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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274章

小说: 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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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帛纶愕然,还有因为字太难写而把国都改名的?这个大宋真的是太杰出了,却也明白了,原来开封就是汴梁,汴梁就是开封,这简直就是跟临安一样,你叫杭州也是临安,叫临安还是杭州,都是一城双名的,整就是个大忽悠。

缓骑驶入隧道一般的大门洞,好一会儿跨走了出来,黑夜下城里寂静,百姓们闭门不敢出来,无灯无火便犹如了座巨大的阎城。

见着此幕,林帛纶轻叹了一口气,翻落马匹往前一间客栈走近,好奇趴于门板上往缝隙内偷窥了一眼,乌漆嘛黑什么也没有,扣起手指轻敲了一下,依然鸦雀无声,很是好奇转对众人询问:“你们说里面有人吗?”

众人不知他要干什么?狐疑相觑了一眼,元庞虎虎跨道:“要不砸开看一看?”

林帛纶侧头看着这位威武不凡的将军,点了点头邀比店门道:“既然元将军这么想犯军戒,那就请吧?”

“这……”一颗大汗从元庞额头滑下,虎抱的双拳急忙摇摆,凶狠的老脸扯出鬼见叫的笑容,呵呵道:“说笑的,说笑的,末将怎敢,怎么敢。”

林帛纶脸皮左边扯起,瞟了众人一番,拉下马脸大喝:“所有的兵马全都给我退到城外候着,无令胆敢跨进城里一步,我不扒了他的皮。”

“是!”群将大声应喏,整齐转过身,步履抡风往城门飞速奔了出去。

林帛纶看着张元和吴昊,转对亲军护卫长道:“走,到旧宫去看一看。”

“是!”护卫长急往东面比邀,令着大帅风风火火朝旧宫奔行了去。

开封曾是大宋的国都,被敌侵占了十年,十年里的变化极大,旧宫一样巨大,只不过已经物事人非了。

走在旧宫遗址里,眼见的就是杂草逢生,蛛丝遍布,宫殿败絮,树叶堆积在条条玉道上腐烂发霉,数之不清的昆虫与冷血动物开着盛会,极是潦倒与颓败。

“吱呀……”

走入后宫,推开寿华殿大门,林帛纶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目光所到,尽处尘污满布,蛛网缠绕,地上凌乱翻倒着大堆瓷铜器具,一滩滩干涸呈黑的血渍让人心渗,散着腐烂的空气中仿佛仍有一股血腥之味。

跨入卧殿内,林帛纶好像看见当年皇后贤淑坐于房内,四下太监宫女拥簇,可是金兵突然闯了进来,太监们眨眼悉数被杀,皇后和宫女们则一个一个被按于地上扒摔衣裤,金兵们不仅未闻她们的哭泣与惨叫,只只如禽兽般露出撩牙畅笑。

自进旧宫,张元和吴昊双眼已是惹红,来到皇后的寝室,见着这凌乱玉床,两人鼻头苦楚,再也忍不住地哀呜卟跪于地,当场嚎声滔滔。

天才的头脑观看这一切,便犹如亲见当年凄惨幕幕。林帛纶直觉快喘不过气了,一个转身,箭步就往大门奔了出去。

“他妈的,禽兽都不带这么干的。”奔出后宫,林帛纶呼吸好了许多,裂裂骂骂之际,远远听到阵阵嚎啕,目光疑惑往声音来原地瞧去,这个旧宫里除了自已外,应该没有别人了吧?

好奇往前方的花草树木走去,抵达了一个走廊端沿,若有若无的声音渐小,不过却实是这个方向没错。马上手扶斑驳栏杆,母猪上树艰难往廊内翻了上去,遁着哭声抡脚向前方的殿宇急奔而去。

过了个东倒西歪的大殿又是杂拉花园,过了花园又是廊道,奔来奔去,哭声停下了,林帛纶也晃晕了到。

夜里虽然漆黑,还好星光月光下却挺明亮,乱闯乱走一会儿,虽然有大量的额匾不过却掉漆了,从印迹来看也瞧不出是什么字,暗里寻思:这栋旧宫到处杂草蛛丝,哪里会有人?刚才那道哭声是女声,当年破宫时被奸杀的宫女们巨多,别不是碰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在这么个无言沉默的长途里,‘丑的可以’老兄突然砸了十张票子,虽然不是很多,不过对回宋来说确实是个壮举,还有什么好说的,加更啦。

