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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叶倾三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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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为兄妹如何?”
叶紫涵这才把吸进去的凉气吐出来。
“这……”太史慈吕蒙反而倒吸一口凉气,好象不大情愿了,也难怪,认识才多久啊,结拜可是大事啊,况且和一个女子结拜是不是有点自贬身份啊!
“你们不说话我就当你们默许了!”
太史慈和吕蒙刚想说什么,“阿嚏”叶紫涵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
“你没事吧?”吕蒙问着,一摸她大吃一惊,“怎么衣服全湿了?”
叶紫涵的脸“唰”地就红了,其实刚才降服管亥,她心中一点把握也没有,可以说完全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独自面对几万人这种事她毕竟也是头一次经历,本来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紧张,但实际上那是不可能的,刚才在马上她都明显感觉到汗珠从全身各处渗出来。
“刚才,刚才太紧张了!”叶紫涵知道自己才刚刚缓过来,说完后脸上汗珠汩汩直冒,忙不迭地去擦。
吕蒙、太史慈就连孔融众人也大笑起来。
“那好,既然要结拜,就得斋戒沐浴一下以示虔诚,你们准备去吧!”孔融叫来几个下人伺候我们,真是个好台阶。
叶紫涵被领到一处房间,一个大木桶里已经注满了温水,上面还漂着一层玫瑰花瓣,香气弥漫着整个房间,木桶四面都用屏风围定,几个侍侯她的丫头也听闻了刚才的惊人事迹,一个个小心翼翼又细致入微地帮她宽衣惟恐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直到服侍好了一切才悄悄出去。
好久没洗澡了,更何况刚经历一番恶斗,恩是得好好洗洗,叶紫涵跨入桶中上摸摸下闻闻觉得既新奇又好玩,她是洗得不亦乐乎,那些花瓣混合着各种奇异的清香扑面袭来,让人的心情一下子爽到了九霄云外。
“美女你好哇,泡澡的感觉怎么样啊?”冷不丁不知从哪冒出一句话。
“还行吧,跟泡温泉一样,”叶紫涵正玩弄着水花,也没在意就随便回了一句,但马上清醒过来,“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哈哈我是谁你不用管,反正你最后会死在我的手里,知不知道我是谁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究竟是谁?快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叶紫涵愈加不安了,因为她听出了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别紧张嘛,我来不过是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是有人派我来暗杀你的。”
“咻”似乎被什么东西点上了穴道,她全身动弹不得。
完了,要死了,叶紫涵感到他就在自己的身后。
“有些事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况且现在就杀了你就没意思了,咱们以后交手的机会还多着呢。”
“知道为什么有人要暗杀你吗?”停了一下他笑着说,“呵呵我忘了你不能说话。”
“因为你活一天,要杀你的人就会痛苦一天!”
“我今天就说这么多,至于你的性命,我就捏在手里,什么时候想要了再拿走,照顾好自己,别被人砍了,就像今天,哈哈哈!”
没音了,喂,别走啊,我的穴道,“咻”一声,叶紫涵猛的顿了一下,脑袋磕上了木桶边,差点起个大包。




第十章 义结金兰(上)
第十章义结金兰(上)
叶紫涵揉着额头,这人是谁啊,把自己的底细摸得这么一清二楚,他还说自己受人指使来杀我,却又先自己来到这里,莫非有什么阴谋?不会的,自己有什么可羡慕的,不就是几个钱吗?有本事就来拿啊,这她是早就料到的!不过一想到刚才那人,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而且他要取自己的性命易如反掌,越想越是害怕,有钱那也得有命花啊,这往后日子可怎么过啊?
她的心凉了半截,一碰水,什么时候也变得冰凉了?我可不想真弄个伤寒什么的出来,匆匆洗完了澡,擦干了身子,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走,门外候着的丫鬟们却叫住了她:“姑娘您的头发……”
叶紫涵一瞧自己真是瞎胡闹,头发还没干乱蓬蓬的像个疯婆子,讪笑一下让她们拉到梳妆台前。
“姑娘喜欢什么发型啊?”
