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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梦回大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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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安勿燥。”一人轻压他肩,丰神俊朗,温雅如玉,一身大红吉服更显俊美无匹,我大哥,今天的主角,郭子仪终于华丽登场。

“完壁归赵,真是费了心了。”他勾唇浅笑,示意一切如常酒宴重开。

“今日郭某大喜之日,有劳诸位拔戎笠临,感激不尽。薄酒萧声,以酬八方。”他倏地握萧与掌,横于胸前。

“珍珠,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可好?”他望向我。

“荣幸之至。”我起身,他起绅士礼扶我。

额首相点,弦声先起,一反轻揉慢捻,我深吸一口,烂熟于心的曲律如暴雨梨花,一泻千里,无阻无滞,任意东西。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 一襟晚照

歌方落,萧已起,萧声柔和,如春光明媚,百花含笑,清风拂柳;又似桂华流瓦,月下对酌,低吟浅唱。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香江鬼才黄霑的惊世之曲是怎样的玩世不恭,孤绝悲怆,而我们的琴萧合奏却是心意相通,天衣无缝,千般柔情,万般婉转。一曲《沧海一声笑》情动天地、气惊鬼神,焉能不叫闻者热血翻涌、心似狂潮!

琴出萧入,一个终结,他星眸含笑,消然收萧。

“天!我今天才知阿波达干为什么死缠懒打不放。你这样子,这动作,这笑,呀,别说女人,连男人都迷得受不了了。”不知何时,女主角居然自个掀了盖头,由后厅转了出来,痴痴地发表见解。

“嫂嫂,在我们家乡,那叫酷。”我是见怪不怪,估计满座武将也不会反应太大,我拉了她在主席坐下,好心指正。

“若鸿,我郭子仪承诺,此生只娶你一人。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将永远爱你、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长。你可愿意做我妻子?”大哥此言一出,满座轰轰。这是什么词啊,改良版的港式结婚宣誓啊,他们倒好,中西结合。

“嫂嫂,你回答呀,说愿意呀。”我急,她也急,我大哥选的时机不好,新娘太饿了,一口糕点差点憋死武林高手。

“不急,不急,先喝口茶,来,好了些没有。”大哥温柔款款,端茶送水,女主角满脸红晕,那是噎的。

“嫂嫂,不渴了就回答呀。”我又催她,她继续进攻第二块糕。

“回答什么?”她比较懵懂,李俶脚下动作,她一瞪眼,拨腿回去,他闷哼。

“说你愿意嫁我。”大哥耐心依旧。

“这还要说?铁刃山那会儿不就说过了么?”沈若鸿低叫,我鄙视她,强烈鄙视她,这人不是我大嫂,偶不认得她。

  
第二十八章 承颜胝手足(1)
第二十八章 承颜胝手足(1)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一睁眼,满眼的大红,大红锦被,大红帏帐,大红喜字。

“哥!”我惨叫,不会吧,昨夜我居然睡在新房里!!

“终于醒了。”一声长吁,一双有力的臂膀扶我起来,我半躺半靠,定定神,面前的人胡茬青青,忧心忡忡,不是新郎倌又是谁?

“哥哥。。。我昨天是不是走错门了?对不起呀。。。呵呵,你胡子忘刮了,不过还是很帅。”我暴没面子,翻身下地就跑,突然眼前一黑,一头栽倒。

“哪里伤了?哪里不舒服?说话!珍珠!别吓我。。。”耳边叠声呼唤,一声急过一声,我一下子清醒,只觉头晕眼花,手足俱软。

“郭兄莫急,珍珠并无大碍。”微凉的手攫住我腕,片刻,温雅的语声从头顶传来,我微微睁眼,史朝义站在床边,俯身探视我。

“她连睡三日,一醒来就晕倒了,怎会无事?是不是有什么病?你倒是开药啊,再贵再难的药我都买得到!”大哥拿我当布娃娃,横搓竖揉,又抱又搂,他是急得忘形,以前也是,我一病他就脾气炯然,几次暴跳如雷几乎没把急症室给掀翻了。

