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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纵横天下-第148章

小说: 纵横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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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格非看得大吃一惊,也不由惊得脱口惊叫,他知道,如不松手放开白毛皮衣少女,绝

难逃过老者这致命的一击。

心惊之下,无暇多想,趁口中惊呼之际,双手骤然前推,少女一声娇呼,娇躯猛向两丈

以外踉跄栽去。

许格非也就趁这一推之力,加快身形的退速,疾退数丈,数寸之差,险些被老者的十指

插中两肋。

老者一击未中,依然一声不吭,一个踅身斜纵,迳向踉跄前冲的皮衣少女扑去。

许格非急定心神,心中又惊又怒,这是他离开泰山丈人峰近两年来,与人动手最惊险的

一次。

由于对方老人的招式怪异,身法奇速,显然是武林中的知名人物。

心念间,瘦高老者已扑至少女身前,伸臂将少女前冲的身体扶住。

白毛皮衣少女,立即委屈地望着瘦高老者,噙泪哭声道:“爷爷……”

瘦高老者立即沉声道:“让爷爷废了这小子为你出气,他具有这等惊人武功,将来不知

要有多少妇女毁在他的手里,万万留他不得,万万留他不得……”

话未说完,业已铁青着老脸,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缓步向许格非走去。

许格非一见,知道瘦高老者已把他许格非看成了采花淫贼,不由又急又气,立即抱拳为

礼,愤声解释道:“老前辈,在下……”

岂知,话刚开口,瘦高老者已怒声道:“闭嘴,用不着介绍你的姓名家世,老夫怕沾污

了我的耳朵!”

许格非不由怒声道:“老前辈可否见告您的尊姓大名或道号?”

瘦高老者一面缓步逼近,一面断然道:“用不着,你也不配知道!”

许格非一听,怒火倏起,不由嗔目怒声道:“老前辈如此固执,不近情理,可别怨在下

无礼了!”

瘦高老者也怒声道:“万恶淫为首,你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淫徒,对你用不着客气……”

气字出口,突然大喝一声,双掌一挥,飞身向许格非扑来。

许格非见瘦高老人说话间,须眉俱张,神情凄厉,知道对方不但怒极恨极,同时也动了

杀机。

在这等紧张惊险关头,许格非一丝也不敢大意,因为对方老人功力极高,一个不小心,

就要当场溅血,命丧当地。

是以,这时一见老人飞身扑来,为抢先机,也大喝一声,挥掌迎了过去。

两人一经交手,身形旋转如飞,虽然两人闪电般地腾纵跳跃,千万掌影几乎遮住了两人

的身影,但却听不到有双掌相触的叭叭脆响。

虽然,两人掌法都极凌厉诡异,似乎都能够在掌招用老的一刹那变换新招,但也看出两

人俱都极端避免彼此双掌相触。

一旁的白毛皮衣少女,手提柳叶刀,神情紧张,惶恐焦急,目光一直注视着场中,而且,

左右游走,逐渐接近。

许格非一看这情形,心中十分着急,同时,还要随时分神注意白毛皮衣少女。

虽然,他并没有看出白毛皮衣少女有偷袭下手的意思。但她的靠近打斗边缘,对他的威

胁实在太大了,不但使他分心,而且还要注意纵跳闪避的位置,不能落到白毛皮衣少女的附

近。

数十招下来,许格非已渐渐感到不妙,如照这样打下去,最后中掌倒地的必是他许格非

无疑。

心念至此,决心先脱身去—见师祖长白上人,也许在他老人家的口里得知这个老人和白

毛皮衣少女是谁。他认为,这位瘦高老人很可能与师祖长白上人认识,那时,将全般经过由

师祖向他们祖孙解释,必可获得他们的谅解。

心念一定,大喝—声,—连攻出三掌,立将瘦高老人逼退数步!

许格非—见,哪敢怠慢,倏然转身,加劲就待驰去!

但是,上身微躬,尚未窜起,身后已响起瘦高老人的怒喝道:“不留下性命来想走吗?”

