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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狂霸秦末的无敌猛将-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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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多虑了!”雪玉却淡淡地摇摇头道:“非是雪玉不能忍受将军身上气息,而是雪玉感伤将军辛劳为国而已。”顿了顿,雪玉抬起那双明亮的巧目,询问林弈道:“将军是否要去清洗沐浴一番?雪玉这就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服,和一些糕点熟食,想来将军肯定饿了吧!”

面对殷殷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的雪玉,林弈心下有些感动。自从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上,便从未有人如此关心过自己。郑浩那帮生死兄弟,虽然是时时性命相托,但毕竟都是行伍粗人,不似雪玉这般细致入微的关切。

“多谢公主关心!”林弈感激道:“然则,战事紧急,敌军已经兵临城下,末将身不由己,不能多做逗留。见公主安好,末将心下便安!林弈还有要事,便就此告辞了!”说罢,一拱手便准备转身离去。

一百三十 子婴遗物

子婴旧府内院里,林弈一拱手正欲向雪玉辞行。雪玉闻言原本微微泛红的白皙脸庞顿时一阵苍白,红肿的双眼眼见着又要溢出晶莹透亮的泪珠来。

“公主,你这是为何?”林弈本要转身离去,忽地瞥见雪玉如此神色,顿时慌了神,手足无措地不知该如何是好,慌张安慰道:“你,你别哭啊,是不是林弈鲁莽,无意之中得罪公主殿下了?”

“将军为何要匆忙离去?”雪玉却只是轻咬红唇,皓齿之间蹦出一句让林弈摸不着头脑的话来。“是否是雪玉有何失礼之处,徒惹将军生气了?”

“公主这是从何说起?”林弈闻言愕然一愣,随即恍悟,定是雪玉误会了,忙解释道:“想必是公主殿下误会了。城外数十万叛军兵临城下,林弈身为三军之将,时时殚尽竭虑,事事预为谋划。因此,才不得不匆忙离去。若是平常时日,那林弈定陪公主殿下长叙家常!”

“原来是雪玉耽误将军正事了。”雪玉低头神色黯然道:“如此还是雪玉不识得大体,请将军见谅小女子之错!”

“公主,末将并非是此意。末将是,是,哎……”林弈见越解释雪玉误会愈深,轻叹一声,索性道:“也罢,那末将便再陪公主殿下叙上一时!左右那城外叛军一时半会也飞不进城。”

林弈最后一句看似玩笑之言,终于逗得雪玉破涕为笑,扑哧一声掩嘴轻笑。林弈一愣,随即也跟着呵呵地挠头傻笑。

“哎呀,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件正事!”雪玉忽地止住笑意,轻呼一声叫道。

“哦?公主殿下有何事要交代末将去办?”林弈好奇问道。

“左右是正事,一句半句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将军还是先请随雪玉进屋坐坐再细说罢!”雪玉甜甜一笑,学着林弈的口吻说道。

“末将粗人,贸然进公主闺房怕是多有不便,不如便在这小院内说罢!”闻着雪玉身上淡淡幽幽的清香,林弈想起自己身上如此脏污恶臭,不由得脸红起来。

“将军怎地如此多礼数?”雪玉略带哀怨地瞧了林弈一眼,随即低首轻声道了一句:“左右你我都是有了婚约的,还怕甚不便?”说罢,也不待林弈听清,俏脸一红低头转身便向闺房走去。

“公主说什么?”林弈没听清雪玉后一句,好奇地追问一句,却见雪玉埋头不理、只顾往寝屋走去,忙快步跟了上前。

进得雪玉整洁干净还隐隐飘着淡淡香气的闺房,林弈局促得连站都不知道该站何处。

“将军请坐啊!”雪玉轻笑一声,虚手一指外屋圆桌旁的上等红木制作而成的矮凳道。

“林弈身上着实脏污不堪,还是站着说话方便,免得脏了公主寝屋啊!”林弈不好意思一拱手歉然道。

“将军为何如此拘于小节?难不成还在怪怨雪玉耽误将军时间?”雪玉轻叹道。

“断然不是!公主莫要又误会末将!”林弈慌得连连摆手解释,未免雪玉再误会赶忙入座道:“末将坐下便是!请公主吩咐吧!”

