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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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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回家,不敢见双儿与能儿,见了她们的眼泪,心便碎了,这一辈子就走不了了。”老实低道,林帛纶手按着心脏,痛苦万千。“代我为她们至歉,回来了一定给她们一场隆重婚礼,双儿顽劣多看着她,能儿也不能太过放……”

皇甫烟堵住他的嘴,眼泪又刷刷扑泻,小脑袋一点再点。“相公放心,她们会明白,烟儿会照顾好她们的。”

“我的宝贝娘子。”猛地搂过她,林帛纶深深吻住爱妻杏唇,此种甜美不知要何时才能再尝?这份深情不知何时才能再续?

皇甫烟不再羞涩,不再保守,芳唇启开,舌尖轻吐,给既将分别的相公回应,如烟花般为他倾尽毕生美丽,为他浓郁,为他绽香,也为他沉沦。

这个吻,林帛纶饱含着往后无尽的想思,他是恋家的男人,自已的根在这里,身处天涯海角也不再迷惑。

“保重……”嘴一松,他眼泪快掉了,毅然转过身,迈开大步跃过屏风,闯出厢房,两柱泪花从眼里挤出,这辈子从未有过如此难舍,感谢上苍把她们赐给了自已,若没有她们,他将行尸走肉,心飘四海。

“相公……”皇甫烟追出门,一手捂嘴,一手按胸,明明知道他终有一日会离开,明明就知道的,饶是如此依然很痛,很痛,痛的极其的厉害。

北城十里,北军大营。

“列队,列队……”

“快……快……”

四名都指挥使虎跨于俊马上,人人黑铠俊挺,各级军吏咆哮声震破了云宵,三军速度疾快列出了阵形。

站于台上,林帛纶换上了帅铠,与兵士们一样没有头盔,束冠也除了去,只是简单绑了条马尾,左右分立的是自已的战将与大员。他目光清冽往列阵兵士瞟看,毫无例外,人人头发剔的鬼见愁,除头发外,脸上那些刺青穿洞,见着的恨不得就昏了过去,再加上大量用兽皮,抹布制成的乱七八糟的军旗,这支哪是什么军队啊,根本就是群未开化的野蛮人。

“张元,你够行啊,若不是他们穿着铠甲,我倒还以为他们从旮旯洞里爬出来的。”裂嘴低道,手指前面巨广乱七八糟,挑眉问道:“你没强逼吧?”

“当然没有。”张元连忙摇头,奸险无比道:“给一只鸡他们就甘心把头发给剔了,当时我就想,不如再给一只鸭,所以……”手比七万只野兽,裂嘴哈笑:“他们就成了这副鬼样了。”

“哈哈哈……”林帛纶畅声而笑,抡起拳头拍了他插刀的脑袋,“把帽子扔了,咱们北军头上不戴那些玩意。”

两军列妥,各都指挥使火速奔上台,齐声抱喊:“诸军列毕。”

第326章 挥师北上

“好。”林帛纶大喝一声,虎虎跨步上前,目巡四军七万兵马,扬声咆吼:“金狗欺人太甚,此次出兵各军一定要坚守严戒,废话说的再多也只是狗屁,全都跟我去杀人。”

话落,军鼓哄天震彻,七万兵马高举手中死神镰刀,脖子肿粗咆吼:“轮暴囡那,奸死阿灵敏。”

听到口号,林帛纶脚腿一个打滑,额头挂汗,转身对张元竖起一个姆指,哈哈转身往台下跨喊:“不轮死她们,誓不还兵。”

左金吾大将元庞,右金吾黄宽仁;左卫上将林伯渊,右卫上将孝虎。四人领着元广、余辛、洪加旺、郭遵虎下誓台,跨到祭马前,拔出腰间青锋,眼也不眨斩落马首,剑喂了血后,翻上马匹咆吼:“开拔。”

