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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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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自已双眼,却去相信一个无端端冒出来的妇人闲言吗?”

“谁闲言了,你这个攀附权贵的奸徒。”抢过林帛纶的话,金夫人直指他鼻头,急迫对皇甫烟道:“千万别相信他,此人心术不正,以前他觊觎我金府产业,就总巴着我闺女。这次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弄出个录遗,成了王爷的门生又瞧不起我金府,转巴向皇甫小姐了。”话落,胖指重重一点,拆穿再拆穿大骂:“他啊,早已经娶妻了,可这只畜牲竟为了荣华富贵强逼妻子签下离书,简直就是畜牲不如。她妻子的泪书就在他怀里,不信可以搜出来,马上就真相大白。”

相公被骂畜牲禽兽,皇甫烟气到了极点,可这番话却让她惊讶了,相公自金府回来什么话都不说,本以为金灵灵没把家书的事相告,现闻金夫人说有,眼里尽是大惑不解,既然他知道了,为何却不提,甚至连问也不问?

“龙……龙公子……你你……你……”美脸儿已然快垂泪了,皇甫烟把脑袋摇如博lang鼓,“这这……这是真的吗?你……你真的……真的娶妻了吗?”

“当然没有。”林帛纶轻轻一笑,转看要搜自身的死肥猪,眼里掠过杀人光芒,冷冷哼哧:“我虽然被你们逼迫不得不去为奴,可是也自知什么叫俭耻,金夫人既然嫁与金老爷,就该为金老爷好好守家才是,昔日的事,龙个并不曾对人说过,您又何必这般中伤呢?”

这番话隐秽不清,暧昧无及,像是有说,实则没说。林帛纶凭自已的优点和她的劣势切入,果然让所有人都呆住了。

金夫人愣了愣,想通他到底在说什么了,肥脑顿时嗡声大作,勃然大怒,窜前气抖喝叱:“畜牲,你竟敢毁我贞节。”

林帛纶直接无视她,轻摇了摇头,转对皇甫烟叹息道:“皇甫小姐,若非言正其身,我绝对不会说出此话,此话更不是我的本愿。”抱起双拳深深作揖,温文尔雅道:“攸关金夫人名节,还请皇甫小姐与何夫人听过就即忘。”

两人一脸大悟,震惊之极转看金夫人,似吓不清,皇甫烟结结巴巴指道:“金……金夫人你……你……”

“别听他胡说,他是在胡说。”金夫人脸色苍白,面红耳赤,使力跺脚,狰指林帛纶大骂:“你这只畜牲为荣华逼妻不说,现还……现还中伤我。”

“何来中伤?”林帛纶气愤重拂袖管,鄙视万千瞥了一眼,扬起副极恶神情,抱拳对皇甫烟温道:“皇甫小姐,我为奴全是被他们强栽逼迫的。说话,月中时,我有急事离开北城,不料途经西城却偶遇大雨,淋了近两个时辰雨,我发起高烧趴于马背上昏昏沉沉,所幸马儿通灵性,驭着我来到处小木屋。当时金小姐一群人就在木屋内,她见我高烧便施于援手,可是隔日我醒来,金小姐却已离开,连带我身上的盘缠也不见了。”

“竟有此事。”皇甫烟轻呼。

“对,别看金府大门大庭,可是……”摇了摇头,林帛纶一脸哀痛,突指金夫人气怒道:“他们为人极岢,趁我沉昏偷银不说,我入了西城向金少爷讨说法,可又被蛮横强污行抢,虽然西城府后来得知是错判了,却因案子呈入司衙,不能改判,所以我才被强栽到金府为奴。”

话毕,收回指向死肥猪的手掌,不说话地捏的浑身打抖,一副在压抑下愤怒模样,最后大声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强盗,口口声声骂我是奴才,那又为何不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来?现在大家都在西城,西城府就在眼下,我行的端坐得正,又何惧与你对溥公堂?”

