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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鹫见原莺的论证-第5章

小说: 鹫见原莺的论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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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th working不是吗?」
「不是啊。Path working所做的梦是持久的梦,就算起来了也不会醒的梦」
「道理也不是不明白——但真的能做到这种事吗?」
「能啊。实际上Path working被证实也有抑制恶性肿瘤的治疗效果,也有组织将它用作治疗。不过,要发挥如此强力的效果,当然并非一朝一夕能做到的。我不是说过也有情况必须训练吗。」
「训练?」
「锻炼想象力的训练啊。例如棒球选手站在击球区想象投球球路,就是以影象的形式明确『看到』对吧?站在击球区数百次,挥棒数千次,之后能够进入神经路径接通大脑里『看到球路』这个部位的状态。另外还有艺术家能够『看到』画布上作品完成的形象对吧。这也是经过多年修炼和钻研的积累磨练感性,让神经路径接通大脑里『看到画的形象』这个部分啊。两者共同之处就是敏锐的想象力。缺乏想象力就无法看到期望的现实」
「……原来如此。但是那样的话也就做不到什么特别的事啊,Path working」
「所以我一开始就这样说啊。经过训练谁都能用魔术」
说起来的确是。
「好了,阿让」莺轻轻竖起纤细的手指说。「现在有个问题」
「是什么」
「阿让你有一件怎样也弄不明白的事,无论如何也想知道答案。那是个牵涉到宇宙真理的壮大而且远大的疑问,除了全知全能的存在以外都不可能知道答案。全知全能的存在。那究竟是什么呢?」
「什么吗……既然全知全能,那就是神吧?」
「对啊」莺点了点头,「那么阿让——不,新手魔术师阿索尼·尤兹鲁(音同麻生丹让)打算向神问出答案,而尝试Path working。也就是用魔术召唤神」
神的召唤?话说那是谁,这个名字怪怪的魔术师。
「当然神没那么简单就能叫出来。Path working是需要训练的。而训练就是坚信神的存在,明确地将其想象。当然训练需要长时间而且严峻。」
「名副其实的修行吗」
「正是如此。然后某一天,尤兹鲁终于修行成功了。他将俯视世界的全知全能的神——乌古依丝神(音同莺)成功召唤出来了!」
「哦—!……喂!那是哪门子的神啊!」
莺丝毫也不在乎我的抗议,继续发挥她的口齿伶俐。
「出现在尤兹鲁面前的乌古依丝神说。
——把我叫出来的就是你吗?有什么事?
尤兹鲁点头。
——没错。你是神吧。我有个问题无论如何也想问你。
——唔~?既然是你叫我出来的,人情上也应该回应你的。要我回答你也不是不可以。对了,和我约会的话就告诉你。
——啊?约会?为什么我非要做这种事不可。
——你说什么了。怎么可能不用任何代价就简单告诉你。
——嗯?是吗?」
……搞什么,怎么突然开始说这种浅显故事。
「虽然发着牢骚,但尤兹鲁也喜形于色。终于在和乌古依丝关系融洽亲密的时候,尤兹鲁向她问『其实我为这样这样的问题而烦恼』。相对的,乌古依丝也简单回答他。『啊,那是这样的』。那瞬间,尤兹鲁突然感到仿佛受雷击一样的冲击
——这,这样的!原来如此啊!
——嗯?能帮到你吗?
——啊!你真是个了不起的神啊。
——讨厌,别这么夸人家啦。怪难为情的。……真是的。
夸赞的尤兹鲁和害羞的乌古依丝神。非常有情调。两人开始交往可说是当然的结果。乌古依丝神就这样嫁给了魔术师尤兹鲁,永远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真是可喜可贺——」
「喂!别加入这种扫兴的结尾」
「真过分,居然说是扫兴。故事通常都是以美满结局收场的啊。总之,你也就明白了吧,阿让」
「啊?」
准备反问明白什么时,我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
「这就是“契约”啊」
虽然有些迟但我还是明白了。莺是为了说明『科学魔术』的契约才说这么长的话。
「Path working是依靠想象力让神经路径(Path)接通希望的大脑部位(Section)的魔术。而人类的大脑存在平时无法随意进入的领域。所以假如通过想象神这个全知全能的存在,而触发路径接通未开发的部位的话,也许就能发掘出至今无人构思到的想法和灵感」
我点了点头,但想到了另一个疑问。
「不过,莺,刚才说到契约的对象不是神吗?哪里有恶魔出现了?」
「是啊」
莺嫣然一笑说道。看来她对我会如此提问也已经计算在内了。
「为了说明,再次让新手魔术师阿索尼·尤兹鲁和全能全知的神乌古依丝神登场吧」
「……又来了吗」
「乌古依丝神正如你所知一样是全知全能的。所以不仅是回答尤兹鲁的问题,另外还能做到很多事。简单来说,就是能轻松实现人的愿望。——那阿让,现在有个问题。」
「这次又是什么」
「怎么说乌古依丝神也就是神,所以非平等待人不可。也就是不只是回应尤兹鲁一个人,对世界上所有人都必须平等回应。」
「唔?是——吗?不过的确不平等待人就不像神了」
「好。那现在首先以『神是平等的』为前提,这是真实的。好了,不过啊。乌古依丝神这时感到为难了」
「为了什么」
「嗯。坦率纯真的乌古依丝神平等地,回应世上所有的人了。但是发生了一个问题,其实尤兹鲁有位名叫丽·伊克斯可(音同玲药歌)的魔术老师」
「……这老师的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而这位丽·伊克斯可老师其实非常痛恨尤兹鲁。这是因为她过去曾经被尤兹鲁彻底玩弄,最后被狠心抛弃。」
「喂,虽说是比喻也别加入这种奇怪设定啊!」
被人误会了怎么办。我先声明绝无此事。
「她滿身怨恨地向乌古依丝神这样许愿。
——恳请您给那个可恶淫邪无耻的弟子,尤兹赐死……」
乌古依丝神听到后,这次问尤兹鲁。
——她这样说,那怎么办?
