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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话说杨家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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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封‘东平王’,曹彬封‘开国王’,拜弟郑之明封为‘并肩王’。其余有功的将领也都封了大官。在政治上还进行了不少改革,来安定民心,稳定局势。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些官居外地的‘节度使’对他不服气。半年内就有两个节度使起兵反宋,赵匡胤费了很大劲才平息下去。为此太祖十分忧心。
一日与赵普密议此事,赵普道:“天下之所以战乱不止,皆因各地的‘潘镇’权力过大。他们独霸一方,拥兵自重,一有机会就野心勃发,争城掠地,称王称霸。如果能把他们的权力集中到朝廷,天下就会太平无事。”太祖深赞丞相的见解,道:“爱卿所言,大是有理,然,本朝封的节度使、禁军统领都是我的好朋友,忠实部下,他们是不会反对朕的”。赵普道:“臣并不是怀疑他们的忠心,而是怕他们下面的将士,有朝一日闹起事来,那时只怕他们也身不由己呀!”一语提醒梦中人,太祖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一日,太祖在宫廷大宴群臣,请新封的军中大将石守信等喝酒。酒过三巡,太祖令宫人退下后举杯对大家道:“孤靠诸位帮助,登上龙位,但却无一日能安睡!”石守信道:“何事使万岁烦心,竟夜不安枕?”太祖道:“盖因天下想坐这个位子的人太多也!”众将心中大惊一齐跪地道:“现在天下太平,万岁是众望所归,谁敢对陛下有三心二意?”太祖叹了一口气道:“对你们朕还是深信不疑的,只怕是你们的部下将领,有人贪图富贵,把黄袍披在你们身上,那时只怕你们想不干也不成了。朕替你们想了个办法,你们把兵权交出来,只做个有名无实的大闲官,平时光拿奉禄不做事,朝中有事时再实授兵权,诸位如无异议就请干了手中这杯酒!”
惊了一身冷汗的诸将齐声喊:“谨遵万岁旨意!”颤惊惊的喝下了手中酒,散朝回府。第二天早朝,纷纷递上辞职表章,有说年老多病,有道家中有事。太祖一概批准。
又过了一段时间,太祖用同样办法,相机收了各地节度使的兵权。而后,下诏改封恭帝为粱王,赐云南为封地,不奉诏不得擅自离开封地。粱王离京时,太祖又将其幼妹柴秀英收为义女,养在宫中,明是照顾,实是人质。
数月后,太祖假借酒醉,将不愿交出兵权,且对他不够尊重的拜弟并肩王郑之明杀掉。事后,对前来宫中闹事的弟妇‘陶三春’痛哭流泣,道是不该酒醉伤人,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脱下龙袍请陶三春痛打出气。封陶三春为当朝太君,封其年仅五岁的儿子郑印为‘汝南王’把陶三春的老家汝南府赐作封地,允许世代承袭。又将打过龙袍的铜锤命名为‘王命锤’赐与郑印,授权此锤可以上打‘昏君’,下打大臣,打死人也不犯法。这才平息了这件事。
宋太祖经过两年的内部治理,宋国政权集中,朝野稳定,国富民强,兴起了统一全国的雄心。制定了先南后北的战略计划。经过十三年的战争,消灭了南方的南唐、吴越、后蜀、南汉、南平五国。下一个进攻的目标就是河东‘北汉’。宋太祖下河东能否顺利灭掉北汉?一支笔不能同时写两件事,回头继续说杨家的事。请看下回“洞房难新郎”
 
第七回洞房难新郎