怒喝声中,脑后风生,呼的—掌已拍向了许格非的脑后。

许格非大吃一惊,同时怒火倏起,他确没想到这老人竟是如此倔强固执,而且一定要将

他许格非置死才肯罢手。

由于心中暴怒,加之急于离去,再加上对方艺人的咄咄逼人,立时—个闪电回身,“翻

云手”已随着意念闪电劈出。

想是对方瘦高老人,自认这一掌心中许格非的后肩无疑,因而没想到许格非的身法诡异,

出掌奇速,两眼—花,一掌已推向了他的掌心。

瘦高老人神色一惊,张口欲呼,但是,砰的一声,许格非的翻腕推出的一掌,已击在他

的掌心上,

就在砰声一响的同时,瘦高老人一声闷哼,身影摇晃,马步无法站稳,一阵蹬蹬喳喳声

响,踏着四溅冰雪,直向身后退去。

白毛皮衣少女一见,惶得惊呼一声爷爷,飞身扑了过去.丢掉手中柳叶刀,急忙将仍在

后退中的瘦高老人扶住。

许格非觉得这结果不应该由他负责。但他不愿意对方老人受震过剧。而影响了他已届高

龄的身体,是以,沉声道:“在下本待趁机离去,没想到你苦追不舍!”

话未说完,刚刚站稳脚步的瘦高老人已嗔日厉喝道:“滚!”

滚字方自出口,哇的一声张口吐出一道鲜血,银光闪烁的雪地上,立时形成一片鲜红醒

目的血窟窿,同时,热气直冒,嗤嗤有声。

许格非看得一愣,知道这是老人倔强暴怒的结果,假设老人运气行功,以老人的功力,

绝对可以将浮动的气血抑平。

如今,既然怒喝泄气,血气已经汹涌,老人的伤势已属不轻,至少也得休养一段时日才

能康复。

由于白毛皮衣少女哭喊爷爷,许咯非才急忙收回心神,一声不吭,转身向东南驰去。

许格非这时的心情是多么气愤懊恼,任何人都可想象得出的。

许格非一面想着心事,一面迳向群峰中最崎险处驰去,因为天池就在长白山中最崎险的

地方。

继续绕过一座高峰,登上一道冰崖,许格非举目一看,崖下一片平滑如镜的积雪和厚冰,

但中央数十丈却有碧水波动。

许格非一看,知道崖下面就是长白山著名的天池了。

他根据楚金菊所说的举日向东眺望,只见正东冰峰雪岭,绵延无际,个个崎险嵯峨,看

不出哪一座突崖矮峰像飞鲸。

许格非看了一阵,断定距离仍远,于是沿着崎险冰崖,展开轻功,继续向东驰去。

穿过一道狭谷,两边俱是耸入半空的绝壁,但一出谷口,视野顿时大开,前面竟是一片

起伏不大的雪野冰原。

但就在冰原的江北一里多地外,突然多出一座崎岩,那形相果然就像一只庞大的白鲸,

突然由平静的大海上飞窜出来。

许格非看得目光一亮,不由惊喜地一呆,接着兴奋地自语欢呼道:“那里就是了!”

欢呼声中,尽展轻功,直向那座飞鲸崖驰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许格非的心情也随着增加激动和兴奋。

他仔细地注视着崖顶上覆盖着冰雪的巨松古木,他想着师祖长白上人的茅庐,就在那片

古柏巨松之中。

师祖现在正在做什么呢?他正在盘膝打坐,还是正在研究武功?他记得父亲曾对他说过,

师祖喜欢和友人在他的茅舍前奕棋,现在这么寒冷的天气,恐怕不会在门前石秤上下棋吧?

