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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铁血密捕-第24章

小说: 铁血密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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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敦博听得二人对话,眼中不禁闪过一阵疑惑,忙拉住林意飞低声问:“老弟有这等身手,当年在相国寺,怎么会为那班恶僧所辱?” 
林意飞收起笑容轻叹:“那年其实我是遇到一次前所未有的打击,抱着自暴自弃的心态入寺行窃,被人撞破后也不想逃跑反抗,只想就这样让人打死算了,是兄的一番话让我重新振作起来,所以说守之兄是我真正的救命恩人。” 
孟敦博恍然点了点头,却还是有些不明白,不过见林意飞并无深谈的意思,孟敦博不好再问,只得转过话题:“这次多亏了老弟和马总镖头,不然老哥这点菲薄家底也要让盗匪洗劫一空了。” 
“守之兄客气了。”林意飞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却又疑惑不解地问,“看这些盗匪的身手,该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以他们的身份,怎么会为守之兄这点家当动心?” 
“盗贼也讲身份?”孟敦博闻言不禁哑然失笑。 
“那是当然了,”林意飞耐心解释道,“如果江湖上一位赫赫有名的一流大盗,出手时仅得手数十百两的散碎银两,定会让同行笑掉大牙。这对他来说是很丢面子的事,对道上的好汉来说,有时候面子比性命还重要。” 
孟敦博脸上笑容不禁变成了苦笑,摇头叹道:“这么说我该有点值钱的东西让他们抢,才不至于辜负他们的名望?可我想破了脑袋,也还是想不出有什么值得他们惦记的东西。” 
“那就别再胡思乱想了,”林意飞笑起来,“趁天色尚早,咱们要赶紧收拾上路,抓紧时间离开这山区,不然还不定要遇到多少山精鬼魅。” 

四、逍遥公子 
一行人的平安离开山区的时候,天色已接近黄昏,太阳早早隐没在灰蒙蒙的西天,留给大地一片混沌迷蒙。从山道蜿蜒而下,前方是兴平河拦在前路,过河十多里便是玉山县邑,只要到了县城,自然就不怕什么盗匪了。毕竟现在是清平盛世,乾坤朗朗,寻常盗匪还没有胆大妄为到敢在县城公开抢劫的地步。 
听到前方潺潺的水声,骡马都不自觉第加快了速度,众人精神更是为之一爽,都盼着早点过河,赶到对岸玉山县城,烫个热水脚,喝上几口烧刀子解乏御寒。 
“筝――――”一声突兀的弦音陡然从前方传来,这弦音中的冷冽之意让人浑身不由一个激灵,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前方渡口旁,那处供渡客歇脚的茅草亭内,一白衣人临水盘膝而坐,面前是一具形式古朴的焦尾琴,那声冷冽的琴音便是由那具古琴发出来。 
“喂!可知何时有渡船?”一个冒失的趟子手远远喝问。白衣人没有回答,双手十指已在舒缓地拨动,琴音顿时与潺潺水声无间地融和,如清泉般汩汩而出。 
“喂,听到没有?”趟子手再次高喊。话音未落,白衣人双手突然一紧,翩然若翻飞蝴蝶,那琴音也陡然一变,马鸣风啸、刀嘶箭吟顿时充塞天地,瞬间既奔涌出千军万马的气势,让人恍惚觉得,似有十万天兵从四面八方向这小小渡口风驰电掣飞奔而来,众人心中顿起凛凛惧意。 
“啪!”一声突兀刺耳的脆响突然打乱了琴声的节奏,那千军万马的气势顿时一弱,白衣人双手一划,突然按弦不动,所有声音便都嘎然而止。琴音停得突然而整齐,就如蜂拥而来的千军万马齐齐停步,整齐地立在众人身前身后一般。 
白衣人稍有些意外地转过头,这才发现是个师爷打扮的中年人猛然折断了手中的精钢剑,正是那断剑的脆响打乱了自己琴音的节奏。推琴站起,白衣人负手遥遥问道:“听说孟大人精通音律,不知在下这一曲十面埋伏如何?” 
孟敦博似乎还沉浸在琴音的回响中,被这一问才豁然警醒,不禁叹道:“没有乐坛国手的修为,奏不出如此繁难复杂的音调节奏,胸中没有百万雄兵,演绎不了如此雄霸天下的气概。公子若生于乱世,定是一代枭雄!” 
