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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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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风昨晚接到消息,大帅已回国境,皇上众人昨晚就去了徐州,他心里又是好奇又是感激,哪里在营中坐得住?早早就来汴梁了,不料却遇见了儿时故友,当然开心无比,急上前抱躬道:“卑职参见夫人,夫人切勿挂心,大帅就要回来了。”

郭遵未答,却是那巨人回答,皇甫烟抬头仰看,观了一会儿诧异之极疑问:“你……是……清风?”

魏清风哈哈彻笑,风趣道:“正是清风,一别数年再见,皇甫妹妹却已经嫁为人妇了,我等无望矣。”

陆少群见姓魏的竟然出言调戏,愉悦非常上前作了一揖,努过嘴嘿嘿阴笑。“副帅你可当心了,咱这的大元帅醋劲可是大的很,这般和夫人说话,小心颈上人头。”

“哦!”魏清风自归国,耳朵就长茧了,对林帛纶是好奇之极,破案行、治国能、打仗牛,现在还多出个醋劲浓,百般好奇转问:“真是如此?”

“废话。”陆少群双手捧起,作出个小心翼翼举动,笑声调侃:“简直就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眼见两个青梅兄长这般调侃,皇甫烟脸腮血红,羞煞想得相公,心里又甜甜的,抿笑道:“何必这般取笑于我。”手按腰际福了个身,迫切询问:“不知相公去了哪里?”

“这……”调笑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知该如何说道,侧手往城门邀道:“老实说,我们也不知道,夫人还是自行问大帅吧。应该快到了,请。”

皇甫烟悬疑,他们与相公在一起,怎么会不知?不过听得相公无碍,心头极安,点了点头不多赘言,受邀便就往城门方向拾步缓走。

华夏这只鸡很奇怪,丹东地区在鸡下巴位置,山东地区则在鸡胸前,鸡下巴长长,鸡胸前又凸出一块,要是选择旱路从山东到丹东保证会走到吐血,不过要是从渤海斜穿,三百余海哩就到了,简直就如乘做飞机似的。

林帛纶自抗不住压力和寒气晕倒,再睁开双眼时人已经在北清河下的益州府了,想得阿齐敏他就沉默躺在马车不愿起来,最重要的则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无微不致照顾自已的冰山,整整四日他没有开口,也不知该说什么,把自已关在车厢里把沉默是金的境界发扬光大。

可是呢?自昨夜过了运河,抵达徐州后,惊见皇上老爷子那张被炮轰过的老脸,再也蛋定不起来了,悲催的日子就开始了。

“皇上老爷子,您歇歇行不行?”陪驾坐在车撵里,林帛纶白眼频频上翻,从昨晚开始耳朵旁的那只苍蝇就一停嗡嗡叫个不停,都要把他搞哭了,有气无力叹息:“这不是回来了吗?您老就饶了臣吧。”

项定也知自已罗嗦,可想到他竟不顾社稷安危,丢下数十万兵马闯到敌都,肚里的火就非常的大,昨晚训不过,早上起来继续斥:“你小子胆大妄为,要不是先皇护佑,你必死无疑。”

护佑个屁!你叫个阿斗去,然后再祖先护佑试试。林帛纶心里暗呸,皇上老爷子老了,俗话说的好,越老越罗嗦,该说的昨晚都说了,该骂的昨晚都骂了,自出发汴梁时,他大爷又把昨晚骂的拿起来再重骂一遍。干!不然也换点新鲜的,老调重弹不累啊。

第410章 爱妻前来

“是是是。不敢了,不敢了。”他无奈地低下头连应,这叫个什么事,他什么时候就变不是自已的了?

“不敢?天下有你小子不敢的事吗?”项定龙目大瞪,烧火看着这混小子,磨着牙齿讥讽:“北军大元帅够有情有义的,把数十万兵马性命抛诸脑后,孤身犯险闯敌都英雄救美,实在是旷世痴种,朕是不是要策封你为天下第一情种啊?”

