衣服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那东西,好像要撕裂衣服,破壳而出。

女人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她的身体在扭动着,慢慢地向后仰去,那个姿势,钟赫文有些熟悉。十五年前的那场火灾里,东屋的女人,在火中扭曲着身体的样子,正是这样的!

女人扭动了几下,胸前的衣服忽然撕裂开来,一只带着血的手,从那撕裂处,伸了出来。

女人的身体,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向后折过去,随着身体的折倒,女人从胸前到腹部的衣服全撕裂了,有少量的血流出来,而那撕裂出的手,好像是正试图破壳而出的雏鸟,一点一点从躯壳里挣扎出来……

随着手的挣扎,一个像肉球般的东西,从撕裂处滚了出来。

肉球前,还有一双手。

钟赫文完全吓呆了,他想要赶快离开这个可怕的坟墓,但那女人剖了膛的尸体,正横在盗洞前,而那个从女人躯壳里挣出来的肉球,也横在那里。女人的躯壳,果然和坟墓里其他的尸体一样,胸腹处有一道巨大的血口子,而胸膛里面,却空空的,五脏六腑全都没了。

那肉球好像是死的,从出来就没动过。

但过了一会,肉球上的两只手开始一伸一缩,好像要抓住什么,而肉球也慢慢地伸展。接着,肉球最上部分伸展了,随着肉球的伸展,钟赫文终于看出来,这“肉球”其实是个紧紧缩成了一团的人。

而那人慢慢抬起头,钟赫文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这张脸,正是那个已经被撕裂开来,横在盗洞口的,那女人的脸!

钟赫文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他的头有些昏沉起来,胸口发闷,似乎快要喘不上气来。

再然后,他的胸口腹部,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抓挠似的,令他疼痛不止。

“药……药……”钟赫文隐约听见女人的声音。

他下意识打开那个盒子,拿出一颗药丸……我真的中毒了吗?钟赫文心里犹豫着,万一没有中毒,吃下这颗药丸,就等于给自己下了毒……

就在钟赫文犹豫不决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恍然间,胸腔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猛然一冲,把他的胸膛撕裂开来……





STORY故事八


每个人都有故事


文/佚名





1 苏堇的故事


苏堇去了。

公司专门为她举办了一个遗体告别仪式,我本来以为这个仪式也会像电视或者电影中的一样,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中进行,苏堇躺在堆满了鲜花的漂亮棺材里,身上盖着一面国旗——国旗当然不可能,但一块印有公司标志的绸缎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面色如生。但我们都知道按照老经验办事是会犯多大的错误,事实上这个告别仪式不过是在火葬场的停放间中进行,苏堇就躺在一张台子上,整个左半边脸全都塌陷下去,牙齿奇怪地外露着,生前的美貌荡然无存。

火葬场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像是在时刻提醒来客有大量已经被烧成灰的尸体在周围空间里徘徊。大家分期分批地进停放间去看她一眼,尽尽同事的情分。我只听到两个甚至叫不上名字来的男同事悄悄地相互讨论:“可惜,她生前是那么一个招人疼的姑娘。”其他人则不过是应景而已,有些同事甚至露出了一点点兴高采烈的神情,这也不怪他们,很多人是生是死,对我们的生活毫无影响,而若是某个没影响的人的死亡能换来半天的假期,高兴一点似乎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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