白衣人仰天轻叹:“想不到孟大人还是魏某难得的知音啊。” 
说完白衣人缓缓低下头,众人这才完全看清他的模样,只见他不到三十年纪,瘦瘦的脸颊,高高的鼻梁,再加上浓淡适宜的眉毛和紧抿的双唇,以及那懒散而明亮的星眸,本该是个难得一见的佳公子,却偏偏脸色泛青,嘴唇发白,似乎已是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众人打量白衣人的同时,白衣人也在细细打量众人,他懒散的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在马长空脸上稍作停留,最后落在林意飞脸上,懒散的眼眸隐隐闪出一丝毫光,淡淡道:“没想到除了孟大人,魏某还有一个知音,另一种意义上的知音。” 
林意飞扔掉手中的断剑,面上表情木然,心中却震骇万分。适才那折剑的一瞬,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那断剑的声音无论稍早还是稍晚,恐怕他都难免为琴音所伤,幸好对方没有防备,不然这无形间的一次交锋,他未必能占到上风。 
马长空的震骇则完全写在脸上,紧握刀柄的手有些发白,盯着白衣人喃喃问道:“公子姓魏?” 
“不错。”白衣人仪态萧索。 
“逍遥公子魏独行?”马长空一向从容镇定的声音竟有些发颤。 
“正是。”白衣人的表情已有些不耐。话音刚落,场中立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拔刀声,天马镖局众人已先后抽刀后退,脸上神情戒备,如临大敌。 
孟敦博脸色也有些发白,本来轻抚柳须的手蓦地停在半空,喃喃念叨:“黑道两大寇,无冕之王蔺飞虎,逍遥公子魏独行。” 
马长空紫膛色的脸此时已变得有些灰白,却还强作镇定地笑道:“江湖传言,魏公子从不为寻常之物动心,也从不空手而回,每一出手必有惊人斩获,不过这次恐怕要失望了,以孟大人这点家底,恐怕要让魏公子丢脸一回。” 
“是吗?”魏独行脸上露出揶揄之色,“你该知道魏某从不无的放矢,若无十足的把握,在下也不会轻易现身。” 
“那又如何?”马长空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紧握刀柄的手青筋暴绽,“我不信你孤身一人,也能演一出十面埋伏!” 
魏独行脸上揶揄之色更甚,淡淡道:“我名虽号独行,却很少独来独往。”说着凌空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山林间、河滩的乱石后,立刻传来此起彼伏的声音:“给公子请安,给公子见礼。” 
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甚至在喊:“那个马什么空,老子早叫你拍屁股走人你不听,现在只好把你那破招牌砸这里了。” 
马长空的脸色终于完全白了,环目四顾,完全看不到一个人影,但只听那乱哄哄的声音,便知四周的劫匪不在少数,已把自己一行完全包围。 
“你想怎样?”马长空的声音已有些色厉内荏的味道。 
“很简单。”魏独行缓步踱出那渡客歇脚的茅草亭,指了指马长空身后的几辆骡车,“我魏独行虽为盗,却也是个讲规矩的雅盗,不想仗恃人多群殴,也不想伤人性命。这里共有六辆骡车,咱们便以剑为赌,谁要能赢我一剑,便可拿回一辆,赢我六剑,魏某拍手就走,决不再骚扰孟大人。” 
马长空面色犹豫,一时难以决断,便回头望向身后的孟敦博,孟敦博脸色发白,望望身后的燕氏兄弟,又望望身旁的林意飞,见三人都微微颔首,便一咬牙:“好!就这么办!希望逍遥公子如传闻中一样的守信。” 
马长空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镖师,心知天马镖局唯有自己有资格与魏独行一战,当下也不客气,抽刀越众而出,对负手而立的魏独行抱拳道:“马某抛砖引玉,率先向公子讨教。” 
