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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医家四姐妹之四:谍医谋-第32章

小说: 医家四姐妹之四:谍医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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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的讲话完了,下面请童鞋们自由发言,友情提醒大家可以对此事保持沉默,如果非要说点什么,请在发言前默念和谐二字一百遍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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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

那日清晨下了一场微雨,空气湿漉漉的。乌兰醒来觉得时候已经不早,窗外天光却并不透亮。


“几时了?”她低声问外室伺候的卓佳。悉悉索索的衣袂声,卓佳掀开帐帘悄声:“卯时一刻了,主子起吗?”


乌兰侧头看看阿尔多,见他仍未醒来,遂摇了摇手,让卓佳出去候着。这边她刚翻个身,已经被阿尔多从身后抱住。常年骑马打仗,他的身体仍像二十出头的青年,肌肉紧绷,线条硬朗,一双铁臂将乌兰箍在怀中。


“王爷醒了多久?”乌兰动弹不得,轻嗔,“只知道装睡哄我。”  


阿尔多呵呵一笑,扳过乌兰的身子,轻吻她淡淡飘香的秀发和光洁额头:“真好,每天醒来看到你,我很高兴。”


乌兰闭上眼睛,脸上是享受的表情,轻轻说:“我也是。能和王爷永远这样才好。”


阿尔多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这里就是永远。”


乌兰张开眼,看着他脸上认真的表情,然后垂下头去,贴在他胸膛。


室内仍然是昏昏沉沉的光线,阿尔多心中却是晴空万里,只觉此刻是最美好的时刻。他搂着她柔软的身体,却忽然感到她轻轻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   


乌兰猛抬头盯住他:“王爷,我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看到她焦急的表情,阿尔多吓了一跳。   


“王爷可还记得初见面时,我曾说过王爷有重病在身?”她脸色越来越难看,脸上写满深深的愧疚,“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阿尔多愣住,没想到她忽然提起这个。看她这样着急,难道,她当初说的是真的?他一直以为那是她为了抗拒而胡乱编出的借口。




心病

因为他根本没发现自己身体有什么特别状况,除了那次莫名其妙突袭的疼痛之外,一切都很正常。他猜测可能是那阵子征伐古达累着了,后来再也没出现过,他也渐渐把这事淡忘了。


“怎么?你说过,我记得。不过怎么忽然提起这个?”


乌兰皱眉:“王爷记得,我却忘得一干二净,我真是太不该了。王爷,把手给我。”


阿尔多见她说得郑重,便依言放开她,伸出手举到她面前。乌兰翻身坐起,捉住他手腕搭在软枕上,仔细诊起脉来。


她只穿着单薄的寝衣,乌发如流水披散而下,有些凌乱,却不显得邋遢不整,因为她此刻认真的表情将整个人都变得异常肃穆。阿尔多静静望着她,被她从未展现过的这一面深深吸引,几乎忘了方才的对话。


她诊过左手,又诊右手,良久方长长叹口气:“王爷,我上次果然说得没错,可恨我竟然忘得这样干净,要不是方才贴着你胸口听出心跳有些许问题,还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


那个晚上,她断定他的病症是惊心风,预言他活不过十年。今日再诊,她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


她确实忘掉了这件事,昨夜突然想起来便后悔不迭,好在时机未晚。


“我的心有问题?”阿尔多奇怪,他自己丝毫没有这样的感觉。


乌兰点头:“王爷,请相信我,我虽然年轻,可行医的日子却不短了,当年在故国跟着师傅学了好几年医术,疑难杂症见过许多。当日,我看到你发病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更加笃定,王爷确实得了惊心风。”


阿尔多问:“什么是惊心风?”


“是一种很厉害的心病,基本无药可医。”乌兰轻轻握住阿尔多的手,脸色一点点黯淡下去。


她的声音掺杂着一丝哽咽,听起来异常沉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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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

阿尔多仔细想了想,不以为然:“我并不觉得身体有什么问题,骑马打猎行动如常,哪里会有很厉害的心病?”


乌兰叹道:“这病就是因为如此,才不会引起人注意,待到发觉时,大多已经病入膏肓无力回天了。我见过病重的人,我师傅都束手无策的。”


见阿尔多依然不为所动,乌兰用力握住他手:“王爷,我知道这些话不中听,会惹您不高兴,王爷正当壮年自是不喜欢听这样的话,可乌兰所说都是实情……您若因此厌恶我,我毫无怨言,但您一定要相信我的话,早点医治!”


阿尔多抱住她,摇头说:“我怎么会厌恶你?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都是为我着想,我阿尔多岂是是非不分的人。只不过,我确实没有感到什么状况,除了上次胸口疼得厉害,之后什么异状都没有。”


“王爷!”乌兰打断他,“上次您已经疼得昏厥,情况十分危急,之后没有异状还好,若再有,只怕比上次更厉害。这种病发作起来很突然,毫无预兆的,发作厉害了,立时殒命也不无可能,王爷千万莫当儿戏。”


她说得十分严重,阿尔多回想起上次的事情,不觉信了三分:“立时殒命?无药可医?”


