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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医家四姐妹之三:宫医叹-第79章

小说: 医家四姐妹之三:宫医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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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吕曼一声怒吼,眼瞅着就要发疯。


灵舞正要去打个圆场,可步子还没迈出,却又听得弄寒道:


“对不起啦!”


“嗯?”灵舞掏掏耳朵,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这小子居然会主动跟人道歉?


“什么?”吕曼也是一怔。


只听弄寒再道:


“我说对不起!好啦,别生气了,他只是带兵打仗,没几个月就凯旋而归了。”


“谁要担心她!”吕曼小声地嘟囔着,一抬头——“你小子可要认真一点儿,那是战场,可不能再是这副模样。”


“知道!”弄寒轻笑,“我还不如你了。”


“切!”吕曼直了直腰身,“我吕家是将门,这战场上的事情,你还真就不如我!”




出宫准备

“好好好!不如你!”难得他没再与她斗嘴,反而道:“我会加小心的,你在宫里头也要保重哦,要养足了精神才能继续跟我吵架!对了,还要照顾我姐,好歹你是贵妃。”


“嗯。”吕曼点头,再看了看弄寒,唇角动了动,却没再发出声音。


弄寒心中微叹,上前一步,将怀里的雪妖递给吕曼——


“这家伙给你看着,它很暖的,抱起来像个小火炉。”


接过雪妖,吕曼迅速地转回身去,头也不回的下了城楼。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


灵舞一直站在朝天门上,送到孔轩的身影再也看不到,这才急急地转回身奔回凤舞轩。


昨天晚上孔轩在,她也不好做准备。适才送他出征前对小蝉使了眼色,小丫头已经把衣物银两都给她装好了。


衣服是小蝉这些日子在自己房间偷偷赶制的男装,一共三套,供她路上换洗。


另还备了些碎银子,还有几张大额的银票。


灵舞看了看,还算满意。再想了想,却是奔到妆台前,将几只首饰匣子打开。


这些东西都是孔轩送的,她并不常用,但是现在却想带着点儿。


虽然扮了男装这些饰物根本带不了,但是揣一些在身上还是好的。


说起来,她的身法如今还算不错了。


虽然没有孟子陌在时练得那般仔细,但是在唐拉山那段日子也常会跟着弄寒一起练练,回来之后孔轩也会教些。

   

只是她没有内力,虽然当初孔轩和季仁逸为了救活她曾输了好多内力到她体内。但是她不会用,根本不知道怎么使出来。

 

所以,她的功夫只能讨巧,只能借助于外力。




逃之夭夭

小蝉早在那几套男装的袖口处缝了暗隔,还给她准备了两大把银针,还有一只颜色素暗的锦袋可以让其挂在腰间。


灵舞自那首饰匣里挑了两只发簪出来,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东西在关健时刻可以让她防身。


见一切准备就绪,灵舞冲着小蝉点点头,小丫头立即拉开房门,将那只包袱抱在怀里自顾地走了出去。


在外足逛了有两刻钟这才又返回来,却是备好了宫车。


“我陪娘娘去城里的医馆看看,晌午的点心就在外头用了,你们准备自己的就好。”


听得她在外头煞有介事地吩咐着,灵舞也有些紧张了。


捏了捏袖内的药瓶,暗嘱自己要镇定。深呼吸两下之后,这才出了房门,在小蝉的搀扶下奔着宫门走去。


顺利出了景阳门,宫车已经候了多时。小蝉搀扶着她上去,随后自己也钻进车内。


随着宫车起,灵舞二话不说,开了包袱便开始换装。


宫车并没有行出多远,只是在附近的几条街道上转了几圈。待停下时,车内与小蝉坐在一起的,已然换作一个俊俏少年。


车夫不是宫里人,是小蝉一早便在外头找好的,甚至这条路线也是她安排妥当,那两人只负责赶车而已。


见灵舞已经开始下车解马,小蝉有些心急。虽然早就说好这次出门还是不带她,但小丫头不甘心,总想着再争取一下。


然而,灵舞却对她的几番恳求丝毫不为所动,只自顾地解了一匹马车,顺顺棕毛,翻身而上。


“真不带我?”小蝉可怜兮兮地望向她。


灵舞摇头:


“不带!这又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多一个人就多一个目标。”


“那……您要小心。”


灵舞点头,随即再不多话,夹了马便冲西城门奔了去。




混入军中

大军人多,且又是刚刚出京,所以走得不是很快。


灵舞只快马追了半个时辰便可以看到前方队伍的影子。


她放慢了马,远远地跟着。


眼下还不是混入军中的最好时机,不被发现还好,若是在近几天就被发现,那很有可能她会被孔轩再差人给送回京师去。


可总是这么跟着也不是办法,她知道,在孔轩的身边除了这些明晃晃的大军以外,还隐有绣衣暗使。那些人行踪飘逸,定会时不时地在大军四周查探着可疑之处。


所以她选择了官道,每遇到镇子时,便一头扎到里面,出了镇子后再凭着方向去追。


有时候,她一连一天一夜也看不到大军,但只要方向不错,总会在第二天第三天头上再看到目标人群。


就这样一直跟到第八天头上,她终于觉得时机成熟,开始一点点地向军中接近。


终于混入营帐时,她选择了伙头军。


本来是想混到医馆队伍里的,但是那里有一多半是太医院的人,即便她男装扮得再像却也免不了心虚。想了想,还是这伙火军比较适合,至少自己还能烧菜做饭。


对于这突然冒出来的人,伙头军的一干众人也糊涂了。


一个管事的站到她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问道:


“你是谁啊?”


