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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失控的陪审团-第59章

小说: 失控的陪审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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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试看吧?”
泪水又涌出她的眼帘。这一夜她已不知眼泪流了多少次:“你是一个这样好的青年。又懂法律。而我遇到的又正是个法律问题。我不找你帮助,还能找谁呢?”她说着说着,不禁哭出声来。他赶忙从桌上拿了一张纸巾递给了她。
她把一切全都告诉了他。
凌晨2时,露·戴尔突然无缘无故地醒了过来。她披上棉睡袍,在走廊里迅速巡视了一番。她发现尼可拉斯和米莉坐在社交厅里,关掉电视,在聚精会神地交谈,两人中间放着一大碗玉米花。尼可拉斯客客气气地对她解释说,他们两个都睡不着,因而在一起拉拉家常,一切都好,她不必担心。她摇摇头,走出了社交厅。
尼可拉斯怀疑露·戴尔还在外面偷看,但他并未告诉米莉。等她哭够以后,他就向她仔细了解详情细节,并且作了一点笔记。她答应在他们下次谈话之前,不采取任何行动。他们相互道了晚安。他回到自己房中,拨了马莉的电话号码,在听到她睡意朦陇的声音后立刻挂斯。等了两分钟,又拨了同一个号码铃声响了6下,无人作答,他又挂断,又等了两分钟,他拨通了她那部藏着的手机,她在衣橱里和他通了话。
他把霍皮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她今夜再不能休息了。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办。而且必须立刻去办。
他们商定立即从内皮尔、尼奇曼和克利斯特诺这几个名字入手。
第三十四章
法院星期六开庭时一切如常。那几名工作人员穿着同样的服装,忙忙碌碌地摆弄着同样的文件。哈金法官身着同祥的黑袍。律师们的面孔和星期一到星期五同样的模模糊糊。而法警们也是和平时同样的无聊,如果不是更无聊的话。陪审团入席后,哈金把那一套老问题重复了一遍,接着就开始了和星期一到星期五同样单调无味的审讯。
根瑟星期五作了那一番枯燥的表演后,凯布尔和他那帮子人打算换点花徉,用某种动作来开始这新的一天,他传唤的证人奥尔奈博士,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研究员,曾用白鼠做过实验,效果惊人。他取出一盘录像带,那些漂漂亮亮的小动物在屏幕上出现时,个个活蹦活跳,显然是精力充沛。肯定是没有患病走到死亡边缘。它们分成几组,装在玻璃笼子里,奥尔奈的任务便是每天给每只笼子灌进不同数量的由卷烟产生的烟。这一工作他连续不断地干了好几年,因而烟的剂量相当大。然而长期暴露在卷烟烟雾之下的这些可爱的小白鼠,却没有一只染上肺癌。他用尽了一切办法,窒息法当然除外,想强使它们死去,最后居然还是未能得逞。他有全套的统计数据,他也有大量的事实和细节,足以说明香烟为何不会导致肺癌。无论是四只脚的白鼠,还是两条腿的人。霍皮坐在现在几乎已成了他专用的那个座位上凝神倾听。他曾保证一定光顾法庭,朝她挤挤眼睛,给于精神上的支持,并且再一次让她了解他心里是多么难受。这样的事他起码能做。再说,这一天又是星期六。对房地产经纪人来说,虽然是特别忙碌的日子,但不到临近中午,难得有人会踏进杜勃雷房地产经纪公司的大门。
静水湾这场灾难发生后,霍皮对买卖更是打不起精神,一想到要在牢里蹲上5年,他的心就不断往下沉。
汤顿也已回到庭上,坐在凯布尔身后第一排,仍旧穿着那一套完美无缺的深色西装,一会儿低头做点笔记,一会儿又斜眼瞟瞟隆尼。但隆尼又何尝需要他来提醒?