第341章 南军前来

啧!甫一想,林帛纶马上从鼻里哼出两条不屑的青烟,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类,怎么可能去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再说了,就真是女鬼咋了,难道成就没洞吗?自已随身带着专门教训她们的家伙,还不得乖乖乖。

如此想了,噔时浑身充满了干劲,不错不错,女鬼耶,还真的没嗨过,不黑皮一下怎么行。

顿时间,林帛纶脑里充斥着和女鬼翻云覆雨的画面,虽然指甲长了点,头发散了点,身体冷了点,不过脱光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可怕的?

再走了一会儿,风声吹过枝芽,如坟场的死寂里摇摇曳曳,脑中那些本来很可爱的女鬼突然凶恶了起来,长长的指甲在他身上划过血痕,散乱的头发就如吊绳缠住自已脖子,冰冰冷冷的躯体皮肉溃烂。

“我的妈呀。”一声惨叫,和女鬼玩,又不是脑袋被猪踢过,步子一转,唆的一声只见烟尘滚滚,哪里还见得着影子。

便在此时,旁边的一座阁楼内走出一名衣着素白少女,发丝上夹着一朵白菊,睫眸晶泪垂挂,她轻轻一跃,如燕身躯点站于屋顶,莹莹目光往远观眺,见不到人后,抬起芊指轻抹去泪渍,微提裙子落坐房角,怀里掏出一个小海螺,空灵的螺呜声飘飘荡荡洒了开来。

林帛纶这一逃,气都不带喘地直从皇宫逃到了城门前,扶墙剧喘了一阵,开不了口地招来门卫脱去了身上厚重铠甲,再喘了数口,觉的好一些了,抹掉额头上的冷汗,对追来的亲军询问:“张元和吴昊了?”

紧追而来的护卫们听他询问,愣了一下道:“这……不是和大帅在一起吗?”

“呃?哦!”被头脑里那些狰狞女鬼吓的狂奔出来,都忘了他们两人还在旧宫里,林帛纶板起脸掩饰自已被吓到的道:“带我去临时帅府,再派人把他们唤来。”

“是!”护卫长侧步邀请,领着他就向铁木叶的王府走了去。

不一会儿来到铁木叶的豪华王府,他润了两杯茶压了压惊,这时张元和吴昊也来了,半口气都不让他们喘过,马上下令:“张元,明日清查所有的缴获东西,把铠甲、军械全部送回皇都,让兵部重铸五十万套鬼魔铠,要快。”

刚刚奔来就听到命令,张元急速抱应:“是!”

“皇上还没派人前来接手汴梁,你就先呆在城里处理事务,要尽快安抚下百姓担惊的心。”

“是!”

“嗯。”林帛纶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符往吴昊身上扔道:“给你参军政事重职,马上把兵马拉到黄河畔驻扎,速速建起三座水寨,要加强俘虏们爱国思想,好好煅练补充我军的实力,给你二到三个月的时间。”

大帅突然扔下玉符,吴昊大惊上前接住,抖了两下,符石最终还是掉了地,大惊失色急捡,检查没有破损,松了一口重气,大声喊道:“大帅放心,吴昊一月足成此事,不过这么扔卑职的符石似不太好吧?”

见吴昊老大不爽,林帛纶嘴巴裂开,走下阶道:“你把顺序弄错了,我是没给你的时候扔的,那时你都还不是参军政事,怎么地反过来责怪我?而且……”手指他小心亦亦捧于手中的玉符,补充道:“我是扔,可却没扔在地,你手碰到了,那就是接过手了,符石从里手中滑落,怎么就变成我的不是了?”

