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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64章

小说: 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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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晨提炼到傍晚,当他把所有的草木灰和硫磺用尽,人也要快崩塌了。灭了火种,把最后一批黑色粉沫勺入缸内,砰的一声跌躺于地,任汗水哗啦啦流淌。

歇了一会,他手撑地板站起,灭了火种,来到装满火药的缸前观看,但见硝甲粼粼泛着光泽,因为所有的东西本就纯度极高,产出的火药自然是佳品,要炸掉一个镇子怕也是没问题了。

林帛纶只要想得等一下姑娘见到火药的惊讶高兴样,心里噔时也一阵开心。走出茅房,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天宇灰灰蒙蒙,是晌午。

山林很静,静的让人空虚,空虚中恍恍忽忽便神游了太虚。

“轰隆……”

呆坐于茅外的石椅上等了很久,天色渐暗时,天际忽然响起雷声。这声惊雷把林帛纶打回了神,目光往远处那条河流看去,却依然看不到姑娘返回的身影。

“怎么还没回来?”他喃喃自语返回了茅房,搬了块椅子坐于门口继续等。可是,等呀等,等呀等,当夜幕降临,世界迷糊昏暗,依然不见姑娘归来的身影。

不一会儿,倾盆大雨就哗啦下了起来,雨水流刷着大地乌土,极快间就把平整的大地勾勒渠渠坑坑,冰冷雨水汇合成涓,延着渠坑往低处冒泡伸流。

寒风夹着雨珠呼呼啸刮,从房间点燃的蜡烛一出来就被吹灭,林帛纶忙搁下蜡台,大步前跨到门前,关了门后,返回厅中桌前落坐,有些担心地继续等着。

一夜风雨初歇,苍茫的大地尽处湿漉,深山老林升起大量迷离水雾,滴答雨露垂枝坠掉,蒙亮的天宇驳走黑暗,却驳苦等一夜那个男人的洛寞。

“天都亮了。”一夜未睡让林帛纶脸上染上一股苍白,眼睛酸涩地眨了眨闭上,片刻后,睫毛抖动,徐徐再张开。

“唉!”他轻轻叹出一口气,拉开房门往远处那条小河看去,一整夜过去了,却依然看不见姑娘回来,难道出事了?

“啧!”想法刚来,随既叹笑地晃了晃脑袋,能一剑削断百年大树的人,能出什么事呢?恐怕姑娘早就走了。

“唉!”再重重叹了一口气,林帛纶转身关上屋门,仰头看了看初亮蒙曦,心头惆怅凄然,再次迈开孤寂的步代,深深浅浅踩着一地湿泥朝自已未知的旅途继续独行。

昨夜那场大雨下来,天空干净的犹如擦拭过一般。当太阳露出来时,泥泞山道前方出现了斜坡,顺坡而下很快就见着一条平坦官道。

林帛纶刚踩上官道,耳内忽然传来大阵蹄声。听到这阵巨大急蹄,他微微一愣,疑惑转头往远方一处弯角眺去,很快见着数十匹马从转角冲出,驾骑之人皆为蓝衫,后背都背有刀剑,显然是某个大门大派匪众。

眨眼间这批人护着一辆四马大车飞速驰就到,林帛纶急急把步伐缩回小道,皱眉观看那辆四马大车,紧抿的双嘴一阵抖动,两道白气从鼻孔里哼出,超级不爽地观看疾行而过的这批土匪。

“停……”

“吁……”

“吁……”

正当马车抵达小道时,马队里突然有喝,四五十名劲装大汉训练有素吁声拉马,四马大车向前滑行了一段,便稳稳停住了。

马车停下,车帘便被掀开,楼齐天疑惑地走出,对那名翻下马匹的中年大汉询问:“狂消,怎么了?”

意外见着小姐的意中人,楼狂消跃下马匹,大跨来到车前,目光却往小道上看,“庄主,碰见熟人了。”

“哦?”楼齐天轻声一哦,奇怪地跟着转目,仅只一看,急跃下马车,疑惑喃喃:“他怎么在这里?”大步如风朝小道飞似地跨去。

让出路的林帛纶疑惑之极,皱眉观看前来的老壮两人。老的虽然一头白发,步履却稳固生风;结壮的中年人那更不用说,五大三粗,单只一眼便知惹上了准倒大霉。此老壮两人前后朝自已大步跨来,也不知他们要干什么,抵达自已面前却半声不吭,仿佛要瞧出他穿的是什么颜色内裤般,看的让人心里发慌的紧。

林帛纶对这伙人本就没有好感,现又如熊猫让人这么观看,肚里别说有多火,但又明白面对他们自已软弱无力,只得淡漠询问:“有事吗?”

