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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最后的远征女兵-第32章

小说: 最后的远征女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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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君,你的尽管吩咐。”耐赛哈一下腰说,尽量的让渡边满意。“耐赛的尽力照办!”
这时候,日本女人装扮的芳子从屋里探出身来,轻挪莲步走到耐赛跟前先鞠一躬,再伸手接过麻布筒帕,说:“谢谢,谢谢关照!”芳子说又鞠一躬,轻轻地向后退了两步,站在渡边的身旁,小声说,“渡边君,耐赛的有什么要求,你要答应,请多关照!”
“芳子,耐赛的要求,我的关照!”渡边搂着芳子的腰肢说。“耐赛,你的要求的说说。”
“我的要求说说?”耐赛欲言又止,迟疑了一会儿才说。“报告太君,耐赛我是山里人,只见过山林里的山猫和布谷鸟,茅屋里也只有丑女人,我想看看中国的女兵长什么样子!”
“哟嘻哟嘻,耐赛的也想看支那女兵!”渡边奸笑着说。“芳子,你的陪伴耐赛去看支那女兵,让耐赛的看个饱。”他向那个哨兵摆一头,又说。“板太郎,我们的去见中队长阁下!”
“嘿,渡边长官,支那女兵的晚上玩玩!”日军哨兵板太郎边走边说。
“混蛋,支那女兵的岗山队长的要的,少佐阁下的今天要回来!”渡边恶狠狠地说。
渡边大踏步地走了,板太郎背着长枪象尾巴一般跟着他。芳子向耐赛招呼了一下转身去了屋里,片刻后又出屋来,手上拿着一套花色鲜艳的日本和服。耐赛不明白芳子拿日本和服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花色布料跟芳子穿的差不多,很好看,他好奇地看着和服,问道:
“芳子小姐,你拿的衣裙多好看啊,你是要送给什么人去穿呢,我屋里丑女人不配穿!”
“耐赛,我拿的是日本和服,日本女人都穿和服,就象中国女人穿旗袍一样。”芳子在耐赛面前显得从容大方,不象在渡边面前那么拘谨了。“你没见过中国女人的旗袍的,日本女人的和服,象是你们缅甸姑娘的筒裙,女人都要穿,不穿不象女人。你屋里的女人不要穿和服。走,去看关在屋里的中国女兵。渡边君吩咐,这套和服送给中国女兵,那个女兵叫杨丽娅,好漂亮的女兵。岗山少佐看上了女兵,要女兵穿上日本和服,慰安慰安岗山少佐!”
“中国女兵的漂亮,和服的好看,穿上和服的中国女兵是顶美的大美人!”耐赛说。
“中国有句古话,英雄爱美人哪,耐赛也想当英雄?”芳子说。
“我当不了英雄,我浑身黑不溜秋的,是一只大狗熊!”耐赛做个鬼脸说。
耐赛做的鬼脸滑稽可笑,把芳子逗笑了。芳子的笑声很溃螅嵘担
“耐赛,走到中国女兵的房门口啦。你等等,我叫士兵打开房门!”
耐赛跟着芳子来到屋门外,他清楚地记得这间有两个荷枪实弹的日军士兵看守的房间是学堂里教书先生的住房。日军士兵打开铁锁,推开门,示意芳子小姐可以进屋,耐赛只能站在门外。房间里光线黯淡,耐赛站在门外看不清杨丽娅的面容,但依稀可以辨别出她低垂着头,蜷缩着身子坐在床沿,对芳子不理不睬。芳子把那套和服摆在床上,轻声说:
“小妹妹,别难过,都是女人,我知道你的心思。为皇军服务,是女人的荣幸!”
“呸!”杨丽娅啐了一口,怒气冲冲地说。“不知羞耻的日本婆,千人跨万人骑的东洋母马,滚开。你表面上涂脂抹粉,穿得花枝招展,其实你是世上最丑陋的女人,滚出屋去!”
“哼,小妹妹你真是中国古话讲的那样,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嘛。也罢,我就走!”
