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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206章

小说: 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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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帛纶知道他误解了,赶紧摇头道:“皇上您误会了,我不怕统兵,也不怕上阵,而且还有很有把握收复山河,我的吓不是这个。”

这句很有把握收复山河让项定心喜不已,后又惑疑,糊涂道:“既然无惧上阵杀敌,那你在怕什么?”

“那个……”林帛纶手掌往腰间横划,似吓的不清道:“那个什么凌迟弃市,十五丁尽数斩决,妇孺尽数为奴。”说完,脑袋抖了两抖,“这……太血腥残酷了,此官若再做下去,微臣恐怕早晚也得被凌迟弃市,全家老小没有一个能活的,既然结局是注定的了,那还不早早走人啊。”

他这席话让项定无言结舌,气瞪这个想太多的混小子,没好气骂道:“只要你行得端坐得正,此种灭族之事轮也轮不到你身上,有什么好害怕的。”

林帛纶脑袋摇如博lang鼓,窥睇了他一眼,呵呵陪笑道:“皇上,有句话叫‘伴君如伴虎’,虽然您老看得起我,而且也很有眼光,可咱们相差了两轮多,以后的事谁能知晓?”

还有句话叫鸟尽弓藏,边境这一去一回,老子恐怕会让所有人活活吓死,到时你项定还按几个罪名把老子捉来杀了啊。这些话当然不能说,这种历史悲剧实在太多,数也数不清了,不先安几个心眼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项定龙目睁瞪,心想这小子还真能自夸,不过却也是实言。似在想些什么般,好一阵子没有说话,最后气恼指点他胸口骂道:“你小子鬼心眼太多,竟敢当着满朝文武讥讽朕,若不是知晓御妹护你,若不是知晓你有才干,朕绝对把你凌迟弃市。”

御妹?林帛纶微愣,恍然顿悟道:“皇上说的是林缘茵?”

“除她外还有谁?”项定以为他在明知故问,气恼恨瞪了半会,叹道:“你就放心吧,朕会给你一道密诣,纵就是朕百年以后,谁也无法加罪于你。”话落,眯眼竖指警告:“因为你身份特殊朕才破例,若你胆敢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天必惩之。”

自已的小叽叽和老婆的小兜兜保住了,林帛纶蓦然松了一大口气,自然谢了皇上的祖宗十八代,呵呵笑道:“皇上,微臣有一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项定见他这副松气之举,心情似乎也很愉快,笑笑骂道:“你还会有当不当说的时候吗?““呵,您是皇上,普天之下最大的,当然得尊重。”拍了个把屁,真心说道:“皇上,您一向都是精明的,可是一旦慌乱了就会无寸。微臣想说的是,您是皇上,普天之下就您最大,在您眼里什么事都不叫大事,一定要摆出一国之君的霸气和气势。谁的话都认真听,心里却得好好惦量惦量,因为您的每一道决定都关乎数万乃至天下百姓的生死呐。”

项定龙眉轻挑,紧抿双唇哼道:“林爱卿是觉的朕不英明?”

他虽然一脸不爽,可林帛纶不知为什么就是知晓他没有生气,低声笑道:“皇上,英明和不英明半点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您这一辈子走过来都做了什么,百姓对您的评价是什么。在微臣眼里,敢骂您昏君的这个人才是忠臣,赞扬您明君的这个人相反则为奸吏。”

“放肆!”项定龙颜绷的死紧,低声叱斥:“竟敢在朕面前这般,信不信朕把你凌迟弃市?”

“得!”林帛纶双手一摊,真是搬石头砸自已的脚了,不与他再继续这话题,知根知底道:“皇上,想必这时狼子已攻打猛烈了吧?”

提到境上之事,项定心事重重点了点头,“金国发兵百万,两日来已强攻了数次,朕很是担心。”

“别担心,两日都没有攻打下半城,金国坚持不久的。”林帛纶抱胸猜测:“如所料没错,三天之内他们一定会停止擂城,开始与我军对峙。”

“若真是如此,那朕可以暂时松了一口气。”项定看了他一眼,说道:“七万禁军仍在操练,朕想先让你到边境……”

兵马没训练好老子先去边境干嘛?林帛纶心下嘀咕,想了想说道:“皇上,边境虽有百万雄师,可这头老虎不仅缺少尖牙利爪,王者之气更是荡然无存。微臣并不想牵这头病怏怏老虎去退残狼,而是想用七万禁军这头野狮去激起病虎的捕猎凶性。”

闻言,项定整个人都呆滞了,龙目越瞠越大,直至与牛眼相同,难于置信指着他道:“你……你想用区区的七万兵马去挡百万残狼?”

