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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夺权野兽朱棣-第131章

小说: 夺权野兽朱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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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皇后说:“骂他不也就是骂我吗?”倒不是她回护朱棣,其实讲杀人,朱棣也不是最凶、最厉害的,太祖高皇帝在胡惟庸案和蓝玉两案中就杀了四五万人。朱棣充其量杀个零头,九牛一毛而已。

徐妙锦说:“依你这么说,那我得感谢当今皇上的仁慈了。”她伸手摸摸徐皇后的额头说:“也不热呀,你这病根本不是伤风感冒吧?”

徐皇后很敏感地问她这话什么意思,徐妙锦嘻嘻地笑。

徐皇后说:“你又来气我,有话快说。”

徐妙锦说:“皇上有了一大堆妃子还不够,听说又派内宫太监到朝鲜去选妃了。”徐皇后很无奈,这是从太祖皇帝那时候传下来的规矩,定期要派人到藩属国朝鲜去选妃子,她想拦阻也拦阻不了啊。

原来她知道,徐妙锦问姐姐:“你不会是为这个气病的吧?嫁到皇家,你就别指望像百姓家一样,过一夫一妻的和美日子。”

徐皇后倒挺想得开,她说:“朱棣只要对我好,对孩子好,也就不管其他了,更何况自己早已年老色衰,还跟人家争风吃醋啊?”

徐妙锦说:“你倒心宽。三个儿子都是你的,他不可能立别人为太子,立了太子了,也算大事完毕了。”

徐皇后告诉她,这回总算尘埃落定了,立高炽为太子后,怕老二在京城里不消停,皇上把他封到云南去了,可他又不去,终究是个祸根。

徐妙锦说:“不去就封,那不是抗旨吗?”

可皇上容忍了,换了别人,抗旨还了得。徐皇后明白,皇上是觉得对不起二皇子,于是对他就事事迁就。

徐妙锦认为老二早晚是祸害。他倒像他老子,野心勃勃。

徐皇后说:“你这嘴,早晚会闯大祸的。”

徐妙锦并无畏惧。她说咱徐家,大哥的魏国公虽没废,人可废了。她就等着他对她下手了。

徐皇后叹口气说:“那倒不会。这是因为朱棣始终对徐妙锦不死心,只是有皇后在这,碍他事。”

徐妙锦当然更明白,她已发过誓,宁可嫁一个要饭花子也不嫁他。

徐皇后说:“你不愿意,他也不能把你强拉进宫。我犯愁的是高煦,老二听你话,你找个机会劝劝他,封王也不错了,知足者常乐呀,不要有非分之想。我在的时候还放心,万一我弃世后,怕这哥几个日后也演出一幕兄弟手足自相残杀的悲剧,那我在九泉之下也闭不上眼。”

徐妙锦冷言冷语地说:“太有可能了,他们的老子给他们做出了好榜样啊。”这话好尖刻,像钢针一样刺痛徐皇后的心,可又没法驳。徐皇后说:“你要气死我呀。行了,你快走吧,让我清静一会儿。”

徐妙锦说:“我的话不中听,可理在那。我不信你不担心日后的萧墙之祸。”这时,朱棣进来了,他眼一亮:“妙锦来了?你可是好久不进宫来了,正月十五闹元宵,请你都不来。”

徐妙锦站起来说:“我怕管不住我这张嘴,得罪了皇上。”

朱棣笑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翼翼了?你还少得罪朕了?”这倒也是实话。徐妙锦说:“大人不记小人过嘛。”她向徐皇后说:“我走了,想我的时候叫我一声。”说这话时眼圈红了。

朱棣说:“你真是跟朕犯相啊,怎么朕一进来,你抬腿就走啊。朕送送你。”尽管徐妙锦说“不敢劳动皇上大驾”,朱棣还是跟了出来。

? 朱棣也要削藩

朱棣和徐妙锦在皇宫御花园里漫步。朱棣问:“你大哥怎么样?还在家来回搬石头吗?”徐妙锦说:“是啊,久而久之,那块石头都磨出了亮光,像一块玉,不信你去见识见识。”

朱棣说:“有搬石头的劲儿往国家大事上使一使呀。”朱棣让徐妙锦转告他,既往不咎,他说话一言九鼎。徐辉祖只要认个错就行,不愿当着百官们面前认错,就写一个认错折子,也就算了。他总得给皇上一个面子吧?