“吼!”军鼓笛乐掀风骤起,北军兽旗扬风簇簇,铁龙各军徐缓向前道挺行。此次北上,有仇雪仇,有恨还恨,狭路相逢凶者存。

晨曦湛亮,林帛纶跨骑于中路,铁龙梭沙前行间,突然天际筝悦飘流,他遁声抬眸望去,蓝天白云下,青葱茂绿峰中,有一位倾世人儿澜澜静坐弦琴前,她红裳霓丝,鬓发淙淙,痴目莹凝,十指拔动十二想思弦,伴着荡漾音符,天籁莺鸣: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

聆听爱妻饱尽相思莺婉,林帛纶双眼蓦地再次红起,缰绳轻拽马蹄停止,三军齐相止步,细细侧耳倾听。

“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咽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

泪从红眸里掉出,回想天牢的初见,自已的欺负,她的血泪规劝与温柔缠绵,他林帛纶又何德何能。

皇甫烟瞳剪不断泪丝,咽嗓哽呜,拔弄弦琴,下视威挺相公。这个男人,她该说他如何是好。这个男人,她该如何爱他是好。

“呀……恰便似遮不住地青山隐隐,流不断地绿水悠悠,绿水悠悠,绿水悠……悠……”

曲调柔澜,莺哽宛转,银筝相思,红豆血泪缓缓流动,狂如微风起处,柔如荷塘轻波。三军将士泪花溢坠,军旗飘扬,人马俱寂,侧耳聆诉。

她成功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够了。林帛纶擦掉眼泪,捏着缰绳手指泛白,泪眺峰间那位倾世人儿,红眼一闭,扬声咆喝:“起程。”

三军死寂,铁铠继续前履,行聆句句绕天血泪,听不完声声相思吟诉。

“都道是金玉良缘,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随身伴,独自意绸缪。谁料风波平地起,顿教躯命即时休。孰与话轻柔?东逝水,无复向西流。想象更无怀梦草,添衣还见翠云裘。脉脉便人愁!”

五日后,西北秦关,北军大营。

林帛纶负手立于巨大军图前,后面跟着各级大将,他观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直指点京兆府道:“第一仗我要拿下它。”

京兆府是大城,右方二百余里是河南府,北廷大王完颜格就在此城,京兆更驻有二十八万兵马,七万要拿京兆,太异想天开了。

听到大帅说要夺京兆,所有人皆惊,张元和吴昊眉头纠紧,齐相转目而视,不知他此意何为。

惊到大家,林帛纶裂嘴一笑,转身跨到帅桌,扬声大喝:“金矮。”

金矮不到五尺,站于人群马上就被淹没了,他如只地鼠从土里钻出,急步转向沙盘应喝:“末将在。”

“和诸将说说渭水与京兆府路地形,再说翔凤、河南周边敌军情形。”

“是!”

金矮应喏,当即拿起蓝旗往诸地插道:“凤翔位于京兆之左一百七十里,其驻将是乌古军司大将乌巴达;渭水距凤翔一百三十里,此流连接黄河,江水湍急宽足近三四里,水畔驻乌巴达先锋营两万兵马,架设军桥有六座。”

说道,手往京兆指点。“京兆府驻兵二十八万,驻将是完颜格得力大将铁庆,此将麾有一人名鄂克,此人正是金国十虎将之一,号称万人挡,战功彪凛,斩我朝干将足达二十七员。京兆府路于京兆前方六十七里置有三营,每营五千,分别扎于宛河、秦山、平丘。”

话落,拿起三把敌旗逐于往右而插曲。“河南府是完颜格驻城,城中兵马虽不过十二万,然其右翼有三州,分别为郑、许、邓,都各自拥兵十万,麾下大将分别为多达都、完颜六、那错、萨满与达卡,其五人与风翔的乌巴达,还有京兆的铁庆,号称北廷七鹰,其彪凛战功,南军闻之无不惊慌失措,就连老元帅也是谈鹰色变。”

“惊慌失措?谈鹰色变?”俊眉上挑,林帛纶哼了两哼,下手折断京兆府及前方三营四把敌旗,淡淡道:“大家议议,凤翔和河南会有什么动静。”

“呃?”还没开打,大帅就折了前方三营和京兆,诸将呆了呆,茫然不解齐向天方夜谭的大元帅看去。

张元也有些傻眼了,茫觑了吴昊一眼,疑惑不解询问:“大帅,还未交锋,你怎就如此肯定?”