晕!这种歪理也只有眼前这位大爷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反正符石也没缺角,自已又大不过他,懒的和他计较,急忙把符印收回怀里,看了一眼张元,两人同时抱拳道:“大帅,我军开始壮大,各节各关人手上大量不足,卑职们要向您推荐一人。”

林帛纶也知道他们一人身兼数职辛苦,点了点头道:“这人是谁?值得你们两人这么推荐。”

吴昊道:“此人其实大帅有见过,张元也曾向您推荐过,只不过当时他只想赴考,所以便拒绝了。”

记得张元推荐吴昊时曾对自已说过有两人,可后来却只有吴昊一个,曾有想过这个问题,却没有多记挂,久而久之就搁浅了。现闻吴昊这番话,林帛纶皱眉想了想,脑里当即浮出个贵富身影,这人站于诸儒里面,扇不开联不对静静观视,最后却是一鸣惊人。

“知道了。”回想那个狂傲少年郎,林帛纶哈哈大笑,手指两人道:“范希文。”

“正是。”张元和吴昊点头,张元抿笑道:“此次主考是大帅老岳丈,皇甫大人不仅文章作的好,一身天罡正气也是天下儒生榜样,可就是不知变通了些。”

“对了,我这个老岳丈迂腐的让我都不知该怎么说,每次见到我不是朽木不可雕就是粪土不能圬,我都不知该说他些什么才好。”哈哈大笑,林帛纶知根知底裂笑道:“怎么?姓范的碰见我老岳丈倒大霉了吧?”

“是呀。”吴昊叹笑摇了摇头,手掌往空中划道:“此届科题为河境浊清,其意是民与军,希文当场就挥墨狂洒,一口作气连书六千三百二十余字,可是却是含沙射影朝纲歪风,其中更狂者竟提及亲王爷所带歪风令庙堂隐秽,直指群臣私相授受不止,还荐为官者得两袖清风,岂有置办产业之理。”

听到这里,林帛纶就知姓范的要倒大霉了,揉了揉太阳穴叹道:“这个愣头青,竟然一下子全都所有人都得罪了,会很凄惨的。”

吴昊哈哈大笑,手指往张元比去。“所以希文步了张元的后尘了。”

“哈哈哈……”林帛纶畅声大笑,指得张元调侃:“若是我就不把他乱棍打出,而是直接把他扔进粪坑里去。”

被两人调侃张元脸也不红,跟着呵呵笑了一通,抱拳道:“希文是咱们北军最适合的大夫,不论是刚直的骨风、饱腹的才学、机智的变迁,都是可圈可点。”

“对。”吴昊也道:“此事过后,希文丧气回乡,尽受耻辱与排挤,一腔报国热血不能得偿而终日郁郁寡欢,现在只要我与张元两人齐书再去羞辱痛骂一番,铁定前来。”

“羞辱痛骂?”林帛纶扬了扬眉,恍然大悟道:“你们这些读书人个个可真是贱骨头啊。”

“大帅不也是读书人。”两人齐声顶回。

让自已的属下顶回,林帛纶双眼一瞪,不待开口破骂,护卫长急匆匆奔进门,大老远就喊道:“司浩老元帅前来。”

听到这声屁股着火的嘹喊,三人齐目往大厅外瞧去,果然见前数人铠甲啷当虎跨而来,那架式就跟踢馆的一模一样,林帛纶顿时牙齿巨痛,摆手让张元和吴昊退下,呵呵急抱拳迎出大厅:“小帅见过老元帅,见过老元帅。”

司徒浩领着五员大将马不停蹄从京兆府追到河南府,再从河南府追到汴梁,终于见着这位差点没让他们这几把老骨头散掉的北军大元帅了。

老元帅率南军前来,张元和吴昊自然得见过,侧立于旁团团深鞠见唤:“见过老元帅及诸位将军。”

“勿须多礼,勿须多礼。”司徒浩一来就擒住林帛纶的手,笑眯眯对他们和谒可亲道,拉着步就往厅里迈了进去。

跟前司徒浩前来的五将整齐抱拳对张元和吴昊点了点,不吭半声跟入大厅,排立整齐深鞠见唤:“末将参见小帅爷。”

“不用,不用。”挣扎司徒浩紧如铁钳的老掌,林帛纶抱拳连点,呵笑把手往台上那个王位邀道:“老元帅还请上坐,请上坐。”

“不敢。”司徒浩目光深遂看了他会儿,抿笑道:“我这个老不死的铠敢坐你小帅爷的帅位呀?”

司徒浩这么个阴阳怪气样,林帛纶额头滑下颗大汗,呵呵笑摆了摆手。“就一张椅子而已,老帅爷不是和我这么计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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