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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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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假吗?要看看令牌吗?”说道,林帛纶左手往怀里掏。

“令牌?”宋兵疑惑,见着他左手伸入怀里像是要掏令牌,将信将疑地好奇靠近。不料,一道银光闪过,脑中惊骇刚起,胸口突地剧痛。

“啊……”宋兵一靠近,林帛纶猝然把极利匕首戳入他胸口,听到巨声咆叫,心头泛着浓浓悲哀,拔出带血刀子,咬着格格作响牙关,颤粟咆吼:“谁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先要了他的命。”

话落,猛地抬起红亮血眼,,身上煞气凛然,跨步往前走了一段,驻脚站于原地,冷眼旁观撕杀粘打的两国兵士,自言自语道:“你们打你们的,千万别来惹老子,老子既然杀人了,就不再乎多宰几个。”

战场残酷,性命疾速流失,连续桶死七八人后,林帛纶见着老大浑身是血地踉跄跑来,近时,骇见他手捂着胸口,血液一搓一搓从指缝中咕冒而出。

“老大!”林帛纶大惊,急忙迎上去,手掌往他身上另一处冒血伤口压下,搀扶破骂:“他妈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

“你……你个娘……娘蛋……”肥人浑身是血,虚软的连骂人都喘息艰难,身体依靠在这小子身上,见着他搀扶自已远离战场,脸色苍白破骂:“……回……回去,死也不能当……当逃兵。”

听得这句没脑的话,林帛纶力压着他咕冒不止的血口,声也不吭拖着他的肥躯急速朝远方山道疾奔而入。

虚弱地被搀拖入了山道,当耳畔的撕杀声嘎然而止,肥人用仅存的力气咆吼:“回回……回……去。”

默不吭声的林帛纶扭看他坚决脸庞,嘴唇抿成一条线,吃力搀拖着他向前奔行,极力地压抑一肚子愤怒道:“要打也得先把身上的伤治好。”话落,不再吭声,恼火之极往前疾步奔行。

肥人残喘时轻时重,林帛纶扶着他便犹如扛着座山,再加上小道泥泞崎岖,他走不到数里,已是气喘如牛,心想:“老大受了重伤,自已虽然已是满手血腥,但能不杀人当然是不要杀人最好。这里距离战场并不是很远,能多走一里,自然是多一份安全。”当下抱住老大的肥腰,咬紧牙关,更是急促的朝泞泥小道奔逃。

负载逃亡的林帛纶又搀拖着他疾奔了近五里路,待见着一大片稀秃枫林,心头微定,提甸了甸搀抱的老大,步履急骤便把他往林内深处拖曳了进去。

使尽吃奶力气把老大拖入林内深处,林帛纶咒骂把身上的重量交还给大地,喘息往外面的小道看去,见着小道相距甚远,纵就是有兵马使过,也看不见他,这才放下心来,一屁股砰坐于地剧烈粗喘换气。

“老大,你怎么样……”粗喘了几句,稍微好一些,林帛纶开声扭脖,询问的话语还没落下,骇见老大一动不动躺在枯红的枫叶堆上,面色平详,嘴唇泛白,严然就是死去模样。

“老大,老大……”林帛纶虽然和他仅只是相处数个时辰,然这张肥嘟嘟的脸总是凶神恶煞,不可能会现出如此详和样子,当即吓的从地上蹦起,扑上前嚷叫摇晃:“老大,老大……”

肥人身上共有五道枪口,早在命令他返回战场时已经死了,身上的血渍也干涸了多时,躺于枯地上犹如一座小山丘,任人摇着,任人喊着,闭上的双眼没办法再睁开了,这个世界上的事也与他不在有关系了。

嚷叫得不到回应,林帛纶伸出颤抖的手指探了一下鼻气,大量酸楚从心头掠过,深吸着悲伤眼泪,静跪在老大尸体旁侧看着,回忆着他的咆骂、贪吃、豪迈。

“老大,下辈子不要再这么贪吃了,也不要这么胖了。”林帛纶悲伤哽咽,当场用他给的小刀一土一土刨着坑,泪流满面哭道:“虽然你动不动就吼就骂,可却对下属很有责任心,不管怎么说,你是个好人,要不是你,现在死的就是我。”