他还记得父亲曾对他说过,师祖身材高大,平素最喜欢茶,由于他老人喜爱恬静,因而

也一直未曾成家。

父亲常对他说师祖没有妻室儿女,并要他将来长大了要像对待爷爷一样孝敬他。

许格非觉得现在父亲已死,今后补报父亲所受授艺恩惠的责任,就落在他许格非的身上

了。

他本来还有很多问题存在心里,但因为飞鲸崖已在面前数十丈外了,只好停止再想下去。

到达飞鲸崖下,才发现北面仍是绝壁断崖相连,而且绵延不断。

由于飞鲸崖上大下小,一般武林高手绝对无法由崖下直升上去,但是许格非却有这个把

握。

许格非早已看清了飞鲸崖的四周形势,是以,一到近前,立时腾身而起,直向崖颠上升

去。

到达半崖,形势突然弓斜,上方已有稀疏的巨松古木,那里显然就是崖顶,也就是长白

上人清修的地方。

许格非加速飞驰,同时凝目察看,他希望能尽快发观师祖清修的茅庐。

但是,他看了半天,依然什么也没发现。

他非常相信楚金菊的话,他深信楚金菊不会骗他。

于是,到达崖颠,通过松林,直到形似鲸鱼头的最高点,才蓦然发现前坡上赫然建有三

栋茅屋

许格非一阵欣喜,情绪激动,身法突然加快,就像惊鸿鹰隼般,直扑三座茅屋前。

茅屋前有一片平坦石坪,一株形如巨盖的古松,就在屋前居中。

正中一座茅屋较长大,侧前次之,较远侧的一间脊上有烟囱,显然是厨房。

楚金菊说的没错,也足证她的确来过,三间屋墙均是石块砌成,上覆厚厚的茅草,这时

俱都覆着厚厚的冰雪。

渐渐他已看清了,三座茅屋的房门俱都掩着,显然房中无人。

一阵剧烈的失望和惶恐感,突然袭上许格非的心头,同时使他的身法也在心情剧变中立

时慢下来。

到达屋前十数丈时,已变得成了缓步前进。

因为他已感觉到,师祖已有事出门,如果在家的话,现在已近正午,厨房中应该升起炊

烟。

走到巨松下的棋枰前,他愣愣地望着三间茅屋的房门,门上虽然没有上锁,并不能代表

屋里有人,因为房门上根本没上锁的门鼻。

他愣愣地看了一阵。虽知房内无人,但他仍下意识地朗声喊了两声:“师祖……师

祖……”

三间茅屋中俱都没有反应。

许格非心中不但失望,而且焦急,因为他必须尽快打听出病头陀的总分舵位置,以防久

生变故。

他缓缓坐在石凳上,判断着师祖长白上人,究竟去了哪里?他想到下山购物,出外访友,

以及到外地云游等等问题。

假设下山购物,最迟傍晚可回,如是出外访友,三天五日不等,万一是到外地云游,一

年半载不回也说不定。

心念及此,许格非当然十分焦急,他不自觉地自语道:“怎的会这么巧?师祖偏偏出门

了!”

仰面看了一眼红日,再有半个时辰就是正午了,因而也觉得腹中有些饥饿!

一想到饥饿,他本能将目光移向厨房。

一看到厨房门,目光倏然一亮,他立即站起,迳向厨房门前走去。因为他想到了一个问

题,他要检查一下厨房内是否有做过饭的痕迹。

假设厨房内风尘极厚,那就是师祖长白上人已经外出云游很久了。

如果厨房内,余温洋溢,灶下留有新燃余烬,当然是早晨尚且举炊,定是出外访友无疑。

心念间已走到厨房门前,举手一推,房门应手而开,立有一阵暖意扑出来。

许格非心中一喜,急步奔了进去,—看灶下灰烬犹在,立即将灶上的锅盖掀开了。

只见锅内煮有现成的麦米干饭仅仅吃了一半,竹笼上蒸着野味和蔬菜。

一看这情形,许格非立时宽心不少,断定师祖长白上人很可能已至山下或别处,最迟傍

晚可回。

于是,他在厨架上自取碗筷,盛上一碗麦米饭就吃起来。

因为他自觉是徒孙,徒孙吃师祖的饭当然是理所当然,用不着客气。

他觉得饭煮得很可口,兽肉不咸不淡,蔬菜更是适宜可口,他真没想到,师祖长白上人

还能炒一手好菜。

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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