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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恋爱告疾-第48章

小说: 恋爱告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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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割除的就是同你之间的血缘关系。”
如果他和他之间是简单的父亲同私生子的关系,林渊是不可能那么恨他。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更新完就要停更了,濮玉和林渊的结局是很圆满的,大家放心,纸书里会有很甜蜜的番外,小七他们的都有,你们想看谁的可以提。
另外,祝在外工作打拼的大家幸福,辛苦了




54、晋江原创,谢绝转载 。。。
作者有话要说: 
穆中华觉得,爱情这个东西不过是人生路上一段可有可无的无关痛痒,可自从她无意中算计了那个叫叶之远的书呆子后,那人就成了她背上长的小疙瘩,不挠痒、挠了还痒,越挠越痒。最后在她没察觉的时候,她发现原本是给别人下的饵,却被自己咬了钩。

叶之远笑眯眯的说:这是姜太公钓鱼,怨者上钩,你怨念太深,佛派我来渡你。
穆中华:哪家的佛管这破事。
叶之远:欢喜佛。
……

 
第五十三章在开始的地方说再见

【在开始的地方说再见;再见面我要和你一直到永远。】

和绝大多数同龄人不同,林渊是直到20岁时才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有个父亲,确切说;是从他母亲口中听到关于父亲这个话题的。那时候他才从南美洲帮叶淮安跑完一个单回来;那笔单子叶淮安净赚粗算就有200万,美金。他还记得当时身材已经开始微微发福的叶淮安去机场接他;离着老远就满脸堆满了抑制不住的笑迎过来;边拍着他的肩膀边说;“干的不错;在家休整几天;我安排秘书给你定去越南的机票,去看看你妈……”

叶淮安当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架住林渊追问的眼神吐口;“听说好像病了。”

结果那天,林渊机场没出,直接搭上了最近一班飞抵越南的班机。

到了他才知道,母亲是真的不好了。

西贡的天飘着细细雨丝,负责照顾母亲的夫妻俩在院子里张罗饭菜,炊烟远远飘向远方,一直到宅子外不远处路旁的那棵大槐树。槐树开着花,下面坐了俩人,林渊伸手摘了朵头顶的花递给母亲,然后继续举着伞。

躺椅上的女人很美,皮肤很白,虽然上了年纪不过脸上依旧一点杂质都没,她的长发是咖啡色的,由于生病的原因早剪短了。不过她说,短发也不错,看着人精神。

林渊却知道,她还是喜欢自己的长发。

“你盯着妈妈的头发看了这么久,我是不是有白头发了?”女人歪头看身后的儿子。林渊蹲□子,真就仔细拿手指细细找起来,半天他收回手,说,“一根都没有。”

“看来我还没老嘛?儿子。”

“你不老。”二十岁的林渊其实还不大懂怎么和他的母亲相处,他是十三岁时第一次见到Ann的,当时Ann才从西贡一家精神疗养中心被接出来,叶淮安帮忙安排的。大夫说,像Ann这种有创伤后遗症的患者,除非解开心结,否则,终身不愈。

他也曾提出让Ann去找他的那个爸,可Ann只说了句他早不记得她了,其他就再也没说。

今天是她第一次主动和自己提及父亲这个话题。

Ann说,我和你父亲是在一个很浪漫的地方认识的。

法国普罗斯旺小镇,不仅有着一望无际的浪漫薰衣草花海,还藏着许多让人不忍再想,一想就撕心裂肺的疼痛往事,Ann和易坤就是这样。

23岁的Ann有着中德两国的血统,她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德国人,家在德国一座小城里算得上显赫,只是家道中落。在Ann的印象里,中国男人总有着身边欧洲人没有的那种细腻浪漫,所以她从很小的时候就有那么一个梦想,将来找一个中国男人,谈次恋爱,然后结婚,生子。

