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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牧龙-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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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大长老自然清楚一番历史,苦于不能于天龙帝国翻脸,如今又看到盘龙古剑认主,不由想起当年李昊天来,那,或许是王者之剑。

而原先一直好好的李宇轩在剑身转为血红色后,猛得觉得有一条血龙凭空出现脑海,又仿佛占据了灵台,李宇轩的神智在一瞬间迷糊,整个人就那样直挺挺地倒在了台上,引起台上台下一片惊呼。

就在李宇轩倒下去的一瞬间,贵宾席中同时跃出四名年过花甲的老人。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李氏一族的四位长老。

一瞬间,李宇轩又神智一清,身体仍无法动弹,却可以感受到那条龙开始在周身经脉游动,每到一处,所有的经脉瞬间破碎,然后又完全修复。在周而复始的破碎修复中,李宇轩终于无法忍受那无穷的痛楚,昏迷了过去。

当李宇轩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憔悴而又布满泪痕的脸。或许是因为过度的伤心,此时的若兰正趴在床边睡着。睡梦中的她依旧眉头紧锁,脸上更是晶莹点点,泪痕未干。

李宇轩举起右手,才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包扎过了,抚上若兰的脸庞,轻轻拭去犹自挂在俏脸上的泪珠。原本睡得就很浅的若兰立刻被惊醒,抬眼瞧去,李宇轩嘴角吟着笑意正望着自己,眼神温柔似水,仿佛要将自己融化一般。顿时若得若兰的一颗心突突直跳,两抹红云浮上双颊,低头不敢再瞧李宇轩一眼。

待若兰记起李宇轩仍有伤在身,抬头探视时,李宇轩已经撑起略显酸软的身体,坐于床上。

“你还有伤!”

若兰急忙伸手去扶李宇轩,但手忙脚乱之间,双脚拌在一起,整个人倒在床上,被李宇轩抱个正着。一时有羞红了脸,躲在李宇轩怀中不动分毫。

搂着怀中的璧人,李宇轩止不住全身有写颤动,下颌枕在若兰的发间,嗅着一丝少女特有的体香,李宇轩的眼中竟有些湿润。

就在此刻,李秋推门而入,将这一尴尬场面尽收眼底。

白若兰一听有人进来,忙从李宇轩怀中挣脱出来,红着一张俏脸,低头站在床边摆弄自己的裙饰。

李宇轩斜目看了李秋一眼,李秋微微点头,这一细微动作并没有引起若兰的注意。

“若兰!”

“恩。”

“秋叔有些事情要和我商量,你就先回去吧!不然伯父要担心了!”

有外人在这里,若兰也不好表现的多么不舍。在神情注视了李宇轩一眼后,转身踱出了房门。而就在白若兰转身而去的一瞬间,李宇轩的眼中分明有泪光闪耀,只是白若兰却没能看到。

等到若兰走远且平复了自己的心态后,李宇轩转而向李秋发问。

“宇扬和唐旭都知道了吗?”

李秋无声的点点头。

“出发!”

一个时辰后,克菲尔德城外北郊,李宇轩腰间悬着盘龙古剑,跨下是良驹“雪龙驹”,在他身后则是李秋,李宇扬,唐旭三人。

勒住缰绳,回首眺望夜色中的克菲尔德,李宇轩心中感慨万千。

这就是自己出生和成长的地方,现在自己该出去闯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了!

“哥,若兰呢?若兰怎么办?”

李宇扬破天荒的没有称呼李宇轩为“老大”。

猛得回转头,一抖缰绳,“雪龙驹”宛如一道闪电,向北急驰。

在李宇扬身旁的唐旭拍了拍李宇扬的肩膀,同时自己也回头看了一眼卡罗尔的都城。

不知何时何日还能见到那位女孩?

