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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东汉发家史-第3章

小说: 东汉发家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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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孩子虽然没说自己是谁,但李默然已经知道她肯定是貂婵没错,尽管明知道对方是貂婵,但还是摆出了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问道:“你又是何人?”
“贱妾貂婵,原名任红昌,本是王司徒府中歌伎,后得蒙王司徒错爱,收为义女。”
“果然是貂婵!”李默然心中暗叫了一声。
貂婵就是貂婵,当真是美艳无双,貂婵望将过去就给人一种火一般的感觉,既美艳动人,又很容易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想接近她的欲望。
其次,貂婵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清新健康的气息,同时也会让人觉得十分亲切。特别是貂婵的身段,真不知道东汉的女孩子都是吃什么长大的,这胸围,足有90吧……
艰难收回目光,李默然对貂蝉行了一礼,好奇的问道:“前两天司徒命我教授剑技,为何不曾看到姑娘?”
貂蝉嫣然一笑,轻声说道:“贱妾前两天入宫中为宫中伎乐排演歌舞,今日方才回府,是以先生不曾见我。”
李默然沉吟半晌,说道:“在下还要在府中带上些时日,不知姑娘剑法如何,可否舞与在下,在下也好确定该如何教授姑娘。”
人都说,月下观美人,乃是人生乐事,看着在月下翩翩起舞的貂蝉,李默然也觉得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看罢貂蝉舞剑,李默然沉思良久,从她的动作里看得出来,是有名师指点过的。
看李默然沉吟不语,貂蝉悄声问道:“先生,奴家剑术,可还能过眼?”
“呵呵,姑娘剑术颇为不凡,舞姿优雅实属难得。”
“那先生看,奴家需要跟先生学多长时间?”
李默然沉吟一会,低声说道:“以姑娘的剑术,学个十日左右,足以。”
貂蝉轻轻抿嘴一笑,一时间李默然竟然看呆了。
“先生的笛子也是吹得不错呢,能否教教奴家?”
之后的日子,李默然穿梭于剑馆与司徒府,偶尔遇见风雨,就留在司徒府住上一夜,而王允每次都让红玉过来陪他,偶尔貂蝉闲暇时,两人躲到没人的地放,探讨一下乐曲,虽然日子过得平淡,平淡到让人窒息,但李默然知道,风雨欲来了。
而他也早早开始安排起退路来,洛阳早晚大乱,自己必须在大乱之前离开这里。
自己在穿越过来许久,倒也有几个熟识的人,自己甚至还曾经救过些许流民。
这些人多是黄巾余党,只不过,如今黄巾分崩离析。
东汉时的人天性淳朴,饥荒之年,给他们一块馒头,他们肯把命给你。
看时日,王允不日就要送貂蝉给董卓了,董卓一死,洛阳大乱,自己到时候再想走,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自己逃出洛阳的计划还有待完善啊!
念既至此,李默然便伸了个懒腰再站起身来,接着就转身想往床榻那里去。只是身才刚一转过来,李默然却猛然感觉身后有人,近一年习武的身体迅速的反应过来,虽然来不及拔剑,但是李默然还是屈臂伸肘,捣向身后。
身后的黑衣人横臂一档,闷哼一声,另一手则趁势捂住李默然的嘴,低声说道:“嘘——别出声,是我。”
李默然楞了老半晌才回过神来,仔细了看了看那双勾魂大眼,再看看那娇美诱人的身段,这才缓缓的抬起手把对方捂住自己嘴巴的手移开少许,压低了声音问道:“貂婵?”