“不错。”林帛纶大气滂沱点下头,气概凌宵道:“皇上,当日在朝堂周太傅有一些话说的很对,以少胜多,以弱克强之事历史本就有出。打仗讲求的是阴谋计诡,拼的是才能与脑汁,并不杀死一个够本,二个赚了。您给我二百万蠢兵,还不如给我二百个奸徒,况且边境数千里地,金兵说是百万,可却分散的很,每寨每城充其量就数万乃至十数万,蚁蚂偷家,软泥深挖,皇上您就瞧好吧,我一定把他们一寨接一寨尽数给挑的一干二净,打的他们躲回娘胎从此不敢再出来。”

第257章 小别胜新婚

“这……”项定见他这般坚定,喃喃道:“话虽如此,可林爱卿是否太过自信了?”

“皇上,我最害怕的不是狼子,而是怕您对我没有信心,怕您反复无常。”林帛纶敲了敲脑袋,双眼咕噜一个腾转,呵呵笑道:“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可您老若真下诣要臣退兵,臣也不得不把您老的脸面兜着。既然如此,不如皇上为每各个城池都明码标上价,您顾我去夺回城池,我多夺一城就多赚一笔,到时您若觉的够了,要解除合约,那我就退兵收钱,咱们的关系一干二净怎么样?”

“你小子。”这番话顿时让项定乐了,手指点搓他胸口,很是开心道:“也好,既然你早与朕说过要钱,那朕又何妨每城标价让你去夺,看在钱的份上你也会有多少力使多少劲。”

“一定把浑身的劲都使出来。”林帛纶嘿嘿奸笑了一通,心里爽歪歪,好多钱好多钱啊。

“哈哈哈……”眼见这小子如此贼眉鼠眼,项定也是开怀无比,重重搓点了他胸口,隐下笑容道:“好了,朕的爱卿去当奴才成何体统,今夜就随朕回临安吧。”

“皇……皇上!”听到回临安,林帛纶奸笑立隐,忙上前陪笑道:“现在兵马操练,我回皇都也没事干呀,您不如就放我几天假吧。”

“胡闹。”项定大声喝叱,气瞪他道:“左右将军正日夜加紧操练,你身为主帅岂能不去监管?”

“臣又不懂操练的事。”林帛纶大声嘀咕,惊见皇上龙目狰狞,急把哈腰陪笑道:“微臣一定一定时常去营里瞧瞧,皇上您老就放心吧,放我两个月……不,一个月就行,一个月就行。”

“林爱卿,你是想让朕命人把你绑……”

“十城!”项定还没凶完,林帛纶急忙打断哀求:“皇上,微臣真的还有事啦,您老就行行好,最多臣免费送您十座城池,这十城不绝向您收取半分钱。”

项定一阵无语,狠瞪这个哀求到此份上的小子,重哼道:“那个金灵灵就真这般勾你的魂吗?让你堂堂男子汉不当,情愿去当奴才?简直岂有此理。”

骂完,往远处唤了一声,再瞪一眼林帛纶,气极上马车,咕噜钻入车厢里不再吭声。

魏征贤远见皇上又被气了,差点喷出血来,奔到马车前手指连点林帛纶,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骂人,可偏偏就没有声音。

林帛纶很是无辜地摊手耸肩,凶狠握住点在自已鼻头上的老手,呵呵笑道:“老魏,您就别骂我了,咱们打个商量怎么样?”

魏征贤手腕被握,紧张回头看着马车,不见有动静,低声骂道:“你小子就是欠骂,什么商量?”

林帛纶阴险裂起血盆大嘴,指着镇里道:“那个复姓上官的猪头看了就让人憎厌,明天他一定又要巴着我们不放,您老派个人到苏州,让苏州府找个罪名给他落枷送回临安怎么样?”