尤兹鲁说。
——岂有此理!把你叫出来的是我啊!怎么却要连那种人的话也要听!你只能听我的话!这个废物!
——居,居然叫我废物!好过分!怎么说我也是神啊!神就要平等,我也是不得已的啊!噫,呜~……。
——哇,别,别哭啦。
——呜~……谁叫你,谁叫你……。居然叫我废物……。
——好,好啦。是我不好。那求求你,保护我别让师傅杀我。
「…………」
我无话可说。
「一边要杀,一边又要保护。乌古依丝神感到很为难。而实际上,世界上充满这种争端。想变有钱人。想和意中人结合。想杀死仇敌。当实现某个人愿望时,必定会让另一个人不幸。毕竟这个世界是场拉锯战。必定会厚此而薄彼。所有的人不可能利害一致——。乌古依丝神更为难了。为难得很」
「那之后会怎么样?神应该怎么做才好?」
「是啊。乌古依丝神抱着头拼命想。然后终于,
——对了,这样做就好了!
如此得出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
「很简单。就是乌古依丝神决定不回应任何人」
「……,啊?」
「『神是平等的』。正因为如此,所以不回应,不拯救,不施舍任何人。至少到这个世界——末世的前一刻都决定这样做。啊,这正是身为神所致的作茧自缚」
「莺……你说的话挺过激的嘛。这样可以吗?」
莺像是装糊涂一样眯起单眼。
「当然我不是在作宗教批判啊。终究只是陈述我的个人见解而已,请你别多心」
「不过啊……这样可以吗?不为人做任何事还能叫神吗?」
「阿让,你这样说话才奇怪啊。乌古依丝神真可怜。『人应敬神而不求神』。这跟日本神社里灵验的那种神是不同的啊」
莺说。
「不过始终乌古依丝神有被叫出来的情理。而且假如被戴上“废物”的帽子会有失神明的尊严。对,乌古依丝神已经是意气用事了。所以无论如何都想回报尤兹鲁,这次在地板上骨碌碌地滚来滚去,又再拼命地想了
——总的来说就是怪『神是平等的』这个前提。都是怪这种限制啊。所以……啊,对了!将这个真实变成虚假就可以了!」
「什么?」
「这简直是哥白尼式转变。就这样,乌古依丝神将『神是平等的』这个前提变为虚假——也就是重新定义为『神并非平等』,将自己的束缚解开。这样便解决了。乌古依丝神光明正大地只回应尤兹鲁,尽情实现他一个人的愿望,为所欲为。就算结果把别人推下不幸的深渊也好,让别人受苦也好都不理会。
——这都与我无关!因为我可是不平等的啊!」
「这个神还真够朋克」
「好了,就这样尽情实现施术者愿望的乌古依丝神非常满足。既然已经办完事,打算差不多该回去了。这时候尤兹鲁说。
——咦,你要去哪里?
——嗯?已经帮你实现足够多的愿望了吧?所以差不多该回去了。
——怎么这样。等,等等,等一下!
——怎么了?怎么都面无血色了。莫非还实现不够?好啊。多少也没关系。随便说吧。
——一辈子……
——咦?
——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吧。
——咦? 咦? 一辈子? 那,那那那,那就是说……,
——我喜欢你啊。我已经不可以没有你了!
——……!!!
——乌古依丝!
——呀!啊,讨厌,不,不行的啊!啊,我可是神啊!
不懂事的乌古依丝神就这样嫁给了魔术师尤兹鲁,永远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真是可喜可贺——」
「都说别总是加入这种扫兴的结尾了!」
莺突然露出恶作剧的表情说,
「对了,阿让」
「怎么了」
「这么胡闹的神,究竟还可以继续称为『神』吗?」
「啊——」
……原来如此,就是这样回事啊。
的确是。
回应凡人的神。不平等的神。
这种东西已经不是神了。不是神的话就是——
「恶魔吗」
「没错。神不会回应凡人。会回应凡人的只有恶魔。我是这样认为的」
——会回应凡人的只有恶魔。
实在是个……不祥的结论。

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不少时间。可能是因为太阳快要下山了,图书室被鲜明的红色所支配。
但这片鲜红,也没法照亮书架和纸箱的阴影处,房间的角落,以及所有缝隙中的黑暗。
——科学之光也绝对无法驱除世上的黑暗。
莺将和恶魔的契约科学地论证了。
可是——
凭此无法说明的可能性,也同样存在。
「是啊」
莺点了点头。
「无论谁怎么说也好,世界上被证实有科学无法解释清楚的事实和事例。企图用科学以外的逻辑将其解明而一本正经地研究的学术团体和机关也多如繁星」
莺把茶喝完,继续说。
「既然玲姐是那样说,那博士通晓魔术这点应该是毫无疑问的。而魔术中有科学性的东西,和恶魔的契约也能以科学说明。所以博士用魔术和恶魔契约也并不奇怪。不过——假如那是无法用科学说明的东西的话」
突然感到毛骨悚然。
我企图摆脱这种感觉,再看一次邀请函。
——麒麟馆,吗。
「……就在这个星期六对吧」
莺忽然像低诉一样说出这句话,我抬起头来。
「莺。你——打算去吗?」
我感到很意外。
莺像是找借口一样搔了搔头,
「其实也不大想去的。不过既然是玲姐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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