肥人一动不动,身体越发的冷冰,四肢开始僵硬,他已经死了,自然是听不进这番哭诉,若他能听得见,肯定再赏一大暴粟咆骂,大男人哭什么。

林帛纶在这里无朋友无亲人,虽然认识肥人仅只有数时辰,他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晓,然肥人却是他在这个世界上肯关心他的人,虽然他的关心是咆骂,是跳脚,最后依然救他,独自一人去为被杀死的下属报仇。

“老大,你是个最棒的上司,最有责任感的老大。”一点一点把坑刨大,刨深。

挖了不知多久,处在悲伤里的林帛纶忽听得林外马蹄阵阵,兵士喧杀如雷鸣如急雨,像是有大批猛兽从外面的小道狂奔而过般,既是急骤又是浩大,然后远方撕杀惨嚎又响作了起来。

林帛纶一动也不敢动地跪了数刻钟,当耳内的冲杀声过去,才继续地刨挖坟坑。

第25章 庐州府

过了大一个多时辰,他终于挖出了个足可埋肥人的土坑,想得永远也见不到老大了,鼻头又是一阵酸楚,忍着眼泪转过身躯,见着老大依然面像平和。林帛纶观看好阵子,才抬起满是泥巴的手掌拖曳哭道:“下辈子不要再当兵了,当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再当兵了。”

哽咽着,他纠抽着心把老大肥躯拉进坑内,跪于坑边把一抔一抔泥土捧放于他身上,心里别样的难受,好不容易有个朋友,有个老大,可他就这么死了,他甚至还不知道老大的姓氏名字。

林帛纶太过痛苦了,双目血红埋了他,捡起地上老大柄唯一遗留下来的小刀,吸了吸鼻头转身往林外大步跨去。

果然,还没出林,远远他便见着泞泥小道狼籍如鸡窝,鸡窝四下躺着十数具宋兵尸体,他寻找了具体形与自已差不多的,上前扒下尸身上的铠甲衣服,当场把身上那套会让自已变成过街老鼠的团服换下,提起小刀嚓的一声砍落一根腿粗树叉,嚓嚓数声去皮去叉,做了个墓碑。

林帛纶不知肥人姓什名何,提起小刀往墓碑上刻下:老大之墓!转身便往林内走入。

来到墓前,他用极锐小刀切下一根粗枝,一节一节把墓碑打入泥土内,痛心地抚摸着墓碑说道:“老大,你在下面不要再动不动就咆骂了,等我发家了,一定烧很多很多的纸钱给你花。”

话毕,他依依不舍连续抚摸着墓碑,瞧了瞧圆圆的墓丘,牙一咬转身道:“再见之日,定是我贵富之时。老大你等着,不用三年我一定满载供品前来为你修墓。”

“昨天所有的荣誉,已变成遥远的回忆。勤勤苦苦已度过半生,今夜重又走入风雨花。我不能随波浮沉,为了我致爱的亲人。再苦再难也要坚强,只为那些期待眼神。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出了林,林帛纶抹掉泪渍,目光坚定一路高歌,二十一世纪已经不存在了,他穿越了,他现在不是华夏第一学府的高材生,不是那个前途被看好的林帛纶,他只是个一无所有的乞丐。

就在今天,因为自已的无能,老大死了,对自已好的阿伯们也都死了。他林帛纶一定要成功,一定要站在颠峰,性命和尊严一定不要让人再贱踏蹂躏。

顺着泥泞小道往南走,林帛纶一路上的神经处在高度的紧绷之中,有点风吹草动便立即躲了起来。就这么走着,白天走到黑夜,夜深了蜷缩于树旁盖着枯叶瑟瑟睡去,隔日天未亮被冻醒地继续上路。

足足两日,饿了就勒紧腰带,渴了就喝沟水,在第三日的中午,他终于见着官道上出现了行人。

连续三日的孤单前行,突见前方的叉道走出来个黑黝农妇,林帛纶一时兴奋的手舞足蹈常,开心不已上前追喊:“大妈……大妈……”