灵舞挺了挺胸,故作镇定地道:


“我本是跟着寒副将的,犯了点儿小错,他便让我到这儿来历练几日。”


她知道孔轩给弄寒封了副将,这是临出发之前就定好的。


那人挠挠头,也不知道这话该不该信。

 

按说,军中是不可以这样随意调派人手的,但是想想,那只是对将士们的规矩。他们是伙头军,还不至于那样严明。




我叫伍凌宇

可是眼前这人样子看去很陌生,衣着也跟自己这些人有所不同。只凭她说的话,能信吗?


见人起疑,灵舞也有些心虚了,不过却也知道在这样的关头万不可自己先低了头去,露了馅不是好玩的事,动了军心,孔轩也保不了自己。


一想到这儿,立时瞪圆了双眼,看了那管事的人,怒道:


“怎么?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寒副将?要不你把他叫来问问吧!看他怎么说!”


这不是大话,其实她一直想找弄寒,告诉他自己来这儿了。


军中全都是男人,她若留下,实在是处处都不方便。


拧不过孔轩,弄寒她还是摆弄得了的。只不过那小子里里外外跟着孔轩跑,想要挑个单独的时候叫他,实属不易。


如果这时候伙头军不信自己,真去叫了弄寒来对质,到也是好事。只不过……她在心底祈祷着,可千万不要押了她去见弄寒啊!那样可就没得救了!


“算了!”那管事的此时却是一挥手,“你都这么说了,我们还有什么不信的。不是说就历练几天吗?那你就跟着做些杂事,左右我们这里也不缺人手,你是副将身边的人,总不好太难为你。”


“那……谢谢喽!”她学着弄寒那副德行,冲管事的扬扬眉,高兴地往帐子里走去。


这会儿,那管事的彻底相信她是寒副将身边的人了。


跟军这么久,那寒副将他也见过多次,眼前这年轻人神情语态却是与他同出一辙。


“哎!”他突然想起一个关键,遂扭回头:“小伙子!你叫什么?”


灵舞知是叫她,并未住脚,只朝后头扬了扬手,高声道:

   

 

“我姓伍,叫伍凌宇!”




睡觉

终于找到安身立命之所,灵舞进了营帐之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连日来奔波。跟着大军虽说也辛苦,但至少不用再满天下地兜大圈子。


“哎!伍兄弟!”正感叹着,忽有一人凑上前来。灵舞不着痕迹地往后躲去,却听那人道:“头儿给你发了行李,我帮你搬过去了,今晚你就跟头儿睡一个帐子。”


灵舞一愣,随即马上想到他是在说晚上睡觉的事,不由得心头发寒。


见她没反映,那人又扒拉一下:


“伍兄弟!跟你说话呢!”


“哦!”灵舞赶紧站起身,瞅了瞅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小伙子,半晌才道:“大家不是都露宿么?为何要我跟头儿去住帐子?”


他们是赶路的队伍,因此不会安营扎塞。每到休息之时,只有主帅参将以及各别几个小头目会搭起临时的帐子,其余人便生起火,围到一起轮留着睡几个时辰。


她本还在为这样休息方法而庆幸,虽然很冷,但至少免去了跟大男人挤在一起睡觉的尴尬。没想到……


“头儿说你是寒副将的手下,到咱伙头军来怎么说也是客,让你睡在帐子里,能暖合一点。”


“这样呀!”灵舞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跟大家一样就好。你不知道,寒副将是让我来受罚的,我要是跟头儿睡帐子,他明儿知道了一准儿把我扔到更痛苦的地方去。”


一边说着一边做出了恐惧的模样,逗得那人直乐。


“也好!那我去跟头儿说了。”


见他离开,灵舞这才把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这事儿给她拉起了警钟,看来,她得快一点去找弄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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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结束喽~~严重地感了个冒,难受死偶了~~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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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随军的三点原因

夜色渐重,安营数里的军寨中闪着些点点篝火,不时有将士出入帅帐,一个个皆是神色凝重。


此行目的地是西北边城临安,灵舞听说,从京师到临安,就算是快马,也要跑上十六七日。而如他们这般数十万大军整装而行,没有一个月,怕是到不了的。


灵舞独坐在了一处小山丘上,及目之处是连绵不绝的荒山,夜风更冷了。


有铁甲军士打来了野味给大家伙儿分发了去,人们十几人围着一堆儿烤着,滋滋地冒着油,看着很香。


也有闲不住的,正拉了兄弟拼起刀剑。兵器的碰击声时而传来,每一下似都在提醒着,战事越来越近了。


其实自打出了宫门之后,灵舞便一直在想,她为什么非要跟着来?明知道危险,还要躲着不能被孔轩发现,这么辛苦,为什么一定要来呢?


说起来,是她有些偏执了。


可是再又想想,却也不完全对。


她想要来,归根结底,原因有三吧!


一是,他们分开太久,那半年多的唐拉山生活已经让她对这种分离产生了极大的恐惧。她不敢想像如果再一次分离数月,自己的日子应该如何过下去。


另外,如果说到害怕,那相比那座皇宫,分离的痛苦便也不算什么了。


打从第一天入宫起她便步步深陷于谋略之中,再到封妃、失踪、再回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让她应接不瑕了。


还有第三点,最重要,却也最让她无法说得清楚。


打从知道了扎克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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