“中国姑娘,听我一句话。牙齿硬,虫啃烂;舌头软,虫不吃啊!”耐赛站在门外说。
“呸,克钦人的败类,日本人的狗腿子,你丢尽祖宗的脸啦!”杨丽娅气呼呼的骂道。
“芳子小姐,走吧,我看见中国女兵了,她象一匹烈马,难驯服的啊!”耐赛说。


第三十五章 得势的桑景
更新时间2011327 13:18:22  字数:4409

 高杰听了扎约的话,退回到栅栏后面隐蔽起来,从栅栏的空隙间观察着村外的情况。树林里响起过传递信息的哨声,报告敌人靠近村子了,自己穿着军装,容易暴露身伤,他希望扎约能够应付敌人。一个小伙子提着火枪走过来,蹲在他身旁,说:
“高长官,我叫勒干,叶尼娜是我的大姐。我听说你与大姐订亲了,我们是一家人了,我喊你大哥吧,我姐够漂亮啊,长得象公主一样,都说她是我们瓦鲁山寨的公主呢!”
“勒干,昨天我们没见过面,”高杰看了俊秀的小伙子一眼,好奇地问。“你不在村里?”
“阿爸派我到金家寨打探消息去了。”勒干悄声说。“金家寨被鬼子兵占了,住着四十多个兵,去中国那边的路全都堵死了,你们回不去中国了,就在瓦鲁村安家吧!”
“你是个好人,勒干兄弟。小日本占领缅甸的日子不会长乆,我们是战士,我们的使命就是消灭日本鬼子,最终把日本鬼子赶回老家去。你大姐是个好姑娘,会有很多人爱她!”高杰认真地说。“中国远征军撤退是暂时的,我们要反攻的。38师去了印度,也会反攻的!”
“可是我大姐许给了高大哥,高大哥不能违背了喝血酒的订婚誓言,勒干可不答应!”勒干把火枪捧在胸前,认真地说。“桑景追求大姐不成,你把桑景气走了,我怕他报仇!”
“勒干,别说话,瞧,我看见鬼子兵的影子啦。”高杰说。“你阿爸真了不起,独自一人挺身阻挡鬼子兵,是个无所畏惧的老英雄啊!”
“我阿爸年轻时与英国人干过仗,他一个人杀死过七个英国鬼子,我阿爸年轻时真是英勇无敌,率领二十多个弟兄赶跑了进瓦鲁村扰乱的一个小队的英国兵!”勒干说。
“你阿爸象一尊雕像,瞧,日本鬼子停了下来,不敢前进了!”
高杰在栅栏后面仰视着扎约的背影,扎约独自面对强敌的大无畏英雄气慨令他无比崇敬。日军队伍快步走来,在离扎约几丈远的路上停下了脚步,整齐地列着队伍,好象见到了长官似的,一动也不动了。他看见一个日军士兵走上前,向扎约打着手势,说:
“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皇军,正在寻找几个支那女兵,请让路,皇军要进村搜查!”
扎约威严地站立着不答话,只是摇摇头,表示村里没有支那女兵,又挥手指一指村外的山林,表示皇军要找支那女兵去那边的山林里,不必进村,村里都是老百姓。
岗山少佐从队伍里走出来,站在扎约的对面,咪咪笑着,装出一副亲善的样子。
“说话的是龟田,岗山也来了!”高杰对勒干说。“勒干兄弟,岗山是日军的少佐,是领头的,他又搬来一个小队的士兵了,他不找到女兵,决不罢休呐。小日本那一小块地盘,咋养出了那么多的小鬼子。看不到渡边,看来渡边押着宋贵生和杨丽娅去了茅邦村,貌笛打探到的消息是真的了。勒干,从瓦鲁到茅邦,有多少路呢!”
“走山路,大半天的路程,去茅邦,我带路。”勒干说。“那鬼子很凶,我怕阿爸吃亏!”
“没有扎约的号令,我们不能动手。瓦鲁村最好没有流血牺牲!”高杰说。
“瞧,那个少佐鬼子掏出短枪来啦!”勒干摆弄着火枪瞄准了岗山。“我杀了那个鬼子!”
“不行,勒干,我们打不到鬼子,等等,听扎约的话!”高杰按住了勒干的火枪说。
岗山奸笑两声,掏出短枪吹了吹枪口,对准扎约的胸膛,吼叫起来:
“老头,你的不让路,死了死了的!支那女兵就在村里,皇军的知道的,你村里的人向皇军报告情况啦。四个支那女兵在村里,找到女兵,皇军就走,村里的平安无事!”