农妇挽着篮子从小道走出官道,听得有人叫唤,转身一看,见着是个军爷,顿时吓的脸色褪变,害怕跪到地上磕头哭诉:“军爷行行好,俺家的娃生病了,家里就剩这么点鸡蛋,您就行行好放过贱妇吧。”

“呃?”人还没到,远见大妈跪地哭求,林帛纶怔忡飞跑到农妇跟前,弯下身提搀扶起她,“大妈,我没有恶意,您先起来,快起来吧。”

农妇手臂被搀扶住,黝黑脸庞染上臊红,急忙站起身后退一步,低下头颅相谢:“谢谢军爷,谢谢军爷。”

大妈退避之举令林帛纶微微发愣,蓦然想起现在是古代,古代男女是不能相互碰触的,纵然就是让人起来,也只能做出个请起姿势,伸手去碰触,便就有了轻溥的意味。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想通这一层,他赶忙躬身致歉,呵笑了一声道,“大妈,是这样子的,我迷路了,现在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您能告诉我吗?”

农妇不敢抬眼地偷窥跟前军爷,见着他颇有礼节,便放下了心回答:“此地已是庐州境了。”

“庐州?”林帛纶目光看着官道远方,脑中搜寻华夏地域,很快便想起南宋时期的合肥,没错,南宋时期就是把合肥叫做庐州。

“原来这里是庐州了呀。”作出副恍悟之样,林帛纶抱拳鞠躬询问:“不知此地距庐州府还有多远?”

“不远,不远。”这个军爷很是斯文节礼,与平常凶神恶煞的军爷不一样,农妇大大地放心,抬起惧怕的双眼瞅瞧了他一眼,黑黝脸庞顿染上数道幽红,摇手回道:“除二三十几里便到了。”

“多谢大妈。”林帛纶脸上的微笑很是亲切,比手邀请道:“若大妈不嫌弃,咱们便一起到庐州,不知可好?”

“官道人人走得,军爷不必这么节礼。”农妇黝黑的脸庞不知觉也漾起微笑,后退躬身邀请:“请军爷领前。”

古代男尊女卑,男人自然是在前面,林帛纶虽然是第一次来到古代,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便不推辞了,深作了一揖,跨开步子就朝前方的庐州府前行。

一路上农妇很静,不吭也不说,连步伐都走的极轻,林帛纶犹如是单独一人前行,然而知晓身后有人,便不觉么孤单了。

此时天已大亮,安静的官道越走越宽,还没到中午林帛纶便见前面有条十字路,一辆辆驴车由北往东快驰去,随后数名背着包袱作商人打扮的行人由西往南而去,再随后又有一批人驾骑马匹哒哒由南往西疾行离开。

“大妈,前方就是庐州了吧?”林帛纶几乎不用想,扭头看着一直静默的农妇,开心不已说道:“我还是第一次来庐,不知道热不热闹。”

农妇一直看着前面的轩逸身影,心里很是疑惑,此军爷身上的气质与别的军爷不一样,反倒像是那种非富既贵的贵权少爷,可又与目空一切的贵权不一样,他又很热情亲切,真是个奇怪又奇特的人,这辈子她从没见过。

“是呀,十字路前方五里的左侧便到了。”农妇点了点头,瞅瞟一眼他像个孩子般的好看笑容,心头怦怦跳了起来,急低下头不敢乱看。

林帛纶兴奋一个点头便见农妇低下头颅,俊眉轻轻一挑,暗自笑了一下,转身大步就朝前方五里地飞快抡奔而去。

“哇!”五里地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顺着长长的城墙走时,远眺到来往的大量宋室百姓,林帛纶当即一声嚷叫,提着仅存的力气往前方的大堆茶蓬摊摆奔去,边跑边嚷:“好大,好壮观啊。”

农妇哑然失笑,不明白他怎么这么的惊奇,急步跟前往跑的军爷往北门走去,瞧他那开心的犹似见着奇貌样,心里不自觉跟着一通开心。

“哇哇哇……”一口气奔到巨大的城门,林帛纶往仰起脖子看着巨石上龙雕凤凿的沪州两字,哇叫了数声,转过双眼便朝城门两端的摊摆奔前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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