雪玉又是嫣然一笑,这才道:“将军稍等片刻,雪玉去里屋取件物事。”

“公主请自便!”林弈忙拱手道。

雪玉点点头,迤逦地拖着雪白长裙飘进里屋,片刻之后,返身出屋时,手上便多了一个约两尺长、五指宽高的大铜匣子,上面还搁着一支泥封铜管。

“这是父皇临终前特地交给雪玉的,嘱咐雪玉在将军领兵回城之时,便亲手交与将军!”雪玉将那铜匣子铜管一并叠放在圆桌之上,俏脸上透着歉意道:“适才光顾着与将军说话,差点将这件父皇千叮咛万嘱咐的要事给忘掉了,雪玉着实该死!”

“公主勿要自责了,左右没忘便是了!”林弈不自觉地又想起适才雪玉学自己口吻那副娇俏的模样,竟随口又说起“左右”两字。

雪玉扑哧一声轻笑道:“将军是在安慰雪玉啊。”顿了顿,恢复了那一副脱尘仙女般得模样正色道:“将军快看看吧,父皇殷殷叮嘱雪玉之时,神色甚是庄重,想必这些定是重要的物事。”

林弈闻言点点头,便先拿起那支铜管,接过雪玉递来的一支小匕首,右手一挥剥去管口封泥,一卷羊皮纸掉落出来。

展开那羊皮纸,一扫上面小指头大小的秦篆,林弈不经又头大如斗。连日鏖战不得间歇,未曾向郑浩学学这秦篆古文。眼见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定是书写着子婴要交代给自己的重要之事,林弈却是两眼一迷茫,不知所云。

无奈之下,林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公主殿下,末将文墨不通,这……”

“我来给将军念念吧!”聪慧如雪玉,根本不用林弈细说,便已大致猜透林弈心意,随即接过羊皮纸,凝着细细弯月眉浏览一番,便开口念起纸上之文。

“上将军见信如面:朕自知时日不多,恐难有再见将军之时,唯有留书一封交小女转交将军,以交代未尽事宜。帝国风雨飘摇,子婴自知无力回天,然天降将军与大秦,让子婴亦是看到帝国之复兴希望。帝国军兵在将军麾下,子婴相信定能荡平盗寇、廓清宇内。然则兵法上有云,多算者,胜。子婴私下为将军预为谋划,若是战事不利,将军可设法保住皇族血脉,向西退往我赢氏皇族在陇西故地的根基雍城。凭铜匣盒内信物,找寻陇西留守皇族族长赢杰,请他与将军一同谋划,以设法存得我大秦社稷之火。匣内有一副山河密图,乃是我皇族自始皇陛下一同华夏之后,秘密在陇西大山深处储存的大量财货。本是我皇族为以防万一之用,当此国难之时,交与将军,正是物当所用,望将军善加利用。除这两样物事之外,匣内还有一枚黑冰台黑鹰金令,此乃黑冰台最高等级之令,见令便如亲见朕本人!韩谈手中也有一枚黑冰台令牌,但只是普通令牌而已。若事有危急,将军可持我黑鹰金令号令黑冰台,诛奸除逆以保大秦庙堂周全!子婴言尽于此,望将军为帝国为大秦万千黔首,担起重任。子婴顿首!”

雪玉念完子婴留书,长长舒了口气,抬眼却见林弈拂着那个大铜匣子,陷入沉思之中。

一百三十一 陌生女子

在雪玉闺房之中,林弈拂着圆桌上的那个大铜匣子闭目陷入一阵沉思。一旁的雪玉美目仔细盯着沉思的林弈,不再出声,生怕打断林弈思绪。

良久,林弈终于睁开眼长叹一声道:“先皇陛下毕竟是有远见,早已料到林弈未曾想过之处。”瞧见雪玉一副殷殷关切之状,忽地想起适才自己竟不经意间冷落了雪玉公主,忙歉然道:“林弈方才走神,失礼之处还请公主殿下见谅。”

“将军见外了,雪玉非是不通情理之人!”雪玉淡淡一笑婉然道。

“如此多谢公主!”林弈起身拱手道:“还请公主殿下高抬玉手,帮末将打开这个铜匣子。”