魏独行神态不变,淡淡道:“出手吧,希望你不是浪得虚名。” 
见魏独行没有拔剑的意思,马长空心中恼怒,当下也不再客气,紫金刀虚点魏独行咽喉,跟着横扫其腰肋,顿时幻起一片金光,灿烂如朝阳,霞光万道。 
“好!”天马镖局众人蓦地爆出整天欢呼,欢呼声中,紫金刀煞气暴涨,如一团金球,把一身白衣的魏独行完全罩在其中。众人欢呼声越发响亮,就连不谙武功的孟敦博也连连叫好,只有林意飞摇头轻叹:“马长空败了。” 
话音刚落,只见紫金刀蓦地飞上半空,马长空“噔噔噔”连退数步,面色惨白,嘴角有血丝隐隐渗出。而魏独行仍负手立在原地,气定神闲,就像根本没有动过手一样。 
“孩儿们,收货!”随着魏独行一声吆喝,几个黑衣人立刻从河边树林中飞奔而出,依稀便是先前在山间抢劫的那帮匪徒。几人拉起队伍最后面一辆骡车就走,由于有言在先,天马镖局竟无人阻拦,眼睁睁看着劫匪把骡车赶入了密林深处。 
“谁来下一阵?”魏独行话音刚落,燕氏兄弟已同时飞身而出,对魏独行抱拳道:“魏公子,咱们兄弟向来同进同退。” 
“无妨。”魏独行淡淡道,“只是你二人要算两辆车。” 
燕氏兄弟也不答话,慢慢抽出腰间佩刀,以一种奇异的步伐绕着魏独行游走。魏独行似乎已有些不耐,突然抽出了腰间佩剑,抖手分刺二人,二人忙举刀招架,刀剑相碰,没有刺耳的铿锵声,只有一声轻微的金属声响,二人只觉手中一轻,手中的刀只剩下半截,魏独行手中那柄篮汪汪的宝剑已指住了燕羽的咽喉。 
“不要!”燕翎忙扔刀大叫,那宝剑也应声停在燕羽咽喉前,魏独行微微一笑,收剑冲身后喊道:“孩儿们,收货!” 
孟敦博的家眷被赶下车来,又有两辆骡车被劫匪们赶走。此时孟敦博脸上已完全失了血色,猛然抓住身旁的林意飞急道:“你一定要帮我赢他,一定要赢他!” 
林意飞神情凝重,对一个手持厚背鬼头刀的镖师道:“把你这兵刃借我用用。” 

五、太阿剑 
手持厚重的鬼头刀立在魏独行面前,林意飞突然有种未战先怯的感觉,对方的宝剑太锐利了,鬼头刀也难保不被削断。除此之外,他的剑法也实在太高,任何人要以不趁手的兵刃与之对阵,无疑是在自取灭亡。 
“还没请教大名?”魏独行紧盯着林意飞,第一次问起他人姓名。林意飞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说了声:“林意飞。” 
“你该是个难得一见的对手,希望能赢我一剑。”魏独行话音刚落,宝剑已直指林意飞胸膛,林意飞不敢以鬼头刀硬碰,忙以巧劲卸开,博得魏独行也叫了声好。 
刀剑幻成的两团银芒纠缠交织在一起,却听不到一声金属的碰响,众人紧张地盯着战场,只感到这种悄无声息的搏杀,比之方才“叮叮当当”的热闹更见凶险。 
“着!”寂静中陡听魏独行一声冷喝,林意飞手中鬼头刀已被削断,仅剩刀柄,而他前胸的衣衫也为剑气所破,几乎伤及肌肤。林意飞望着魏独行手中那寒光暴闪的宝剑,黯然叹息:“以公子绝世剑法,再配以如此无双利剑,天下何人能敌?” 
魏独行眼中露出一种欣赏之色,轻抚宝剑叹道:“若不是仗着此剑之利,我未必能赢你。” 
又一辆骡车被劫匪们拉走,孟敦博眼中几乎要滴出血来,此时又听魏独行悠然喊道:“还有最后一辆骡车,不知孟大人要让何人出战?” 
孟敦博抓住黯然而回的林意飞,几乎用哀求的口吻道:“林兄弟,你无论如何也要赢他一剑!求你了!” 
林意飞遗憾地摇摇头:“守之兄,不是小弟不尽力,实在是他的剑太过锐利,小弟完全没有赢的机会。再说你那点家当也不值得拼命,我赔你便是。” 
孟敦博僵在当场,足足愣了半晌才突然问道:“你若有宝剑在手,是否就能赢?” 
林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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