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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379章

小说: 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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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服就行了。”一把虏获在床,压着爽道:“这叫制服的诱惑,你家驸马爷什么都尝过了,唯一的憾事就是没有丝袜。”

“什么丝袜?”阿齐敏听都没听过,裙子被掀到腰际,奇怪道:“你老是说些阿敏听不懂的。”

“丝袜……”林帛纶喃喃叨念,他的老漂亮个个都有双比修长及匀均的美腿,偏偏这里却没有丝袜,他到底少了多少乐趣呀,我恨你,丝袜!

长城,桑干东。

落座的巨大军帐内,西廷大王阿克达苏和南廷大王铁木叶皱着眉,两人沉默死寂着,犹如雕像般吭也不吭,动也不动。

夜沉沉下坠,静静在内帐里李师师起身点燃了一盏烛台,倾耳细听外面动静,心里狐疑极了,刚才还大吼大叫,现在怎么没了声音?难道是出去了吗?

已经四十三了,李师师六年来却没什么变化,婀娜的身段,聘灵的姿影,流淙的鬓发,星眸粉唇,依然是美的不可方物。她金莲移出内帐,出走便见自家夫君与铁木叶不吭不动僵坐着,好像让人给夺了魂魄一般,不由的轻声叫唤:“相公……”

“嗯?”从沉思里突回过神来,阿克达苏凌皱的眉头马上舒下,急急起身迎前把爱妻搂入怀里,微笑道:“绣花完了吗?怎么出来啦。”

第471章 漠北苍鹰铁木真

“没那么快完。”李师师柔柔一笑,仰看很高的自家相公笑问:“在想什么呢?动也不动的怪吓人。”

“种猪又来了。”阿克达苏毫不隐瞒,抱起她跨到王位,把她轻放落椅,蹲下身说道:“六年前他几乎杀光了咱们的兵马,六年后又来了,下贴说要见我。”

“呀?”原本要起来的李师师听得种猪两字,小嘴微微启开,水眸浓布着好奇,“他……他又来了啦?”

“是呀。”阿克达苏没说完,铁木叶赶紧起身安抚。“别担心,看信好像是要和咱们议和。”

听得议和,李师师拎到嗓门的一颗心明显卟通落回肚里,六年前相公奉诏率军前来,她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找,北军大元帅手段这等厉害,连亲王铁木跃都让他折腾死了,她的相公这般直性,如何斗得过这只老狐狸?仅仅才十日就瘦了一整圈,最后病卧在床,后来儿子不忍她如此,强把她带到边境,日日夜夜守着相公,花费的六年,心才渐渐安了下来,谁知北军大元帅又来了。

阿克达苏见爱妃惊吓的捂唇,心里比谁都明白她的心病,轻声叹道:“看大宋的摄政王口吻是想与我们议和了,可是议和的事我并不能做主,说是明日到溱河长城一见。若去见他,必引起铁木真的怒愤;要不应约,我大金已经被夹在中间不能喘气了。”

“是呀。”铁木叶也很难办,叹息轻捶了桌案喃喃道:“阿格的太子与王位全都被废,皇后性烈吊死后宫,阿敏被挟为质子囚禁在黑林行宫。铁木真太猖狂了,趁我大金无力之时又是威逼又是挟迫。”说到这里,突然抬头看向阿克达苏,嚅沫道:“要是与大宋议和,我大金将缓过这口气。”

“蒙古与我们挨得太近了。”阿克达苏摇头,“现在没有力量和铁木真抗衡。”

身为王妃,又是得天独宠的大王妃,李师师什么都知道,国家已经没有力量了,只能任豺狼欺凌,皇上被逼的一再的退让,连最疼爱的阿敏都含泪送出去,因为他是皇上,氏族与爱女是不能相比。但是……

“去,一定要去。”女儿心较为细腻,李师师急抓住摇头的夫君,“这是一线生机,摄政王和铁木真不一样,大宋和蒙古不一样,得罪铁木真好过得罪摄政王,蒙古如此的贫瘠,大宋是何等的富有啊。”

“可是……”阿克达苏犹豫道:“铁木真与咱们挨得太近了,我们现在没有力量阻挡他。”