“他不会认错的,你杀了他头,他也不会认错。”徐妙锦说,“皇上还是让他每天搬石头吧。”

朱棣自诩对他们徐家也算仁至义尽了,她大哥魏国公的封爵没削,她二哥死了还追封了定国公,一门两公,翻翻史书,历朝历代地算下来,怕也是独一无二的。徐妙锦冷冷地说,徐家并不稀罕这些。

朱棣说起在燕王府的时候,徐妙锦几乎是在他家长大的。她如果愿意,朱棣答应,她仍可以进宫来,可以为她准备一处宫殿,任她选。

徐妙锦说:“我又不是你的妃子,我进宫来干什么?”

朱棣说:“不一定是妃子才来嘛。”

徐妙锦说:“如果宫里不是有一个抚养我长大的姐姐,我永远不会踏进宫门半步的。”

朱棣说:“这话说得太绝情了吧?朕一向对你有一种不一样的感情。你其实心里明白,朕不想用皇上的圣旨硬要怎么办,朕希望有那么一天……”又来了,徐妙锦一听就反感。她说:“你何必非要对我表白这个?不又去朝鲜选宫女了吗?你想要多少有多少,你要的不就是美女吗?”说罢不顾而去,把朱棣晾在了那里。

朱棣并没生气。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怪,怎么对她有这样宽容的耐性?仅仅因为她是美女吗?恐怕也包括她那锋芒毕露的个性,看似缺欠的,都令朱棣着魔,难道这就是爱的魔力使然吗?

朱棣回到徐皇后病榻前,徐皇后问:“你把妙锦送走了?”

朱棣说:“啊,没送几步,她还是那么古怪。”

徐皇后说:“古怪点好。”这话当然是敲打朱棣,让他别对妹妹想入非非。朱棣装不明白,根本不搭这个茬。

朱棣转移话题说:“听说前几天齐王找你来了?”

徐皇后说:“是,没说什么大事,是来求情,让我为他开脱,他说皇上听信了谗言。我根本没想告诉皇上,你不问,我也懒得说。”

朱棣说:“他还有脸来求情。看起来,当年建文帝削他封爵一点没错。自从让他归藩后,他更加骄纵,我曾当面训斥过他,他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了。竟私蓄刺客,广招异人术士,又命王府护卫守青州城,不准地方守吏登城巡逻。守吏李拱、曾名深告发他,他竟敢把这两位朝廷命官杀了灭口,太无法无天了。”

徐皇后说:“这不是不服天朝管了吗?”

朱棣说:“朕靖难后,一个个复了他们的王位,现在又一个个露了原形。”徐皇后问:“听说谷王也不老实?”

朱棣说:“他依仗金川门献城有功,也胃口大开,其实他得的实惠比谁都多。”是啊,连徐皇后都知道,皇上特赐他乐七奏,卫士三百,改封长沙,增岁禄两千石,够风光的了,还嫌不够?

朱棣冷笑几声:“我没想到,这反倒成了他横行霸道的资本。他在湖南夺民田、侵公税,滥杀无辜,王府长史劝他,他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长史杀死。这还在其次,他也有野心,招纳了一批亡命徒,教他们习兵法布阵,自称是太祖第十八子。他还给蜀王写信,相约造反,连蜀王都告发他,他也想称帝了!”

徐皇后说,真是惊心动魄呀。没想到一个个都恩将仇报。

朱棣冷笑着说:“他们还真以为靖难的胜利就是他们的胜利了。”

徐皇后问:“皇上想怎么办?”

朱棣决然地说:“学朱允炆的办法,削藩!”

这回答令徐皇后震惊不已:“你也削藩?”反对削藩,不是当年朱棣起兵靖难时祭起的法宝吗?

朱棣现在说了实话,他即使是起兵反对削藩时,也并不认为朱允炆削藩不对,只是削到他头上来不能容忍罢了。二十几个藩王,哪个是省油的灯?谁不窥视大位?压根儿就不该有藩王存在。徐皇后有些忧心忡忡,一旦削藩,那皇上不担心像朱允炆一样翻船吗?