“京兆这局就是仙来都没办法解。”阴森森一笑,手指前方三营道:“敌军屡屡挑衅不成,今天我就自动送一万兵马到他嘴边,你们说他们会怎么样?”

金狗气焰嚣张,早就屡挑秦关不成,若只出一万兵兵,他们必定前来决战,所有人心里都有数,可是真会这么简单吗?

张元和吴昊低头沉默着,元庞左右观看他们,心里暗自着急,忙问:“若金兵不出,或是待京兆大军来援,再一举而待又如何?”

“难道你没有腿吗?难道你没有嘴吗?”冷冷一哼,林帛纶眯目指划三营道:“常胜之军可是很嚣张的,区区一万猪羊竟敢前来叫板,简直就是找死。再则秦山地势平坦,无峰无峡,遍地平丘,猪羊没办法埋伏。这一万兵马简直就是送到嘴上的肉,还能等到京兆搬来大军,然后以十数万去打区区的一万只猪?元将军你丢得了这个脸,可前营的阿吐巴却丢不起。”

“这……”元庞只不过问了一句,就被连削带讥,涨红了一脸老脸左思右想都觉的是这个理,不再吱声了,讷讷退了下去。

所谓的知已知彼,不单须要知道对方的家当,还要知他们的脾气性格,林帛纶要表达的给大家明白的就是这个道理。瞧了眼不用脑袋的元庞,转身往帅桌,拿起一符令大喝:“孝虎。”

大帅施令,众人急回坐位,孝虎抱拳应喝:“末将在。”

“命你率所有骑军紧候于秦关前,随时听候调遣。”

“是。”洪加旺和郭遵齐步跨出,孝虎不明不白接令符,转身领着两位都指军使,虎虎往帐外跨出安排。

“金矮。”

“末将在。”

“严密监察四周情况,一有情况,火速来报。”

“是。”

“嗯。”这场仗在林帛纶眼里都不算是仗,他巡看一堆干巴巴将军,微笑道:“三座敌营只是热身,后面的才是大仗,未领到军令的诸位将军不必着急,本帅会让大家痛快淋漓的。”

“是!”五六人齐抱双拳应喝。

点了点头,林帛纶负手走下帅台,掀起帐帘往天上日头看了眼,眉头皱了一下,转身对张元问道:“秦关就在前面,现在中午都过了,王忠就真的这么无动于衷吗?”

张元摇了摇头,叹息道:“似乎我军并不受欢迎。”

“是我这个北军大元帅不受欢迎。”裂笑了一下,他跨走到沙盘前道:“咱们一出秦关,金国就知道咱们来了,到时定然哄涌向咱们围来。现京兆没收,风翔未夺,真可谓是四海难容,若有半个粗心大意,一定是十八年后再成好汉。”

“大帅放心,末将们一定不敢大意。”诸将齐应。

巡看肃穆众人,林帛纶轻轻一笑,“有你们这句话,我安心不少,时值时午,大家都去用膳吧。”

“末将告退。”诸将齐声辞道,转身便一个个往帐外跨迈了出去。

啧!大元帅来了,小小的守将竟然当不知道,瞧老子这人做的。林帛纶自已揶揄了自已,叹笑摇了摇头,来到军图前,细细研看了起来。

一会儿帐卫送来午膳,唤了两声没应,不敢多有打扰,静悄悄退了出去。

许久过去,当林帛纶从图上抽回神来,急步挥帐看天,已经是晌午了,当即一声大喝拔寨,急匆匆便往寨门奔了出去。

四军早就等候了,诸将虽然不明白大帅是要干什么,却整齐抬头看了一眼晌午日阳,声声吆喝,铁龙开拔,浩浩荡荡向秦关压上。

戍守秦关的是上麾卫王忠,年有六旬,当他远眺到一群禽兽往关前而来,老眉蓦地倒竖而过,百般疑惑询问自已的参将:“此就是北军?”

参将也是第一次见到北军,不敢肯定,随机答道:“看帅旗上的林字,想来该是了。”

不说王忠与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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