林帛纶脸皮抽跳,抱拳哀嚎:“皇上您老别费心了,痴种一名臣受不起,真的受不起。”干!还真知道哪里痛往哪里踩呀。

“哼!”项定龙鼻喷出两条白烟,抬起轻欣起窗纱,看了驾马在侧的楼飞雪,更大为不爽,重声哼哧:“朕的天下,美女何其之多,你小子若想要,回去朕为你挑选几个,再胆敢胡来,自已挂枷走进天牢,也省的朕派人锁拿你。”

“是是是。”林帛纶松了一口气,这威胁昨晚他大爷就说过好几遍了,半点都新鲜敢,不过听这口吻,总算又完事了。

站的双腿都酸了,他陪笑弱问:“皇上,臣……可……可以坐吗?”

“给朕站着。”

“还真小气。”

“什么?”

“没有,没有。”

“哼!”项定的火依然没消,怒瞪逆臣,不爽指着旁边软榻道:“坐吧。”

“谢皇上……”林帛纶大喜过望,劂起屁股刚落坐软榻,劈哩叭啦的斥责又来,那只不让人活的苍蝇马上又嗡嗡嗡响起。

很长的道路过去,就在林帛纶处在崩溃边缘时,外面侍卫长通禀:“启禀皇上,已经抵达了汴梁。”

“到了,到了。”急唤停那张不要让活的老嘴,林帛纶从榻上崩起。“皇上,微臣离开了这么久,事情肯定堆如山高,您老爱呆就多呆些日子,不爱呆就回临安。告辞,告辞。”

没等项定开口,他咻的一声连滚带爬逃出了苍绳窝,对着天空深吸了两口大气,跳下撵榻,蓦地整个人怔住了。

前方的大堆人群内,一位娇小的身影澜站着,衣袂被微风吹拂的翩跹,三千情丝,三千记挂,鬓上夹叠白蓝丧角,风情万种,柔情无边,不是自已的爱妻皇甫烟那是谁?

“哇哈哈哈,这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讶见自已的稀世珍宝,林帛纶所有的疲惫瞬间消失,眼中除了这个温柔人儿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了,开心也描不出感受,飞快往前疾奔:“烟儿,你怎么来啦。”

站于城门迎接相公,远远见着龙撵前来,正寻眺不到相公影子时,见着他从龙撵跨出,风采依旧,潇洒依旧,俊逸依旧,好好的,一丝无损。

“相公……”虽然羞人,可皇甫烟情难自禁,莲足急迫朝飞奔前来的男人迎去,深情脉脉痴唤:“相公……”

“小宝贝。”没想到刚回来就见日思夜想的温柔人儿,八匹马拉也拉不住,林帛纶一口气从龙撵抡奔抵至,大张的双臂一抱,前三圈后三圈转呀转,不小心瞥见远处龙撵走出个影,委实吓的不清,紧急搂抱住爱妻,奔跳上一匹俊马,扬起鞭竿驾顿如子弹咻的躲回自已大军里才安全,苍蝇攻击着实太厉害了。

愕然!

还没搭上半句话就见大帅奔远了,所有人双眼大睁,茫然对视了一眼,急迎上踩着重步前来的皇上,额头挂汗跪呼:“微臣磕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项定龙颜紧绷,怒眺狂马奔离那小子,转对张元、吴昊、范希文三人道:“林爱卿行事糊里糊涂,绝计不可让他再这般胡闹了。”

“是。”亲上徐州迎回的三人应喏,心里则哀嚎连天,那位大爷浑身上下长满了腿,他们只是寻常人类,哪里看得住怪物。

“嗯。”点了点头,项定看着魏清风询问:“魏爱卿处理了些日军务,可还熟悉?”

魏清风很高,弯身紧紧躬着。“都已熟悉。”

“好好助林爱卿破敌。”项定淡了一句,左右看了皇甫怀宗和魏贤征,轻挑起一个眉头往林帛纶离去的方向询问:“皇甫爱卿,适才林爱卿所带之女可是皇甫烟?”