“是的。”


他突然大笑起来:“那便罢了,总之也无救,不如当这病不存在。只是——”他看住她,“我立时殒命的时候,你别丢开我,等我死透了再离开。”


乌兰捂住他的嘴:“王爷别乱说!王爷若是不在了,乌兰无依无靠怎么能活?不过,无药可医,却不是无法医治。我说过,我能治好王爷。”


阿尔多被她前半句话打动,捉住她的手轻吻。


“王爷,相信我,我说的是真话。”乌兰再次强调。


“恩,我信。”他的目光从她手上移到眼里。




心病

从那天晚上开始,乌兰每日给阿尔多行针。


卓佳悄悄打探过,那天从乌兰住处出去后,阿尔多召见了两个府医。那两位府医在大帐停留许久才出来,之后也不跟人提起受召的缘由。乌兰断定,阿尔多必是找人验证她的话去了。他虽然口中不在意,可事关生命的大事,肯定不会轻易信或不信。


那两个府医是否查出了病,除了阿尔多没人知道,但乌兰提出要行针治疗时他却没有反对。


这是在乌兰预料之中的——她并没有骗他,他确实有病,这病也确实无甚良方可医,有些书上所载的所谓对症方子,只是可让身体强健,减少发病几率而已。而乌长空传给乌兰治疗此病的针法,是集毕生精力研琢出来的,若说世上独一份也不为过。


上次发病时她能将他救过来,使得他相信了几分她的医术。   


她一心一意给阿尔多治病,真心的治,什么手脚也没做。


她还不想让他死呢。


某个下午,乌兰去阿尔多大帐行针。她只带了卓佳,安国王有病这种事自然不能外传,越少人知道越好。拓陀城中知道详情的人,除了阿尔多自己和乌兰,大概也只有那两位府医和卓佳了。不过卓佳知道,也就代表泰格和布赫都知道。


走近大帐,却发现泰格候在门外,想必滕江大人正在帐中议事。乌兰冲泰格点点头,命卓佳在外等候,就要进帐。泰格行了个礼,与乌兰交换眼色,闪身挡在门口:“请王妃止步,王爷与我家大人正在商议政事。”


乌兰挑眉:“走开。什么政事不政事,我要做的才是正事。”


泰格并不闪开,反而上前两步,提高声音劝道:“请王妃稍过片刻再来,现在王爷确实不方便。”


乌兰的声音比他还高:“你别不知轻重!我看不是王爷不方便,是你家大人不方便吧?还是你这奴才故意制造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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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

两人的声音清清楚楚传进大帐,滕江大人首先坐不住了,不待阿尔多说话,几步走出帐外来。


“我与王爷商讨要事,怎地这里如此吵闹?”


乌兰板着脸冷冷盯着他。


滕江这才像刚发现乌兰的样子,施礼道:“原来是王妃在此。不知王妃何事求见王爷?”


乌兰上下打量他一番,侧目道:“让你的人闪开。”脸上一副“我有必要告诉你么”的样子。


滕江本来就看不惯乌兰,见她如此,不禁怒火中烧,亏得年岁大了懂得控制情绪,忍着怒气客气地说:“还请王妃稍候片刻,待王爷议事结束便会召见王妃。”


阿尔多此时也走了出来,见到乌兰满面都是笑,上前问道:“什么事?”


乌兰瞟了一眼滕江,走到阿尔多身边附耳:“王爷该行针了。”


“不是午时才行过?”阿尔多诧异。


乌兰再看一眼滕江,悄悄说:“一句话也说不清,王爷信我就是,一会我再解释。”


阿尔多刚要点头,滕江插嘴:“王爷?”他一脸凝重之色,正气凛然,显然以为乌兰在耽误正事,因此毫不客气地打断两人低语。


阿尔多知他又古板起来,怕他固执纠缠不清,便和乌兰商量:“过一会再来?”


乌兰微微皱眉:“王爷,此事怎能耽搁?”说着拉起阿尔多就进帐,头也不回对滕江吩咐道:“请大人过半个时辰再来打扰王爷。”


直把滕江气得吹胡子,后悔自己当初多事,怎么就救了这么个不知轻重的女人,当时若不是他怕木扬错把事情闹大,暗中派人通知阿尔多乌兰受难,此时怎会有这许多麻烦。


他哪里将乌兰的命令放在眼里,抬脚就跟着两人进了帐,叫道:“王爷——”


乌兰转身冷了脸,指着滕江声色俱厉:“大人,你没听见我的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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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

滕江乃拓陀老臣,年轻时在阿尔多父亲手下也是受到重用的人,多年以来劳苦功高,做事一板一眼很有原则,阿尔多平日也十分给他面子。


此时见他和乌兰对上,阿尔多便安抚道:“大人且等一会,稍后再议。”  


“王爷!”滕江直直跪倒地上,十分悲愤。阿尔多这句话不但没起到安抚作用,反而让他被针扎了心窝似的急怒交加。


从大夫人木扬错因乌兰获罪开始,滕江就把乌兰当成了祸害,此印象一出,无论乌兰做什么在他眼中都成了狐媚惑主、耽误大事。虽然从政多年,他遇事也有一些圆滑的手段,但骨子里很讲原则,说得好听是老成持重,不好听便是古板教条。


今天乌兰闯大帐打断议事,在滕江看来就是目中无人不分轻重的表现,一个女人仗着受宠为所欲为,偏偏阿尔多还对她百依百顺,这不是亡国亡家之兆么!


所以,即便今日所议之事并不是十万火急,他滕江也不能惯着乌兰这个毛病,他就是要让她知道,议事的大帐不是想进就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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