这番话让魏征贤无语问天,还不待开口,马车里传出一道怒叱:“还不快起程。”

“是是是。”魏征贤额头溢溢,再恨恨点了林帛纶一记鼻头,忙走上车板落坐,立时八马一车调头往黑暗临安急行离去。

林帛纶摸着鼻头送离他们,心想老魏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啊?歪侧了侧脑门,想想不对,三更半夜的现在要怎么进客栈?

把客栈门板往死里拍,在店小二纳闷中,他终于回了自已的房间,不料刚关上厢门,鼻头忽然幽香扑来,有人自背后抱住了自已。

林帛纶愣了愣,闻吸着属于双儿的香味,急忙转过身,见着的就是一张惨白脸儿,澄明双眼湿湿漉漉,一颗接一颗的豆大眼泪漱漱下滑,让人瞧了好不心疼。

“别……别哭了,夫君没事,乖,不要哭了,嗯?”心疼无比爱怜地揉着她小脑袋,捧着这张惨白无色的脸儿,拭不完那颗颗眼泪,猛地抱住她求饶:“宝贝别哭了,哭的夫君的心都碎了。”

“夫……夫君。”龙无双这些日子也不知是怎么过的,她比皇上先到,可又不敢先占,在房里已等好会儿了,这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是夫君,泣不成声嘤喃:“夫君不要双儿的吗?为什么一走了之?为什么,为什么?”

推开他,一双小拳头猛力捶打着他胸膛,而后又卟通撞入他怀里,死紧抱着跳脚哭嚷:“你知道双儿有多担心吗?怎么可以一走了之,怎么可以一走了之。”

林帛纶紧紧抱搂着埋在胸口痛哭的小脑袋,柔声安抚:“以后不会了,要一走了之也带着夫君的小宝贝,乖啦,不哭了。”

微微拉开她,捧住着这张泪脸儿,俯下身轻轻吸吮掉她晶莹眼泪,以无比温柔的姿势覆盖住那张未久品尝粉嫩小檀口。

龙无双想夫君想的心都碎了,自然仰起脸儿任他宠爱,当那温暖的唇瓣覆盖下来,情难自禁地绽起脚尖,双臂上圈住夫君的脖颈,她真的太想他了,想的心都快碎了。

“真甜。”深吻结束,林帛纶抿着俊极笑容,亲步触吻她绯红腮儿,眨眨眼笑问:“想夫君吗?”

龙无双撇了撇被吻的又湿又红的唇儿,仰抬润湿双眸,惨兮兮道:“想死了,想死了。”

林帛纶嘴角上翘,哈哈抱起她,箭步往床榻奔去,轻轻把这个珍世宝贝放于被褥上,扯掉身上多余的事物,俯下身便热辣辣吻啃而起。

就在林帛纶风花雪夜中,迷迷糊糊转醒过来的金灵灵蹙起双眉,心想三更半夜怎地如此吵闹?静静听了一会儿,双腮蓦地绯红而起,这是……这种呻吟是……

难于相信隔壁的客人竟这般的恬不知耻,金灵灵急急拉起棉被盖头,双手自然上捂双耳,想想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左边是贤兄,右边好像是……龙个?

“龙个?”想起恬不知耻的人是谁,金灵灵咕噜从床上翻起,一双杏眼瞠睁,错愕然当挪移来到右墙,贴耻静静听了会儿,那种欢愉与床榻吱晃yin声确实是出自龙个房内。

轰!

无法相信这个下贱胚胎竟这般的,金灵灵顿时火血上脑,一个挺身大步就往房门踩去,气拉开厢门时突然怔忡,整个人如雕像僵了半会,气怒又把厢门紧紧阖上,回到床上想不通这个下贱之人仅不过是被判为奴半年,也并非是金府真正奴才,自已何故要这般恼怒。

“无耻,下作,无耻,无耻……”捂耳躺于榻上,可那之音却仍细细入耳,金灵灵翻来覆去,侧躺俯趴都睡不着觉,嘴里一句一句低骂,蓦地又翻身坐了起来,心神难宁走到壁墙听了听,回到桌上坐了坐,再往床上滚了滚,差点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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