话说杨衮护送刘崇回太原,一路上看到不少村子遭抢掠,感到十分奇怪,就暗派王喜去了解情况。得知是应刘崇之请前来助阵的辽兵所为,心中对刘崇十分不满。到了太原后,刘崇对杨衮褒赏有加,请杨衮留太原兼任枢密使之职位。杨衮借口火塘砦还有事要处理,回去安排过后再来太原效力为由,返回火塘砦。
过了两个月,杨衮写了一道奏章,派杨洪送到太原有司衙门转交刘崇。奏章写道:“微臣杨衮路感风寒侵骨,久治不愈,有违圣意,罪该万死。待贱躯稍建,即赴京请罪、、、、、、”刘崇恰巧也在病中,自顾不暇,就没十分注意此事。
忽忽几年过去。一日,在五台山学艺的杨继业艺成返家。父子相见,高兴异常,杨衮问起学艺经过继业道:“儿同王、杜二弟上山不久,闲云师祖就把方丈之位传给了松仁师叔祖,专心传儿辈武艺。五年来,马上七十二路黄家刀法,马下长拳短打,可以说十八般武艺,样样通达,兵书战策,熟记于胸。学艺末后一年,师祖还把他老人家的护身之宝‘天蚕鸳鸯镖’送给孩儿。那鸳鸯镖是缅铁打就,锋利无比,镖尾连有一根三丈六尺长的天蚕丝,不畏刀砍斧剁,比父亲的铜锤金丝索,更加灵便实用。”杨衮道:“我叫你带的枪谱,没交给师傅看?”继业道:“交了,师祖看后说,枪谱上的枪法是南阳姜家的不传之秘,共有一百零八招。前唐的燕山王‘罗艺’及其儿子‘罗成’,只学了七十二招就无敌于天下,枪谱能落到杨家乃是缘分。因孩儿要学父亲用刀,师祖仅将书上的练习绝要传给孩儿,孩儿并未专习此枪法。”杨衮道:“也好!免得贪多不精”
杨衮见儿子已长大成人,勾起心事,对继业道:“为父有一师兄叫佘洪,住在朔州佘家寨,已经多年没有来往,你可代为父前去探望一番”继业道:“谨遵严命!孩儿也想出去走一走,增加一点江湖阅历”。
杨衮为什么不给儿子讲明两家定亲的事?缘于他深知师兄的脾气,怕当时师兄是开玩笑,不一定当真,派继业去探亲就有验证一下的意思。佘洪如果认亲固然好极,不认也无伤大雅。所以就没给继业讲那么多。
第二日,杨继业在杨洪的陪同下起程去朔州。主仆晓行夜宿,游山玩水,潇洒一路,平安无事。这日,来到朔州境内一条三叉路口,见路旁有一间小小酒家,杨洪道:“少爷,天已过午,在这家酒店打个尖吧!;随便问一下路,”杨继业道:“也好!”
主仆下马,杨洪见店旁树林边青草茂盛,就将马缰绳搭在马背,让马儿自由吃草。两人入店坐下,点了饭菜,问明往西行是去朔州的大道,向北走是到代州。饭菜上齐没吃几口,忽听门外连连马嘶,杨业跃出门外一看,只见一个身穿深蓝色短衣的人骑着自己的马,拉着杨洪的马,急急向朔州方向奔去。眼看追之不及,只好回屋问店家:“敢问贵处是否盗贼猖蹶?青天白日竟敢盗马!”店小二一看客人的马匹被盗,吓得不停地向杨继业作揖,语不成句地道:“客、、、客、、、官爷、、、小店、、从来没、、没发生过客人、、丢失马匹,行李之事,今儿、、、、今儿实在是说不明白、、、、、、”杨洪气的不依店家,说是贼店,要告官审理。杨继业观察店家的光景不像是贼人,就道:“算啦,杨洪别再难为他啦,丢下饭钱,我们自己去找吧!”说罢走出门外。
顺着蹄印二人飞步急赶了五六里地,转过一道山湾,眼前出现一座村寨,周遭都是大柳树,村子隐在树林里看不清规模。只见护庄河外的打麦场上,有七八个身穿绿色紧身衣裤,像是庄丁模样的人,正围着自己的白龙驹品头品足,指手画脚。牵着马缰的蓝衣人正是盗马贼。杨洪一见气冲冲就要上前,杨继业顺手拦住,自己上前对蓝衣人道:“请问仁兄,何故将我们的坐骑骑走?”蓝衣人道:“吆喝!谁的裤裆烂了露出你个小白脸来诈王大爷的马儿!你小子也不称上四两棉花纺【访】纺一纺【访】王二赖岂是让人诈的主!”杨继业虽然有涵养,但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王二赖如此蛮横无理,气的他剑眉立起,粉脸变色,正想上前教训他。忽听得啪的一声响,王二赖就地转了一个圈,原来是杨洪忍不住揍了他一耳光骂道:“屎壳郎打喷嚏——满嘴喷粪!瓜子里磕出个臭虫来——你算是啥人【仁】!”“小心刀子!”杨继业急喊。原来,那王二赖挨了一嘴巴,恼羞成怒拔出一柄明晃晃的腿插子,恶狠狠向杨洪刺来。他哪知杨洪是从小练把式出身,这几年又经过火山王的精心指导,马上马下身手已是不凡。一见刀子刺来虎腰一扭,让过刀尖,一招金丝缠腕,叨住了他拿刀的手腕,顺手向前一带,飞起一脚直踢过去,本想把他踢倒就算了,没想到二赖练过铁头功,正趁势躬身一头撞过来,两下里一凑,这一脚恰好踢在下阴上,只见王二赖嗷的一声惨叫,倒地一命呜呼。