唐旭随即也挥鞭催马,紧随李宇轩飞驰而去。

李秋两父子互相望了一眼,也踏上了北去之途。

卡罗尔,王宫。

盛大的晚会此刻正在王宫中召开,各国权贵齐聚一堂,算是为这一届的“青年武技大赛”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李氏四老此刻也在众宾客之间游走。

许多人都在询问优胜者为何没有在晚会上露面,李氏四老也忙着给众人解释原因,说李宇轩由于伤势过重,不能参加晚会,众人也都信以为真。

也就在众人花天酒地,醉生梦死之时,一名浑身尘土的士兵冲进了王宫。当着各国权贵的面,将巴斯尔骑兵将于近日到达克菲尔德的消息报告给了卡罗尔两位王子。

当两位王子派人去使馆寻找巴斯尔的使团时,才发现对方已经走了好几天了。

在向各地方势力发出救援命令以及宣布全城宵禁后,晚会弄得不欢而散,各国使团纷纷要求第二天离城回国。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第二天清晨,克菲尔德又发生了两件怪事。

首先是白云起的少夫人赵怡在昨夜神秘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其次是李府昨晚突然失火,整座李府在一夜间化为一片废墟。在废墟发现四具尸体,原先人数众多的李氏一族去向不明。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布林关,城守府。 

一种恐慌的气氛笼罩着整个议事大厅,大厅上的众多将领似乎都已经陷入惊慌失措的情绪中。在刚才经由徐守义之口得知布林关后路被切断的消息时,甚至有一名负责军需的将领当场晕倒在地。

现在整个议事大厅除了已事先得知消息的徐守义还保持镇定外,徐执信则皱眉陷入自己的思绪,而另一边的于明则脸红耳赤,气血翻涌,双手关节因紧握而“咯咯”做响。

半晌,于明见众人都毫无动静,相当不满意地怒喝一声,越众而出道:“只要城守交给我一千人马,属下定杀他个人仰马翻,打通前往洛水平原的道路。”

徐守义尚未回话,原先站在于明对面的徐执信就首先发问。

“于统领,你可知敌方负责切断我退路的军队有多少,有何布置,其军队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军的退路上?”

徐执信一连串的发问将原本就因气愤而涨红了脸的于明弄得更是暴跳如雷,可有偏偏无法回答徐执信的问题。

坐于上手的徐守义看见也惟有摇头苦笑,转而问徐执信:

“你可有良策退敌?”

徐执信立即言道:“我认为现下最重要的不是如何退敌,而是确定我们还有多少粮草,能够支持多久,之后才可以制定方案退敌。”

说完朝此刻刚刚清醒的军需官瞪了一眼。

在听到徐执信的话后,刚刚清醒的军需官脸无血色,又一次晕倒。而此刻的徐守义从徐执信的眼神与今日军需官的反常表现中似乎也看出了一丝端倪。

命令近卫将再次晕倒的军需官抬出议事大厅后,徐守义即刻令徐执信率人前往军需处核查存粮,同时命令士兵去军需官家中取帐目。

这一举措将原先就恐慌失措的将领们更是搞得心慌意乱,一时间又议论纷纷,猜测着这一奇怪事件的后续发展。而此时帅位上的徐守义已有所觉,原先紧皱的眉头此刻更是“层峦叠障”。

这场战争真的要输了吗?

徐守义的心头充斥着巨大的问号。

一个时辰后,率领众将登上城墙巡视城防的徐守义又等到了一个坏消息。

布林关的存粮仅能维持守城将士六天所需。原因是军需官将每月有莱特镇运来的一个月军粮私自出售给城中米商,再从米商处回购劣质粮以次充好。而此时后半月的军粮早已被各粮商抢购一空,但所需回购的劣质粮却因道路被截,已无法运到。至于那些好的军粮也早就运往外地销售。

徐守义眼中的精茫一闪而过,但依旧被细致的徐执信发现,看来这名军需官此次是凶多吉少了。

自己从军将近四十年,虽然克扣军粮军饷的时期时有发生,但象如此以次充好,军商勾结,以至于贻误军机的事倒是从来没有碰见过。只有六天的存粮,这无疑使得原本严峻的形势变的雪上加霜。

当两名军士将一摊拦泥般的军需官架到徐守义面前时,怒容乍现,还没等所有的人反应过来,身为城守的徐守义随手从身边将领的腰间抽出一把利剑。

“喀嚓!”

