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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流放公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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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既然赵晖劫了他呼延觉的妹子,呼延觉就去劫了他赵晖的军衣,让他边防军二十万人过不了冬。突利可汗怕这个麻烦,呼延觉可不怕。看谁……横得过谁。
几乎在呼延觉得到凌若忆失手被擒消息的同时,拓跋慎也通过己方的情报势力得知了这一消息。那个时候,他正在准备将留在朔方城的大部分势力全都抽调到河中一带,为不久之后的河中争霸做下部署。
当专司情报的塔不烟为拓跋慎呈上这个消息的时候,赫兰和莫跋护都噤声看向拓跋慎,等待着他的决定。却见他在部署完了下一步的安排之后拿出了他的宝刀,再平静不过的留下一句“十日内回来”,这便未有带上一兵一卒的推门离开。
拓跋慎跨上他的坐骑“惊掣”,离开了朔方城据点,前往赵晖所在的边境城郭。
他的属下之中未有一人意欲阻止他的这一太过冒险的行为。也未有一人觉得他们的主上可能会失败而回。
那是一种微妙的感受。就好像你将一个人奉若神明般的倾心敬佩,不相信世间能有一人会难倒他,更相信……纵使是在千军万马之中,他也依旧可以视流矢飞剑若流云溪涧。
无论是莫跋护,赫兰,亦或是的塔不烟,他们都深深的相信,若那个人存在,那他便一定是拓跋慎。
星夜之中,一抹黑色的影子于草原之上疾驰而过。他的身形犹如狼一般,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色。连饥饿的狼群都不去靠近这个在隐隐之中散发出骇人战意的男子。
四日后,拓跋慎终于来到了这个凌若忆被擒的地方。
赵晖仿佛真的为了接应边军的冬衣而来,在座城池之外一连驻扎了九日也未见离开,似是在等着什么人。
拓跋慎赶到此地之时,已近午夜子时。凭借着在黑夜中也能视物的良好视力,他通过军帐的大小以及数量,巡夜士兵的人数大致判断出了驻军的人数。确定这些人就是一齐冲上前来,也奈何不了他。于是再不等待,这便无声无息的潜入军营之中。掐住一名军士的脖子,沉声问他六日前被擒住的那名突利女子现身在何处,若是说不上来,就丢他去喂狼……
拓跋慎潜入军营的那一天,正是凌若忆被赵晖擒住的第六个夜晚。
原本,赵晖对凌若忆还算是以礼相待,并未将她绑起来。怎奈何……若忆那师承凌封,又在皇宫之中得到充分实战训练的偷溜功夫实在是太过绝妙,千余人的军营竟是看不住她。她甚至未有让守在帐外的三十名军士察觉到便悄悄离开了关押她的军帐。
若不是不舍丢下月牙刀就此离开,凌若忆几乎就要从逃跑成功。
但如此一来,从赵晖那儿抢夺月牙刀失败的凌若忆也理所应当的被赵晖命人绑了起来。当拓跋慎潜入她所在的军帐之时,凌若忆正恨得几乎咬碎了满口的牙。
她有想过部落首领呼延觉可能会亲自率人前来救她,所以才着急想要先行逃出去,没曾想却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心中难免挫败,这便更心急的想要逃脱出去。甚至……被绑住的手腕都已被磨出了血,她也未有在意。
就在灯火明灭之中,凌若忆确信她听到了从帐外传来的……军士闷哼倒下的声音。她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本应在朔方城中的拓跋慎会在此时如鬼魅一般的进入她所在的军帐之中……
当军帐的帐帘被掀起的时候,凌若忆看到了那个绝不该在此时出现在这里的人。
被风吹得凌乱的发,如草原狼王一般的眼神,俊美得令人过目难忘的面容。
当帐帘被掀起的那一刻,军帐中明灭的灯火即被熄灭。
凌若忆就看着那个曾对她说“若你以后嫁不出去,我娶你”的男人背着月光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自己的身前,他那不同于中原人的深邃五官轮廓在逆光之下依稀可见,仿若老人们口中所说的……为战而生的神祗一般,几乎令凌若忆移不开眼。
“慎……?”

劫营

“慎……?”