“这……不是……不……这……”他明明就抢劫,可武师盗银也不假,西城府也知是错判才把他判进府里为奴,金夫人知晓若到西城府对溥,自已是没有半点胜算,刹时间吱吱吾吾吭不出话来了。

相公真的好厉害,明明就是他勒索,竟把金夫人逼的连话都吱不出来。皇甫烟忍隐着笑,柔情看向他,笑意重再染脸儿,仿似吓的不清地捂着心儿道:“原来如此,我就知龙公子不会这般,原来是这样子的。”

“是的。”林帛纶微笑,向她走去一步,抱拳团团揖道:“让皇甫小姐担心实在过意不去,我堂堂七尺男儿身,知晓何事做得,何事做不得。”说道,转身指向死肥猪,摇头重叹:“我就这么强行被污为奴地入了金府,不料第一日因不知府里道路,误入了金夫人阁园。她也不知是何意?见着我便如了只苍蝇朝我挨了过来,我避她退开,她就又哭又骂,说我是金灵灵的姘头,然后大哭大闹投湖自尽了,此事以后她就处处与我争锋相对,一副我不应承了她,她便誓不罢休之样。”

“你胡说,你胡说。”金夫人登时长泪挥洒,满脸通红抖骂:“你竟敢玷污我,竟敢这么毁我贞节。”

两人站着对比:林帛纶俊逸无比,金夫人却肿如肥猪;林帛纶风度翩翩,金夫人却是孤寡狼龄。寡狼饥渴,煞爱俏儿,再加前面不怕对溥公堂,哪里还须要想,事情马上被棺板定下钉。大家皆扬起原来是求欢不成,因而转恨目光,穷其瞧不起地朝金夫人射去。

彩儿更是淋漓尽致地掩嘴,动作巨大急从金夫人身边退出三大步,目光往林帛纶瞧去,话里尽皆不舍。“原来龙公子让人这般遭贱,彩儿为你抱屈。”

“唉!”瞧了眼哭天抹泪的死肥猪,也不知她是真哭还是假哭,林帛纶很是沉重地默叹,摇了摇头,对皇甫烟深情道:“皇甫小姐,实不相瞒,我确实有一位青梅竹马,她与龙小姐一样的温柔善良,年纪也是相当,最常听她叨念:‘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此便是大学养性之根本。无话可说,她确是我人生的一位导师,可却另有钟爱,于此月月底便要成亲了,我想娶都娶不到,又何来的逼妻之说?”

皇甫烟知晓他口里的那人是自已,刹时间心儿柔软,眼里盛满爱意,温声细柔道:“我就知晓龙公子重情重义,男子三妻四妾也是寻常不过。”说道,转身怒视哭泣的金夫人,对彩儿道:“彩儿,我与你并非泛泛之交,实难料想你竟有此种朋友,龙公子心地极善,重情重义,然你们却这般重伤他,着实是引人不耻,皇甫烟休与你为友。”

第314章 大帅娶亲,上

彩儿顿时扬起一脸惊恐,急忙上前解解释:“皇甫小姐误会了,彩儿与她相识数日,仅只是泛泛之交,实属料不此是如此之人,我亦也受其欺骗了。”

“皇甫小姐……”

“住口!”

金夫人急迫想要辩解,可一出口马上遭到喝斥,皇甫烟厉声道:“我之名从你口中吐出,实乃污辱。”话落,转对林帛纶,语气温柔。“龙公子,我有些累了,回去可好?”

“自当遵命。”林帛纶抿着浓浓笑意,斜视怒目瞪来的死肥猪,热拢邀着爱妻,往城里说说笑笑走了去。

见着龙个如此谗媚狗腿,金夫人气的浑身发抖,争前对彩儿道:“彩儿,你务必要相信巧巧,他真的是……”

“住嘴。”彩儿双眉纠拧,厉声斥喝:“料想不到你竟是此等人,与你相识真是污了我脸面,往后莫说识得我。”话落,气极往畔道走上,对身后的婢女护卫嘱咐:“龙公子求请,今晚之事你们就当没听见见,知道吗?”

“是!”两名婢女与护卫齐声应喏,皆然转过眼,鄙夷瞧了那妇人,跟着自家夫人往城里走了进去。

“彩……”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金夫人气跺土地,浑身肥肉瑟瑟打颤,双手捏的青白,咬牙切齿恨道:“好你个龙个,我会证明你就是奸小,等着吧。”

走离柳河许远,皇甫烟回头往远处眺望,再也看不见金夫人了,不禁与自家相公相视噗笑了出口。林帛纶嘿嘿裂笑,再次牵过爱妻的手,往西城走道:“烟儿可满意了?”