德里克坐的地方靠近最后一排,他在边听边看边算计。
莉基的丈夫雷亚带着两个孩子,坐在后排。在陪审员们进场时,他们曾朝她招了招手。
卡德先生坐在霍尔曼·格里姆斯太太旁边。
洛伦的两个十几岁的女儿也在座。
陪审员的亲人们来到这儿向他们表示支持,同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们已经听说了足够多的事,对案子、律师、原告和被告、专家及法官都已有自己的见解。他们还想多看看多听听,这样也许可以对自己的亲人最后作出的裁决更能理解。
上午已经过去一半,贝弗莉·蒙克才从迷迷糊松的状态中醒来。昨夜灌的酒精、吸的大麻、吃得她已忘记了名字的东西余威尚未消尽,她双眼模糊,赶紧用手捂住脸,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木头地板上,她用一条肮脏的毛毯裹住身体,跨过一个正在打呼的陌生男子,在用作梳妆台的木箱上找着了自己的眼镜。她戴上眼镜,发现面前是乱七八糟的一团。床上和地板上横七竖八地摊卧着几个赤条条的身体,每件廉价的家具上都放满了空酒瓶。这是些什么人哪?她拖拖沓杳地向一个小窗口走去。跨过了一个同室的女友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她昨天夜里干了些什么呀?
玻璃窗上已经结了冰,外面正下着雪。季节尚早,稀稀疏疏的雪花一落到街上,随即融成了雨水。她用毛毯裹紧赤裸的身子,在靠窗的一只袋子上坐下,看着窗外的飞雪,一边寻思:昨天捞到的那1千美元不知尚剩几许?
她呼吸着窗边寒冷的空气,慢慢地恢复着视力。太阳穴仍隐隐作痛,但晕眩正在不断减轻。她在认识克莱尔之前,曾和堪萨斯大学一个名叫菲比的学生合住一个房间。菲比是个疯疯癫癫的姑娘,毛病根深蒂固,虽然花了很多时间才有所改进,但总是处于复发的边缘。她和克莱尔以及贝弗莉在摩里根酒吧一起干过一段时间,后来就不告而别。她是威奇托人,有一次曾告诉贝弗莉,她对克莱尔的过去有所耳闻,消息就来自克莱尔从前的一个男友,不是杰夫·考尔,而是别的一个什么人。等头脑清楚后,她可能会想起更多事情的。
毕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嘛。
有人在褥子下面发出一阵咕噜。房间里又是一片沉叔。贝弗莉曾在威奇托和菲比一家度过一个周末。那是一个成员众多、信仰天主教的大家庭。菲比的父亲是当地的医生,找到他应该不难。那个为人挺不错的斯旺森先生,听到几个没有什么害处的回答,就给了她1千块,如果把克莱尔·克里门特真正的背景情况卖给他,他会出个什么价呢?
她要想法找到菲比,最后一次听说她在洛杉矶,干着贝弗莉目前在纽约干的同样的事。她要尽量让斯旺森多掏点腰包,这样将来就可以换个地方住住,找一套大点的房间和档次高点的朋友,再不和这些下三烂哆嗦。
斯旺森的名片放到哪儿去啦?