那天在狗国时楼齐天并没怎么细看,现在青天白日又站的极近,一番打量当即满意地点头,转身对楼狂消笑道:“不错,果然气宇轩昂,人中俊杰,好好好,不错不错不错。”

第80章 搬出火药

这阵开心的畅笑让林帛纶皱眉,不知这老头在发什么神精,惑目瞟了一眼老头身后的牛汉,颇为忌惮再问:“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呵呵呵……”楼齐天但笑不语地再把他观看了一番,暗想:本以为自风不能后,恐怕得养女儿一辈子了,不料去了一趟狗国,却意外让她又有了牵挂,虽说半武不识难免有些遗憾,可谁又是打娘胎出来就懂武了?

“好,很好。”武功可以慢慢学,气宇却是与生俱来,更何况他是女儿牵挂的人,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妙的了。连声赞赏过后,如获至宝便把他手臂拉住,高兴无比道:“走,咱们到利州找雪儿,她可挂念你的紧呐!”

“呃?”突然被扯,林帛纶一个颠簸踉跄,不明白这个老头吃错了什么药,煞住被拉走的脚步,超级不爽甩开他的老掌大喝:“你到底想干什么?”

手掌被挥开,楼齐天一怔,转身瞅看他道:“你在建康府突然离开,雪儿挂念的都病了。爹爹得知后,马上派出庄里所有人去找你。可没想到才刚探得你回了庐州龙门,隔日却又被祈焰劫走了。”说道这里,话锋一转,为人父地数落道:“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这么犟,再怎么说雪儿好歹也是女孩家,就不会让让她吗?”

老子应该算很聪明吧?可怎么听不懂这老头说些啥玩意?林帛纶气瞪前面这个自称他爹的老头,一想他口中的雪儿,脑内立即浮出冰山的冷淡面容,疑惑抠了抠脑门,弱问:“你说的雪儿是不是楼飞雪?”

“难道还是别人?”楼齐天怒瞪了他一记,手掌擒住他手臂,拖着就朝马车走道:“雪儿为你这家伙连生病都不好好歇着,咱们还是快走吧。”

知晓眼前的老头是冰山她爹,林帛纶对他的厌恶突然消失殆尽,反而还有一咪眯好感,不再挣脱地任他抓着自已进入车厢。

当马车再次飞驰起来,听得他询问:“对了,你是不是杀了龙孟的小舅和未婚女婿,”

“对!袁焕和肥猪就是被我宰了。”

见他承认了,楼齐天表情怪异,狠瞪了他再问:“那龙无双被你奸污之事也属些了。”

“奸污?”这两字让林帛纶大叫出声,看怪物般瞪了他半晌,没好气咆哮:“你说错了,被奸污的人是我才对。”

突然被喷了一脸口水,楼齐天老脸呆滞一下,皱眉喝道:“胡说八道,人家好好一个闺女,怎么就奸污你了?”

“是谁说闺女就不能奸污人的?”关系自已一生清誉,林帛纶没好气把那扬州客栈那变态的花夜,一五一十全部吐了出来。

三盏茶过后,聆听的楼齐天眉头微舒叹道:“虽然如此,然龙孟认定你奸污了龙无双,召了四府的人齐上饶风岭,其一是要向二十四都宫问罪,其二就是宰了你。”

“哼!”若是以前,林帛纶或许还有些害怕,可尝到了大堆苦头后,怕习惯了也就那么个样,不屑地哼出一鼻子气,啐道:“这些表娘生的,他不要老子命则矣,谁要老子的命,老子就先先宰了他。”

“哦!”这席气话让楼齐天好奇,凉凉指道:“你又不会武功,又怎么要了龙孟的命?他龙孟又怎么表娘生的了?你倒和我说说。”