“大宋有二百万兵马,铁木真才五十万。”李师师急道。

听得这话,阿克达苏和铁木叶沉默了,他们大金与大宋有着血海深仇,就算摄政王真的要助他们,宋军也不会心甘情愿。

李师师自然明白相公在沉默什么,嫣然一笑道:“别灰心,师师深明这位林帛纶,他不论人格与情操都远胜铁木真,而且他从来不惧怕,比铁木真更有智慧,你们应该去见他。”说着,笑睇垂头丧气的夫君,接着道:“师师也想见见他。”

“你去干什么?”阿克达苏无奈,揉了揉她小脑袋,没好气笑道:“夫君去就行了。”

“不,师师曾让他吓的卧病在床半年之久,一定要见见他。”李师师很坚定,水眸里莹莹粼粼,“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说不定还可以帮夫君说服他。”

“好吧,知道呦不过你。”阿克达苏重重一叹,站起身转对铁木叶,目光坚定道:“明日我应种猪的约,你应不应?”

“四廷只剩下咱们两廷了,你去,我当然也去。”铁木真很强悍没有错,他的强悍像钢铁不折不饶,但是种猪不一样,他也一样强悍,他的强悍却是可以屈折的,能屈折的人,那才真真正正的可怕。

铁木叶离去,王帐内便只剩两人,阿克达苏出去吩咐了晚饭,便抱起爱妻让她坐于腿上,笑着道:“宝贝,等这些烦人的索事完了,咱们就找一个地方定居,没有人的地方,只有咱们两人。”

“好,夫君去哪里,师师就跟去哪里。”说着,见着亲军送进晚膳,不自在地脸红了一下,小脑袋轻轻靠在阿克达苏的巨大胸膛内不敢言语。

三军将士都知西廷大王只宠一位爱妃,而且是专属独宠,兵卫们早就见怪不怪了,撂了晚饭便退了出去。

阿克达苏知晓爱妃害羞,抱搂着她等着所有人离开,这才拉开右臂露出害羞的美脸儿,拾起筷子夹着美味够笑道:“大家都习惯了,就你没有习惯。”

“这种事要怎么习惯嘛。”李师师羞嗔了他一眼,含下他递来的美味,柔柔催促:“你也吃一些,吃完了早些睡,明天去见见大宋的摄政王。”

“好。”阿克达苏脾气是越磨越好了,说实在的,有她在怀里,有什么不好呢?什么西廷大王,什么三军统帅,这些全都是虚的,只有她才是真真实实的。

夜向深处撩远,秋天的星子若隐若现,月牙蒙着了溥溥的面纱。

内帐里,李师师羞答答娇笑着,星辰的目光视看又无耻的夫君,腮儿似血低啐。“都一把年纪了,不可以这么胡来,明天再给你。”

“昨天都说是今天,又变啦。”阿克达苏不满,轻轻压在紧抓着亵衣的爱妃身上,大掌不敢用力轻轻拿捏着她幼嫩小拳头,乞求道:“没有问题的,小宝贝。”

“不害臊。”李师师羞嗔一声,把紧抓亵衣的小手松开,娇笑道:“贱妾四十三了,还小宝贝小宝贝叫,让人听了笑话。”

“笑什么话,就是八十三,你依然是相公的小宝贝。”阿克达苏怜爱掀开她那鹅黄亵衣,见着红绫兜儿镶别在玉肌上,轻轻俯吻道:“宝贝,你依然这么美丽。”

“师师都四十三了,皮都皱了,哪来的美丽。”李师师含着笑意,真不知他的眼睛是怎么看的,容颜已经老去了,眼角的鱼纹都长出来了,偏偏这个好色夫君就没瞧见。

“嗯。”衣服被褪下,承受好色夫君吮吻,李师师轻轻战粟着,当唇瓣被深吻住,轻吐舌尖与他大舌头嘻戏完毕,轻轻叹息:“让你糟踏这么多年,没想到依然还会为你绽放,温柔一点知道吗?”

“我哪次不温柔?”阿克达苏轻笑,手臂下伸虏抱着她柔嫩小肩膀,无比温柔占有了她,彼此气息稍重起,目光粼粼视看瘫醉在怀里的小东西,这么多年来他又何曾要够她呢。不够的,连占有了她还是一阵莫名的空虚,他想要更多,可是这已经是最多了,更多该如何向她索要?