貂婵的眉目之间露出了笑意,并向李默然轻轻的点了点头。
李默然哑然道:“你、你这是……”
貂婵轻轻摆手:“轻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生随我来。”
当下李默然便蹑手蹑脚的跟在了貂婵的身后。却见貂婵先把李默然榻上的被褥弄了几下,弄得看上去像是有人在被窝里之后,这才领着李默然从一扇窗户中爬出了屋舍,再摸着黑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座宅院前,貂婵从身上拿出一把铜钥匙,打开了门锁,警惕的从四下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轻轻一抓李默然的手腕,小心的进到宅院里。
两人蹑手蹑脚的进了一处空屋,貂蝉似乎想点燃灯火,漆黑之中,李默然有听见火石的碰击声,只是半晌过去,灯火却迟迟未能点燃,貂婵无奈的道:“好像火石受潮了。”
“……”李默然无语了一下便探手入怀,摸出自己的火石,敲了几下点燃了油灯。貂蝉拿着这盏小油灯另行点上了另外的三盏油灯,小屋中才明亮起来。
李默然环视四周,见这间屋子大概有个二十来平方米的样子,室内一角有简易的床榻与桌台,桌台上有几卷竹简;另一角放置着两个陶瓮,看样子里面应该是清水和干粮。除此之外也就再无他物。犹豫了一下,李默然向貂婵问道:“这里是?”
貂婵解下了蒙面巾,一扭身在床榻上抱膝坐下后笑道:“董贼挟天子迁都至此时虽有兴建房舍府坻,但朝臣府坻多是用以前长安城中的大户人家所残留下的府坻改建而成,义父的府坻也是如此。因为迁都迁得太过伧促,所以这一类的府坻大多都只是修缮与打扫了一下,也从未住进人来。我当时见这所府坻建得甚是隐蔽,便秘密买下了这座宅院。不过除我之外,再无旁人知晓,就连义父都不知道我有这么个小秘密。”
李默然靠在床脚坐下,向貂婵问道:“你干嘛要带我到这里来?”
貂婵的神色间闪过了几许黯然:“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和先生好好的聊聊天、谈谈心,这些日,日日相对,貂蝉觉得先生和···和一般人很是不一样。先生也知道,貂蝉在义父府上也没什么朋友···”
李默然奇道:“就为这个?”
貂婵噗哧一笑,但马就又再次的黯然了下去。李默然细看了一会儿貂婵,忽然若有所悟的道:“我明白了……”
貂婵点点头,亦向李默然递去了一个微笑,而李默然却慌忙的扭过了头去。貂MM这种不带任何虚假的微笑,其攻击力之强,李默然可着实不敢领教的说。
聊了几句没有油盐味的话,貂婵忽然抱住了膝头,再次黯然的道:“先生,你不觉得其实我们很像吗?”
李默然道:“这话怎么说啊?”
貂婵道:“你是王剑师的高足,我是司徒的义女,这两个名头看上去都风风光光的,可实际上我们在这个名头之下,身不由己与要顾虑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
李默然微微一怔,扭头看看身侧的貂婵,李默然想了好一阵才试探着问道:“你……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第五回 暗夜幽会
“你……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貂婵没有去看李默然,而是双目有些失神的望着前方,幽幽的道:“我又不是什么愚笨之人,怎么会看不出来些什么呢?义女?这个名头不过是让我们这些伎乐有些身份罢了,真正要做的事其实和一般的伎乐也没有太大的分别。唯一的好处,只不过是我可以名正言顺的送嫁于人并成为有身份一点的妻妾,而寻常的伎乐却并不能如此。”
李默然道:“那到是。如果只是寻常的伎乐,被送出去之后,最多也只能是成为一个宠姬而已,搞不好会连生了孩子都不能把身份给扶正,孩子还会被其他没有子女的妻室抢去抚养。”
貂婵点了点头,继续刚才的话题:“义父虽然时常令我编排歌舞,但一般都是编排好之后由我去教习给其他的伎乐,让她们去跳,但这次……义父虽未明言,但我知道义父肯定是要我亲自去跳这个新舞。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我就快要被义父送嫁出去了。”
李默然也叹了口气:“你比我想像得要聪明得多。”
貂婵斜望向李默然:“先生你也看出来了?”