“随便点,最好像个侠女,不过让人见了既清纯又可爱的那种。”叶紫涵生怕太史慈等得不耐烦一气之下走掉了,就胡诹几句。
“姑娘喜欢这种胭脂水粉吗?”
“哎呦,我是去跟人结拜又不是赶着出嫁。”
“姑娘这是什么话,咱们女人三分长相七分打扮,何况我们难得侍侯一次您这么一位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神仙姐姐,自然要多花些心思了,况且,这还是太守大人的意思呢!”
“呵呵,就不怕你们太守夫人说你们向着外人吗?不过你们肯定没听说过一句话叫‘不加雕饰而自成风流’!”
丫鬟们这下都面面相觑了。
“好,好一个‘不加雕饰而自成风流’!”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揭帘而入,款款而至。
“参见夫人!”几个丫鬟忙道。
夫人?想必就是孔融媳妇了,长得也挺可人的嘛!叶紫涵粗略打量了下孔夫人,心中赞叹孔融好福气。
“紫涵见过夫人!”
“夫人,您一定懂那句话的意思,给我们讲讲嘛!”丫鬟们叽喳道。
“我常陪老爷读书,也略通些文字,这话意思其实很简单,即是说一种真正美的事物不需要其他东西来修饰,这种事物可以是山水,可以是字画,可以是文章,也可以是美人!”她说着这话,目光锁定在叶紫涵的脸上。
“夫人说的果真很有见地!”叶紫涵不禁赞道。
“姑娘今日救了北海城,也是救了我们夫妇,请受我一拜!”孔夫人说着便盈盈拜倒。
“夫人不必这么见外,这怎么好意思。”叶紫涵连忙去扶。
“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困难尽管直说,你看你现在水灵动人,真是出水芙蓉一枝独秀呢!”孔夫人唤丫鬟打来一盆水,两人的影子相互映衬着果然高下自分,叶紫涵看着水中貌若天仙的自己,原来吕母盛赞自己的美真不是盖的。
吕蒙和太史慈洗得快,这会已经完了待在议事厅外的院子干上了,吕蒙虽然武力不及太史哥哥,但却很有一股子猛劲,幸好太史慈不是吃素的,把吕蒙的招式一一化解的同时还能反击出许多出其不意的套路,众人不断喝彩,在他们看来二人是不相上下,内行们一瞧就知道是太史慈保留了实力,吕蒙是明白的,对方比自己大十多岁却不仅仅是比自己多吃十年盐这么简单的,所以练了一会就不干了,换比箭了。
殊不知这可是太史慈的强项,百米之外的箭靶红心上都攒满了箭,吕蒙的有意思,在红心边缘围了一圈。
孔融虽也会神地观战,耳朵却听见了众官员的窃窃私语:
“谁能保证管亥不再来呢?贼兵向来善恶不分,跟他们讲信义不是明摆着与虎谋皮吗?”
“她一个小丫头有什么能耐,依我看肯定跟管亥一伙的,只是太守现在肯定什么也听不进去。”
“还要拿粮食给他们送!借?明摆着是变相地抢嘛!”
“他们过来了,别说了。”
吕蒙垂头丧气地走过来,太史慈却越射越有精神,孔融道:“吕兄弟!现在战事过了,你原先要办什么事来着?本太守答应了你的。”
“哦,我和母亲本是避难至此,想在此为她找处宅子。”吕蒙也醒悟了过来。
“那她人在何处?”
“还在外面。”
“快请进来!”
吕母走了进来,太史慈上前来听吕蒙说了几句,喜道:“家母向来自个过活,她现在住在城东二十里处,何不让叔母搬过去一块住呢?咱们既是兄弟,叔母就是我母亲啊!”后面这句话他说得有点后悔,因为他正好见吕母跟他也没差几岁……
“好主意啊!”吕蒙响应。
“那就这么决定了!”太史慈也很高兴,两个人在一起毕竟有个照应。
一个官员道:“太守大人,近来北海涌入许多难民都无处安置,恐怕安宅之事有些难办!”