提起这些窝囊事,林帛纶浑肚火都从嘴里喷了出来了,刷磨牙齿一一把自已如何被龙无双绑去当狗,到楼飞雪救出自已,再到又被龙无双骗回,直到狗链加身,等等等等,一咕噜劈里叭啦又骂又咒,终于找到吐口水的人,好不快乐把一肚浑水全都吐向楼齐天脸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把前因后事全都了解了,楼齐天抹掉脸上大堆口水,默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顿也超级不爽哼道:“他龙孟号称武林盟主,能号召的只是四府七散派而已。咱们楼家祖上也是响当当人物,更与风家、程家是把子兄弟,无须忌他们一门四府七派。爹这次到利州找雪儿当是第一,这个第二嘛,就是要和龙孟算个帐。”

林帛纶对江湖只有厌恶两字能表述,现听楼齐天说什么府、派、家,只觉一股晕炫从脑中升起。唯一听得懂的就是他说要和龙孟算帐,不由好奇了。“老爹,你也和姓龙的有仇吗?”

他这句老爹顿时让楼齐天心花怒放,哈哈大笑,凶掌一把把他拍倒于板,中气道:“不错,爹这次召集庄里两百多人,就是要和龙孟算一算雪儿断腿之仇。”说完,猛然想到他不知道,气极抡拳,砰的一声把车板砸出个大洞,鼻孔喷气说道:“当雪儿得知你在庐州,便立马到龙门,不料你却被祈焰抓走了。雪儿听得你杀了袁氏父子还奸污了龙无双,又火速赶到利州,可没料到他见了龙孟还没说几句,姓龙的竟把雪儿一条腿给打断。”

“什么?”林帛纶根本不知道冰山如此紧着他,脸色煞是难看地欺前揪住楼天齐,“冰……呃,没事吧?”

“没事,没事,飞鹰传来信鸽,说是半个月就能康复,放心吧。”楼齐天安抚轻拍他肩膀,叹息道:“也是雪儿去的不是时候,龙孟的闺女独闯饶风岭却被打重伤,龙孟正处气头才于至如此。”叹说完,又超级不爽喷烟破骂:“纵就是如此,拿雪儿出气,他龙孟把我楼家庄置于何地?哼!”

“啊”刚刚松手的林帛纶听得丫头被打重伤,额头蓦地升起一股黑气,再欺抓咆问:“老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丫头又怎么被打成重伤了?你快告诉我。”

听他亲昵地叫龙无双丫头,楼齐天老大不爽撇抿嘴唇,斜瞪了他一记,心不甘情不愿说道:“龙孟他闺女也不知吃了什么疯药,你被祈焰劫走后,她隔天傍晚突然独自闯上饶风岭,杀死了守宫的十来人,最后还自不量力找上大魂,就这么被大魂三掌震断了筋脉,奄奄一息送下山岭。”摇了摇头下结论:“就算能活,怕也是个废人了。”

震断筋脉?奄奄一息?

林帛纶脑中空白一片,嗡嗡不停作响着。回想这个丫头开心时的天真灿笑,不开心鼓鼓双腮,虽然她很是霸道,可对自已却好的不能再好,不仅给自已吃,给自已穿,连身子也给了自已,最后还用命救自已。

“老天爷……”刹那间,林帛纶心如让人活剜掉般,无法诉说的疼痛让他恨不得就这么死了算了。现在想来,丫头虽然霸道,却对自已很好,真的很好。

“停车,停车。”被极度的悲痛愤怒撕裂,林帛纶疯似地闯出帘外,扬喉咆哮:“返回刚才的小道,老子活埋了这群杂碎,老子饶不了他们,饶不了……。”

策风疾行的众人不明白小姐的心上人是怎么了,却也停下马匹,调头见其眼泪鼻涕俱下,狐疑齐向楼齐天看去。

楼齐天目光幽深,侧看林帛纶好一会儿,眯眼询问:“难道你心仪龙无双?”

林帛纶不知道是不是爱上这个乖舛丫头,唯一知道的就是要为丫头报仇,手捂着快停止的心脏,疯狂咆吼:“回小道,快回小道。”

没听到回答,楼齐天和楼狂消疑惑相觑了一眼,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却也如了他的愿,开口下令:“调头,返回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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