这天上午,费奇没有对庭上的情况进行监听,他要主持一个内容空洞的汇报会。汇报内容他虽不重视,但前来汇报的却是一位重要人物。此人名叫詹姆斯·罗克尔,费奇用巨款雇用的那家私人调查事务所的头。这家位于毕士大的事务所,拥有一大批曾在政府情报机构干过的前特工,干的是监视非法军火运输、追踪恐怖分子这一类大活。在通常情况下,若是叫他们深入本土的腹地,查找一个没有前科的单身美国妇女,他们准会不屑一顾,立刻拒绝。
但费奇有的是钱,而且干这件活计又不必冒什么危险,不会看到子弹横飞的场面。可他们也没有取得多大成果,罗克尔这才亲自赶到了比洛克西。
斯旺森和费奇听着罗克尔毫无歉意地详细讲述这4天他们所作的努力:1988年夏,克莱尔·克里门特第一次在劳伦斯露面。在此之前,并无此人的踪迹。她租了一套两个卧室的公寓,房租按月用现金准时交付。水电煤气一切开支,全在她的名下。即使她曾通过州法院更名改姓,目前也未找到这样的记录,法院的档案并不对外开放,但他们仍设法查阅了一遍。她没有作选民登记,没有买汽车牌照,也没有买房购地,但确实买了个社会保险号码,并以此找了两次工作。一次是在摩里根酒吧,另一次是在校外的服装店。社会保险卡较易搞到,它使一个到处漂泊的人生活比较方便。他们曾设法弄到了一份她的申请书的复印件,不过上面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注意。她没有申请护照。
罗克尔认为,她是在别的哪一个州正式改名换姓的。可能是除堪萨斯以外的任何一个州。改名换姓之后才迁到了劳伦斯,她在劳伦斯生活了3年,他们已掌握了她在这一期间的电话来往记录。没有向她收过长途电话费。这一点他说了两遍,以示强调。3年里没有打过一次长途。所以通话记录上只有当地的市内电话。他们正在核对号码。她电话打得不多。
“有谁会不打长途电话?她就没有亲朋好友?”费奇不信地问。
“可以用别的办法嘛,”罗克尔说,“办法多得很哪,真的,她可以借朋友的电话。她可以找个汽车旅馆每周打一次,把电话费加到房租上,离开时一起付款。你根本无法追查。”
“真难以置信。”费奇叽咕道。
“我得告诉你,费奇先生,这个姑娘人挺不错。如果说她历史上有过什么毛病,那我们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敬慕之意,溢于言表,“她这样的人总是从将来可能会有人跟踪追查的角度,计划安排自己的每一步行动的。”
“你说的倒是很像马莉。”费奇说,仿佛是在赞赏自己的女儿。
她在劳伦斯生活时,有两张信用卡。一张是维萨卡,另一张是壳牌石油卡。她的用卡记录上没有什么值得注意之处,也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她的主要花费显然都是月现金支付。她也不用电话磁卡。她不会冒险犯这样的错误。
杰夫·考尔则和她不同。摸清他进堪萨斯大学法学院的来龙去脉。当初并未费多少周折,只动用了费奇手下的几个侦探。只是在认识了克莱尔之后,他才染上了她那处处留神、事事保密的糟糕习惯。
他们俩在1991年夏离开了劳伦斯,他也随之结束了两年的法学院生活。但他们离开的确切时间和前往的地点,罗克尔手下尚未摸清。克莱尔用现钞交付了6月份的房租,接着就突然从地面消失。他们曾走遍十几个城市,寻找她在1991年5月后的踪迹,但同样也是没有任何有用的发现。他们自然不能走遍全国所有的城市,这个道理是不言自明的。
“根据我的猜测,她一离开劳伦斯后,准是又换了一个名字,不再叫克莱尔·克里门特了。”罗克尔说。
费奇早就作过这样的猜测:“今天是星期六。下周一陪审团就要讨论本案。她在劳伦斯以后的情况咱们先放一放,集中精力先搞清她究竟是个什么人。”
“我们现在正查着呢。”
“那就再抓紧点。”费奇看了看表说,他得走了。再过几分钟,马莉可能就要恭候手他。罗克尔出门后乘上了一架专机。立即飞回堪萨斯市。
从6点到现在,马莉一直呆在她那间简陋的办公室里。尼可拉斯在3点钟左右和她通话以后,她几乎就没有合过眼。他在去法院之前,又跟她通过4次话。
勒在霍皮身上的圈套,从里到外都有费奇留下的烙印。否则,克利斯特诺又怎么会对霍皮发出威胁。米莉若不乖乖地照他们的指示投票,他们就要把霍皮碾得粉碎呢?马莉在笔记本上写下了几张纸的分析,又根据种种关系画了几张流程图,最后再用手机打了一连串电话。信息接踵而至,一颗颗水滴汇成了涓涓细流。
华盛顿特区电话簿上只有一个人叫乔治·克利斯特诺,住在亚历克山德里亚。马莉在4点钟左右拨通了他的电话,向他解释道:她是代尔塔航空公司的某某人,他们公司的一架飞机在坦帕附近失了事,机上有位克利斯特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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