“什么?”孔融怒了,“吕兄弟为我北海立了大功,如今他母亲想找个地方安居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人家!实在没辙,我就把自己家腾出来让她住,总可以了吧。”
“太守不必动怒。”吕蒙上前道,“多谢大家好意,我也知道这里的难处,现在我已经和太史大哥商量好了,让我娘搬过去和他老母一起住,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孔融看看太史慈,太史慈点了点头。
吕母听说有人做伴,自然应允。
“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在一阵环佩叮当和大家的惊叹声中,叶紫涵和孔夫人以及那几个丫鬟们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冷场。
吕蒙和太史哥哥当即就杵在那了:这是谁啊,怎么洗了个澡出来跟变了个人似的!
孔融拈须微笑:“真天人也!”虽然他没什么须。
吕母早迎了出来:“丫头,我早说你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嘛!”
真是有点受宠若惊。




第十一章 义结金兰(下)
第十一章义结金兰(下)
“该结拜了吧!”还是孔夫人打破了沉寂。
太史慈二十八岁,吕蒙十六岁,果然和叶紫涵同年,不幸的是竟大她一个月!恨得叶紫涵牙根直痒痒。
孔融在后院弄了桌香案供品,三人则一起跪下焚香再拜而说誓道:“念太史慈、吕蒙、叶澜,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妹,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吕蒙有一事不得不提,我于逃难之时,已与甘宁结为生死弟兄,涵涵你已经知道了,现在他人不在此,我想把他也拉进来,甘大哥大我三岁,依序即为二哥,你们觉得怎么样?”
“甘宁?莫非人称‘锦帆贼’的巴郡甘宁甘兴霸?”太史慈变色道。
“正是其人。”
“子义向闻其名,恨未得相见,今既有缘结义,何拒之有?”太史慈喜道。
“大哥!”“三弟!”“四妹!”“三哥!”“四妹!”“大哥!”
三人手握手,心连心,叶紫涵感叹孔融真是办了件好事,太史哥哥和吕蒙一下子多了自己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妹,心里一定很受用吧!
“孔大人,北海之围既解,可以去救援陶府君了吧!”糜竺一句话把大家都拉回了现实,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明显带着不快,虽然自始至终他没做什么有用的事。
“吾素与陶府君交厚,今子仲又亲到此,焉有不救之理,只我与曹孟德向来无仇,今宜先修书劝和,操即绝之,与战未晚,亦师出有名也。”孔融说这话分明是怕管亥去而复返,自己前脚一出门,老窝就被人端了。
“太守此言差矣,曹操以报父仇之名,下令全军缟素,又令军中做白旗一面,上书‘报仇雪恨’四个大字,更兼麾下文臣武将之众,所过之处,多所残戮,男女老幼甚至鸡犬牲畜也无一幸免,尸堆如山,血流成河,沂、泗之水竟为之不流。府君日夜焦虑,至欲举全州而避难丹阳,操军益发猖狂,如今倚仗兵威,绝不肯和,还望太守早发救兵,以解徐州倒悬之危。”糜竺自然不了解孔融的心事,激情亢奋地说了一大通。
“太守是不是对管亥不放心呢?”叶紫涵直截了当地问。
“紫涵姑娘秀外慧中,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孔融索性大笑起来,只是这比喻也太不恰当了吧!
糜竺此时才明白了孔融的两难之处。
“不过太守不用担心,古人云:‘有备无患’。”叶紫涵凑近孔融,对着他耳朵轻声道,“管亥众军已饿数日,所以战斗力实际上很低,因此他才总用人多势众来吓唬人,往往只能围困一城而不能攻下此城,您刚才说他们这几个月要半饥半饱着生活,其实对您对他们都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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