围观的庄丁一看自己人被打死,纷纷拔刀举棍向杨继业两人围打。继业见势难善了,只得夺过一名庄丁的齐眉棍,使出少林伏魔杖法把庄丁打的狼狈逃窜。杨洪要追时继业道:“强龙不斗地头蛇,此地不可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于是,两人上马顺着村外的大道绕村西行。刚走不远,前面一队骑马的娘子军拦住了去路。原来,村子的打麦场在村东门外,官道是顺着村北的山脚绕村而过,娘子军得了村丁报信从村西门出来正好截住。杨继业勒马细看,对方是四个带着腰刀英气逼人的女兵,拥着一位飒爽英姿,美若天仙的女将。耳听那女将喊道:“呔!尔等是何方来的野小子!为何无辜打死王二赖?不说出个小虫叨米,休想过去!”杨继业瞧对方像是个讲理之人,就答道:“有劳姑娘下问,吾等是行脚贵地的外乡之人,随将冲突经过细说一遍,”末了道:“姑娘既是贤慧明理的村中长者,就不该收留王二赖此等恶徒,他做出事来岂不有损贵村清誉?况,二人争斗,失手伤人情有可原,我们愿拿出十两银子的丧葬费作赔偿,不知芳驾意下如何?”那姑娘道:“哟!啧啧啧真看不出,你年龄不大,话倒挺会说,照你这么说你是瓜子里的金豆——好人【仁】一个!我们倒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啦!哼!真是岂有此理!”杨继业道:“然则,芳驾欲亦何为者!”那姑娘道:“两条路任你选,一是下马磕个头叫三声‘姑奶奶’放你过去;二是与本姑娘大战三百回合,看看你有多大本事敢教训我的庄丁!”杨继业粉脸一红怒道:“好你个利嘴的丫头,我杨继业岂是告饶之人!放马过来吧!”那姑娘手提软索流星锤正准备冲过来,耳听杨继业三字,又勒住了马:“且住!火山王杨老将军你可认识?”继业道:“是家父,那又如何?”那姑娘不答腔回头对女兵说道:“‘金风’,你领他们去见老庄主,我先回去啦!”说罢,调转马头向庄内驰去。闹的杨继业与杨洪你看我,我看你,再也摸不清那姑娘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时,只见那个叫金风的丫头下马,领着三个女兵走到杨继业面前万福道:“小婢金风,银风、春风、秋风拜见杨家姑爷!刚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误会!请杨姑爷不要生气,且随小婢回寨见老寨主要紧!”杨继业一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百思不得其解。又听金风道:“姑爷有所不知,前面的村子叫佘家寨,刚才走的是我家小姐‘佘赛花’,个中详情见到我家老寨主就明白了。”
杨继业虽不知佘、杨两家的亲事从何说起,可明白佘家寨是必须去的。就不再多问,由四婢领路进了佘家寨。到了佘洪门前刚下马,就听院里一个粗旷的声音传来:“我看贤婿哪里!”又听金风耳傍低言道:“老爷来了,快去拜见!”杨继业急步走进院里,看见一位满面红光,精神饱满的白发老人站在院中,身后站了不少人,猜想必是佘洪,忙上前跪倒说:“小侄杨继业叩见伯父大人!”佘洪不依道:“小子哎!你叫老夫什么?伯父!哼哼!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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