是的,这种想要更多的空虚,该如何索要?

除阿克达苏外,林帛纶也让这个问题纠缠着,两心相贴,灵魂相融,已经是最多的了,还要如何更进一步,还要怎么去索娶更多?

天晨蒙蒙亮起,林帛纶细凝怀中熟睡的宝贝,瑶鼻挺而立,唇瓣娇又红,塞外女外的风情之美,绝非宋室女子可以相比,聘婷的姿态,不似秋水伊人,却是那么的刚烈与洒脱。

阿齐敏累了,只要在他怀里,没有一夜不累的,扰人的点吻又落在脸上各处,不满地嘤咛咕哝,修长的睫毛扇呀扇,莹莹秋眸掀了开来,慵懒无力嗔怪。“别吵啦,干嘛不让敏儿睡觉啦。”

林帛纶喉里发出阵阵欢愉笑声,埋下脸咬了咬她不依小嘴,故意询问:“你要继续睡,还是跟和我去见阿克达苏与铁木叶呀?”

“咦?”听得这两个名字,闭眼继续睡的阿齐敏眼帘再次掀了开来,现在就没有任何困意了。她一个腾翻,被子滑落至美臀处,惊喜推着他询问:“你终于要帮父皇了。”

“谁说的?”林帛纶手掌爬上她饱满玉峰上作怪。“六年前我就说,你们大金太过嚣张了,现然终于尝到苦头了,我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帮。”

阿齐敏恨恨瞪看他,努嘴询问:“不帮?”

林帛纶裂开血盆大嘴,摇头道:“不帮。”

“真的不帮?”

“绝对不帮。”

“哼!”阿齐敏皱鼻轻哼,拍开他无耻的手掌,抱胸道:“不帮,不给摸。”

“啊嘞嘞!”林帛纶难于置信张大嘴巴,仰看坚定抱胸的娘门,噗哧一声扬臂把她们拉落怀里,爱怜恨揉她小脑袋道:“还好是三十岁的我,要是二十四岁的我,你敢说出这句话,我就敢不要你。”

“你敢不要我,我打死你。”阿齐敏恨咬了他结壮胸膛,腾翻过身坐在他腰上,红着脸儿逼问:“帮不帮?”

“祸水,大大的红颜祸水。”林帛纶呼出一口气,吁喘重声警告:“完颜阿齐敏,本王奉劝你乖一点。”

“摄政王,没人可以命令本公主。”说着,阿齐敏闭上双眼嗯的厮吐出气吁,脸腮血痕遍布,俯首下身,把腮儿搁枕于他胸膛上,温柔磨蹭,滴滴撒娇:“敏儿的男人,阿敏的汉子,阿齐敏的额驸……”

受不了,这娘门发春了,林帛纶打了个寒颤,尖叫打断。“好啦,帮啦,帮啦。”

“就知道你最好。”还没撒完娇就大功告成,阿齐敏开心吻上他,便就奖赏了起来。

第472章 入金

性子移着时间推移沉甸了,少年时斤斤计较这些,其实是很自私的行为,让老婆们利用那又有什么?孰不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她们让自已予取予求,最后肚子还要被自已搞大,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孩子,孩子还要跟自已姓。

别说是为她们做些事,就是为她们粉身碎骨,又是什么大事了。什么叫利用?只有自私自利的人才会对老婆用上“利用”两字。曾经的自私自利,直到现在,他依然瞧不起自已。

日阳高起,长城内外树林凄艳,林帛纶只带向关靖十人,正午之时抵达了溱河长城之畔,远远眺见长城上方兵马不多,哈哈数声大笑,自下对上嚷喊:“好久不见了,看来过的很差呀。”

站于一处壑道上,李师师美眸睁的大大,下眺那些小黑点,隐约瞧到出个轮廓,诧讶询问:“相公,他就是摄政王吗,就是以前的北军大元帅吗?”

阿克达苏来时林帛纶就走了,哪里知道是不是?目光疑惑朝铁木叶瞧去,见他点头道:“没错,就长这么个弱鸡样,不会武功,马术极烂,偏偏我军就是葬送在这只种猪手上。”

林帛纶走上壑道,出了一个壑房,听到种猪两个字,哈哈畅笑道:“种猪叫谁呢,再胡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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