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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拒做帝妃-第53章

小说: 拒做帝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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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而言,知己更胜情份秀吧,毕竟他爱的人非我。
可为什么他眼底的恨会浓郁至此?
跌坐于地上,一时想不透,心里也突然没了底。
不知过去了多久。
我才缓缓起身,朝自己的小院走去。
院中,胖嫂带了几名丫头左右张望着,见了我,颚一扬,指着院中一堆脏衣,粗声粗气的说:“你把这些给洗了。这是大人吩咐下来的。”
“什么?”
“大人说了,你要住在院子里也可以,但若要有饭吃,就必须干活。这些脏衣服一个时辰内就要洗好,我们走。”胖嫂挥了挥手,领着丫头们离去。
我站着。双拳紧握。
一个时辰之后。
“把架子订好。柴木放下。”胖嫂指挥着丫头钉木桩,又命那些捧着木柴的家丁将木柴放在梅花树下:“记住了,以后木柴就送到这里。”
很快,六块木桩在院中落起,就见丫头们利索的缠上了绳。
此时,那胖嫂睨了我眼说:“快把衣服晾了,丫头们明天还等着穿呢,再把这些柴给劈了,晚上要用的。”说完,又叫着丫头们离开。
望着眼前的这一切,我暗喃:“景临,这就是你不放过我的方式吗?你所恨的人,真的是我苏恩吗?”
二天后,正当我劈着柴时,只觉着有一道视线总在我身上停留。
忍不住抬头。
瞬间,我愣住,鼻子酸了下,竟湿了眼眶。
这才发觉,好想他,好想他。
他走了进来,目光一一扫过眼前的木柴,脏衣,最终伤痛的视线停在了我的手上。
“棠煜,你怎么来了?”起身,忍下莫明的伤感,我勉强一笑,只被他盯着的双手却不知该往哪放才好。
手上,处处是伤痕与水泡。
“你的手受伤了。”棠煜的声音不是我熟识的冰冷,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不小心划了一下,没什么事的。”我变得更为不自在:“路公公不是说你出宫办差了吗?今天才回来吗?”
“你找过我?”
“嗯,本想向你道个别的。”不知该说什么,左右找话:“看来你的手伤已全好了,连痂都不见了。”
“我该阻止你嫁给他。”棠煜的视线终于与我对上。
我看到了他眼底的痛苦与自责。
这是第一次,我看到他眼底除了冰冷之外的情感,以往,不管再怎么的开心,忧愁,他的眼底总保留着一些冷。
“我不挺好的吗?”有些无措。
“真的很好吗?”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不是吗?”黯然:“对了,你怎么来了?”
“皇后让我给你捎了几匹布来,顺便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棠煜眼底的伤痛更重。
“如她愿了。”
正说着,院外一阵脚步声传来。
瞧去,就见赵月芙在几名丫头的拥簇下莲步进了院子,见到棠煜,笑着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看向我时,笑容变得越发灿烂,说:“苏恩,皇后娘娘待你可真是好啊,来景府才三天,就差人送东西来了,你可要好好谢谢皇后才是。”
“恩恩已经谢过了。”棠煜道。
“那就好,只可惜苏恩不惜福啊。主子待她这般好,还贪心的去勾引皇上,也奇怪,都这样了,她竟还会把你嫁给景临,这皇后对她的贴身侍女,可不是一般的好呐。”赵月芙笑得花枝乱窜,可眼底却没半分笑意。
只这话,却让棠煜与我都惨白了脸。
这件事该早已传遍了皇宫。棠煜也该知道了。
我却不希望他知道。
只要没人在我身边提起,只要他不提起,我就当做他不知道。
不想他认为我是那样的女子,想给他最好的印象。
脸色越发惨白,甚至双手也情不禁的微抖的。
为什么我会这么在乎棠煜的感受?
为什么心会痛?
难道,难道我喜欢上了棠煜吗?
不会的,不会的。
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呢?在我进入了景家后。
“夫人误听谣言了吧,恩恩不是那样的人。”棠煜说道:“在这世上,她是唯一能让我全心全意去相信的一个人。”
棠煜……我紧咬住下唇,他竟这般信任我吗?