岗山一挥手,桑景从日军队伍后面慢慢走上前来,歪着脑袋得意地看着扎约,说:
“老扎约,我不消失,我回来了。岗山队长都知道了,村里有中国军人,有四个女兵!”
“哦哟,桑景找到靠山啦,可惜是一条败寨狗!”扎约忿忿地骂着,依然屹立在路的中央。“什么皇军、黑军的,说的好听,都是魔鬼的儿子。想进村,从我身体上踏过去吧。中国军人,都走了。桑景,你还想做人,吿诉东洋鬼子,中国军人去了东边的树林里,都走啦!”
“老扎约,你不了太君,更骗不了我。你把中国女兵藏在家里,交出来,瓦鲁村的老少不用遭殃。老扎约,全村人的性命都捏在你手里,中国女兵重要,还是全村人要紧?”
“桑景,你的心变黑了,舌头也有毒了。”扎约说。“东洋鬼子,有种你开枪呀!”
岗山举枪射击,扎约腿部中弹,他身子歪了一下,又站直了,大声说:
“瓦鲁村的勇士们,只要我活着,我就不给鬼子兵让路,你们谁也不许开枪,不许与鬼子战斗。扎约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保护我的村民。我的勒干,一定要按阿爸的话去做。我的女儿们,我的勇士们,睁大眼睛看着敌人怎样从我的身体上爬过去。我死了,你们要为我报仇。桑景已是一条败寨狗,当心败寨狗咬人,谁见了败寨狗,都可以把他的脑壳砸碎!”
高杰看见身旁的勒干抽回了瞄准敌人的火枪,说:
“扎约是在保护村民,保护瓦鲁村的勇士和女兵,勒干兄弟,要冷静啊!”
“瓦鲁村人,都听扎约的话!”勒干说。“大哥,我心焦急,不知鬼子兵会下什么毒手?”
“魔鬼的脑子里尽是鬼主意,鬼的儿子们很歹毒!”高杰忧心忡忡地说。
岗山哇啦哇啦吼叫着,随着他的叫声,日军队伍里跑出来四个兵士簇拥住扎约,连推带搡地把他推到了那个弹坑边。扎约没有挣扎,他心意已决,为了村民和中国军人,他愿慷慨赴死。他回头望一望身后熟悉的竹楼和苍翠的山林,古铜色的脸膛挂上了灿烂的微笑。
“勒干兄弟,扎约笑了,我是第一次看见扎约头人欣慰的笑容!”高杰说。
“我阿妈死去十多年了,十年多来,我阿爸好象不会开心地笑!”勒干说。
岗山别好手枪,一手握着指挥刀的刀把子站在弹坑边,哈哈大笑着说:
“扎约头人,你拦不住皇军的路,是你想找死路。与皇军作对,你活到头啦。这个坑是大日本皇家空军为你炸开的坟坑,省了你的子孙为你挖墓坑啦。龟田,平次郎,推下去!”
龟田和平次郎走向扎约,两人各自扭住扎约的一只手臂,用劲搡一搡,再使劲把扎约推下弹坑,扎约瘦削的身躯仆倒下去,高杰看不见了他的身影。
“坏了,小鬼子要活埋老扎约,这是龟田的鬼主意,勒干记住,龟田心狠手辣,鬼点子多,一定要记住他的面孔,即使他死在枪下,也要把他的骨头拆散!”高杰说。
“高大哥,我的血要迸出来了,这是血海深仇啊!”勒干咬着牙,哽咽着说。“我要报仇,我要杀了小鬼子。我也是个男子汉,阿爸受辱,我忍不住啦,高大哥!”
“勒干兄弟,看哪,扎约站立起来了,你阿爸站起来啦!”高杰紧张地说。
扎约挺身站立起来,身子摇晃了几下才站稳了,弹坑很深,远远望去只能看见扎约的肩膀和脑袋露出地面,他的头颅向上昂着,怒视面前的敌人,也鄙视地看了看桑景。
“老扎约视死如归的样子令人景仰,又叫人痛心。”高杰的脖子有些发硬,抓住勒干的一只手,吃力地说。“勒干兄弟,岗山,是我们永远的仇人啊!”
“我要挖出他的眼珠子,剜出他的心肝,再把他们掉在树上喂乌鸦!”勒干说。
“勒干兄弟,看好,龟田又出什么鬼点子了?”高杰说。
龟田在岗山身旁耳语一阵,然后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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