“将军请稍后!”雪玉一点头,返身又进了里屋,片刻之后拿着一把三寸长的铜钥匙出来,将钥匙插进铜匣锁孔,轻轻一拨弄,铜匣盖子便应声打开。

林弈凑前一看,便见匣中赫然是三件物事:一枚镶刻着鹰头的白玉板戒,一个同样刻着一支黑鹰的金色令牌,一卷近两尺长的羊皮图卷。

林弈拿起那支令牌,便见令牌背后还刻着黑冰台三个大字,展开那副羊皮图卷便见粗糙的羊皮纸上勾勒着陇西的山形地图,笔画之间是一个个让林弈头大的秦篆小字。

林弈大略查看了这三样物事,便合上了匣盖重新上了锁,拱手对雪玉道:“林弈事务缠身,带着这个大铜匣怕多有不便,恳请公主殿下暂时替末将保管一时!”

“能替将军做事,雪玉荣幸之至!”雪玉婉然一句,便正色道:“不过这三件物事太过重要,若是将军有需要,还望将军亲自来取,以免他人借将军之名前来冒领!”

“这是自然!”言语之间雪玉流露出其秀外慧中的本色,林弈心下亦是暗赞其识大体知轻重。

雪玉收起铜管密书及那个大铜匣子,返身入屋妥藏好之后,又回到外屋给林弈斟倒了茶水,两人便茫无边际地聊了起来。林弈与雪玉说起这阵子自己亲身经历的种种战场艰险,听得雪玉俏脸屡屡变色惊呼。而雪玉也同林弈聊起自己的身世以及父皇子婴等等诸事,听得林弈亦是感慨嘘唏不已。

倏忽之间,外面的天色便暗淡了下来。林弈无意之中看到窗外天色已晚,连忙起身告辞。

雪玉本想请林弈留在府中用过晚膳再走,可见林弈执意要走,便不再坚持,毕竟能与林弈单独相处这许久,已经让雪玉心下颇为欢喜了。

陪着林弈走出内院,又与小蔡芳等一帮侍女殷殷将林弈等人送到府邸门口,眼望着林弈一行人的身影在长街尽头没去,雪玉这才恋恋不舍地转身回府。

林弈回到自己的上将军府之后,心下对皇族突围之事已有了大概的眉目。在书房内,请郑浩代笔,给子陵写了一份上书,大略陈述了自己对如何突围以及突围之后该如何行动的谋划。

写好之后,便让卫斌即刻送入王城交给子陵。而后,林弈又让郑浩帮他念了几份派到城外的斥候密报,得知了项羽率军到达之后,便邀请刘邦过营商议之事。

“莫非是历史上的鸿门宴?”林弈在心底揶揄自嘲一句道:“怕经过自己穿越这一出意外之戏的折腾,那场后世之人家喻户晓的鸿门宴,恐怕也不会再出现了吧。”

摇了摇头,林弈甩开那些无用的想法,继续听郑浩念叨斥候探报。可惜除了刘邦领着一帮心腹前往项羽大营商议之事外,便再无任何一丝有用的情报了。

“老郑,加派人手,特别留心关注咸阳西北两个方向是否有楚军围困!”末了林弈皱眉挥手对郑浩下令道。

“诺!”郑浩一拱手便转身匆匆布置派出城的斥候小队去了。

书桌案后的林弈起身舒展了个懒腰,绕过书案,这才有时间细细打量着在这个世界上属于自己的大屋大书房。整个书房整洁肃然,大部分物事都是厚重的黑色,简约庄重而又不奢华,很像是老秦人一贯的风骨。

靠墙而立的两排大书架,除了摆放着几册子陵特地吩咐送来的兵家典籍外,便别无他物。林弈随手翻了翻那些同样刻满令他头疼不已的秦篆小字的书简,大皱眉头,心下暗道:“有时间真的需要请老郑教教自己这古字,否则哪天要是被人卖了,怕自己还在屁颠屁颠地看着自己的卖身契呢!”

胡乱翻了几下书简,林弈便索然无味。转身又来到书房外屋,见靠墙处有一张丈余长的卧榻,便好奇地坐了上去。卧榻上铺的是普通羊毛皮垫,虽没有华丽的图案,但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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