“哦?苏恩勾引皇上,那要是有目共睹的。见证的人不知道多少。”
“那又如何呢?表相不见得就是真相。”
“棠公公这般护着恩恩是为何?”
“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而夫人只是道听途说吧?”
赵月芙美丽的脸极为不悦,牵强的笑了笑,瞪在我脸上:“棠公公这般护着你。想必你们的交情不浅,我不就打扰你们续旧了。”
等到赵月芙消失在视线之中,我突觉脸上湿湿的。
“怎么哭了?”棠煜伸手想为我擦去泪水,手伸到半空又硬生生的收了回。
“你就这么相信我?”我哽咽,泪水止不住。
从小到大,没这般哭过。
棠煜的目光怜惜万分:“虽谈不上全部了解,认识你至今,你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
“你今天话真多。”哭得更凶了。
以为景临才是最知我的那个人,错了,最为关键之时,他不信我,甚至伤害了我。
“你若再哭下去,我的话会更多的。”他一声轻叹,道尽了他的心疼与无奈,最终,还是伸出了手,轻轻的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我该走了。”
“走了?”心底生出巨大的不舍。
“好好保重自己。”
望着他的离去,我的泪反而落得更凶猛了。
秋天的夜空,很干净,很明亮。
今夜无法入眠,心被纠得很痛,就连呼吸一下也能痛得喘不过气来。
突然明白过来的事实让我无措。
喜欢棠煜?
是什么时候的事?
竟是这般后知后觉?
望着头顶一闪一闪的星星。又落了泪。
擦去眼泪,可这泪水像是止不住般,拼命往下流。
最终,我将头埋进双膝中,哽咽痛哭。
天刚亮,院中的小门就被胖嫂敲开。
我坐在屋子门槛上一夜未睡,漠然的望着胖嫂摆摇着肥胖的身子来到我面前。
“丫头的人手不够了,以后倒马桶的事也由你来做。”
见我只木然的坐着,胖嫂横白一眼:“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跟我走?”
“知道了。”疲惫起身。
“先去主屋,再去下人房,动作快点,等会还得去厨房洗菜。”走到交叉小道时。胖嫂道。
“洗菜不是有专门的丫头在的吗?”我问。
胖嫂扁扁嘴:“不是跟你说了,人手不够,这些事暂时就由你来做。”说完,一摆一摆的离去。
堂堂的尚书府人手怎么可能不够?摆明了就是在欺负我。
难道我就该被欺负吗?
主屋,也就是赵月芙与景临的院子,离我并不远。
主屋很大,鸟语花香,处处好风景,风景之中,就是宅子。
丫头们在廊中穿来穿去,准备着主子起床时的用具。
我进了大堂,穿过内堂,走进寝屋,就见几名丫头恭敬的站在屏风外等候差遣,而白玉山水屏风后,隐约能见赵月蓉已起了床,正在丫头的随侍下整衣。
“夫人要洗脸了。”屏风内的丫头一唤,立时有人出去传了。
马桶放在最外一侧的角落中,直接拿了就可以走,不必与赵月芙遇上,这让我松了口气。
端着面盆的丫头鱼贯进来,为首的那名丫头悄悄的跟着一旁的人说着话,说到尽兴处笑得合不拢嘴。
我站至一旁,等她们过去。
没料到,那说笑着的丫头在进门槛时一时没注意绊了脚,撞上了我。
‘哐啷——’二声。
面盆与马桶都掉在了地上。
幸好那马桶是有栓的,只要不摔破,脏物就不会漏出来。
我身后是墙,所以没摔倒,那丫头没这般幸运,摔了个四脚朝天。
“你长不长眼啊?”说话的丫头一骨碌爬起来指着我鼻子骂:“没看到我给夫人送水吗?还故意站在门中间,你安的什么心啊?”