朱棣可是胸有成竹,朱允炆削藩最后把自己削翻了,为什么?太急了,又太慢了。徐皇后不明白,怎么叫又急又慢?到底是急对、慢对?

朱棣说:“急了,是不该一登基就剑拔弩张地削藩,应当先稳住各藩王,请他们到京来奔丧,参加登基大典,先礼后兵,在毫无迹象时,突然一网打尽,让他们没有还手余地。”

徐皇后说:“可惜朱允炆没有当今皇上的气魄,结果打虎不成反为虎伤。”朱棣所以说他削藩慢了,是他优柔寡断,想削,又怕担不仁不友爱的罪名,犹抱琵琶半遮面,结果错过了一个又一个良机。

徐皇后说:“那皇上想先拿齐王、谷王开刀了?”

两天前,朱棣已派人去捉拿了,抓来,他不出面审他们,让周王、蜀王、楚王审他们,他不背这个骂名。削藩,要区别对待、恩与威并举。徐皇后又提起了伊王,也够劣迹昭彰的了,听说他时常带着武器到郊外闲逛,有击伤百姓的丑行,在当地成了一霸。

朱棣知道的还远不止于此。伊王竟把一些男女剃光了头、剥光了衣服取乐。朱棣称他为无耻之徒的花花太岁。

徐皇后说:“真给皇室丢脸,这样的,不削其封爵,天理不容。”

朱棣却持相反看法,这样的反倒不可怕,充其量不过是地痞无赖而已,尽管惹民怨,也不必放在心上。代王也属于这一类,他们没野心,不危及皇权,可容忍,也就不必削封。徐皇后不得不佩服皇上高明。

? 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

方行子和铁凤去刘家港,会经过苏州,但不必进城,绕城而过就行。在城门口,她们向一个老者打听路,往刘家港去怎么走?

老者用手一指城外,顺大路一直往东,见到岔路也不拐,三十里路。怎么,也想到西洋去赚银子?方行子笑笑,见城门口围着很多人看布告,就问官府又出了什么告示?

老者说是杀人告示。可惜景家一门了,连最后一个也没幸免。

一听姓景,方行子不免一震,忙拉着铁凤跑过去看,布告已被雨淋湿,但“斩钦犯景展翼一名”几个勾了红笔的字分外刺目。她的泪水刷一下流下来,用手拼命捂着嘴才没哭出声来。铁凤把她拉出了人群。

景展翼几经沉浮,还是没逃过厄运。方行子的心里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一路上多一句话都不愿说。

刘家港原本是元朝以来最大的港口,并拥有一家超过泉州的造船厂。明朝开国后,因倭寇频繁侵扰东南沿海,从洪武后期起,实行海禁,出海的人日益减少,这里的造船业也就日渐衰败了。但此时的刘家港之兴隆,真是叹为观止,不能不让人惊叹它的繁荣。

这里水深港阔,港湾已全部辟成巨大的造船厂,露天的、有篷的,造船的船坞和平台栉比鳞次。有的船是几十丈长的九桅帆船,大多已下水,还有的正在海滩上建造,一片斧凿的叮当声。

方行子和铁凤一到这里,就证实了程济的推断,也证实了道衍长老闪烁其词的暗示。朱棣在准备远航,表面是与西洋各国建立友好邦交,相互贸易,骨子里未必不是为了寻找朱允炆,至少是一箭双雕。

当方行子和铁凤从远处向海滩走来时,看见海滩上醒目地插着一面大旗,一个大席棚里坐着些内宫官员,席棚前大书“奉诏出使西洋钦差郑”的字样。旁边则书写着“招募水手、舵工及航海技工”。

稍远的金色海滩上,有很多来应试的水手,郑和带着一些官员坐在临时搭起的席棚里观看水手们的水上功夫,一个古铜色面孔的壮年人在主持水手测试,他叫余大纯,是个去过几次西洋、懂得几国话的人,被征来充当郑和的通事。

螺号一响,余大纯手中的令旗一摆,同时有十几个应试水手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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