眼前所出现的一切都太过美好,因而……纵使手腕处的刺痛还在提醒着她这并不是身在梦中,凌若忆却还是不确定的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我在。”
依旧是如此简短的话语,依旧是熟悉到响起时随时能在脑海中出现的声音,却在此时……有了让她想要哭泣的力量。
拓跋慎抽出刀,将捆住了凌若忆手脚的绳子迅然砍断,而后因闻到细微血腥味而皱起了眉,单膝跪在了凌若忆的身前。
他的斗篷在空中掀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凌若忆却只是怔怔的盯着他的脸,丝毫不敢移开视线,直至拓跋慎查看起她受了伤的手腕。看到那紧张的神情,凌若忆不住的扬起一抹笑。
“没事,不疼。”
然而,拓跋慎却并未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轻易的放下心来,而是从里衣的衣摆上撕下一块布,从水壶中倒了些清水在上面,而后极尽仔细的擦去了陷在伤口处的麻绳碎屑。
眼见着拓跋慎还要替她涂抹上药,凌若忆连忙要收回自己的手,急道:“这些只是小伤,不碍事的,先出去了再说。”
然而拓跋慎却是没有止住动作,抓住凌若忆的手继续替她涂抹上药,连眉头都没动一下的说道:“无妨。”
说着,替凌若忆上完了药。正当拓跋慎问她现在是否可以行动自如时,大营里巡夜的士兵发现了此处的异样,这便惊呼了起来,引得军帐中正在睡梦里的士兵们立刻穿上军衣迅然赶来。
一听外面是如此的阵势,凌若忆脸上出现了慌乱之色,然而拓跋慎却是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神色如常的令凌若忆跟在自己身后,从军帐的门帘出缓步而出。
军营之中的士兵们已然因为倒在帐外的那几人而发现了此处的异动,怎料拓跋慎竟是到了此时仍旧镇定自若,如往常一般。
“你的月牙刀在哪里?”
听到拓跋慎一问,凌若忆这才后知后觉的答道:“军中主将,赵晖的大帐中。”
凌若忆说完这句,拓跋慎便立刻以口哨唤来自己的战马,跨上惊掣之后便抓住凌若忆的手,微微一用力便把她拉上马来,令其坐在自己的身后。
在军营中的嘈杂声越来越大之时,拓跋慎转身在凌若忆的耳边说道:“抓紧我。”
在越来越多的声音围聚过来之时,凌若忆听到那个带着低沉磁性的声音于自己的耳边响起,这便脸一红,迟疑的抬起手,想要抱住拓跋慎的腰。怎知她才抬起手,就觉那个宽大带着薄茧的手掌抓住了她,并带着她放到了自己的腰腹。
拓跋慎并未有穿上铠甲,仅是身着着武袍。所说此时已入深秋,可并不具寒的拓跋慎却是只着一件单衣。因此,当凌若忆被拓跋慎抓着把手放到他腰腹之上的时候,她甚至能够感觉到那隔了一层单衣的,结实而又强韧的肌肉,这便慌乱的想要收回手,怎知拓跋慎竟是在小心避开她手腕处伤口之时不容拒绝的按住她。待到他确定凌若忆不会再放开时才执起缰绳,令惊掣冲向军中主将的大帐。
“抓紧。”
拓跋慎又一次的重复道。话音刚落,惊掣就在这军营之中飞驰起来。
凌若忆能够感受到刀刃相击的声音,然而此刻并无月牙刀在手的她却没有丝毫的惧意,仿佛拓跋慎已然将一股悍然于天地的力量传染给她了一般。在惊掣全力的奔跑之中,凌若忆不禁将另一只手也放到了拓跋慎的腰侧,整个人都紧紧的抱住拓跋慎,倚着他的背,感受着隔着一层布料传来的……能让人感到安心的体温。
即使是外面狂风阵阵,厮杀声不绝于耳,可只要能感受到这令人安心的体温,就仿佛什么都不怕了一般……
另一边,赵晖身为军中主帅,在帐中研读兵书直至深夜,才躺下歇息就听到帐外的嘈杂之声,这便立即起身,冲出大帐。本以为是凌若忆在被他命人绑住之后又不知想了什么法子闹出了一番大动静,正头疼着打算去把这个身手好得惊人的小丫头再抓起来一次,却看到了那个骑着战马,一路冲杀而来,锐不可挡无人可拦的陌生男子。
即使是在黑夜之中,赵晖也可以借着军帐外的火把依稀辨出那个男人的眼睛并非纯粹的黑,而是闪着些许蓝色的光,五官亦是十分深邃,全然不似中原人。而这个陌生男子的身上……更是有着一种惊人的气魄,令身为武人的赵晖肃然起敬的提起战意。
“你是何人?”