军需官的首级应声而落,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高举手中依旧滴血的利剑,徐守义面对城墙上下所有的将士喊道:

“贻误军机者,杀!”

“是!”

城墙上下众人齐声应道。

也就在徐守义挥剑斩下军需官头颅的一刻,远处山道密林中群鸟惊飞。约莫一刻钟后,阿特伯里真正的先头部队开始进入卡罗尔将领们的视野内。

加里兰率领的五千步兵和两千骑兵陆续从密林中现身,在布林关前一队队,一排排的列阵静立。随着后面人数的增加,阿特伯里的军阵在一点点的扩展,扩展,再扩展。

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布林关上的每一名将领和守城士兵,城墙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而有肃然。

在确信密林中再无敌兵出现,徐守义与一众将领开始观测敌阵。

阿特伯里此次并不象上一支部队般成密集防御态势,而是一种横向的散开阵形。整支部队成前,中,后三个部分横亘在布林关与远处山林之间。由于彼此间间隙很大,更显得阿特伯里军人数众多。两千人的骑兵被分成两个部分,列于军阵的左右两端,策应中间的五千步兵。整个阵形堪称军容鼎盛,气势恢弘。

见此阵势,布林关城墙上除了一脸严肃的徐守义外,其余将领都已脸现惧意。

厚重的乌云掩住了月色,天地间一片墨色,山风在林木间呼啸而过,远处树影婆娑。

就在这个漆黑的夜晚,一支由七百名战士组成的骑兵队井然有序的由布林关南门下列队而过,紧随其后的则是一千重装步兵。而在布林关的另一面,由七千名兵士组成的阿特伯里军正做着战前准备,以迎接第二天即将开始的攻城战。

徐执信此刻正策马走在一千名重装步兵之间,回首遥望夜色中的布林关,又想起徐守义在自己临走时的叮嘱:

“明,此次战争阿特伯里显然有备而来,恐怕我再也回不去了。当年你爷爷救过我一命,这次你若能侥幸突围,就不要再回来,回村子好好照顾你的父母和我家人,也算是我报答你爷爷当年的救命之恩。”

徐伯伯,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们不会输的!

徐执信在心中暗暗发誓。

而就在这支一千八百人的突围队伍消失在山峦间的时候,阿特伯里真正的主力也一步步向布林关逼近,大战已经迫在眉睫。此时在夜色中巡查的卡罗尔兵士不会想到,明天他们要面对的将是一场如何惨烈的攻防战,近二十倍的敌军将轮番向这座百年不坠的雄关发动排山倒海般的攻势。而现在,整个布林关依旧沉静在一片夜色的宁静中。

徐执信率领着一千八名军士的漆黑一片的丛林道路上蜿蜒前行。谁也不清楚什么时候会遇见敌军,也不清楚隐在黑暗中的敌军到底有多少,周围山风的呼啸声与随之摇曳的树影更是加重了每一名士兵心头的抑郁,整支部队就在这样一种凝重的快窒息的气氛中向着未知的命运前进。

战马的嘶鸣声由远处传来,在空旷的山林间显得异常清晰而又凄惶。随之而来的是道路两旁纷纷杀出的不知名军队。处于前方的八百名骑兵首先陷入了敌人的包围之中。但这些骑兵平时都是由徐守义亲自训练,堪称整个布林守军中的精锐部队。

骑兵的队列在经过一开始遭到攻击时因惊慌失措和地形不熟,导致有些散乱后,迅速又恢复了队列。而对方的攻击部队的凌乱与毫无重点也是骑兵队能很快稳住阵脚的原因之一。显然对方也未料到徐守义在大军压境的时候仍敢分兵突围,而且选择在夜晚。等发现时,也无法调动过多的部队来进行拦截和包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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