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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鞉香名剑断肠花-第41章

小说: 鞉香名剑断肠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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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她是够难过,够悲痛的。



只为她不愿下嫁东方玉琪,生身之母居然不顾母女情,要置她于死地,她怎么能不难过,怎么能不悲痛?



李玉楼忍了又忍,却没能忍住:“姑娘,如果这个女子真是令堂的贴身侍婢,她对付的是我,而不是姑娘,姑娘不必难过。”



此言一出,众皆为之一怔,忙转望李玉楼。



西门飞霜悲声道:“李郎——”



李玉楼道:“姑娘可还记得,我告诉过姑娘,我在神女峰上碰见的那个女子?”



西门飞霜道:“记得,怎么?”



李玉楼道:“这个女子自绝的方法,跟那个女子同出一辙。”



西门飞霜娇躯一震,急道:“李郎是说——”



李玉楼道:“姑娘跟红、绿两位绝不会认不出她就是令堂的财身侍婢燕红,也绝不愁追不出个端倪来,她还用口内预藏的毒药,必要时嚼碎自绝。”



柳楚楚跟小红、小绿呆了一呆,但没说话。



西门飞霜娇临条起剧颤,迎话声都发了抖:“李郎说的是理,只是……只是,这怎么可能?”



李玉楼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忍见姑娘伤心,不愿见姑娘误会令堂”



西门飞霜颤声道:“李郎,要是你不幸说中,我会更伤心,更难过,我宁愿我娘不顾母女情,对的是我!”



李玉楼没有说话,他能说什么?



柳楚楚道:“先是九华宫主,现在又是西门伯母的贴身侍婢,毫无关连啊!九华宫有理由,西门伯母又有什么理由?”



小红道:“有理由,或许老夫人认为,姑娘不愿下嫁东方玉琪,完全是因为李相公,那老夫人一定是听了少主的一而之词。”



柳楚楚轻“嗯”了声,微微点头。



李玉楼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只听西门飞霜道:“不,真要是那样,燕红也用不着口内预藏毒药,非自绝不可,同时她也应该想到,如不是为困住我,也就因不住李郎。”



这正是李玉楼想说的。



如今西门飞霜替他说了,他也就把话咽了下去。



只听西门飞霜道:“李郎,我想带小红、小绿这就赶回家去。”



李玉楼道:“姑娘——”



西门飞霜截口道:“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我也有所怀疑,不能不问明真象,对李郎有所交待。”



李玉楼道:“姑娘,如果我真不幸言中,以姑娘现在的情形,令堂又怎么会告诉姑娘真象?”



西门飞霜道:“李郎放心,不管是什么,我不惜一切也要问明真象,李郎,我归心似箭,要走了。”



转望柳楚楚,道:“妹妹,请代我陪李郎!”



一顿,又转向小红、小绿,道:“小红、小绿,咱们走!”



提着那名黑衣女子燕红的尸体,往柳林行去。



小红、小线跟上去接过了燕红的尸体。



李玉楼跟柳楚楚都想拦,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拦,只得默默跟了过去。



由于燕红曾经往柳林深处跑,西门飞霜推测燕红可能知道此地另有秘密出路。



她推测的没有错,就在柳林尽头,那奇陡如削的峭壁之下,一块大石之后,发现了另一个洞穴。



洞穴之中他已埋好了炸药,若是季玉楼没有发现燕红,任她从此处逃出去之后,引爆炸药,炸塌此一洞穴,那么这个谷地就真再也没有出入口了,李玉楼等人岂非被困死在此地不可。



李玉楼、西门飞霜、柳楚楚的一颗心,又往下沉了三分。



西门飞霜带看小红、小绿以及燕红的尸体,默默的走了,李玉楼跟柳楚楚默默地相送,谁也没说话。



西门飞霜主婢走得看不见了,李玉楼的一颗心沉到了底。



柳楚楚喃喃的话声,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这怎么会,怎么可能——”



李玉楼没有说话,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也不能相信。



九华宫主涉嫌,有理由,他实在想不到衡阳世家西门家,竟也牵扯在内,尤其西门飞霜对他不但有救命恩,而且还有刻骨铭心的情意。



这算什么?



造物弄人么?



他这里正自心念起伏,胸气汹涌,只听柳楚楚道:“李郎,咱们走吧!”



走,到那里去?



经过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李玉楼脑中杂乱,却又像一片雪白,只觉得自己像置身另外一个世界。



举目茫茫,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辨,该往何处去?



只听柳楚楚又叫了他一声:“李郎!”



他猛吸了一口气,使自己心绪平静,也使自己又回到了这个世界,道:“姑娘不知进九华宫人还有别的去处了?”



柳楚楚道:“不知道了,从刚才谷内的情形看,她们好像也没有到这儿来。”



的确,身后这个幽谷之中,的确没发现有大批人来过的迹象。



李玉楼道:“那么咱们走吧!”



柳楚楚道:“到那儿去?”



李王楼淡然强笑:“只有走到那儿算那儿了。”



柳楚楚为之一怔,而来实上她也不知道该上那儿去,也只有走到那儿算那儿了。



一行十个人,走了。



刚走没多远,李玉楼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有过的心念,道:“姑娘,我想回家去一趟!”



柳楚楚道:“回家?”



李玉楼道:“两位老人家虽然已经过世,可是李家总还有其他的人,我想找找他们,看看从他们口中是不是可以得到些什么!”