对于赵晖所言,拓跋慎未有给出回应。已被他杀怕了的士兵们看到他止住了坐骑,这便又带着恐惧远远的围住他。就是在这种包围之中,拓跋慎沉默着翻身下马,拍了拍惊掣,令其载着凌若忆在旁稍安勿躁,而后冷漠的抽出长刀,径直走向身骑战马的赵晖。
刹那间,所有人都只觉眼前一花,拓跋慎便已然近了赵晖的身。他的神色之冷冽,杀气之浓烈,竟是令得赵晖的坐骑在此刻嘶鸣起来……
赵晖的坐骑不知是受到了惊吓还是因为何故,猛力蹬起了前脚。拓跋慎未有丝毫的惊慌,在赵晖坐骑前脚蹬起之时猛然以一掌将那匹千里挑一的战马打翻。
这一惊人变故令得所有人都看呆了……连身经百战的赵晖都吃惊异常,连忙发力,在坐骑翻倒在地之前狼狈落地,因惯性而后退了几步后不敢置信的看向这个身材并不魁梧的年轻男子。
在此间隙,心中想着月牙刀和拓跋慎所赠木弓的凌若忆猛然旋身而出,从将他们包围了的军士身上抽出一把刀,又抢下一把弓,一捆箭袋,这便在几个借力后便是一个翻身,踏到了军帐的帐顶之上,就好像她在拓跋慎的教授下练习射术时一般。
这一变故令得军帐之下的士兵们纷纷张弓搭箭。然而就在此时,三支箭矢由拓跋慎处齐齐而发。此刻正在与赵阀少将军赵晖过招的他竟是在一个错身之后跃身跳上身边的一个军帐,在收刀的同时握住木弓,同时射出三支箭矢,将正在张弓,欲把凌若忆射下的三人同时射穿。
这个变故令得正欲闪身避过的凌若忆一愣,后又快速反应过来,朝距她不远处的拓跋慎点了点头,在那群军士的惊愣之下迅然加快脚步,一路从军帐之上点步而去。其身手之轻灵,竟是令得一众军士们甚至无法以视线追上她变幻莫测的身影。
凌若忆在加快脚步之余,却是止不住内心的震撼。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拓跋慎。
她只知道在初识之时,那个身受重伤的男子是在怎样的痛楚之中依旧可以笑着说他没事。
她只知道他拥有怎样精湛的射术,连呼延觉都赞叹不已的刀法。
她只知道他每每都会在回到部落之时对自己露出温柔的笑意。
她只知道他总是对着遥远的西边吹着满是孤寂意味的埙音。
她只知道……
她本以为自己了解那个人。纵使她除了拓跋慎的名字……几乎对他的身世一无所知。但她于拓跋慎,又何尝不是呢?
可她却觉得,自己与那个人之间有一种无法说清的默契。
但……今天她却看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拓跋慎,在挥刀之间……连她都为之战栗的拓跋慎。一个不该被任何事物缚于一隅之人……
“快拦住她!别让她跑了!”
“快!快!”
“糟了!她要去少将军的大帐!”
随着赵晖大帐前的最后一道防线被其突破,凌若忆吹响了口哨,令得在马厩中的飞雷发起疯来的挣脱束缚,想尽一切办法的朝她所在之处奔袭而来。它猛烈的挣扎甚至弄塌了简易的马厩,就此拖着缰绳所缠住的马厩支柱向着口哨声吹响的飞驰而来,在黑夜之中,当真如它的名字一般……
就在飞雷沿途撞翻了不知几人之后,冲入赵晖大帐中取回了拓跋慎所赠木弓以及月牙刀,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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