“哥,我只是头晕得厉害,没。。。”我小声抗议,忽地,无可抑制一声幽幽然然,一屋子的人齐齐盯了我。

“珍珠无事,要说病么,那就是——饿病!”史朝义总结一句,众人哦地恍然大悟,我满脸通红。

丢人丢到我这个份上也算是古今难觅,喜宴当场,我连干三杯居然立刻倒地酣睡不醒,这一睡就睡了三天,真是应了史朝义的话,连睡三天滴米未进能不饿吗,新人的红枣送子粥成了我的美味,我一连吃了三碗,直到老哥怕我吃撑了来夺我碗。

“久饿之后忌暴食。”史朝义也如是说,这儿的人都拿他当神医,这么一来再没人肯给我半颗米粒,我又气又饿,背了身不理人,屋里渐渐人声清净,一股甜香飘进心田,半睁半闭眼,一块千层酥就在枕边。

“慢些吃,再这般吃法我可拿走了哦。”他话虽如此,手却没动那酥半分,只拨了拨我面上碎屑,象似极享受我的吃相。

吃饱喝足,我精神大好,跟他说了会话才发现他右臂包扎的绷带露出袖外,面色也略苍白些。

“小伤而已。”他轻描淡写,我倒是紧张了,才唠叨了几句别那么拼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等等,他笑得更见开怀,手上一紧,他握住我手。我一怔,直觉去挣,他慢慢松手,一丝尴尬。

无语间,大哥敲门而入。

“郭兄请放宽心,珍珠若有何不适,朝义随传随到。”史朝义起身告辞,临出门殷殷嘱咐。

“可惜史兄早晚要离开灵州,小妹自幼体弱,若珍珠有福能得史兄这般细心体贴的夫婿守护一生,我这个做兄长的才能放心得下啊。”老哥无端喟叹一句,我愕然,一抬头,正迎上史朝义的目光,惊喜掠过。

你也醉了么?有这么说话的吗,平白引人误会!我用眼光埋怨大哥,他视而不见。

“你醉了三日,他守了你两日,昨日刚走,说是三五日后再来看你。”大哥抛了句话给我,然后掖掖被角,拍拍床褥,等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哪个他?”我呆呆往井里跳。

“哪个?”他逮住我话,笑得胸膛起伏,“亲爱的妹妹,你在现代就已经够让我操心的了,没想到回了古代也不让人省心。是广平王,你大庭广众一晕他就抱了你不肯放手,要不是史朝义暗里周旋估计安庆绪已把我郭府都拆了。洞房花烛被你搅了的帐我且跟你记着,你好好想想怎么去对付那位安副使吧!”

没义气,亏我们同胞兄妹一场。我嗳地叫住他,“怎么?求我收拾残局?”他幸灾乐祸。

“哥,别光顾了说我,你的行情也不错呀。”我招手唤他到床边咬耳,“回纥固伦公主那笔情债可是小妹替你还的,你怎么谢我呢?”

嘿嘿,他坏笑,“怎么谢?听说葛勒可汗当年可为你定了门娃娃亲,我看叶护不错,要不把你嫁了他?”

呸呸,他那心思弯弯绕绕的,我哪是他的对手,几句话一说立刻甘拜下风自动求和。嫁回纥叶护王子?老哥可真够绝的。那叶护听说乃回纥第一勇士,力大无穷神勇无敌,金刀一出百八十人都不能近身,这样的人外貌长相定是有异常人,我虽不以貌取人,不过回纥第一勇士么,这名儿怎么听得容易联想到拳王泰森啊,罢了罢了,我闪。

过了几日,我身体康复如初,大哥不放心,又请史朝义过府来探了病,又是开方又是补身,天天叫人炖了些不知名的汤来逼我喝,弄得我跟做月子似的,我哪肯喝那些,一转手,亲亲大嫂毫无怨言地全包了。

又是温酒酣谈,这两人花厅小酌,一酌就酌到了子时,朝英来换温酒的暖炉,我朝她勾手。

“将军吩咐我收拾一间厢房,公子今晚不走了。”小丫头那个欣喜呀好象留宿的不是史朝义而是自家相公似的。

一见如故?他们俩个好象以后是死对头耶!我探头探脑,大哥一眼瞅见我,“珍珠,还不进来?”