柳楚楚道:“你还没有回过家,找过其他的人?”



“没有。”李玉楼道:“木来我是打算见过金瞎子之后再回去的,可是没想到见过金瞎子之后,有这么一番遇合给耽误了。”



柳楚楚点头道:“对,李府或许已经没有了,但其他的人应该还在,是应该找找他们问问,我陪你回去。”



李玉楼没有拒绝!拒绝也没用。



何况,他并没有不让柳楚楚去的意思!



于是,一行十个人出了巫山。



口口口口口口



出川境往中原,应该经由湖北取道。



这一天,刚到襄阳附近,划空传来两声异啸。



啸声入耳,柳楚楚跟她八名黄衣少女都一怔,一名侍婢刚叫了声:“姑娘——”



只见三条淡黄人影,一前两后,疾若奔电般掠了过来。



李玉楼停了步,凝目投注。



只听柳楚楚道:“李郎,来的是我紫云官的人。”



话声方落,一前两后,三条淡黄人影掠到,三个人都穿杏黄色长袍,前面一个是中等身材,面如淡重的长髯老者,后头两个则是一胖一瘦两个老老。



三个人一般的太阳穴高高隆起,目光锐利,精芒闪动,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内外双修的一流高手。



三个人一丈内收势停住,一起恭谨躬身:“属下与两位护法见过姑娘!”



柳楚楚道:“见过这位李相公!”



三个人看了李玉楼一眼,抱拳躬身,面如淡金的长髯老者道:“见过李相公。”



李玉楼抱拳答礼:“末学后进,不敢当三位这一礼。”



柳楚楚道:“李郎,他们是我紫云宫的总管金长空,左护法欧阳奇,右护法司马明。”



李玉楼再抱拳:“失敬!”



金长空道:“好说!”



柳楚楚道:“金总管,你跟两位护法,怎么也到这儿来了?”



金长空道:“奉宫主令谕,出来找寻姑娘,听说姑娘入了川,属下等正要前往。”



柳楚楚讶然道:“你们听谁说我入了川?”



“属下等沿途打听。”



“宫主派你们出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金长空道:“宫主命属下等,请姑娘即刻回宫。”



柳楚楚一怔道:“宫主让我即刻回宫?为什么?”



“属下等不知道;想必有重大事故。”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跟你们回去。”



李玉楼道:“姑娘,如果没有重大事故,宫主不会差总管及两位护法出来相等,姑娘还是跟他们三位回去看看吧!”



柳楚楚道:“不!”



李玉楼道:“姑娘怎么好让他们三位为难?”



柳楚楚道:“可是李郎你——”



“我一个人回去也一样。”



“我答应过飞霜姐代她陪你的!”



“宫里有事,宫主派人出来找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柳楚楚道:“那——我回去看看,要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再去找你?”



李玉楼点头应了一声。



“可是!”柳楚楚道:“要是一时半会儿我出不来呢?”



李玉楼道:“姑娘放心,只要得便,我自会去探望姑娘。”



“真的?”



“我怎么会骗姑娘,况且也没有这个必要。”



“那好,我这就跟他们回去。”



金长空与欧阳奇、司马明立即躬身后退。让出了路。



柳楚楚舍不得走,犹自叮咛:“李郎,万一我出不来,你可一定要去啊?”



李玉楼道:“姑娘放心就是:”



柳楚楚依依不舍,毕竟还是走了。



金长空一抱拳,深深看了李玉楼一眼,随后跟上。



李玉楼答了一礼,望着柳楚楚离去,心里又一次的兴起怅然之感。



望着柳楚楚一行不见,他吸了口气,刚要走。



“李相公!”一声娇呼,疾若奔电,八名侍婢中的一名飞掠而至,恭谨施礼。



李玉楼道:“柳姑娘还有什么事么?”



那名侍婢道:“我家姑娘令婢子折回来奉知李相公,紫云官在‘雁荡’深处,从她回宫那一天起,她会每天派人守在山下;为相公带路!”



好深的情!



好重的意!



李玉楼听得一阵感动,点头道:“请回覆柳姑娘,我知道了,万一她出不来,我一定会到紫云宫探望。”



“婢子告辞!”



那侍婢话声中又一礼,身躯腾起,倒射如飞而去,几个起落,便已不见。



刹时间,这空旷的郊野就只剩下李玉楼一个人。



都走了,前后不到两三天工夫,原本相伴相随的,先后离他而去,一阵怅然,也禁不住一阵难过。他暗一咬牙,飞射而去。



口口口口口口



这里是路旁的一座小亭,八角小亭。



这条路经襄阳往北,可以直入河南。



路旁的这座小亭,盖得不算很好;它是供来往客商歇息用的,在大太阳天,或是下雨的日子,不会有任何一个客商会留意到它盖得好不好,只会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这儿能有这么



一座小亭,真是太好了。



今天没下雨,太阳也不怎么大,可是亭子里照样有靠腿歇息的;人还不少。



真不少,算算共有十个。



十个人在这么一座小亭子里,是嫌挤了点儿。



不过还好,仔细看看,十个人里有八个在亭子外头,亭子里只有两个。



亭于外头的八个,一色黑衣,腰佩长剑,个个神色冷漠骠悍,垂手而立,站得直直的一动也不动。



亭子里头那两个,一个白衣,一个青衫,一般的年轻公子哥儿,长得都相当俊逸,可也一般的阴鸷之气逼人。



他们二个就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隔着石几,相对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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