皇甫怀宗见着孙女早吓了一大跳,急忙低应:“是,全是微臣教孙不力,还请皇上责罚。”

“无甚大碍,只是朕好奇询问一下。”项定摆摆手,瞥了一眼低头候站的楼飞雪,重声哼哧:“若无林爱卿求情,朕必定饶不了你,以后再敢这般胆大妄为,一定不饶。”

楼飞雪一颗心千疮百孔,自船上时呆子就不理自已了,现在他回了大军,此生怕是无望再见,卟通跪地哽咽谢道:“多谢皇上不罪,草民再也不敢了。”

“哼!”项定懒的与她多费半舌,重拂袖管,跨步回了龙撵,自里喊道:“余下都克尽职守,不必相送,回都。”

“是。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人一矮跪高呼。

龙撵过去,魏贤征扶起儿子,本以为已经绝后,可却仍存一儿,心里喜欢又不舍的紧,重重拍了拍魏清风肩膀叹息:“既然我儿非要留于军中,那便再建功立业,只是万千小心才好。”

“父亲……”魏贤征弯着腰板,细凝这位白发苍苍老父,哥哥们三个已战死,一个心灰冷意拜入佛祖门下,母亲更是与世长决,一时间不由的泪盈满眶,哽咽安抚:“父亲放心,虽然儿仍未识得大帅,然听人言犹如战神下世,张兄吴兄范兄更是奇才,不会有何大碍。”

这三人全都是那混小子任用的,张元吴昊能力已见到,范希文治北军政事更是条条有理,上面主帅虽然混帐无比,然能力之强世所罕见,这支北军上到主帅,下到兵士个个都斗志满满,如此气势才是一支可胜之军。

“唉。”重重叹了一口气,魏贤征招过张元往马匹方向走道:“张大人,老头膝下就只剩这么个么子了,你可多担待一些才是。”

张元抿着浓浓笑意,回瞥了一眼魏清风,瞧见丞相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低声说道:“丞相,这封信卑职是可以代您交给大帅,可是您得想想副帅是何人。”

“这……”魏贤征信里全都是拖顾之情,听得此言,刚要递出的老手定住,犹豫了一番,叹息收回怀中。

丞相把私信收回,张元笑着安抚:“丞相放心吧,我家少爷可不糊涂,当他得知清风还活着的时候,可是高兴的从椅上直蹦了起来。凭丞相您与他的交情,这个照顾那自是不用说的,没有把握的仗他是绝对不会让副帅轻易出征的。”

“这小子是巴不得清风死了,好侵夺老头的家产才是。”魏贤征笑骂了一声,却也放下了心,回看一眼高大儿子,眼里布满浓浓疼爱,欢喜无比笑道:“男子当齐家治国平天下,眼下战事正紧,清风自然不可私回,若……”

“丞相放心吧,这事包在我张元身上。”张元哈哈一笑,肚里郁闷的可以,他比清风还要大一岁,某人都没给他备做安排呢。

“好,有张大人这句话,老头就放心了。”魏贤征重拍张元的肩膀,转身对儿子再嘱了些话,翻身上马,这一趟来汴梁,收获无极之丰。

送离丞相,张元叹息来到仍跪在地的楼飞雪跟前,弯身轻扶起她微笑道:“楼姑娘,既已回来,还是速速回家吧,家里人该很担心了。”

楼飞雪任眼泪簌簌下流,抖着颤声询问:“大人,适才呆……大帅带走的那小姐可是皇甫小姐?”

“正是家主。”张元笑答,认真瞧看了她几眼,美是美,然却不绝,只是身上那道冰冷气息颇为独特,确有吸引人之处。不过呢?这般一再伤少爷的心,此生怕是无望了。

北军七八众眼见大帅涉险救回的姑娘哭的这般惨凄,心里皆为不忍,知晓内幕的直道她活该,不明白的则疑惑连连,不明白大帅不惜么身犯险去救,怎么地回来却把她独抛旁侧不理不问。齐抱拳告辞,众人翻上马匹,追鞭朝前方大寨奔行速去。

泪送将军们离开,楼飞雪吸了吸通红鼻头,白着脸蛋默然翻上马匹。属于她的最后一段姻缘已经让自已给糟贱了,有何怨?悔何用?哽咽打马,择了土道向前方的荒山野岭绝尘离去。

一帆风雨路三千,把骨肉家园齐来抛闪,恐哭损残年,告爹娘休把儿悬念,自古穷通皆有定,离合岂无缘,从今分两地,各自保平安。

林帛纶狂马返回军寨,事隔十余日大寨依旧宓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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