李默然含糊其词的道:“如果不是事情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王司徒也不会让我这么个身份卑微的草民入府调练众姬,甚至还恳求于我,要我助你一臂之力。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王司徒是急于干些大事,所以把你都用了上来。”
貂婵当下也只是凄然一笑:“这是我的命,我躲不过的。再者义父待我恩重如山,若不是义父早年收留,我全家上下早就已经饿死于荒野。现在到了我报恩之时,若是我忘恩负义,那我又何以为人?”
李默然闻言陷入了沉思。半晌,自嘲的笑了笑,看看身旁的貂婵还是有那么些的失神,想想得聊点开心的话题,于是便笑着向貂婵问道:“喂,貂蝉,你怎么会找我来陪你谈心的呢?”
貂婵也暂时的甩开了那些不开心的事,扭头向李默然笑笑:“因为我看得出来,你的为人其实很不错的啊!而且我们有着许多的相似之处,所以我想我的一些心里话,你能够听得明白。”
李默然笑道:“你就不怕我耍点什么花招,然后再对你……”
貂婵笑着向李默然晃了晃手指头:“你不是那样的人。再说即便你真的有不轨之心,我只消喊一嗓子就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如果你是想去告密,我却可以说你想污辱我,那时是会信你的人多,还是会信我的人多?”
李默然哑然中扭过了头去干笑道:“自然是信你的人多……”心中则在暗道:“千万别小看这个女人。光看史料记载就可以知道她很有心计,现在再看,她如果没有作好万全的准备,也不敢冒冒然的就找上我,要我陪她聊天谈心。”
这时貂婵又道:“不过我也想说几句心里话。你也猜到我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朋友,而且面对义父府中的一众伎乐,我总是要防着这个又防着那个的,表面风光的背后,我真的很累、很烦,可偏偏又找不到一个可以谈谈心的朋友。这若大的司徒府,不管是仆从、伎乐、侍婢,甚至是义父,我都不能说出半句的心里话。唯独只有先生你……”
说着貂婵低下了头去,幽幽叹道:“与你初识的十几日,你虽与我独处,但却从来敬重有加,平日偶尔一言半语,我就已经看出先生是个与我相近的人。还有方才的你说的话,你分明已经看破了义父心中用意,却能在人前隐忍不语,这就证明你是个能够为人保守秘密的人。所以我相信找你一起畅谈心事,你一定会为我保守这些秘密。”
李默然对此也只能笑笑:“还好啦!”
貂婵又看看李默然:“我原本有位兄长,若不是当年因饥荒而死的话,现在也该与你年齿相当。记得我还是五、六岁的时候,兄长为人牧牛,就时常坐在牛背上吹鸣牧笛……”
李默然哑然道:“你该不会是看见我吹竹笛的样子,就把我当成了你的那位兄长吧?”
貂婵略显调皮的一笑:“我当时还真有这种想法。先生如果不嫌弃的话,让我叫你一声兄长好不好?”
李默然立刻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低下了头去:“好、好、好!随你的便啦!”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啊?闹来闹去的,她还真的是把我当成大哥哥来看待了啊?而这种所谓的大哥哥,一向都是吃苦受累还不讨好,最后还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小美女成为别人的新娘。
“兄长……?”貂婵试着唤了一声,但唤得很甜。
“哎、哎!”李默然低头长叹,而且还非常的想哭。
貂婵见李默然如此,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再轻声道:“子鱼你别这样好吗?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想去为你暖床侍寝……”
“啊——!?”李默然的精神立刻便为之一振。
但貂婵之后的话立马就浇了李默然一头冷水:“但是你该知道,我的身份,是不允许我们这样去做的……其实你我相处的时间虽短,但我看得出来你对我有意,而我对你也很有几分好感。但我不是寻常的伎乐,我这个义女的处子之身,是必须要留给义父意欲结纳之人的。而你我间若是有所逾越,轻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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