见到易坤时,她百分之百确信他就是那个自己等了好久的男人。她还记得那天是八月十五,爸爸说,在中国农历的八月十五,可是一个重要的节日,她坐在佛罗里安咖啡馆里和两个一起出来旅游的同学边喝咖啡边看着窗外的小广场。咖啡馆外的人行道上,一支管弦乐团正在演奏一首《love story》,随着咖啡馆的圆玻璃门被进出的人打开关上,音乐声时大时小的传进耳朵。

没一会儿,Ann这桌多了三个男生,一个英国人,一个日本人,还有一个是德国人,三人和他们同校不同院系,这次因为参加了同一个自由行活动才在一起。

日本人是几个男生中最小的,穿件格子衬衫,外面套着毛线马甲,据说是拿了一等奖学金进他们那个专业的,是个典型的日式精英,可英语讲起来还是带着浓郁的日式特色,一顿一顿,像台可发声的打字机。他比英国人健谈,手舞足蹈用蹩脚的英文同Ann的两个同伴讲着笑话。 

那个英国人是文学院的,很少话,偶尔被问话,也是标准的伦敦音剪短回答。他的声音低沉,做派倒有几分像英国绅士。

但终究也只是像,如果他真是绅士,哪会任由这个德国苍蝇不停的在Ann身旁骚扰。

Ann认识他,她家和他家中间就了两栋房子,因为一次小事故,Ann对他没什么好印象。可之前就算再不好的印象,恐怕也比不上现在。就算天气不暖,她腿上穿着厚长袜,可也不代表她感觉不到他那只不停在自己腿上蹭来蹭去的手吧。

都是一所学校的,Ann不想撕破脸皮,她试图往旁边靠些,离他远点,也试图向同伴求助,可那两个女生不知怎么了,今天的注意力竟全被那个日本人吸引去了,就那么好笑吗?

Ann腾的起身,“我去洗手间。”

“我们来前你不是才去过吗?我看到的。”德国佬笑,笑的衣冠禽兽。Ann一时气急,都忘了该做什么反应了。

“怎么约了这么偏个地儿,我找了半天……”伴随着这个懒懒的声音,Ann第一次见到了她这一辈子的劫数,唯一的一个劫数。她还记得那时的易坤穿的是件翻着毛线领的大衣,黑灰格子的花式,扣子开到上数第二个,最下面那个却不知失踪去了哪,没了扣子的舒服,衣角随意咧着,露出里面沾满尘土的黑裤子。

Ann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把逆光站着的易坤观察到细枝末节,包括他裤腿上的老鼠形灰渍形状,包括他掉了的那颗扣子位置残留的一厘米灰色线头,却没看清他的长相。

“愣着干什么,快给我让个地儿。”易坤揉揉她原本就乱草一团的头发,一屁股坐到了Ann身边,而Ann和德国佬也自此被隔开了。

德国人不乐意,“你是谁?”

“这都没看出来?”易坤吸吸鼻子,手绕过Ann的肩膀,“她男朋友。”

桌上多个人,日本精英自然停下了冷笑话,他推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听Ann的女同学问Ann,“Ann,这是谁啊?”

“Ann的男朋友,我叫易坤。”易坤微笑着贴在Ann的耳边耳语,“我帮你摆脱了色狼,你请我吃顿饭吧。”

结果那天,Ann的“新男友”风卷残云的吃掉了Ann他们点的几乎所有的菜。饭局结束,两个女同学先走,把空间留给这对新晋的男女朋友。Ann看着还在剔牙的易坤,“冒充我男朋友不会就为了骗顿吃喝吧?”