皇甫烟脸上微微一红,光润白腻的肌肤上渗出一片娇樱,便如是白玉上抹了一层胭脂,柔声询问:“既然金灵灵有把家书给您,相公为何却不问也不说?”

“因为我相信你。”怀里掏出她写给自已的泪书,再掏出小姐给的两片金叶,低声请求:“看在相公的份上,烟儿宽容一些好吗?”

他的相信让皇甫烟动容,再见那两片金叶,更是一脸柔情点头。“没想到金灵灵有如此胸襟,单凭此举足为相公配妻。”

这番话让林帛纶笑了,收回金叶与家书,牵着她的手默默往王庄走了去。

不一会儿,两人相拎回王庄二楼厢房,林帛纶牵着皇甫烟的手走至床畔,神情略带惆怅轻问:“烟儿,告诉我,须要多少时间?”

皇甫烟明白他在问的是金灵灵,不舍地搂环住他脖子,对着这张惆怅俊脸凝,毫不隐瞒柔声道:“不知相公发现了吗?金灵灵身上有一分空灵,她活的无色无味,若不是铺子与弟弟是牵绊,恐怕会去出家。”

“出家?”林帛纶一愣,怎么也想不到小姐会去出家,错愕道:“不会吧?她要去当女秃驴了?”

皇甫烟点了点头,叹息道:“自幼就遭逢变故,母父皆亡,小小年纪就扛起了金府大计,若非有金日这条血脉,她可能早就投身佛祖门下了。”

“可是……”怎么也不能往这方面去想,林帛纶傻眼了。

相公如此诧异担惊,皇甫烟轻叹一声。“人都走不出三教,得意时是儒家,失意时是道家,绝望时便就成了佛家。”叹落,低道:“对金灵灵不能操之过急,逼的太急了,可能会适得其反。”

什么都可以,小姐就是不能去当秃驴。林帛纶猛地点头,不再说什么地解开腰带,脱下蟒袍道:“夜深了,咱们睡吧。”

皇甫烟侧解下衣裙,着亵来到妆台卸了云鬓,拂了拂三千情丝,转身见相公目光炽热,微微一笑,缓步来至床畔,绽出莲鞋,便羞答答把自已投入了他怀里。

把爱妻馨香娇躯抱躺于枕上,林帛纶温柔无比亲吻她身子每一寸,一颗心怦怦跳动,爱火炽热,这次的占有,有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皇甫烟感受得到,今夜的相公不似以往,自已的灵魂超越了界限,那般的旖旎,那么的难熬,又是那般的扣人心悱。

隔日清晨,林帛纶绝然选择离开了西城,因为他害怕,害怕见着金灵灵恐怕就走不了了,反正家里的事全权交给爱妻,他相信她,并且懂得她,此后对金灵灵他只有想,却不再询问。

三月底,春气更浓,今天是大婚之日。

皇甫烟自昨日便回了娘家,一大早,林帛纶就被双儿和能儿强行从床上挖了起来,两个老婆都上了淡装,满脸喜气洋洋,身着红裳,娇艳无匹,天还没亮领着大堆女婢就忙里忙外,闹的整栋府都人仰马翻了。

如只木偶被侍候洗了袖叶澡,更如布娃娃由着两个老婆穿龙凤合袍,往镜里一照,林帛纶白眼高高翻了上来,还没开口,惊见能儿捧着黑叠帽前来,当先大声恐喊:“别想,你们休想把那两柄刀脑门上。”

把夫君打理妥了,捧来帽子的风若能愣了一下,噗哧一声嗔怪:“相公,今天是您成大礼之日,怎么可不戴帽?”

“想也别想。”抱过小宝贝挡前,林帛纶指着左右候站的十数名婢女下令:“马上把那个玩意给我拿出去扔了。”

少爷只戴冠不戴帽,大家都听过,于房内侍候的婢女们个个嘴角含笑,未有福应,突然间外面轰隆隆大量脚步撩奔而来,一大堆人闯入便喊:“恭喜林爷,贺喜林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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