我只得进屋坐了一边相陪,他们两人聊性正浓,说得又是些军中之事,什么契丹、大小勃律的,我正听得迷糊,忽然裙侧一动,我低头,一只温热的大掌摸索着探来,准确地握住我手。

我吓了一记,再看他脸庞微红,眼波微朝我一瞟,立刻松手。

“小弟在江南也有几分薄宅,改日我谴管家修葺一新,再置些机灵的奴婢,届时再来接珍珠去小住几日。珍珠,你喜欢江南的甜点,到那时我日日都可陪你去吃,你可喜欢?”他问我,我措手不及。

这是什么意思?我拿眼看大哥。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他努嘴。我们兄妹整整相处二十年,不消说话,只光看眼神动作都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你属意史朝义?有没有搞错?我继续问。
有何不可?我是郭子仪我怕谁?他挑眉。

做人要厚道,大哥。
古人云,长兄如父,小妹,你皮痒了?


这几日忙于打点行装测试设备,后日赴日跋涉乡间,更新会比较不正常,对不起各位。
砖头不要扔拉,上门踢馆地欢迎,反正偶人去楼空。
P。S,本章因某位大人对郭子仪的疑惑而生,各位总能给我无限灵感,多谢多谢。
  
第二十九章 承颜胝手足(2)
第二十九章 承颜胝手足(2)

翌日一早,严庄来请,廊桥四回,他在身旁低声,“二小姐莫怪,这回实是严某自作主张相请。”

“啊,不是安二哥找我啊。”我调头就想走。

“二小姐变了。”他一句话留住了我。
“二小姐有多久没见副使了?半年,还是大半年?副使大人驻兵卢龙,风霜艰苦,年节之中舍了父兄团聚来此灵州,难道不是为了小姐?只可惜二小姐是缘悭一面、惜字如金,真正令人寒心!”严庄转身走出院门,我呆了原地,进退维谷。

要说我欠人最多的,实在是安庆绪。

仪表堂堂、武艺超群、身居要职,三镇节度使家二公子本可不必收养一名俾将的妹妹,也不必细心照拂事事牵就,更不必亲执汤药服侍榻间。这世间美貌温顺的女子何其多,只要他想,多得是投怀入抱蒙君垂青,文人多情,武人痴情呀。

长长袖襟垂下,扣门的手僵在半空,我愣住。

吱呀,雕花木门毫无预警地拉开,“珍珠!”安庆绪顿了一顿,喜不自胜。

“进来坐,外面风大。”一如以往,他迎我入房,屋里整洁规整,只淡淡的酒气,他素自律,应酬之外从不多饮,若是这酒气积自昨日,恐怕也是心有郁结吧。

真的是大半年不见,我苦命地想找回以往跟他说话的感觉,屡试屡败,李俶的警告时刻先于我而出。

“你变了。”一句话,包含所有,怨怒、责难、无奈。

“大半年不见,你我生疏至此。你是怨我难以亲近不解温柔?还是承颜兄长刻意疏远?亦或是我一叶障目你对他早已有情?”他一介武夫分析得如此精准我大大吃不消,硬着头皮以老掉牙版的说词作答,“安二哥,我一直当你是我哥哥。。。”

“别拿这说词来搪塞我!”他打断我,这词真是老了,连古人都打动不了。

“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是真心喜欢他?若你答我,我,我便成全了你!”他咬牙低语,痛楚交织,任瞎子都能看出。

我没听错吧,他居然这么拿得起放得下,枉我这几日想着如何劝他打消提亲的主意,白白死了大量脑细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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