“那我不是还顺道帮你处理了一个色狼吗?”被揭穿的易坤不以为然。

“好吧,谢谢你。”

“想谢我就再请我吃一顿。”

“你不会没吃饱吧!”几乎一桌的菜啊。Ann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

“饱倒是饱了。”易坤摸摸肚子,“半饱。”

于是Ann就这么和易坤认识了,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走到哪里,视线总不由自主的瞄向易坤,但每每被他发现,她又快速转开。

旅途是短暂的,很快到了离开法国的日子。坐在回程的航班上,Ann很沮丧,邻座的女生却叽叽喳喳,一一数说自己在法国的收获。Ann也没注意到什么时候身旁就静了,她也没发现易坤什么时候坐到了她身旁。

“瞧什么呢?没见过长的帅的?”易坤扬扬眉毛,一把搂过Ann,“没见过是吧?现在归你了。”

于是,在那班由法国飞往德国的班机上,Ann有了易坤这个男友,名副其实的男朋友。

易坤不读书,每天都去学校接Ann下课,他和她就像普通情侣那样做每一件情侣间该做的事,最终,在个雨夜,易坤被大雨困在了Ann的宿舍,两人到了最后一步。

真的很疼,Ann流了血,事后易坤光着身子帮她清理,Ann害羞的捂眼睛。易坤不乐意的拉下她的手,“人都是你的了,还怕看,想不负责?”

“易,我想嫁给你,你会娶我吗?”

“哪来那么多废话?”易坤开始不耐烦,他看得出女人的沮丧,半天后,他使劲儿的挠挠头,“哎呀,算了算了,不就结婚吗?娶你就是了,等我回国和我爸说了就娶你。”

后来易坤就回国了,再后来他再没了消息,再后来Ann发现自己怀孕了,于是她背着父母办了休学去了中国。凭借着仅有的一张地址,她找到了易坤,不过那时候他身边已经有了妻子。

“易坤,我是Ann。”“抱歉,我不认识你。”这是他们见面后说的话,唯一的对话,然后易坤就迅速离开了Ann去陪他等在远处的妻子。

“她在中国人生地不熟,当天晚上就出了事,对方是好几个男的。如果你真是我父亲的话,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给我这么顽强的生命力,竟然经过了那样还活了下来?”西湖的龙井伴着记忆的味道,散发浓香,缭绕到现如今已经有白发的易坤身边,早成了浓郁的忧伤,他哆嗦着手,“当年我是逼于无奈,我没想到她会遇到那样的事?”

“我也没想到,自己身体里流着这样一个人的血。”林渊的轻笑声让易坤的脸彻底煞白了,他低下头,“都怪我知道的太晚,如果我早知道,早发现你是我儿子,也许维堔就不会死了。”

不得不说,在门外听这段对话的濮玉终于知道林渊为什么恨维堔,包括他也是恨自己的,最起码是曾经。易爸爸从没真正正视过他还有这么一个儿子,林渊从没得到过父爱,是她还有维堔以及维安姐夺走了本该有他一份的父爱,不仅如此,还有那个过早逝去的美丽生命。

生长在浪漫花海畔的爱情最终长出了血色的花朵。

所以,当林渊说出他是不会放过易家的时候,濮玉放弃了最后一点劝说的想法。

易爸爸走了,临走前,他在门口看到了濮玉,那时的他,眼神总是说不出的意味。

那年的三月九号,春风扶绿,几件事在蓉北悄然发生。才结婚没多久的影星范丽雅离婚了,蓉北城地铁二号线线路确定,奠基开工,蓉北副市长亲自到场剪彩,就在报纸上市长剪彩的头版头条相反的一面,一个角落位置刊登了一则关于蓉北某企业资债不抵,宣布破产的消息,也是在同一天,易坤脑中风在家中。

濮玉才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就收到了林渊的短信,“晚上我还想吃你烧的红烧鱼,双面煎焦的那种。”濮玉想想,还是回了他一条。在她知道林渊身世的这一个月以来,濮玉放下了全部身心,每天在律行只处理好几个案子后就早早回家做好饭等林渊,到了晚上,她则放下全部的身心去爱林渊。

如果可以,她希望这种时光能一直到永远。箱子立在脚边,她抬起头又看了下这间住了这么久的房间,这才起身出去。闫宝祥站在门外,“太太要出去?”

“临时安排了出差。”

“需要告诉先生一声吗?”

“不用,我自己告诉他。还有,亚斯的太爷爷留他在那边住几天,不用你们去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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