没待我开口,赵月芙从屏风内走了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身边跟着胖嫂。
见到我,她柳眉一挑。
“夫人,她明知道奴婢手上拿着夫人的洗脸水,还故意来撞奴婢。”丫头说得极为气愤。
“我没有,是你端着水时跟别人说话才撞上了我。”面对这样的情节,已没有了气愤的感觉,原来,这里的人与宫里的宫人也没什么区别。
“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这里所有人的都瞧见了。”不过,她们应该不会帮我才是。
果然,她们的目光个个都不敢与我直视。
“胖嫂,今天不要给她饭吃。”赵月芙冷冷望着我,说完,回了寝房。
冤枉我的丫头得意的望着我。
饥饿对我而言并不算什么。
可昨晚一夜未睡,加上连日来的劳累,让我此刻的身子极为虚弱,就连挥找衣棒的手也显得没力气。
夕阳已下沉。
眼前,还有一大堆的脏衣服没洗。
咬紧牙,我快速的洗搓着。
该怎么办?
如何才能离开这里?
正想时,一道细细的声音在面前响起:“苏姑娘?”
抬头,眼前站了一名与我年纪相仿的丫头,大大的眼,圆圆的脸,长得很清爽。
我心生戒备,不知又有何事了?
她左右看了看,快速从怀里拿出个纸包:“这是三个肉包子,快点吃了吧。”
愣着,一时不解她此举,赵月芙不是下令一天不给饭吃吗?
“我叫小蝶,是棠公公的人,棠公公命我好好照顾你。”小蝶咧嘴一笑,将纸包塞入我怀中,悄声说:“我不能多待,要是被人撞到了就不好,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说完,又悄悄离去。
“棠煜。”我喃喃着,忍不住又想哭了,他怎么待我这般好。
一连半个月,我都没有见到景临,而赵月芙的刁难,只不过是让我的力气每天花尽,身子每天处于透支状态。
除此之外,没人再来打扰我,除了小蝶。
可也奇怪,小蝶已经三天没有来了。
叠好晾干的衣裳,我往下人房去,顺便也去看看小蝶。
很怪异,一路上来,没见着几个婢女,偶见到几名,神情都极为慌张。
进了下人房,发现婢女们都集中在一起了,低低的互相说着话,神情与方才遇到的人一样。慌张不安。
发生了什么事吗?
“大人,都搜了,没有发现什么。”从婢女前方传来男人的声音。
景临也在这里?
此时,婢女们让开了一条道,就见景临走了出来。
目光相遇之时,他本是思考的目光陡然变冷,漠然从身边离开。
望着他的身影,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一直有说有笑的人,一直温柔的人,怎么说变就变了。
景临一走,本是不安着的婢女们都松了口气,一时声音如麻雀的叫声般响个不停。
“真没想到小蝶竟然是前朝的余孽,太不可思议了。”
“是啊,真看不出来,好险啊,差点连累到我们。”
“这几天可吓死我了。”
“我倒觉得她挺可怜的,死了都没人来收尸,被抛在乱葬岗上,最后只能被野兽吃掉。”
“嘘,轻点声,难道你想跟她同样的命运吗?”
“听说今晚前朝的余孽会去埋尸。”
“那才好,这样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了。这些人太可怕了。”
杂杂乱乱的听着,她们每说一句,我的心就惊跳一下,直到最后,再也听不进她们在说什么,满脑都是那句‘我倒觉得她挺可怜的,死了都没人来收尸,被抛在乱葬岗上,最后只能被野兽吃掉’。
小蝶是前朝的余孽?
死了?
心中一陈悲凉,前几天她还活蹦乱跳,每次见到我就天真的朝我笑,竟死了?
前朝?
脑海里一下子闪过什么?以前听路公公说起过‘你可是大业的继承人’,子嗣什么的。
小蝶是棠煜的人,她又是前朝余孽,那棠煜岂不也是前朝的人?
不对啊。前朝距今已有二百年了。
大业继承人?难道……整个人一陈寒凉,不信,我不信。
应该没这么复杂的。
“苏恩,你拿着衣服在这里干嘛?”胖嫂的粗嗓门贯穿了我双耳。
这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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